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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A天天靠亲我续命(GL百合)——李秋琅

时间:2021-09-28 10:49:20  作者:李秋琅
  “胡将军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秦语辞勾唇轻笑,眼底满是一片戏谑和嘲讽,“既然你不愿说,那本宫便替你说,该人正是你和祁国之间联系的纽带不是吗。”
  “本宫早疑你与祁国互相勾连,便在来时特意兵分两路,一部分由我率领前来增援,而另一支精锐则由二公主率领,埋伏在交界。”
  “因本宫在此,胡将军与祁国交换信息甚是不便,飞鸽传书这样的方法又太过招摇,会遇到突发情况也在所难免,所以不如采用更保险些的方法,叫手下伪装成来往各国的商人,悄悄将信息和一切可疑之物送出去。”
  “当真算得上是个稳妥的办法,只是你不曾想到,本宫其实也骗了你,从踏入西北的这一刻起,便从未与你交过实底。”
  “毕竟……兵不厌诈不是么?”
  几句话,虽不短却也没有太长,顷刻之间便已说完,但胡萧海听着,却犹如过了一整个世纪,久久未曾言语。
  反倒是秦语辞继续有话要说,示意他侧眸去看另一位男子。
  那男子约莫十四五的模样,还只是个少年,如今见到这样的场景早已吓得魂不守舍,全身上下都在发抖,不等秦语辞说话便自报家门,求秦语辞放过他,若是留他一条命,自己回去定会说服父亲从此归顺大昭,不再造次。
  “这,这是祁国的皇子?”胡萧海闻声大惊,“你们竟将他也抓来了?”
  “正如胡将军所见。”秦语辞应声轻笑,“说来还要多谢胡将军的消息,祁国既然选择与胡将军合作,定是全然相信您的,为了共同演好这出戏,大军大多集中于边关,祁国本就人少,如今更是空荡,再加上相信了您的话,认为本宫只是个缺乏经验的泛泛之辈,一时疏忽,内部的防守定不会太过坚固,只要悉心等待,把握好机会,定会找到时机,能“请”来位皇子,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这也就是本宫为何一直拖着迟迟不出兵,总与胡将军对坐于军帐内纸上谈兵的原因。”
  她道,明明在笑,但那笑容里却分明带着阵寒意,直勾勾看向胡萧海的脸,眉尖轻轻挑起:“也不知如今胡将军听了这些,是否会更改之前的决定,也和本宫一样,认为如今撤兵实属荒谬之理。”
  “眼下胡将军所犯下的种种皆是牵连家族的死罪,如若现在回京,一切便全然成了定数,可若是继续进攻打赢这场战役,陛下高兴,或许还会赦免您妻儿的死罪。”
  “不过以上只是本宫的小小建议,究竟怎样还得看胡将军的想法,只是本宫还有一言相送,望您能看清这其中的利弊,做出正确的答案。”
  “毕竟知进退,方长久不是么。”
  “这还是您教的。”
 
 
第四十七章 
  祁国才经历过一场激战, 损失惨重,如若现在攻打过去,胜算极大。
  再加上秦语辞手里有皇子当人质, 身后又站着一众精锐, 这仗或许都不用再打,祁国便会主动投降。
  胡萧海依稀记得在早些年的时候,祁国比现在还要弱上几分,是他一直暗中援助,以军饷和武器为诱, 私下与之交好, 希望能够以此牵制住皇帝,保住自己的地位。
  这不过是其中一个小小的手段,这些年来他做的远不止这些,起先胡萧海也会有所思考,觉得良心上备受煎熬,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就此收手, 趁着还未酿成大错。
  但无论什么, 也总有习惯的一天, 时间一久, 昔日的挣扎和煎熬早已渐渐遗忘, 唯独剩下的只有一颗永远追逐着利益,跟随着权势地位跳动的心。
  分明已经丢失本心, 早已想不起第一次上阵杀敌时的喜悦, 第一次打了胜仗的骄傲,第一次得到奖赏时的自豪。
  反观这些年, 他突然觉得自己活得好似一个行尸走肉, 甚至还有些羡慕眼前的秦语辞, 透过她意气风发英姿飒爽的模样,依稀也见到了曾经自己的影子。
  在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人难免会沉默。
  胡萧海许久未曾言语,西北的风在此时再一次刮了起来,卷着黄沙扑面而来,好似一首悲壮的哀歌,胡萧海听着听着,突然低低笑了笑。
  “罪臣知错。”之后他道,好似放下了什么一般,声音很轻,“一切全听公主调遣。”
  “好。”话音一落,秦语辞随之轻笑,“胡将军是个明白人。”
  “既如此,将士们听令。”之后她道,重新看向身后的将士们,声音很大,眼底也裹着一片坚韧,抬手挥动军旗,语气里满是认真,“眼下便是最后一场战役,胜利就在眼前,大家与我一同攻破祁国可好!”
  “好,誓死跟随殿下!”语毕,得来应和一片,声声入心。
  秦语辞笑笑,回眸握住手中的缰绳,少女身着铠甲,墨发高束,整个人驾马置于最前方,身上裹着一片叫人艳羡与敬仰的阳光,虽负伤多处,行军途中也受了太多苦,但脊背却依旧挺直,眼神依然坚定。
  这便是他们大昭的长公主。
  不用多言,哪怕只是站在那里便足以叫人心安。
  这场战役最终又持续了五日,以祁国惨败,签下降书结束。
  至此,边关的战事总算平定,长公主秦语辞率大军凯旋,不光携祁国的降书归来,还带回了祁国皇子,以作人质。
  再之后剩下的一切事宜,便都归于皇帝处理。
  总算解决了一件心事!
  皇帝十分高兴,在朝堂之上大夸特夸秦语辞,并且叫她尽快列份名单下来,以此论功行赏。
  自然,也当场处理了胡家的事。
  胡萧海早知自己死罪难逃,与其悲惨死在囚牢,不如死在自己征战多年的沙场,马革裹尸本就是他该有的宿命,只是希望秦语辞能看在他知错能改的份上,尽力保全住他的家人。
  “胡将军迷途知返是好事。”秦语辞道,看出了他的心思,却也并未多言,“只是胡将军做的错事太多,如今才想到家人,是否已经太晚?”
  话音一落,胡萧海分明顿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正沉默着,却见秦语辞再一次启了唇:“不过本宫出征前特意派人调查过,你的家人确实无辜,从始至终并未参与过分毫,本宫不想错杀一人,因此……待回京后,该劝的时候我自会谨言。”
  “只是陛下会如何处理,便由不得我了。”
  这话说的倒也明白。
  许久后,胡萧海轻轻点了下头,再之后对秦语辞恭敬行了礼:“罪臣谢过长公主殿下,若有来世,定将化身牛马竭力报答。”
  语毕,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战乱,再见时已是冰冷尸身。
  秦语辞轻轻闭了闭眼,战役结束后当真遵守约定,及时进言规劝,终究保住了无辜之人的性命,从处死变成了发配。
  一切总算终结。
  “恭迎公主凯旋!”夕雪和朝云率众人在殿前等候,虽秦语辞许久未归,但长乐宫因一直打理得当,还依旧是以前的模样。
  秦语辞应声点头,抬脚踏入寝殿,褪下身上的衣物,沐过浴,熏过香,再出来后依旧是昔日那个优雅端庄的长公主,抬眼望去,美的好似天上谪仙。
  边关数日,好似大梦一场。
  “公主。”林墨然回来的早些,这会儿已经换好了衣物,也铺好了床榻,待她沐过浴,连忙招呼人过来休息,“来呀!”
  杏眼弯弯,唇角微扬,战事叫她学会了成熟和勇敢,却也并未夺取她的天真烂漫,秦语辞抬眼看她,尚未开口唇角便先一步勾了起来。
  随之来到床边坐下,轻声道:“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林墨然连忙点头,抬手给她数,“墨然晚上吃了很多东西,还喝了朝云端来的热汤,吃了夕雪送来的糕点,比如杏仁饼,桃花糕……”
  念了一大堆糕点的名字,听起来有些扰人,但其中夹杂着的却分明都是岁月静好。
  “嗯。”秦语辞点头应和,耐心听她说完,随之又道,“还咳么?”
  “不咳了!”林墨然又说,故意挺直身板示意她看,“公主请看,墨然体格很好的。”
  “是么?”秦语辞见她这般说,眼底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了些,抬手抚上她的脸,柔声道,“我看看。”
  语毕,突然就凑了上来。
  林墨然被她吓了一跳,脸颊瞬间红了起来,眼巴巴的应个“喏”字,呆愣在原地任她摸摸。
  半晌,秦语辞开口做出评价:“墨然的体温似乎有些烫。”
  “可,可能是因为我方才泡过澡的缘故吧。”林墨然道,被她这么温柔的摸脸,一时还有些不好意思,生怕被她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连忙道,“不早了,公主快些休息吧,墨然真的无碍。”
  就这样将人哄上了床,吹灭周身的烛火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不出片刻,秦语辞果然一如往常那般贴了上来,抬手抱住她。
  行军数日,已经许久未曾睡过这般舒适的床了,林墨然开开心心的笑起来,心底瞬间被快乐填满,没一会儿便窝在秦语辞的怀里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碎发散落在枕边,也有几缕搭在秦语辞的手腕,随着呼吸小幅度的摆动,很痒,勾的人轻易睡不着。
  半晌,秦语辞再一次睁开了眼,倒也并未拨开她的碎发,反而借这个缘由,撑起身子来看她。
  像是第一次见似的,从乌黑的发丝看起,到可爱的额头,漂亮的眉眼,小巧的鼻子,淡粉的嘴唇……一点一点,像是要刻入脑海里一般,认认真真看了个遍。
  如之前每晚在军帐中做的那般,怕哪日自己回不来,便干脆将每晚都当做是最后一次见面。
  直到做完这一切后才突然意识到战事已经结束,自己已经平安过来,沉默半晌,不由得嗤笑一声,嘲讽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可却并未着急躺下,反而继续做完剩下的流程,垂眸凑上前去,在林墨然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满意道句:“墨然安眠。”
 
 
第四十八章 
  秦语辞的名单很快拟了出来。
  皇帝看过后觉得并无问题, 随之召开庆功宴,赏赐的赏赐,提拔的提拔, 当真好不热闹。
  连带着秦月微也因突袭有功, 得到了一份应有的奖赏。
  说来好笑,秦月微已经许多年未曾见过皇帝了,身为中庸的她自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不受喜爱,不光没有资格像其他皇子公主那样同父亲撒娇,甚至轻易不能出现在皇帝面前, 生怕惹他不悦烦躁。
  就连出征前一天的晚上, 她也只是跪在寝殿门口,一遍遍的磕头,一遍遍的抖着声音哀求。
  直到最后,额头几乎磕出血,嗓子几乎喊哑,这才总算得到应允。
  但从始至终, 连皇帝的一面都未见到。
  堂堂二公主, 竟会狼狈至此, 任谁看到恐怕都要嘲讽讥笑。
  起先的时候, 秦月微也会为之难过愤怒, 可时间一长再多的愤怒也会渐渐消散,留下的只有一片无奈和悲凉。
  认命些, 日子还能好过一点。
  于是她开始装的不在意, 对待任何事情都好似云淡风轻般,轻易不曾放在心上, 渐渐的, 她多了个称呼, 从不受宠的公主,变成了一个安贫乐道的人。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始终是渴望机会的,也是为了这个缥缈的机会,她开始暗中努力提升自己,别人会的,她也定要精通。
  直至后来,她被秦若瑾引荐着,和秦语辞见了面。
  说来秦语辞只比她大上一岁,但气质和姿态却与她全然不同,端庄,优雅,自信,果断,无论做什么事皆是荣辱不惊,只是站在那里,身上便笼罩着一股叫人艳羡的光芒。
  和皇帝一般,一看便是注定的成功者,但却也有不同——
  她的心还是热的,不似帝王那般冰凉。
  秦月微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想在一个人面前如此努力的证明自己,下棋也好,吟诗作对也罢,甚至还以生命作为赌押,甘愿随秦语辞一同冒险出征。
  秦语辞一直在防范她,秦月微是知道的,所以在驻扎休息的第一个晚上,她特意来到秦语辞的军帐,无比赤诚的跪在地上祈求她的信任,表示愿意誓死追随。
  “月微平日怎样的处境,相信殿下早已明晰。”她道,抬眼看向秦语辞的脸,“宫中皇子公主甚多,父皇难免顾应不暇,再加上月微自身卑贱,不受宠爱也怪不得别人。”
  “但殿下不同,殿下是血脉尊贵的嫡女,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深受父皇宠爱。”她道,一改平日淡然的模样,眼底满是恳求,“求殿下给月微一个机会,哪怕稍稍提携也好,他日月微必当竭力相报。”
  她一时间说了很多,有些话虽叫人吃惊,却也并不出人意料。
  秦语辞应声皱眉,始终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许久未曾开口。
  直到她道尽心底所想后,才终于启唇轻声道句:“二公主言重了。”
  “你想要机会,想要出人头地,以上种种皆是人之常情,本宫没有资格做出任何评判。”
  “但只一点,你错了。”她道,语气淡淡,“人没有贵贱之分,高贵也好,低贱也罢,不过是世俗强加在身上的一把枷锁,你不在意,它便形同虚设,轻易可破。”
  “本宫帮不了二公主什么。”秦语辞说,垂眸直视她的眼睛,“机会是自己争取的,更何况天下皆是父皇的,你我都是父皇的臣子,若谈追随,也是你我二人追随父皇才是,何来追随本宫一说。”
  秦月微应声一顿:“可……”
  “二公主还是请回吧。”秦语辞摇头,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明日还要行路,应当好好休息才是,养精蓄锐,才好抵抗强敌。”
  言下之意,既然来了战场,杀敌才是正道,这才是现阶段应当把握住的机会,其他都是空想。
  有些话,的确叫人深思。
  秦月微闻言沉默了好久,最终道句“月微知晓”,垂眸拜别长公主,转身踉跄走出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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