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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A天天靠亲我续命(GL百合)——李秋琅

时间:2021-09-28 10:49:20  作者:李秋琅
  “殿下。”午间休憩时, 秦月微拿了地图给秦语辞看,“徐北大旱已久, 周边几地近来虽有少量降雨,状况却依旧不佳, 只能勉强应对当地百姓的日常消耗,无法接纳更多的人。”
  “若想转移,只得去更远的地方, 早前王知州曾疏通过关系, 三百里外的潜宁表示愿意接纳徐北的百姓。”
  “是啊, 是啊。”秦月微话音才落, 王知州连忙接下话茬,“卑职实在不忍看百姓痛苦至此,才接手此事便马不停蹄的去疏通关系,寻求救助。”
  “潜宁虽不属卑职管辖范畴,但卑职曾与当地刘知州是同窗,再加上刘知州又是个爽快热心之人,当即便应了下来,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待百姓平安到达便会一一将其安顿。”
  “如此甚好。”秦语辞应声轻轻勾唇扬起一抹轻笑,“王知州费心了。”
  “哪里哪里,殿下谬赞。”听闻秦语辞夸赞自己,王知州顿时喜上眉梢,但面上却依旧维持谦卑的样子,“居于此位,自当勤勤恳恳鞠躬尽瘁,事事为百姓考虑。”
  这话说的诚恳又认真,配上王知州的神态来看,当真叫人动容。
  可秦语辞却并无太多反应,不过唇角再次微微上扬了几分,看似在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缓声道:“王知州能有这样的心思,实在叫本宫赏识,相信日后必定会大有所为。”
  “借长公主吉言。”王知州笑起来,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眼睛一瞥看到一旁的秦月微似乎有些不悦,又连忙闭上了嘴。
  “殿下。”秦月微道,稍作停顿之后再次缓声开口,“您意下如何?”
  “此举虽可行,但毕竟三百里的路程实在遥远,常人若步行几乎都要耗费两日时间,更何况是忍饥挨饿许久未曾饱腹的百姓,想来消耗的时日应会更多,路上也免不了出现不可控的局面,遇到许多难题。”
  “二公主说的是。”语毕,秦语辞启唇接下她的话,“话虽如此,但若继续滞留下去恐艰难险阻会更多,就算朝中拨了救济下来也不过缓兵之计,倘若再不主动变通,会再次陷入僵局不过是时间问题。”
  “眼下我们面临的不是如何选择。”她道,语气很轻,可说出的话却宛若有千斤重,就这样沉沉的压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口,“而是早已没有了选择。”
  “殿下说得对。”半晌,秦月微缓缓开口,“那便做吧。”
  “嗯。”秦语辞垂眸轻抿手中的茶,目光透过窗外,看向街边困苦无依的百姓。
  许久未再言语。
  “……”
  既已决定将百姓转移,一切行动自当越早越好。
  徐北百姓众多,想要一举转移潜宁并不现实,再加上三百里实在太远,前路又尚未可知,虽秦语辞已经提前派人骑马探过路,但步行与骑行终究还是不同。
  因此不如先转移一小部分,叫一些成年男女携孩童随官兵一同前去,备好车马和粮食药品先行出发,这样路上既能帮扶照顾,也能当做探路,为剩下的百姓转移做铺垫,待到平安抵达潜宁后,官兵也可再带些粮食与药品回来,供下一批人所用。
  城中无法自顾的老人与幼童颇多,若没有足够的把握,轻易不能冒险。
  此番决定一出,徐北的百姓倒也颇为响应,许多男女自愿站出,很快凑齐了这一批的人数。
  只是终须有个反应机敏且值得信赖的人随行才是,以应对路上会发生的一切艰险,引领百姓及时作出应对措施。
  这个人的选择当是极为重要。
  王知州心术不正并不可用,秦月微此行是奉了皇帝之命,虽不会行太过不轨之事,但她毕竟心思颇深行事叵测,秦语辞又怎会放心将百姓交予。
  此行,她早就已经在心底确定了那个人选,就是她自己。
  原本定下明日清晨便出发,只是还未等将此事告知林墨然,她便像早已猜到了一般,打断了秦语辞的话。
  二人忙了一整日,如今吃过晚饭,好不容易可以躺到床上休息。
  尤其林墨然,跟着布粮的车东跑西行忙碌了一整天,浑身腰酸背痛腿都要折了,害怕秦语辞担心,却又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一如往常那般,杏眼一弯露出一抹笑容,甜甜叫她:“音音。”
  可话里却分明多了一抹坚定,突然启唇认真同她提起:“明日我去吧。”
  话音一落,秦语辞随之看过来:“然然要去何处?”
  “潜宁。”语毕,林墨然随之应答。
  “不可。”秦语辞道,未等她再言语便很快拒绝,语气难得有些严厉。
  “因何不可。”可林墨然却并不怕她,如今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二人便不再是主仆关系,而是一对恋人,相爱且平等。
  “只有我去才是最妥善的决定。”她道,稍稍支起身子,借着外面的月光看向秦语辞的眼睛,抬手握住她的手讨好般的摩挲,“音音留下。”
  “这些日子你太辛苦了,不应再去操劳奔波。”林墨然说,看向光芒同时眼底同样也映着光亮,“再者留在徐北的这些百姓还需要你,二公主和王知州居心叵测,也需时刻盯着,小心应对才是。”
  “我自认在这方面比不过音音,所以这些繁琐的事就交给你啦!”林墨然笑笑,凑过去轻轻蹭蹭秦语辞的脸颊,之后干脆整个人都紧贴在她身上,“但其他的事情我可以。别忘了,我的骑射功课在国子监内可一直是第一,阿双应当同你说了吧?”
  “所以音音尽管相信我。”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很坚定,目光澄澈且明亮,哪怕黑夜也无法遮掩分毫,认真又美丽。
  秦语辞沉声望着她,许久都未曾说话,时间就这样缓缓流逝着,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她才终于再次开了口。
  并未着急回答,而是道:“此行少不了艰难险阻,然然可以应对么?”
  “可以。”林墨然点头应道。
  语毕,秦语辞突然勾唇笑了笑,抬手轻挽她的发丝:“然然能够妥善照顾自己便好,既你已经做好决定,我便不再阻止。”
  “只是你需得答应我,定会平安归来。”她道,停顿片刻,再开口时声音里似是带上了几分哑意,“不然我会难过。”
  她道,抬手将人揽入自己怀中,难得用这般不安的语气和她说话:“甚至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会疯会死都说不定。”
  这一句话里可涵盖了太多的内容。
  林墨然被她说的一愣,下意识的去捂她的嘴:“音音别胡说!”
  “嗯。”秦语辞应声点头,垂眸去看她的眼睛,沉默半晌被她捂在掌心下的唇再次向上轻轻扬了扬:“然然不愿听我便不说了。”
  “只是我希望你始终都记得。”她道,面容映在月色里,脸颊上倒映着窗棂斑驳的影子,温柔是她,美丽也是她,叫人忍不住牵住她的手,仰头送上一吻。
  顺便将她的每一句言语全部牢记心底。
  她说:“我始终都在这里。”
  “一直等着你。”
 
 
第八十章 
  第二日清晨, 朝阳还未升起的时候,林墨然便已经将人数全部清点完毕。
  车马粮药均已准备妥善,甚至以防途中遇到危险,官兵们也随身携带了武器, 势必保护所有百姓的安危。
  “墨然一切小心。”秦语辞缓声道, 同她一样也起了个大早,与秦月微和王知州几人特意行至城门相送, “务必平安归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十分淡然, 既没有不舍也没有难过,不似昨晚那般的柔情蜜意, 乍看起来倒与平日那个居于高位优雅端庄的长公主并无任何区别,就这般挺直立于人前,姿态清冷,似神若仙。
  这会儿天色并未完全亮起,周边依旧有些暗,为了方便行事, 许多前来相送的人接连点了灯, 光芒从灯罩中分散溢出,照亮四周, 也神不知鬼不觉的爬上身体,轻易将人笼罩其中。
  有了灯火的映照, 哪怕是块石头都能被映的柔和,更何况是眼前这个有血有肉的人。
  “是。”林墨然应声道, 朝她恭敬行了个礼,却又在起身时偷偷看向她的眼睛, 明明只一刻, 却还是触及到了许多他人注意不到, 也体会不到的温暖。
  虽不能言语太多,但秦语辞却分明已经把本要言说的一切全部写在了眼底。
  很明显,也很真诚,叫林墨然一下子便感受到了,随之心底也很快有一瞬暖流划过。
  “公主尽管相信墨然。”林墨然勾唇轻笑,哪怕接下来要奔波数日,一路也可能会遭逢数不清的危险和艰难,但心底却并未蕴起任何的不安,反倒觉得平和与坦然。
  这一切,是源于昨日秦语辞曾对她说过的那番话,她说——我始终都在这里等着你。
  “墨然同各位就此别过。”林墨然启唇,开口与众人寒暄几句,随之转身离去,车马与人群在视野中渐渐行远,到最后逐渐消失,再不可见。
  也是此时,朝阳缓缓从天边升起,继而洒落下缕缕微光,彻底将周身之物照亮,清扫一切忧愁悲伤。
  “殿下。”半晌,秦月微缓步上前,勾唇看向秦语辞的侧脸,“我们回吧。”
  “嗯。”秦语辞应声道,抬眸转身离去,与林墨然背道而驰,重新行回城中。
  一副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却还是在听到城门关闭的那一刻下意识的捏紧了藏在衣袖中的手,许久未曾松开。
  “定要平安。”
  之后她在心中这样轻声说。
  一连大旱数月,不光农业几乎绝收,人畜饮水困难,也接连听闻有疫病发生。
  好在发现的及时,并采用了隔离医治的法子,并未叫疫病继续扩散,后续又有朝中派来的大夫参与医治,病人的状况已经开始逐渐好转。
  “如若墨然此行顺利,接下来便方可将众人妥善转移。”秦月微道,抬手为秦语辞倒了杯茶,“如今城中约莫还剩七成百姓,分为两批不是问题。”
  “二公主说的是。”秦语辞轻声道,这几日她在布粮的同时也在观察各处的设施与构造,明确日后哪里需要修整,哪里需要增设。
  天灾不可避免,却可人为预防准备,以防以后再次陷入险境伤害根本。
  两人就此事一直商议到晌午,稍稍用过午饭,下午依旧奔波于百姓的事,直到深夜才总算得到片刻的休息。
  只是如今房中却再无人等待。
  秦语辞抬手推开房门,下意识的放眼望去,入眼的只有空荡且简陋的卧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样的场景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了,自从遇到林墨然后她便再也不是孑然一身,生命里突然多了一个人,每日抬眼便能看到她的笑脸,听到她同自己说笑,心里装的是她,脑海里想的念的也都是她。
  没有人不向往温暖,可在温暖中待的久了,再次回归原地时便会轻易难以习惯。
  秦语辞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是眼下她还有事要做,来不及伤感。
  这样想着,她抬手推开窗户,轻轻击掌两次,继而又打了个响指,之后很快有封信顺着窗户扔了进来,随风降落在地面。
  是京中传来的信,打开,里面交代了陆知县的事。
  如今徐北百姓尚未完全脱险,又因朝中的做法,陆知县被抓等事搞的民心动荡,那日秦语辞已经叫人在朝中向皇帝阐述了此事的利弊,若无明确证据,皇帝不会轻易动手,甚至还特意下令命刑部彻查此案。
  事情胶着几日,总算找到了可以与陆知县接触的时机。
  听当事人口述,总要比从旁观者口中了解到的更透彻。
  信中表明陆知县确实曾亲自拿着拜帖上门拜访,可此事却分明是某日王知州率先提起的,也是他派人亲自送来口信,说有一计可帮助徐北百姓渡过危机。
  徐北逢灾数月,如今突闻如此消息,叫人怎会不愉悦大喜,虽平日未曾与王知州有所接触,但陆知县终究还是应了下来。
  却也时刻谨记秦语辞之前的提醒,特意叫人记住了来人的模样,亲自前去拜访的路上也始终小心谨慎。
  可不想还是落入了圈套,王知州竟将贪污赈灾款项之事嫁祸在他身上,还刻意找人模仿他的字迹重新拟了密信,就连之前派来府上传话的那人竟也只是他雇来的,并不是真正的仆从。
  不过事情却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信中提到王知州虽派人拟了字迹,就连纸也特意寻了一样的来,却还是与陆知县送来的有异,他的那张拜帖上动过些手脚,特意做了些平时看不到,只有浸水才能注意的痕迹。
  这样的纸张他的府邸中还有许多,虽被捕后朝中下令彻底搜查,但因这些纸张并不显眼,也与此案无关,想来应该未被销毁。
  除此之外,信中还提到了陆知县未将这些证据当场供出的理由。
  其实这些秦语辞不用看也知道。
  如今她离京中太远,徐北之事也尚未有所结果,饶是陆知县提早将这些证据供出也无法成为他无罪的理由,反倒徒增危险,牢中阴湿艰苦,“病死”极为常见。
  既如此,不如就这么拖着,等待她的救援。
  “是个聪明人。”秦语辞笑笑,来到烛火边焚了手中的信,稍作洗漱便轻轻来到床上躺下,却又辗转反复,如何都睡不着。
  最终不得不重新起了身,抬手打开柜子取出行囊,寻到林墨然的衣服抱了出来。
  在闻到那股熟悉又好闻的桃花香时,心底的不安与担忧总算消散了不少,堂堂大昭长公主,日后的储君,平日威风凛凛手握重权,叫人好不艳羡。
  可谁又知到了夜间,她却要抱着爱人的衣物,嗅着她的信引才能勉强入眠。
  “没出息。”秦语辞道,明明在骂自己,可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意。
  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怀中的衣服,像极了每晚所做的那样,将爱人用力揽入怀里。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数日过去,算着时间,林墨然应当也快回来了。
  这几日百姓的事情处理的妥善,空出了些官兵开始负责修缮,如今也正巧派他们前去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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