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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婚姻合法后就分(近代现代)——扶子不好吃

时间:2021-10-01 09:24:19  作者:扶子不好吃
  有心人只要一想,就会发现有问题。
  先不论观众发现这一点后,会继续深挖出些什么来,只说他们将重点放在了电影之外的八卦,而非电影本身,就辜负了陈导的团队和演员们耗时这么长时间拍摄的影片。
  我不知别人怎么想,但我要对自己演得每一部电影、每一个角色负责,哪怕在剧中我不过是个仅露过几面的配角。
  陈导笑问:“原因呢?”
  我只说:“其实陈导心里都明白。”
  “的确。男一频频缺席电影宣传,这对电影本身来说不是好事。”陈导拿走了我手中的行程表,“我虽然拍的是商业片,需要适度的营销,但不需要这种引起争议、搞噱头的营销,容易反噬。”
  “电影究竟如何最终还是靠口碑决定。”
  “你说的没错。”陈导又向助手要了一张行程表,“其实刚刚那张是被否决了的行程表,这张最后确定了的。”
  我接过表格,忍不住问了一句:“否决?”
  ……被谁?
  陈导回答:“被你们一屿的蔚总。”
  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看着那张表格,出了片刻神。
  陈导解释:“在《全程通牒》的宣传期间一味地压着胡泽良,不让他参加节目,不仅对电影没有益处,也可能为你带来负面影响。不然到时候肯定有人说‘为什么一部电影,男二男三都比男主出场率高,是不是有黑幕?’,营销号黑起你来可就有理有据了。”
  “当然,你们一屿有手段,其实不用怕这点激不起风浪的谣言。但蔚总不同意,他不允许你背负这个黑点。”
  ——但蔚总不同意。
  陈导说这句话时,我仿佛能看到蔚先生板着脸冷着眸,目光扫过来的模样。
  关于陈导说的负面影响,我其实也想到了,网络发达娱乐至死的时代,媒体捕风捉影的能力十分了得,稍微一发酵,就是一出大新闻。
  在这样的前提下,我在意的更多是电影的宣传、票房和口碑。
  蔚先生却在担心我。
  我说:“谢谢陈导告诉我这些。”
  “都是小事。”陈导说,“这次宣传本来是没有胡泽良的,但是小采访也就算了,大型节目男主也不在现场,难免让人瞎想,所以明天他还是会来。何枝,你仔细看表格。”
  闻言,我低下头认真审视起行程表。
  新的表格中,我只需要参加明天和四天后的宣传工作,工作量比原来少了太多。
  “最后的决定是——电影宣传减少你的出场,希望你能体谅。”陈导解释,“其实原本也不需要你陪着跑那么多通告的,主要是我看好你,所以想带带你而已。现在我都有点后悔了,如果不是我非要拉着你参加宣传活动,胡泽良没机会冒犯你。”
  “我理解,不是陈导的问题。”我说,“这部电影的核心原本就不是我。”
  “你理解就好,日后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陈导迟疑了一下,“至于明天……你就忍一忍,胡泽良最近自顾不暇,应该没能力找你的事。”
  “没事。”我没有将胡泽良放在心上,“我只负责配合电影宣传,不管其他。”
  “好,你很好。”陈导连连点头,笑得牙不见眼,“一定要保持这个性子。”
  我又和陈导聊了几句,就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沿着走廊往自己居住的房间走去,拐过走廊一角,忽然被一道身影挡住了去路。
  来人比我矮一点,我低头看向他。
  “柳暄,有事吗?”
  来人正是柳暄,《全程通牒》里面男二的饰演者。
  我们两人没什么对手戏,偶尔遇到时,他总对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敌意,所以我们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几次宣传时他都站在我身旁,我们却未曾交流过,私下更是没有任何交集,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这次,他忽然拦住我,大概率来者不善。
  柳暄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双丹凤眼上下扫了我一眼。
  我不动,任他打量。
  良久,柳暄说:“何枝哥,聊聊?”
  我记得柳暄的年龄不大,似乎才二十一二的样子,喊我“哥”并没有错处。但我不太喜欢他叫我时的语气,轻佻黏腻,透着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审视。
  他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屑,但是表演痕迹太重,略显拙劣,让人一眼就能看到恶念。
  我面不改色,问他:“你想聊什么?”
  “我听良哥说,他惹怒了一屿的高层,电影上映结束后就会被人整治。”柳暄蹙眉,“这事儿似乎和你有关?”
  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而且看情况,他似乎没有弄清楚前因后果,就来为胡泽良打抱不平。
  也可能他知道前因后果,仍旧为胡泽良愤愤不平。
  我劝他:“与你无关的事,最好不要插手。”
  说完,便绕过他往前走去。
  “你什么意思?”柳暄声调上扬,在我身后喊道,“你们一屿娱乐的艺人都这么横吗?”
  他语调称得上阴阳怪气,应该是想惹怒我。
  我只觉得好笑,没有理会他,继续往回走。时间珍贵,不该浪费在他身上。
  柳暄又扬声说:“不是我非要跟你说话,是良哥说有事想跟你说清楚,让我帮忙拦住你,他马上就到酒店了!”
  我充耳不闻,一步未停。
  然而到底慢一步,没有避开不想见的人。
  “叮——”
  电影抵达层数的声音响起,走廊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道人影阻在了我面前。
  ——果然是胡泽良。
  我漠然看向他。
  不过几天的时间没见,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下青黑一片,唇边的胡茬未剃干净,没有经过精细打理的头发杂乱得贴着头皮,半点没有往日的光鲜。
  胡泽良开口,声音格外沙哑:“何枝。”
  柳暄走了过来,他显然也被胡泽良这狼狈的模样惊到。
  他盯着对方看了半晌,才喃喃地说:“良哥?你来了,我刚刚差点没有拦住何枝哥,他根本不听人说话的……”
  用的是控诉的语气。
  胡泽良霎时间瞪大了眼,死死盯着柳暄。
  柳暄被骇了一跳:“怎……怎么了?”
  胡泽良深吸了一口气:“我让你帮忙拦住何枝,不是你想的那样……算了,你回去吧,我和何枝单独聊。”
  柳暄闻言表情委屈,接连看了胡泽良几眼,似乎在等待他的安慰。但胡泽良自己都顾不上,哪有时间顾及他的情绪。
  半晌无人理会,他愤然离开了这里。
  这两个人,自顾自在那里说了半天,却根本没有人问过我是否愿意和他们“聊聊”。我忽然记起,胡泽良先前提到过,承认他和柳暄在片场时曾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果然是同类相吸。
  胡泽良再度看向我,扯出一抹笑:“何枝,我们之间有点误会,其实那天我说的都是玩笑话,绝对没别的意思。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详细解释一下,能给我点时间吗?”
  “不好意思。”我平静道,“没有时间。”
  “何枝,别这样……”
  胡泽良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伸出手来想要拉我的胳膊。
  我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却猛地撞上了人,脚下顿时踉跄了一步。
  与此同时,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肩膀,稳住了我的身形;另一只手臂从我身后探出,狠狠打开了胡泽良意图伸过来的手。
  我侧眸,清楚地看到了那人手腕上的奇楠香串珠——和我手上的别无二致。
  因此我没有挣扎。
  一道隐含怒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质问胡泽良:“你在做什么?”
  “蔚……蔚总。”胡泽良动作僵住,“我和何枝有点误会,就是想跟他……解释清楚……”
  “误会?”蔚先生轻嗤一声,嗓音极冷,“滚。”
  胡泽良嗫嚅片刻,没说出来话,也没有动身。
  蔚先生再度开口。
  “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胡泽良无视蔚先生的话继续待在这里,他甚至会失去为《全程通牒》宣传的机会。
  胡泽良应该也想到了这一点,转眼之间,他坚毅的面容肉眼可见的又憔悴了几分。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眼中有绝望,还有些纷乱复杂的难言情绪。
  “何枝。”
  我与他对视。
  “对不起。”胡泽良说用苍老了几分声音缓缓说道,“其实,最开始……我是认真的。”
  这一句话,他说得意外的言语真挚。
  他口中的最开始,可能是指他拍戏时传授我经验的时候,也可能是后来杀青宴上他打探我心意的时候。
  但都不重要了。
  从他用毫无尊重可言的话贬低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连普通的同事都不算了。
  胡泽良转身离开的刹那,蔚先生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忽然轻微地卷曲了一下,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却极富力量。我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以为他要朝胡泽良动手,下意识抬手覆住了他的手背。
  在这里发生冲突并不合适。
  刚刚覆上去,我就忍不住想笑。
  蔚先生为了我打架?
  未免太过荒谬。
  一定是他最近帮我处理了太多麻烦,所以才让我对他产生了这样的误解。
  我顺势转过身,抬眼看他:“蔚先生怎么过来了?”
  蔚先生眼底的怒气还未消散,他仿佛泄愤般转动我手腕上的串珠:“我跟戴玥要了你的房间门卡,等了半天你都没回来。听她说你去找陈林了,我就给陈林打了电话,但他说你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
  一本正经的碎碎念后,他不忘回答我的问题——
  “明天是小年夜。”
  因为是小年夜,所以才过来吗?
  我一阵恍然。
  年关果然将近。
  那春天也快要到了吧。
 
 
第24章 酒店
  我和蔚先生回了酒店的房间。
  开灯,关门。
  酒店房间的窗帘敞开着,想来是蔚先生拉开的。
  我走过去,想拉上窗帘,等到站在三十几层的落地窗前,却忽然想静静观赏起窗外的景色。夜色降临之后的城市灯火辉煌,一眼望去便是车水马龙生生不息的景象,无数流动闪烁的光点连成了斑斓的线,渺小的、看不清面容的人在道路中穿梭。
  所有人都看起来分外忙碌。
  蔚先生来到我的身后,从背后环住我。
  不消片刻,我呼吸间便全是他身上男士香水的气息,明明闻起来清淡无比,却分外强横地裹挟着他体温的燥热温度,缓缓将我包围。
  密不透风。
  他贴近我,我能感觉到,有不可言说的欲-望正在生根。是熟透了的侵占欲,无限放纵从心所欲地膨胀,渴望碰撞和纠缠,将空气捣弄出黏腻的香。
  可蔚先生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甚至没有亲吻我。
  我问他:“明天要留下吗?”
  “嗯。”蔚先生点头,“后天和你一起回北城。”
  陈导的计划就是明天参加节目,后天早上回北城。因为那档访谈节目预计要拍摄到晚上十一二点,如果没有急事,第二天再走比较好。
  用陈导的话来说——马上过年了,别因为来回奔波拖垮了身子。
  我的确无事,再加上前几天蔚先生忙得见不到人,我不必非要待在家里,于是选择在后天早上回程。
  说起来,对我和蔚先生而言,小年夜并不是需要团圆庆贺的日子。回顾往年,我和他从没有为这天空出时间,特地见过面。
  他的到来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
  蔚先生的手臂环在我腰前,他手腕上的串珠从西装袖口露出来,其中有几颗珠子莫得分外圆润,一看便是历经过时光。从前我只知道蔚先生时常戴着这串奇楠香,却没有仔细观察过,因为那样显得不太礼貌。
  因此,我印象中的珠子毫无差别。
  如今留心一看,才发现珠子在细致之处是有些不同的。
  我抬手搭了上去,学着蔚先生的样子,轻轻转动那几颗珠子,试图寻找他时常这么做的原因。
  他没有阻止,任我动作。
  良久,蔚先生声音带着满足的笑,启唇问说:“好玩吗?”
  我侧过头,与他对视,然后坦诚摇了摇头。
  我仍旧没有理解他的乐趣所在。
  蔚先生:“……”
  他仿佛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都被我堵了回去,眼底有些委屈的神色,这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出息了,何枝。
  都敢逗弄金主了。
  大概是因为想到了春天吗?
  我整了整神色,问他:“蔚先生平时玩珠子的乐趣是什么?”
  闻言,他转起我手上的珠子,告诉我:“看着高兴。”
  “高兴?”
  “嗯。”蔚先生没有多说,转而问我,“今天很忙吗?你一直没有回我的消息。”
  听到他询问,我才想起来出发去机场前,我曾给他发了消息。当时他可能太忙碌,没有回复,后来我的手机一直放在小戴那里,没有再腾出时间来看消息。
  “抱歉,我还没来得及看。”
  小戴将我的手机放在了房间里的桌子上,就在窗边不远处,一转头就能看见。但是蔚先生没有松开手,放我去拿手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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