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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带飞全班学渣(穿越重生)——寻香踪

时间:2021-10-01 09:30:09  作者:寻香踪
  事实上,七班成绩能提升,教过的老师无一不认为是情理之中的事。
  分组互助模式乍看是像一场闹剧,事实上,那些老师们从前认为是最为顽劣贪玩的学生,在秦镜这种化整为零,小单元式互助互学的模式下,也都能安下心来认真学习。
  他们会因为学会了一道题受到其他同伴的鼓励和夸奖,会在泄气茫然的时候受到同伴的关心和帮助,班级肉眼可见和谐融洽起来,大家都齐心协力,拧成一股绳。
  这样的学习氛围,就算短期内效果不明显,长期下来,绝对是能够有显著提升的。
  事实也是如此,七班的平均分比第二名高了九分多,其实秦镜一个人的分数就拉高了四五分的平均分,七班真正发力的时候还没到呢。
  虽然有些老师对七班心怀嫉妒,但也还是有比较虚心的老师,晚自习的时候跑到七班来取经。
  看一圈下来大为震撼,虽然学校安排了晚自习,但去每个班看,真正利用晚自习学习的,还就是那几个学习成绩好点学生,大部分都在划水摸鱼,混日子等放学,也就难怪会有人对晚自习不满,甚至要找秦镜去泄愤。
  然而七班就没有几个不在学习的,就算有人偷懒,也马上就会有人敲醒对方。两相对比,取经的老师输得心服口服,赶紧回去自己班上学习七班模式。
  谭立志也是说话算话,很快便将允诺好的奖励发了出来,奖励不多,每人十元,也没买奖品,就发的现金。
  钱不多,主要是一种鼓励。毕竟全班的班费每人才收了五十元,而这个奖金是每次大考都要发的,一学年下来至少得发八次。还得留些班费作他用呢,比如接下来不久的秋游。
  谭立志的仪式感做得很足,每个人还都发了奖状。
  虽然大家嘴里嚷嚷着很羞耻,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但拿到奖状的人还是很高兴,小心地折起来收好。毕竟除了幼儿园时期,他们绝大部分人就再也没领过奖状。
  虽然很多人都嫌弃老谭小气,奖状幼稚,但大家的学习积极性更高了。那些平时比自己还差的人都拿了奖,自己为什么就不行?
  这是一种良性竞争,各科老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也都抓紧时间,想方设法为学生查漏补缺,提升他们的成绩。
  王建元更是丧心病狂,更是将早自习延长了二十分钟,他这个延长不是往后顺延,而是提前上课,原本是七点四十上早自习,现在则是提早到了七点二十分。
  美其名曰,一日之计在于晨,早晨正是一天中头脑最清醒的时候,要好好利用起来。
  秦镜倒是非常赞同,这跟他平时到校的时间差不多,并没有任何难度,苦的是那些踩点进校的人,这要提前二十分钟,那可不得要老命了。
  十月没有月考,因为十一月上旬有期中考试,月考就取消了。
  班上同学倒也没有很高兴,他们只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期中考试后的秋游上,到底要去哪儿玩。
  不过高悬十月有事要忙,他要参加全国物理竞赛决赛,要去省城参加比赛,并且还要待上好几天。
  临出发前,秦镜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加油,旗开得胜,等你凯旋!”
  这个拥抱来得有些突然,高悬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秦镜要松开他的时候,他则合拢了手臂,回抱住了秦镜:“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镜子,可不兴乱抱了,要负责的。
 
 
第三十四章 翘课
  今年的全国物理竞赛决赛地点在他们省,参赛选手来自全国各个省市、行政特区,选手超过了三百人,规模盛大。
  虽然正式考试只有两天,但从开幕到闭幕,时间长达一个星期,中途还要参观省城高校、博物馆,听讲座,以及了解全国各大高校的招生信息。
  来这里参赛的都是各省最优秀的学子,各大高校早早就开始抢人才了。
  高悬要是能在这次比赛中拿到一二等奖,就可以直接保送上大学。
  这就意味着他一只脚已经跨进了名校大门,不用再像普通考生那样苦哈哈地熬高考。虽然保送生也要参加保送考试,但这比高考压力要小多了。
  高悬是25号出发的,考试时间定在27、28两天,头天是理论考试,第二天是实验考试。
  28号是星期天,早上出发前,高悬给秦镜发了条信息:“我出发去考场了。”
  秦镜回他:“加油!加油!争取考第一!”
  中午的时候,秦镜发信息过去问:“怎么样?考完了吗?”
  但是高悬没有回信息,秦镜嘀咕了一句:“没考完?还是在吃饭没看手机?”
  但是整个中午,高悬都没有回消息,秦镜怕打扰他,也没打电话去问。
  到了晚上,秦镜再发信息过去,高悬还是没有回,打电话,手机已经关机了。他觉得很奇怪,怎么回事,好好关什么机啊。一直到临睡前,秦镜都没拨通高悬的电话。
  第二天星期一,第一节 课上课前,班长徐蔚然突然跑进来,拍了秦镜的肩膀一下:“镜子,我刚在办公室听见老师说高悬出车祸了。”
  秦镜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什么?!”难怪昨天打不通他的电话。
  徐蔚然说:“我是听见老师们在讨论这件事,说高悬昨天早上去考场,他坐的那辆车被车撞了,高悬受伤了。”
  秦镜终于反应过来:“严不严重?我去问问老王。”他顾不上此刻上课铃声响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朝外跑。
  徐蔚然在他身后大声喊:“镜子,你别着急,听说不是很严重,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上课铃淹没了他的声音,秦镜没听见。
  秦镜一口气跑到校长办公室,王建元不在,他又只好跑到教师办公室,谭立志也不在,只有化学老师曾旭明在,秦镜急忙抓住他问:“曾老师,高悬出车祸了?”
  曾旭明看清是他,说:“是的,刘老师打电话回来说的。不过不要紧,高悬没有生命危险,只受了些轻伤。”
  秦镜听到没有生命危险,才稍稍松了口气:“好好的,怎么会出车祸呢?”他掏出手机给高悬拨电话,电话是关机状态,他急忙问:“曾老师,刘老师的电话多少?”
  “我给你找一下。”曾旭明打开手机翻号码,“他们早上出门去考场,结果路上跟一辆公交车撞上了。好在没死人,但是有人受伤,高悬胳膊骨折了,没能参加实验考试。”
  秦镜听后愣了半晌,这不就意味着他这次考试完不成了?那保送还有戏吗?
  曾旭明告诉他刘盛安的号码,说:“不用太担心,刘老师也没事。就是这次考试高悬可能没法完成,拿不到名次了。有点可惜,不然可能直接保送。不过他拿到省赛一等奖,也有加分的。”
  秦镜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曾旭明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跟刘盛安说的,直到电话那头听见高悬的声音,他心神才定下来:“高悬!高悬你没事吧?”
  电话那头的高悬听见秦镜的声音,呻吟了一声:“死不了,但是疼死我了。”
  秦镜问:“伤哪儿了?左手还是右手?”
  高悬说:“左手和右手。”
  “两只手都伤了?”秦镜吃了一惊。
  “左手严重一点,骨折了。实验没法考了。”高悬说。
  秦镜说:“人没事就好,不能保送,就走高考吧,反正什么考试也难不到你。”
  高悬嗯了一声:“就怕老王要失望。”
  秦镜说:“这是什么话?老王虽然好面子,但绝对是把你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的。他和老谭都不在学校,是不是去你们那边了?”
  高悬说:“嗯,他们都过来了,刚刚和老谭去找组委会了,看我这情况怎么处理。”
  秦镜说:“他不会还想为你争取二次考试机会吧?”
  高悬说:“可能是,不过我估计难,我们那辆车上有好几个受伤的考生,我的情况算是最严重的,其他人只是轻微脑震荡、有碰伤、擦伤,稍微休息一下就能考试,只有我手骨折了,十天半个月都没法考试,组委会总不能为我一个人行特例吧。”
  秦镜听到这里,忍不住骂了一句国骂:“怎么就你那么霉啊!”
  高悬说:“也算不幸中的万幸,我们车上的人都没大事。那辆公交车抢道,撞我们车上了,公交车上的人比较惨,有好几个重伤,司机还进了ICU。”
  即便进了ICU,秦镜也忍不住要骂司机一句,装一车客人还开那么快,赶刑场么?
  “那你什么时候出院?”秦镜问。
  高悬说:“还不清楚,可能要住院观察两天。”
  “我过来看你吧。”秦镜说,“对了,你手机呢?”
  高悬说:“摔坏了。你别来了,不是还要上课,过两天我就出院回来了。”
  秦镜不置可否,说:“你好好养伤吧。我去上课了。”
  秦镜也没去上课,他直接打电话给谭立志,要求请假。
  谭立志说:“你要请假来省城看高悬?还是算了吧,我和王校长刘老师都在,他妈妈也赶过来了,过两天他就回来了,你安心上你的课。”
  秦镜好说歹说,到底还是没请到假,只好回教室上课。
  那群小伙伴得知高悬受伤的事都无心上课,都传纸条问他怎么回事,秦镜便将大致情况说了一下,郎俊亮扔了张纸条过来:“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大神?”
  秦镜看着小伙伴们的眼神,大家眼中的关切是真的。
  高悬来到他们班之后,也在努力融入这个班集体,但凤凰和山鸡总归还是有区别的,而且由于他太过优秀,比赛计分总被排除在外,有点像个编外人员,估计归属感也不太强,跟大家还是有隔阂,所以总有点游离在外的感觉。
  秦镜做了个决定,点头:“去!”
  不让请假是吧,那就逃课去,上学期间不翘几节课怎么能算完美呢。
  于是几个小伙伴一合计,翘课去省城看高悬,晚上再赶回来。这就是在本省考试的好处了,要是在北京上海考试,就算他们想去也去不了,时间和金钱成本都太高。
  秦镜让大家都写了请假条交给徐蔚然,第二节 课上课时,教室里就少了七八个人,就连梁栋都跟着翘课了。
  他们走的时候,徐蔚然还有些犹豫:“你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秦镜说:“没啥事,大不了挨个处罚。这事我们自己承担。”
  徐蔚然说:“那行,我尽量帮你们掩饰,你们要注意安全啊。”
  秦镜比了个“OK”的手势,和一群小伙伴背上书包溜了。
  上课期间不允许学生离校,他们是爬围墙出去的。然后上公交车,赶往火车站。
  到火车站买票的时候,很多人没带身份证,从今年开始,火车已经实名制了,没有身份证,就没法坐火车。
  “那怎么办?回家拿身份证吗?”高沛皱眉说。
  秦镜说:“没必要,去旁边的汽车站坐汽车去。长途汽车不实名。”
  于是大家又去坐汽车,汽车比火车要多一个小时。
  上车之后,梁栋说:“咱们就这么空手去看高悬,是不是得买点东西?”
  秦镜说:“到省城了再买吧。”
  范子承兴奋地搓手:“嘿嘿,我觉得好刺激,这么多人一起逃课。”
  郎俊亮说:“你说大神看到我们会不会感动得流眼泪?”
  秦镜笑:“你也太小瞧他了,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就没见他哭过。”
  几个小子上了汽车,一路叽叽喳喳,十分兴奋,讨论着高悬的伤势。
  中午一点,他们终于到了省城,又转公交车到了高悬住院的医院。他们也没打电话去问在病床号,估摸着是在骨科住院,跑到住院部一打听,还真给找到了高悬的病床。
  几人带着在医院门口买的鲜花和果篮上了电梯,找到高悬所在的病房门外,秦镜从门上的玻璃窗口往里一看,便看见了王建元和于婉芳的身影,高悬躺在床上,被拉了一半的帘子遮着,看不见脸。
  他冲大家“嘘”了一声:“老王在里面,大家安静一点。”
  众人一听,顿时有些色变,好不容易逃个课,怎么还往枪口上撞了呢。
  熊凯打起了退堂鼓:“要不我们晚点等老王走了再来?”
  秦镜说:“谁知道老王什么时候走。你们少说话,我来跟老王说。”
  众人只好点头,这时候也没退路了,一会儿还要赶回去呢。
  秦镜敲了敲门,推门进去,正对门的王建元正好瞧见他,又看见门口好几张熟悉的脸,顿时大惊失色:“你们怎么来了?”
  秦镜带头走进去:“老师,阿姨,我们来看看高悬。”他已经看到帘子后的高悬了,高悬躺着正在输液,双手缠着绷带,头上也缠着绷带,看起来伤得不轻。
  高悬本来正在打瞌睡,听见秦镜的声音,瞬间睁开眼,抻着脖子朝这边看过来。
  秦镜赶紧过去:“高悬,我们来看你了,郎俊亮他们也来了。”
  高悬看清了秦镜和他身后的小伙伴们,顿时喜出望外:“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
  众人纷纷打招呼:“王老师好!阿姨好!高悬,你还好吧?”
  王建元拉着秦镜问:“你们怎么来的?”
  “坐车来的啊。”秦镜笑嘻嘻地说。
  王建元见他吊儿郎当的样子:“你们肯定是翘课来的。”谭立志之前就没批他的假,结果他还带了这么多人来。
  秦镜竖起大拇指:“老师不愧是校长,果然英明。”
  王建元瞪着他们:“你们这帮臭小子,居然敢翘课!”
  高悬虚弱地说:“校长,您别责罚他们,他们是担心我才翘课的。”
  王建元看着高悬,叹气说:“这帮臭小子,一天天作妖,就不能让人省心一点吗?”
  梁栋说:“校长,高悬是我们的组长,更是我们的朋友,他在学习上给了我们那么多的帮助,现在他受伤住院,我们来看看他难道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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