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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出现一次的男人(玄幻灵异)——红口白牙

时间:2021-10-01 09:32:49  作者:红口白牙
  阮秋平顿了一下,补充道:“……虽然这是你的好运勋章,可你赢得这些礼品的时候,我在你身旁,也算是藏了我1%的好运气了。”
  “阮阮这么喜欢我的好运气吗?”郁桓问道。
  “当然。”阮秋平走过去,捏了捏郁桓的脸,“就是因为你运气好,所以我才敢触碰你。”
  阮秋平一把抱住郁桓,舒心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好喜欢你的好运气!”
  郁桓唇角的笑容似乎消散了一刻,可又很快扬起。
  阮秋平重新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躺下的时候,那口袋中那团红线滑落了下来,刚好被郁桓瞧到。
  “这是什么?”郁桓问。
  不知道为什么,阮秋平忽然就觉得有些心虚:“……红线。”
  “做什么用的?”郁桓问。
  阮秋平看了眼郁桓的脸色,说:“这算是在月老庙里开过光的红线,可以结姻缘……不过你不要误会啊,不是我想拿红线给你找对象,这红线是别人硬塞给我的。”
  “真的吗?”
  “真的,我发誓!我一点儿都没打算拿着红绳缠你和别的女生!你看,我过来这么久了,都没问过你有没有对象!”
  “既然如此,那这开了光的红线,岂不是浪费了?”
  嗯?什么意思?
  阮秋平把脸凑到郁桓面前,一脸兴奋地眨了眨眼:“难道你有想缠红线的人了?”
  “有。”
  郁桓将那团红线抖开,找到这团线的左右两端。然后他将其中一端绑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
  “小郁桓,你现在缠什么啊,等你以后和那个女生见了……”
  阮秋平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见郁桓将红线的另一端缠到了他阮秋平的右手腕上。
  阮秋平愣了一下:“小郁桓,这是姻缘绳,不能随便缠的。”
  “我没有随便缠。”郁桓抬头看着他,眸中染着笑意,闪着碎光,“是阮阮想说想一直陪在我身边,想一直看着我的,所以我才用这开了光的因缘绳图个好兆头,续上我们的缘,祈求我们的情谊可以长长久久。我做得难道不对吗?”
  阮秋平愣了一下。
  郁桓好像说的没错,可又不完全没错。
  等等,阮秋平慌忙发现了不对,他看着手腕上逐渐开始变透明的红绳,一边慌忙去解,一边喊道:“可你说的是因果机缘,这红绳管的是红鸾姻缘啊!”
  “啊?”郁桓眨了眨眼,似乎相当苦恼,“那看来我听错了,怎么办啊?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郁桓在两人手上打的都是死结,阮秋平还没来得及去解开,这红绳就已经消散入两人的肌肤骨血里了。
  阮秋平:“……”
  “对了阮阮。”郁桓一副懵懂好奇的模样,“这红绳怎么变没了,是魔术吗?好神奇啊。”
  “啊……”
  阮秋平长嚎一声,把整张脸都埋到了沙发里。
  郁桓在一旁看着,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第19章 
  阮秋平知道这月老的红线对仙人无用,可对凡人是有动其心性,助其姻缘的功用。多少凡间男女本素不相识,被这根红线一牵,立刻就对彼此一见钟情,坠入爱河,不可自拔。
  可却没有一个人告诉他,若是红线牵上了仙人和凡人,又会出现什么事情?
  阮秋平此刻着急地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生怕这根小小的红线就这样坏了郁桓在凡间的姻缘。
  “阮阮。”郁桓忽然挠了一下胸口,神色有些茫然,“我怎么感觉有些不舒服……这开了光的红线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功用啊……”
  阮秋平心中猛地一跳,慌忙说:“你哪里感觉不舒服?”
  郁桓眨了眨眼:“哪里都觉得不舒服……这红线到底会让人怎么样啊?”
  阮秋平立刻就有些坐立难安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对郁桓解释,最终还是磕磕绊绊地说:“这……这是开了光的姻缘线,其实我具体也不是很清楚,但听说被这根线缠上的两个人就会对彼此产生异样的感情……”
  “什么异样感情?”
  阮秋平脑海中忽然就想起了昨日下凡时和郁桓误看的影片。
  顿时,他说话更结巴了:“……男……男女之情。”
  郁桓凑近了些,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了一下,眼睛清明透彻,懵懂无辜:“那阮阮也会对我有这样的感情吗?”
  阮秋平几乎觉得郁桓的睫毛要扫到他的脸颊上,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身子往后仰了一些,说:“我……我没有,我对这个免疫。”
  “为什么?”郁桓皱了一下眉,表情似乎有些受伤,“阮阮不喜欢我吗?”
  阮秋平:“……我自然是喜欢你的,但不是这种喜欢……小郁桓,你冷静一点,你、你现在有点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郁桓又离他更近了些。
  “哪里都不对劲,这样不对!”阮秋平想要伸手去推郁桓,却没推动,甚至一不小心,胳膊肘打了滑,整个人都仰躺在沙发上。
  郁桓欺身而上,把他压在身下,说:“是阮阮说要更喜欢我的,阮阮现在是说话不算数了吗?”
  “……我哪里说话不算数了?”阮秋平小声反驳道。
  “既然阮阮说了要更喜欢我,那阮阮就把对我的情谊转换成男女之情就好了,为何现在又这么抗拒?”
  阮秋平睁圆了眼睛:“你、你胡说什么,这……这怎么可以随意转换,而且你说那是男女之情,我们却明明是两个男的……”
  “可是阮阮,你明明知道男人也可以在一起的。”郁桓眼眸中的水波荡了荡,似乎渐渐沉了下去,变得浓郁深沉,“阮阮和我除了不能生孩子,什么都可以做。”
  郁桓低下头,微凉的鼻尖在阮秋平的脸庞上蹭了蹭,神色显得暧昧不清:“……阮阮要和我做做看吗?”
  阮秋平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随着郁桓的一寸寸靠近,温热的呼吸洒落在阮秋平的肌肤上,他大脑如同被冰冻住了一样的空白,可胸口却如岩浆般火烫,他心脏不受控制地疯跳起来,几乎要冲破喉咙。
  最后一刻,他不知所措地紧紧闭上了眼睛——
  一。
  二。
  三。
  阮秋平只觉得身上一沉,郁桓的头砸了下来。
  阮秋平:“……”
  阮秋平困惑地睁开眼睛,只见郁桓闭着眼昏睡在自己身上,而在不远处,祈月正黑着脸站在一旁。
  阮秋平:“……”
  不知为何,阮秋平觉得脸庞突然燥热了起来,他猛地把郁桓推起来靠在沙发上,然后自己站起来,慌里慌张地整了整衣服。
  “咳咳……祈月学长,你怎么来了?”
  “手环监测到你使用了法器,是什么?”
  阮秋平:“……月老的红线,今天我偶遇月老,他非塞给我的,而且这次是不小心误用了。”
  “就区区一根红线,你们就躺在这里准备行不轨之事了?”祈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而且把“不轨之事”这四个字说得格外用力。
  阮秋平:“……”
  阮秋平皱了皱眉,解释道:“那只是意外,而且郁桓他被红线控制了,我推不开他……”
  “你推不开他?”祈月讥讽道,“阮秋平你一个神仙,你跟我说你推不开一个凡人?!”
  阮秋平:“……我当时来不及反应。”
  “你来不及反应所以就闭上了眼睛?!阮秋平,你记清楚了,这里是司命学院的实践课程,不是你用来谈情说爱的地方!”
  阮秋平感觉整张脸都火烧火燎地烫了起来,他看着面前咄咄逼人的祈月,红着脸喊道:“我哪里谈情说爱了,你看见我跟谁在谈情说爱了,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我和你说了这就是一场事故,你哪儿那么多话啊你!有本事你上报老师啊,不就是写检讨嘛,谁怕谁!我写了就是!用得着你在这儿喋喋不休地批评我吗?”
  反正经过这几天的实践课程,他总算是看出来了,整个天堂所有的课程中,就司命这门课最水,不管犯了什么错误,就是写检讨,写检讨和写检讨,有什么好怕的?!
  祈月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也冷静了下来。
  他抬头看着阮秋平,凉凉地说:“阮秋平,有件事情我觉得你需要知道。”
  阮秋平撇了他一眼,表情相当不屑:“什么事情?”
  “这门课程的记录作业,你看起来是整个班里完成得最认真的,可你的成绩却将会是最差的。”
  阮秋平愣了一下:“为什么?”
  祈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郁桓,轻扯了一下唇角,言语中有些讽刺:“因为与事实不符。”
  ……与事实不符?怎么会与事实不符?
  阮秋平心中忽然就有些不安。
  “还有一件事情。”祈月右手一挥,原本在阮秋平和郁桓手腕上消失不见的红线就又显露了出来,轻飘飘地落到了祈月的手心。
  “又是什么事情?”
  月老的红线只对凡人有用,对仙人无用,对下凡历劫的仙人亦无用。
  “算了。”
  祈月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阮秋平,他食指一捏,将那根红线捻作灰烬,然后给阮秋平留下了一句“你好自为之”,便转身走了。
  阮秋平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莫名其妙。
  阮秋平看着沙发上正在昏睡的郁桓,心中的不安愈发严重了。
  他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后翻箱倒柜地想找些冰水喝。
  可他打开冰箱,却发现郁桓的冰箱并没有通电,里面也并没有放什么食物,而是放满了杂物。
  也是,郁桓是学生,虽然晚上在这个公寓里休息,可吃饭全是在学校食堂吃的,自然不需要冰箱。
  阮秋平随便拨动了一下那些杂物,却发现在冰箱的最内格有一个骰盅,看起来外缘都被磨得有些发亮。
  莫非郁桓平日里闲来无事,便会摇骰子来玩?
  阮秋平是真的不太理解,按照小郁桓的运气,他一定是回回摇出来的都是六,有什么好玩的?
  阮秋平觉得自己有些不太了解郁桓的脑回路,他把骰盅放回原处,见这里找不到冰水,便穿上外套,下楼自己去买水喝了。
  阮秋平买完冰水后,当场便喝完了大半瓶。
  冰水太凉,一瞬间冰得他脑袋都有些发疼。
  他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依旧是觉得心中的烦躁难以抚平。
  突然,阮秋平好像听到郁桓在喊他。
  阮秋平睁开眼,又听见一声呼喊。
  原来他没有听错。
  阮秋平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郁桓脚上穿着拖鞋,身上穿着单衣,脸色惨白地跑了出来。
  看见阮秋平,郁桓松了一口气,他慌张的跑了过来。郁桓脸色苍白得要命,眼睛却红了一圈。
  郁桓似乎想抱他,却不知道在顾忌什么,并没有动手,只是满脸不安地问道:“阮阮……你去哪儿了?”
  阮秋平举起手中的水:“我出来买瓶冰水,怎么了?”
  “我以为我以为你离开了。”
  阮秋平看着郁桓冻得嘴唇都有些发青,便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穿上:“想什么呢?我怎么会突然离开。”
  “我以为你讨厌我了。”郁桓如释重负地笑了。他分明是笑着的,可是眼泪却忽然就掉了下来,他哑着嗓子说:“我以为……因为我对你做了那些事情……所以你讨厌我了……
  阮秋平一见郁桓掉眼泪就心里软得不行,从小就是如此。
  他慌忙伸手去擦郁桓的眼泪:“我不会讨厌你的,永远都不会,而且你刚刚是被开了光的红线影响了,现在已经没事儿了,红线已经被解开了。”
  “红线……已经被解开了?”
  阮秋平点了点头。
  郁桓眼睛闪烁了一下,说:“阮阮……如果……如果我不是被红线影响了,是我自己主动对你做了那些事情……你是不是就会讨厌我了?”
  “怎么会?”阮秋平说,“你对我做什么了?你什么都没有对我做。”
  “可是我差点差点……”
  “差点亲上我吗?”阮秋平笑了笑。
  他忽然伸出手,捧住郁桓的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笑容温暖得不像话:“这有什么。”
  郁桓伸手捂上自己的脸颊,朝着阮秋平笑了起来。
  突然,一片白色的雪花落在阮秋平头上,郁桓伸出手仰头看着天空,笑容比雪花还要纯净:“阮阮,看,下雪了。”
  阮秋平看着郁桓脸上干净明亮的笑,心中的不安一寸一寸扩大,几乎要将他吞噬。
  天庭的晚上大多是晴朗的,阮秋平坐在书桌前,翻起那本厚厚的记录本。
  阮秋平这才发现,前面十几天的记录里,司命每次批改都只会写一个已阅,从没有为他打分,也从没有写过任何一个评语。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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