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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出现一次的男人(玄幻灵异)——红口白牙

时间:2021-10-01 09:32:49  作者:红口白牙
  “是……”
  “不行,不行,你还是不要和我说了。”阮秋平抱紧话本,“就让太太在我心中永存神秘感吧!”
  郁桓笑了笑:“好。”
  阮秋平抱着这两本书爱不释手地翻看了两遍,又发现里面还有着周边,阮秋平翻来覆去看了好久,还是很喜欢,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将这本书放到了书架上。
  他这才发现,书架上除了这两本他刚放进去的话本,又多了许多郁桓平日里不会看的话本,是郁桓特地为了他摆上的。
  阮秋平一本一本翻看过去,并按照自己感兴趣的程度摆放好,时间便过了大半,夜晚也缓缓降临了起来。
  就在阮秋平看完手中这本的最后一页,正准备放下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一本名为《气运之神》的书被不小心碰掉了。
  ……气运之神?
  难道里面讲的是霉神和吉神?
  阮秋平将这本书捡起来,好奇地翻开了。
  这本书很薄,可书页书皮却都很厚重,纯白的书页已经泛了些黄边,看起来里面像是藏着数千年的历史。
  阮秋平不喜欢看古籍,每每刚翻开两页,便忍不住要打瞌睡上。
  可这本古籍却非同一般,阮秋平看着看着,就听见了心脏如雷如鼓般的跳动声。
  上面说,气运之神分为吉神和霉神。
  月老只能牵扯凡人姻缘,司命只能掌管凡人命格,可气运之神却能影响仙者气运。
  这是因为,与其他神仙不同的是,他们更像是上古真神,由气凝结而成,先生骨,再生丹,最后生皮肉。骨上气运弱而久远,为根系,丹上气运强而凶悍,为躯干,皮肉气运如过水海绵,晾干即散。
  因此气运之神殒命后也与众不同,如上届封神后便殒命的霉神。
  他内丹被魔兽所噬,可周身气运却不散,皮肉上的气运数日才消,可仙骨中的气运虽微弱却经久不散,如今被埋在不周山脚,所埋之地,除吉神外,无人敢近。
  阮秋平盯着上面那个“内丹被魔兽所噬”几个大字看了半晌,心脏重重地跳了几下,然后他慌慌张张地继续翻书,在一个章节名叫《陨落的霉神》中停了下来。
  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喉咙动了动,手指着上面的字,一字不落地仔细看了下去。
  “话说,霉神在凡间历劫后受了足足十一道金光,本是神途通达,奈何时运不济,封神之时,正是除夕之日,一头发狂魔兽将其袭击,并食其内丹,霉神因此殒命于不周山下。”
  阮秋平将这段话来来回回读了七八遍,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不对啊,这不对。
  “怎么了?”郁桓慌忙走过来,“你怎么这幅表情?”
  “郁桓。”阮秋平抓住郁桓的手,“这个书,这个书好像是胡写的。”
  “怎么胡写了?”
  “就是胡写的,它上面,上面写的东西都不对!”
  “阮阮,你看。”郁桓翻过这个书,让阮秋平看书后的印戳,“这是天庭印制的实录体史书,怎会有假?”
  阮秋平看着上面的章,神色变得有些慌乱:“可是,他上面说的就是胡写的,和我原来见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都不一样!”阮秋平指着书上的话,说,“这上面说,上届霉神是在凡间历劫后封神,然后被魔兽吃去内丹才死的,可我知道的,其实是霉神在天上以亲人性命历了劫,然后自裁而——”
  阮秋平的声音戛然而止,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头脑发热之下说出了自己的秘密,他猛然睁圆了眼睛,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果然,郁桓似乎被惊到了,正愣愣地看着他。
  “郁桓……”阮秋平嘴唇抖了抖。
  可郁桓却忽然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轻声问道:“……所以,阮阮才说过段时间要远游吗?”
  阮秋平身子一颤。
  郁桓环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似乎要将他每一寸冰冷的皮肤暖热。郁桓声音显得尤为温柔,也尤为克制,却仍带着难掩的喑哑:“是因为……是因为阮阮觉得自己要封神了,不想害到家人,所以便想提前自裁吗?”
  阮秋平只觉得牙齿一阵打颤,温热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落了下来。
  在心里压抑了上百年的情绪随着泄露的秘密,如大坝决提,再也无法控制,他说出来的话都是支离破碎的:“……是我,是我在禁屋的书上看到的,不会……不会有假。”
  “……阮阮,那禁屋之所以是禁屋,就是因为里面放着不该被人看到的东西,有虚言也有妄议,有谣言也有假迹,阮阮怎能当真呢……而且,”郁桓顿了一下,拍了拍阮秋平的脊背,缓缓开口说,“有件事,我是想给阮阮惊喜,才没有同你说。前些日司命告诉我,你的名字已经出现在下一批的下凡历劫者名录里,你那日见我作的藏运球,其实便是做给你的。你既然已经被定了下凡历劫的封神道路,又怎会像那书里说的一样,以家人的性命为劫难呢?”
  “……真……真的吗?”阮秋平声音嘶哑得要分辨不出原音。
  “自然是真的,阮阮同我去找司命确定一下就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阮秋平浑身都在无可抑制地发抖。
  郁桓顿了一下,轻轻抚摸着阮秋平的头发,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没事了,现在都没事了。都是假的……是那本书上写错了。”
  阮秋平死死地抱紧郁桓,把头埋在他肩上,身子抖得越发厉害了,哭声一步一步变得无法抑制,到最后,几乎是宛若崩溃般地嚎啕大哭。
  他哭得那样厉害,似乎是要将过去一百余年里,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所有故作不在意的豁达与乐观,所有夜深人静时咬牙流的泪,全部都畅快淋漓,痛痛彻彻地发泄出来似的。
 
 
第75章 
  “你确定,我……我封神是要下凡历劫吗?”阮秋平再次询问道,“和别的封神的人一样,都是下凡历劫?”
  “咋了,你还想搞特殊不成?别人封神都要下凡历劫,凭啥你不用啊?”司命把一份历劫名单扔给阮秋平,笑呵呵地说,“我看你莫不是高兴傻了吧,你自己好好看看,上头的名单都下来了。”
  有人说,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虚惊一场。可对阮秋平来说,这虚惊的日子未免太长。
  在漫长的百余年的岁月里,他因为这场虚惊,受了太多的委屈,做了太多的噩梦,那种不得不听于天命的绝望已经洇染进了他的骨血里,以至于当真相来临时,他竟生出了一种惶恐不安来,觉得自己深陷云层,脚踏虚空。害怕恍然惊醒,发觉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阮秋平捏着名单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有了些真实感。
  阮秋平走出司命学院大门的时候,一眼便看见正在那棵柳树下等他的郁桓。
  前些日子还下着雪。可似乎一夜暖风刮过,大雪消融,天界的春天便悄然来临了。
  那棵在冬天里银光素裹的枯树,此刻也抽出了嫩绿色的新枝。
  郁桓就在那棵垂柳下侧身站着,一阵风吹过,几缕柳条便轻柔拂过他的发丝和肩膀,为他一身洁白的装束装点上一抹清新盎然。
  阮秋平单单是看着他,便觉得心里痒痒的,像是他的心脏深处也抽出了嫩芽儿似的。
  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咧开了嘴巴,想要扑过去抱住郁桓,告诉他自己真的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封神的好消息。
  可他脚刚动一下,左右便有两个女仙快要与他擦肩而过,阮秋平吓得屏住呼吸,侧了个身子,才躲开了她们的触碰。
  可躲了两个,还有一堆。
  兴许是学院刚下学,学生们便一股脑冲了出来,似乎是以为阮秋平身上还有着无上好运符,她们都权当没看见阮秋平一样,一点儿都不知道避着他,反而以直线路程冲向柳树下的郁桓。
  阮秋平光躲这些人都躲得胆战心惊,最终还是用法术移到了墙角。
  郁桓已经被那些女生团团围住,与此同时,阮秋平还听到她们议论道。
  “吉神现在是恢复单身了是吧,冲啊!”
  “那个霉神真是不识好歹!你说他是怎么想的啊?宁愿受天雷也不愿意和吉神结婚,亏得吉神原来还对他那么好。”
  “哈哈哈我倒是想感谢他呢,至少给了我一线生机不是?”
  “走走走,我们去安慰安慰吉神。”
  “我还带了不少丹药!听说吉神都被气出病了,刚好能补补!”
  “别废话了,快去,快去!”
  阮秋平摸了摸鼻子,停在原地。
  他现在去找郁桓……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这么多人看着呢,多尴尬。
  不过郁桓真是……天上地上一样受欢迎啊。
  “阮秋平。”
  就在阮秋平来回踱步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阮秋平扭头一看,是祈月。
  他好像已经有好长一段日子没见过祈月了。
  虽然阮秋平不太喜欢这个祈月,但还是十分有礼貌地问道:“学长,找我什么事儿?”
  祈月从怀里拿出几个瓷瓶:“听说你前些日子受了天雷,这是一些药品,你拿去用吧。”
  阮秋平摆了摆手:“谢谢,但是不用了,我的伤都全好了。”
  祈月似乎很是意外:“……我昨日便听说你要封神了,没想到果真不假。四十九道天雷,这才过了几日,你就全好了。”
  “你昨日就听说了?”
  “去浮华门交接档案时发现的。”
  “浮华门?那我是要下凡历劫吗?”
  “自然是要的,不过还要等你修为再增进一些,才能下凡历劫。”
  不管是司命的封神名单,还是浮华门的交接档案,原来这么多地方都说了他要下凡封神……阮秋平心里彻彻底底踏实了下来。
  “……下凡历劫,你不必害怕。”祈月犹豫了一下,说,“我会去凡间,帮助你的。”
  阮秋平愣了愣,实在不明白祈月为何现在会这样假好心:“……你现在不害怕违规了?”
  毕竟他当时下凡和郁桓待在一起时,就祈月意见最多。
  “我会在规定范围内帮你。”
  “不用了,谢谢。”阮秋平说,“我不需要你帮我。”
  祈月抬头看着阮秋平的眼睛,往前走了一步,试探性地问:“……你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生什么气?生他数次威胁自己,要删除郁桓记忆的气?
  ……那确实是还有点生气。
  阮秋平看着两人过近的距离,皱了皱眉,有些不自在地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我还有些事情,要先走了。”
  可阮秋平刚转过身子,便被祈月一把抓住了手腕:“阮秋平,我有事要问你,你为什么……宁愿受天雷,也要取消与郁桓的婚约?可是因为……心有所属?”
  ……什么属不属的?阮秋平被抓住手腕的这一刻,顿时便觉得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下意识地扯了一下,没扯开:“那个,你先松开我。”
  祈月却抓得更紧了:“……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况且……”阮秋平看了眼祈月抓着他手腕的手,“我身上没带好运符,也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霉运消散符,但你的霉运消退符应该敌不过触碰我的霉运,你要是想死,就尽管抓着我。”
  祈月脸色一变。
  他似乎想松手,可又碍于面子,继续握着,脸都吓得发灰了,却还死鸭子嘴硬地说:“我不怕这些。”
  话虽如此,他手下的力度却分明减弱了一点,像是期盼着阮秋平自己把手抽出去似的。
  阮秋平在心里叹了口气,正准备抽出自己的手时,眼前却忽然掠过一道高大身影。
  郁桓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把将祈月的手拽了下去,冷冷开口说:“祈月仙君,好久不见。”
  “不算太久,你请假了不过三月而已。”
  “是吗,我怎么觉得离上次相见已经过了五十余年?”
  祈月眼睛有些闪烁:“……你想起来了?”
  郁桓轻笑一声:“原来祈月仙君是认识我的,我还以为我凡间历劫时的样貌和现在有什么差别,让您分辨不清,才会故意对我说出那样的话。”
  阮秋平听得云里雾里,他戳了戳郁桓的胳膊,问道:“你们在凡间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过节吗?”
  今天好像是郁桓恢复记忆后与祈月的第一次相见,这两个人却是这种气氛……分明是发生过什么的。
  郁桓脸上讥讽的笑容一僵,他垂下头,将阮秋平戳着他的食指握到手心里,小声说:“……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儿是什么事儿啊?”
  郁桓不回答他,只是偏过头,耳朵有些发红。
  阮秋平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耳朵,郁桓立刻就像猫一样跳了一米远。
  阮秋平却没想就此放过他,又黏上去,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耳朵,笑着问道:“郁桓,你告诉我,是什么事儿啊?怎么耳朵都红了?”
  郁桓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抱住阮秋平,面红耳赤地制止他的动作:“阮秋平!”
  阮秋平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怎么啦?”
  郁桓:“……”
  在一旁的祈月冷冷看着这一切,然后说:“我先走了,你们在这里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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