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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鹤榷(网游竞技)——旄丘

时间:2021-10-06 10:06:32  作者:旄丘
第13章 
  江鹤一直没睡着,他翻来覆去,还是决定下楼倒杯水喝。流年玩到十二点多就回房间睡觉了,现在只有漫天还在单排,他打枪不如其他三个队友,所以练习的也是最多的。漫天带了个耳机,所以基地里只有他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江鹤走到他后面的时候,这人非常专心,头都没抬一下。
  江鹤转身往沙发上瞅了一眼。
  原桓榷裹着程宁给他拿的被子,竟然已经睡熟了。
  他被挤压在狭窄的沙发上,被子掉下去半截,面颊绯红,江鹤伸手贴了贴他的额头才知道这人依旧烧的厉害。
  真他妈像个傻逼一样。
  江鹤怒骂。
  “起来。”
  江鹤推了推他。
  原桓榷哼咛了一下,没其他动静了。
  江鹤力气又放大了些:“原桓榷。”
  “恩…”他迷迷糊糊拨开眼皮,迷茫地看着江鹤。
  “你想烧死在我们基地吗?”江鹤冷冷道,“起来,去医院。”
  “我睡一觉就好了。”原桓榷声音沙哑。
  “非要挤在这个沙发上睡?”
  原桓榷眸子暗了暗,没接话了。
  “跟着上来。”江鹤冷巴巴说。
  原桓榷慢吞吞掀开被子,他感觉自己又冷又热,跟着江鹤后头踉踉跄跄进了他的房间。
  江鹤率先躺了回去,被窝里已经被他的体温弄得非常舒服,原桓榷愣了愣神,也掀开一个角挤了进去,一钻到被子里,就往江鹤身上贴了贴。
  江鹤有点烦躁,就算是以前,他也没有和原桓榷亲密到睡一张床的程度。
  他体温很高,胸膛贴在江鹤穿着单薄睡衣的手臂上。
  “你能不能过去点。”
  原桓榷声音沙哑,委屈道:“冷…”
  “……”
  原桓榷又得寸进尺,把手伸进江鹤的腰间,头也跟着贴了过去。江鹤只感觉一块热铁黏着他,又重又烫,他啧了一声,原桓榷率先开口打断他的话:
  “哥~”
  “沙发上好难睡,睡得我腰痛。”
  “你自己不知道滚回去睡吗?”
  原桓榷手臂紧了紧,他心想着要是滚回家睡,岂不是错过了这么多。
  江鹤真受不了了,源源不断的热量把他的脸烘得烫烫的,头顶都像快要冒出热气般。江鹤伸手想把原桓榷的手臂给推开,双腿都一个劲的挣扎,在被子里动来动去。
  原桓榷声音更哑了:“别动了别动了。”
  莫名其妙的热越来越多,在原桓榷滚烫暧昧的气息中,江鹤都感觉自己后背已经分泌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从他让原桓榷进基地开始,事情就向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在拼命发展。
  “靠。”江鹤翻了个身,背对着原桓榷,说:“赶紧睡觉。”
  半夜江鹤被原桓榷弄醒了一次,他哼哼唧唧,脸颊红的非常不自然,表情微妙,江鹤又翻了个身,惹得原桓榷一声哼咛,江鹤才后知后觉感觉到顶在自己腿上的东西是什么,他瞬间脸色爆红,低低骂了句他妈的。
  第二天醒来之后,原桓榷烧退了不少,但脸颊更红了。
  他难为情按着被子,看着早就起床穿戴整齐的江鹤,小声问道:“哥,你找条内裤给我换一下。”
  江鹤耳垂都是血红的,他怒骂道:“你发情非来我床上?”
  原桓榷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闷闷道:“我血气方刚嘛…”
  原桓榷没说,他昨天那个光怪陆离的春梦里,全是江鹤。
  湿着眼尾瞪着他的江鹤、张着殷红的唇舌尖微伸的江鹤、发尾都被汗水浸湿,看起来非常性感的江鹤……
  原桓榷不敢多想,再继续想下去,早晨一向血气方刚的小兄弟又要忍不住了。
  原桓榷慢吞吞去浴室洗了个澡,把内裤换了,出来的时候发现江鹤正在把床单扯下来。
  “哥,你嫌弃我。”
  江鹤嫌弃地说:“你弄我被子上了怎么办?”
  原桓榷哼哼两声,凑过去说:“哥,你内裤好紧啊。”
  “你信不信我现在给你扒下来,让你空挡遛鸟。”
  原桓榷只感觉下面突然凉飕飕的,江鹤还真做得出这事。
  流年以为原桓榷昨天晚上已经回自己基地去了,所以当他瞧江鹤的门,发现是原桓榷开的时候,他面色突然变得极其难看,而对方正春风得意,抬了抬下巴。
  “早啊。”
  “你怎么还没走?”
  “昨天鹤哥收留我睡了一晚,有事吗?”
  流年不想搭理他,探头往房间里望去:“鹤哥呢?”
  “他在换床单呢,昨天弄脏了。”说完,原桓榷还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原桓榷,你给老子过来换!”江鹤刚拆了个被单就累坏了,他不爽地喝道。
  “来了!”原桓榷朝流年歪了歪脑袋,得意道,“去忙了,告辞。”
  然后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了。
  对于隔壁战队的狙击手一直赖着不走这件事,FB成员各有见解。
  程宁倒是不怎么在意,而流年自然是怎么看他怎么不爽,漫天则偷偷按耐着崇拜不敢过去说话,江鹤非常利落地下了最后通牒:今天再不走,就把他给撵出大门。
  病假时间结束,昨天晚上的直播带起来的节奏沸沸扬扬,被kill俱乐部教练看见了。今天上午,夏天就打了个电话催原桓榷回去。虽然非常不愿意,但原桓榷最后还是顺了件江鹤的棉服,准备去开车回基地,他死乞白赖让江鹤送自己过去。
  “哥,谢谢你。”原桓榷的声音夹在风里,听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飘散,“昨天你一直不理我,我以为你生气了。”
  原桓榷何其敏感,就算是见不着面,他也能准确无误地感知到江鹤的情绪。
  “所以我莽莽撞撞开车过来找你,见到你之后我一整天都很开心。”
  江鹤裹紧了身上的棉衣,目光灼灼,跟原桓榷的目光缠绕着,他们仿佛隔了很远的距离,沉默间,也有很多话凝结在喉间没办法说出口,江鹤不会多问,原桓榷也不愿意多说。
  “你回去吧。”江鹤说。
  他也难以想象自己居然有目送原桓榷从FB俱乐部去往kill俱乐部的一天,还真是荒谬。
  更荒谬的是原桓榷穿的还是他的内裤。
  原桓榷先把车开去了4s店,花了一大笔钱修,然后打车回了kill基地。
  他一进去就被夏天逮着去了会议室,教练正在带着顾绪复盘,见到他进来,脸色微变,对顾绪说:“你先回去吧。”
  “教练。”原桓榷乖乖坐到他对面。
  “昨天去FB了?”
  “恩。”
  “现在联盟里节奏飞起。”教练轻轻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每次他教育人的时候就会做这个动作,“我知道你是从FB出来的,有羁绊很正常,但是正因为这样才更加敏感,你贸然跑回去,你让你现在的队友怎么想?你以前的队友怎么想?”
  原桓榷沉默。
  “转会期已经接近尾声了,如果你…”
  “没有。”原桓榷打断他,“我会待到合约结束的。”
  原桓榷和kill签了三年的合约,也就是下一场大赛,他是以kill狙击手的身份参赛。
  “我没有二心,待在哪个战队就替哪个战队卖命,这个我心里很明白的。”
  原桓榷知道自己信服度已经很低了,但他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是不会再回FB的,至少近几年是不会回去的。
  “今年国外的黑马战队都大洗牌,磨合期需要很长时间,我觉得我们国内战队的机会很大,我会跟大家一起努力的。”
  会议室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教练摆了摆手:“知道了,你去训练吧。”
  他们没什么资格讨论原桓榷是走是留,更甚的是,还要把原桓榷尽量多留几年,不过三年合约一到,这事可就悬了起来。现在kill的人气和名次都是在原桓榷转来之后才渐上正规,直播平台为了签到原桓榷,连带其他几个成员的直播分红都提的很高,单说商业活动,他一个人就能让俱乐部赚个金满钵盆。
  kill教练的顾虑也不无道理,FB也有人被原桓榷影响了,不是江鹤,而是流年。
  “流年,你这一枪走火的错误是不是太低级了一点?”
  “抱歉…”
  “程宁,你带他去说道说道。”江鹤蹙着眉看了流年一眼,他怕自己待会嘴一狠又给人小朋友心态说崩了,但流年今天下午的训练明显不在状态。
  “怎么回事啊?”
  流年耷拉着脑袋:“我走神了。”
  “你有心事吗?”程宁问道。
  流年沉默了一会,程宁给足了耐心,等待他说话。
  “他会回来吗?”
  程宁了然,原来这小子一下午心神不宁是因为这个。
  “不会。”
  “他和鹤哥的配合打得很好,他们两一起上,我们中国队才有更大几率出线。”虽然流年很不想承认,但就算他和江鹤打了两年,同样是被江鹤亲自带出来的,但他就是打不到原桓榷那个位置。所以原桓榷倏然回到基地,还和江鹤亲亲密密的样子,流年的危机感从没像这一刻强烈过。
  “他不会回来的。”程宁目光落得很远,仿佛在回忆些什么东西,他轻轻拍了拍流年的肩以示安抚,说,“你觉得心高气傲鹤神,会给一个逃兵机会吗?”
 
 
第14章 
  一场被猜测了很久的风波,最后在当事人的缄默中结束了。
  江鹤最近带流年在练习双排技术,依旧是他主打狙击位,流年打突击手,因为FB现在流年和漫天年纪都不是很大,大赛经验相对而言较少。这两三年是中国战队的寒冬期,大家换血非常频繁,以至于前面两个赛季出线的基本上是国外的战队。FB磨练了已经有快两年了,江鹤打职业这么久,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状态,而程宁今年还是像以前一样稳当,至于流年和漫天,他们两年纪相对来说比较小,但是非常愿意吃苦,也不浮躁,而且都是细细打磨就能闪出光亮的漂亮宝石。
  最近训练排的很紧,都没什么时间直播,江鹤的粉丝们嗷嗷叫想看新鲜的鹤神,俱乐部官博偶尔偷拍几张照片,发到微博,一整个月的阅读量就够了。
  “最近大家训练都很辛苦啊,后天的海南表演赛,公费旅游,一起去休息休息吧。”
  认真打起游戏的男生不修边幅,凑在一个一个比一个狼狈,江鹤头顶生出了一小截黑发,因为烫染次数太多,他的发尾有点毛躁,他黑眼圈很重,比起公费旅游,他现在更想要睡他妈个一整天。
  “流年,别顾着兴奋,再去复盘一次刚刚那局。”
  “行了行了,不差这一遍的。”程宁阻止道,“江鹤,你先去睡一觉吧,看看你这幅鬼样子。”
  江鹤掰着脑袋放松了下,一个哈欠把水雾染上眸间:“我睡会,晚上别叫我吃饭了。”
  难得睡了一个长觉的江鹤是被原原桓榷的电话打醒的,最近这段时间原桓榷找他找的愈加勤快了,每天不是发发信息就是打打视频,挨骂也要上赶着来打,摸不准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但这一刻江鹤才懒得管他想干什么,打扰了自己的睡眠,就得挨批。
  “干嘛啊?你有病吧?我他妈睡觉呢,第一遍没人接还不懂吗?”
  “可是你经常第二通才接我的电话。”原桓榷弱弱道。
  “你他妈打电话来要说什么?”江鹤现在极其烦躁,要是原桓榷不说出个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理由,他绝对会立马冲到kill俱乐部抽他两下。
  原桓榷有点不敢讲了。
  “给你三秒钟——”
  “我就是问问你们战队后天去不去表演赛。”
  听筒那边忽然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下一秒,江鹤冷冷道:“你死定了。”
  主办方非常豪气,给战队成员都报销了机费钱,安排酒店的时候也非常懂味地给江鹤安排了一件很大的海景房。当天晚上各战队陆陆续续来了酒店,蓝色约了江鹤下楼吃海鲜,可算能把厚重的棉服脱下来,江鹤穿了条宽松的海滩裤,一双夹板鞋下了楼。
  因为活动比较盛大,挑的地方也是一片环境很不错,夜里的时候沿着海岸亮起一片熙攘的店铺,灯光熠熠。
  江鹤跟着蓝色给的地址找到离酒店不远的一家海鲜宵夜店,他还买了两颗冰椰子,提着到的时候发现不止蓝色,还有原桓榷。
  江鹤挑了挑眉。
  “你怎么在这?”
  “蓝色叫我来吃宵夜。”
  这两个他谁也惹不起,蓝色赶紧起身招呼江鹤坐下,说:“人多热闹,你想吃什么?先点吧。”
  原桓榷无比自然拿起江鹤带来的椰子,然后顺势坐到了江鹤边上,问道:“哥,要喝酒吗?”
  江鹤斜了他一眼,喝醉酒之后并不太好的回忆涌上心头,江鹤拒绝:“不喝。”
  原桓榷深感遗憾。
  “但是他们这里的果酒很有名的,度数不高,尝尝呗。”
  江鹤抬了抬下巴,表示勉强同意。
  “明天的开幕式时间也太早了吧,谁起得来啊。”
  “他们以为找了群乖乖的一年级小学生过来,而不是一个比一个能睡的网瘾少年。”
  “哎对了,你们两住哪一层啊?好像不是按战队分的,我还以为会有海景看呢。”
  “我住十二楼。”原桓榷说。
  “我住六楼。”
  江鹤看了原桓榷一眼,说:“我也住十二楼。”
  他又看了蓝色一眼,补充道:“我有海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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