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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崽不能,至少不应该/叔叔不能,至少不应该(近代现代)——蒸汽桃

时间:2021-10-06 10:08:58  作者:蒸汽桃
  “你……”姜颂想往回抢,但他地理上不占优势,稍一直起身,胃里就抗议了。
  他没忍住窝起腰,轻轻“嘶”了一声。
  顾长浥立刻弯腰护住他,招呼也不打就把他抱起来了。
  “顾总别动不动就抱我,我当不起。”姜颂稍微缓了一下,撑着他的膝盖要下来,刚刚一动额头上就见汗了。
  顾长浥捂住他的上腹,低声说:“我错了。”
  听见他认错,姜颂有些解气,也有些莫名其妙,“你错什么了?”
  “不难受了行不行。”顾长浥手心贴住他的胃部,眼睑有些发红。
  姜颂觉得自己也没怎么着他,话说得也不重。
  小兔崽子这就含眼泪是什么意思?
  “不是,俩大男人,一天到晚你说抱就抱,我觉得不是特别合适。你有什么想法你就直接说,你哭什么呢?”越说到后面,姜颂的口气越软。
  哪怕恨自己不争气,他也是真看不得顾长浥这样子。
  他本来就是清冷甚至有些凌厉的俊俏长相,现在金色的眼睛泛红,湿润的睫毛成了簇,看着越发教人心软。
  “我就稍微有点儿胃疼,没有很难受。”他也不知道怎么这气生着生着就成了自己哄顾长浥。
  坐在顾长浥大腿上本就高一些,他低下头轻揩顾长浥的眼睛,“这有什么可哭的呀?你都二十好几大老爷们儿了,怎么老是说哭就哭呢?我胃疼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他叹了口气:有了通天的本事,到底也还是小孩子。
  顾长浥沉默了一会儿,把面条端给他。
  姜颂这会儿不敢拒绝了,老老实实接在手里,舀了一点慢慢吃。
  碎面条本来没什么可吃的,但是顾长浥把味道调的很好,吃了一点他就觉得有了些胃口。
  “我在吃了,别哭了。”姜颂一手拿着碗,一手给顾长浥揩眼泪,“老天,你这……发大水呢?”
  他本来打了腹稿让顾长浥搬到别的房间去,现在这情形,他也没法开口了。
  “吃,”顾长浥脸上还沾着泪痕,语气却依旧冷淡,“要凉了。”
  姜颂小口小口吃了差不多半碗,刚想说吃不下了,顾长浥就把他的碗接了,“赫一岚和姜先生的关系就那么好?他做的蛋糕,你一定要吃?”
  那当然不是。
  姜颂好声好气地跟他解释:“那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我吃不了,准备让他带回去的。但是你过来直接驳人家面子,那他对你印象肯定也就不好了。”
  “我为什么要他对我印象好。”顾长浥的目光阴沉沉的,和他湿润的眼角并不匹配。
  “……”姜颂感觉跟他讲不明白,也不打算接着跟他较劲。
  他僵在顾长浥身上,怕自己一动这个崽子又要哭,轻声征求他的意见:“要不然,我先起来?”
  吃饭的时候顾长浥一直在默默给他揉胃,吃完就已经完全不难受了。
  顾长浥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肚子,把他睡衣拽好了才把人放下。
  见小崽子哭了一鼻子,姜颂那两天都挺让着他,赫一岚的事也没再提过。
  顾长浥不大跟他说话,他也乐得个清净。
  晚上八点睡,早上八点醒,有时候还会睡个午觉。
  这种睡半轮醒半轮的日子过了一阵,姜颂的身体明显有了起色。
  前段时间他身体太差,洗澡都得让顾长浥帮忙。
  好在顾长浥也只是扶着他进浴缸,等洗好了再把人抱出来。
  坦裎相见这种小事姜颂是不大介意的,毕竟他跟顾长浥一起生活过那么些年。
  顾长浥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自己也没什么地方能让顾长浥觉得新鲜。
  而且他当时是真的自己站不了多久,没个几分钟眼前就开始发黑,自己洗澡的确不是很现实。
  但现在他身体好多了,也不打算一直麻烦顾长浥,就跟他说:“今天我自己冲冲就行了,不用浴缸了。”
  顾长浥正在用电脑看邮件,闻言抬起头来,“不行。”
  姜颂没想到自己的正当要求居然被这么直接地拒绝了,“这有什么不行?”
  “你身体没好,摔倒了很麻烦。”顾长浥明显觉得这个事没什么可商量,很快又低头去看屏幕了。
  姜颂就觉得离谱,“我洗个淋浴,也就十分钟的事儿,怎么能滑倒呢?而且滑倒了就站起来,能有什么麻烦的?”
  “石膏才拆了多久,姜先生就忘了骨折的前车之鉴?”顾长浥头也不抬地回答他。
  “那时候我是没睡醒,现在我醒着。”姜颂隐约觉得顾长浥未免有些太看不起他了,但是他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脚底下也朝着浴室挪,“我很快就洗好。”
  “啪。”顾长浥把笔记本合上,利落地站了起来,“不行。”
  姜颂算是弄明白了,顾长浥就是蹬鼻子上脸界的杰出标杆。
  自己这两天什么都依着他,饭一送过来他就张嘴,被子一盖上他就阖眼,让起床他就起床,让遛弯他就遛弯。
  配合着前几天媒体添油加醋的“顾氏Boss挟姜家公子从xx酒店快步离开,围观群众不免忧心京城一美结局惨淡”,顾长浥显然是找不准自己的定位,要骑到他头上当爸爸了。
  “我自己过这么多年了,能不能洗澡我不知道吗?”姜颂不理解,转头跟顾长浥理论。
  “你自己过这么多年,把自己过成什么样你不清楚吗?”顾长浥两手抄在裤兜里,首先在身高上就赢了。
  姜颂卡了一会儿,“但是我真的可以自己洗澡。”
  “证明给我看。”顾长浥略微垂视着他。
  姜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这怎么证明?”
  “我不插手可以,但是我要在旁边保障我的财产安全。”顾长浥又拿出那副谈生意的口气。
  “你要看着是吧?”姜颂今天跟这个崽子卯上了,“谁不看谁是孙子。”
  他一个三十郎当岁的大老爷们儿,洗澡还能怕人家看?
  他大步进了卫生间,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睡衣脱干净扔洗衣机顶上,走进浴室里。
  顾长浥也进来了,在浴室的门框上靠着。
  一低头看见自己肋骨和大/腿上的长疤,姜颂的动作有片刻的拖沓。
  但一想之前顾长浥抱他泡澡的时候肯定早见过了,也并不怎么在意。
  浴室里被琥珀色的灯光拢着,他身上的疤痕并不太起眼,像是他精瘦身躯上覆着一层羽毛状的淡淡阴影。
  浴室里的暖风徐徐淌过,散开精油里细细的木质香。
  那是顾长浥身上常有的味道。
  姜颂弯下腰,脊梁上一串骨节凸出来,仿佛羊脂玉磨就的佛珠。
  他进了淋雨间拧开水龙头。
  热水淋下来,那佛珠上就好似新揉了油,泛出柔和的光泽。
  头发打湿了,被他五爪金龙地拢到脑后,露出他光洁白皙的额头。
  “我跟你说了我能自己洗。”他的嘴唇被水打湿了,润得如同红玛瑙。
  随着他说话,一星白亮的光斑盈盈地闪。
  浴室里的温度渐渐高了,氤氲出温吞的水汽,在空中缓慢游走。
  姜颂压了一泵洗发水在手心里,搓出泡泡之后一把糊在了头上。
  好长时间不自己洗头,他才意识到顾长浥给他洗头的时候是多仔细,从来不会把泡沫弄进他眼里。
  不像他。
  还没搓两下就迷眼了。
  一旦失去视觉,别人的注视就仿佛无处不在。
  他边闭着眼睛洗边跟背后的顾长浥说:“我自己没问题,你出去吧。”
  起了雾的玻璃后面,他的身形影影绰绰,水珠洒上去,间或滑出一道水痕,斑驳地露出他的后腰。
  那一段苍白流畅的凹陷,恨不得让人神魂俱灭。
  听不见顾长浥的回应,姜颂快速把头发冲干净,“你出去了吗?”
  他又冲了一会儿,空气里的氧似乎变得稀薄了。
  姜颂按着胸口深吸了两口气,下意识地扶住了墙面。
  热水关了,瓷砖触手微凉,让他稍微感觉好了一些。
  他缓了两三秒,往手心里挤了一团沐浴液。
  那是他常用的,英国梨的甜香瞬间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他的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只是热水一浇下来,他又有些喘不上气来。
  肩膀上的泡沫都还没冲干净,他就把热水关了,拄着玻璃门的把手,推开一点小声向外问:“你还在吗?”
  头晕得让他有些难受,不锈钢的扶手上沾着水,抓起来轻微打滑。
  外面还是没人搭理他。
  他没把门全推开,就看不见浴室门口。
  咬咬牙冲完得了,顾长浥可能已经回起居室了。
  这么想着,姜颂就把热水又拧开了。
  氧气就像是被热水稀释了,每一口呼吸都变得艰难无比。
  姜颂扶着墙,勉勉强强把身上冲个差不多,两个腿都直发软,几乎没力气推门。
  “长浥……”他低低喊了一声,有些后悔高估了自己。
  逞这个强干什么?有人给洗澡不好吗?
  再不来人他就要跪在淋浴间里了。
  他咬了咬牙,支离破碎地喊出来:“顾长……顾长浥!”
  玻璃门从外面打开了,他几乎是摔进了顾长浥怀里。
  顾长浥身上棉质的衬衫湿漉漉地把他贴着。
  除了一处滚烫,那个怀抱冰凉冰凉的。
  姜颂甚至隐约感觉到有冷水成滴从顾长浥发梢滴落。
  他不明白,晕晕乎乎的还在操心,“大冬天的,你去……冲冷水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没写啥啊……小美都过了,审核小仙女别卡我了呜呜,爱你!感谢在2021-09-05  20:04:31~2021-09-06  16:26: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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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萌,昨天的解锁了,别看漏了T^T
  “马上年关了,  你这,刚见好,就,就在家老实歇着吧,  还非得去公司。”邢策看见裹得跟粽子一样的姜颂上了后排车座,  有点无奈。
  “成天在家躺着也不是个事儿,  已经好多了,又不是退休养老,  总要去公司看看的。”刚一出大门就上了车,姜颂身上的暖意还没散,  舒舒服服地靠在座椅靠背上。
  “顾,  顾长浥呢?他让你一个人出门?”姜颂养身体这段时间,邢策就没见俩人分开过,  跟连体婴儿一样,  姜颂走哪儿顾长浥跟哪儿。
  “他说今天有点儿事,  等一会儿要去赶飞机,  可能得明天才回来。”姜颂摘了手套,  整理了一下抱在怀里的手提保温包。
  “出差?那他不在这几天,  谁,  谁伺候你?上我家吃饭来?”邢策从后视镜里瞧着他,  不大放心。
  “什么叫谁伺候我啊?那顾长浥不住这的时候,  我不也一直自己过的吗?”姜颂从保温包里夹出来一只小豆沙包,咬了一口,往外呼着热气。
  “你那什么手提包啊?怎么还,还有包子啊?”邢策瞪大了眼,扭头看了看他。
  “保温包啊,我今天的三顿饭都在里面。”姜颂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吃完包子还吮了一下手指。
  邢策快速地眨了两下眼,“顾长浥给,给买的?三顿饭都,给你带着?”
  按照姜颂的生活习惯,是不可能自己做好饭带到公司吃的。
  “不是。”姜颂摇头否认。
  邢策刚松了口气,就听见他继续说:“他包的,豆沙都是他买红豆自己熬的。他不让我吃外面的东西。”
  顾长浥的“欠款协议”又添了“不能喝凉水不能吃辛辣油腻”之类的,已经长得没边了。
  “哥。”邢策难得这么叫姜颂一回,却带着语重心长,“我们说的,是一个顾,顾长浥吧?就是你养大了,扔国外,一天到晚拿黄,黄眼珠子瞪人的那个小白眼儿狼吗?”
  “怎么了?”姜颂跟顾长浥签的不平等条约太多,不让在外面吃东西已经算是其中稀松平常的。
  “他……”邢策挺纠结的,最后尽可能委婉地问:“他对你,不会有些太那个吗?”
  姜颂想了一下,有些困惑,“哪个?我欠着他钱,他对我肯定和从前不一样了。”
  但其实他自己并不介意顾长浥的忤逆,“我知道我欠他的,所以……”
  邢策听见“我欠他”这仨字就在方向盘上砸了一把,“你欠他什么了?一天天的,你老觉得自己欠他,当时送,送他出去那不是权宜吗?那不是为他好吗?”
  “我不是说那个,”姜颂不急不恼的,“我现在不是欠他钱吗?况且他也不管我其他的事儿,无非是些吃喝拉撒睡,顺着他也无所谓。”
  “你是真的……”邢策磕巴了半天没说出来,叹了口气,“姓顾的,现在是整个商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牛,牛掰人物,他每天给你煮粥熬豆沙包包子,你不觉得哪儿有点邪门?”
  姜颂的脸稍微有点绷起来,“也没有每天。”
  “你总觉得他是小孩儿,但是他毕竟放在外头那,么多年,具体经历了什么你也不知道,不是说你,你知道他每次考试多少分就了解他了。”邢策看着他,忍不住地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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