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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被全修罗场表白(穿越重生)——果度

时间:2021-10-10 09:22:14  作者:果度
  池饮一看白诏那脸色就知道他肯定听到了刚刚他们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但这种时候,越是解释就越会让人误会,还不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况且他和陆微酩在他的将士们心目中已经是一对的关系了。
  池饮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状态接近旁边陆微酩,语气轻松地说:“你来得正好,本将歇息地差不多了,回去吧。”
  白诏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翻身下马给池饮行礼。
  池饮摆摆手,走到他和陆微酩同骑的那匹马旁边,翻身上马。
  坐在马上,他抓住缰绳,冷淡地低头对陆微酩说:“你就这么跟着。”
  说完他轻轻一夹马肚,骏马抬起蹄子慢慢往树林外走。
  白诏一愣,转头看向陆微酩。
  陆微酩对上他的目光,无奈一笑:“我好像惹将军不高兴了。”
  白诏木着脸,心想,你不用告诉我更多的细节。
  好在陆微酩没有要说更多的意思,跟在池饮马后走。
  池饮虽然在马上,但似乎没有要跑马回去的意思,就这么慢悠悠地走,跟陆微酩步行的速度差不多。
  他并不知道池饮不跑马的原因是不会骑马,还以为他是故意慢慢走好让陆微酩跟得上。
  白诏简直对他无话可说,也懒得上马了,摸了摸马头牵着马就这么跟在后头走。
  除了树林跟曾守他们汇合后,池饮带人回到大营。
  因有公务在身,池饮没有多耽搁,回去之后就让曾守选人。
  池饮只在一开始亲自点名白诏,让他进入京城防卫队中,接下来便是由曾守挑选。
  元祁夏一直跟在身边,不时开口发问。
  好在曾守不愧是老将军的最得力下属,基本不需要池饮多说什么,就能回答元祁夏的问题。
  池饮也没干站着,面上一副淡笑的样子,实际上在十分认真地听。
  这毕竟是他的军队,他既然穿进来了,就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管不学。
  元祁夏不愧是太子,虽然才十五六岁,但着实聪慧,一说就懂一点就透,跟曾守聊得旁若无人,加上他不耻下问,话题就越来越深入。
  一直聊到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曾守心里一惊,他们好像把池饮全程晾在旁边了。
  回头一看,池饮双手背在身后,脸色平和地站在一边,似乎一直都在听他们说话。
  见曾守看过来,池饮诚恳地说:“曾副将不愧是曾副将,我爹多次与我说起你的才华,今日一听,果然如此,本将也有不少收益。日后若是有机会,本将军也希望能与曾副将学习,还望曾副将不要推脱。”
  曾守真正的怔住了,这是,这是池饮说出来的话?
  以前池饮根本不会管军中这么细节的东西,他嫌烦,带兵打仗治军方式都是十分粗暴的,更从来听不进他们这些属下的意见,一意孤行,自大无理。
  今日他不仅默默站在旁边听了这么久,还能说出这样一番想要向他学习治军的话来,实在是突破了曾守对他的认知。
  “以往本将太过自大,让爹和曾副将失望了,现在才幡然醒悟,希望为时未晚。”
  曾守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也算是看着池饮长大,对池饮了解不少。
  他与老将军关系很好,一起对池饮寄予过厚望。可惜池饮并没有如他们所愿长大,作为老将军的唯一后代,池饮太过骄横,无法继承老将军的英明。
  可如今,池饮上进了醒悟了,知道要学东西了,虽然说个人作风方面依然没变,但怎么说都算是一件好事。
  他看着池饮那双清澈且认真的双眸,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难掩激动地说:“未晚……未晚……”
  池饮当然明白他这是为什么,上前拍了拍曾守的肩膀:“我这几日会留在营中,到时候会去请教副将,好了,曾副将,还有人在呢。”
  “好……好,末将一定知无不言。”
  元祁夏在旁边看着池饮,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嘴角带着个很轻的笑。
  晚上,黎河吩咐人备了丰盛的晚膳,招待池饮和元祁夏。
  因为下午时与曾守聊了太久,他还没选好人,于是今夜要留在营中,明日选好了人再回京。
  因为有元祁夏这位太子殿下在,饭桌上,众人沾了点酒,池饮压着没让上太多。
  毕竟是在军营之中,不能人人都喝得醉醺醺的。
  吃饱喝足之后,众人各自回房。
  池饮酒量一般般,刻意控制着没喝多少,眼神还是清明的。
  他被下人领到自己房前,一个人推门而入。
  房间里一片漆黑,但好在火炉早已备好,屋里不算冷。
  他今日精力体力消耗都不少,着实累了,也没点灯,抹黑往床的方向走去,直直扑到被子上。
  哪知道这一扑,扑进了一个温暖带着熟悉香味的怀抱。
  一个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说:“将军投怀送抱,也不枉小人为将军暖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谢谢一直在等的你们!评论区的几个小天使也太可爱了吧=3=
  文文不会坑的,为了你们也不会坑的!么么么爱你们
 
 
第40章 
  池饮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只不过在他跳起来之前就被扣住了腰身。
  “你怎么在这儿?”
  一片漆黑中,池饮只觉自己被包裹在那股气息里,可他累得不想动了,也没有精神吃惊。
  “这也是我的房间,他们把我带到这儿来,让我伺候喝醉的将军大人。”陆微酩胸膛震动着,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
  “哪个多管闲事的干的,我没空跟你扯,快走,本将军要睡觉。”池饮有气无力地说。
  “那你睡,我来伺候你。”说着,陆微酩把池饮小心地平放在床上,伸手撩开他缠在颈间的发丝。
  池饮掀了一下眼皮,今晚的月亮只小小探出一点头,他在黑暗中只能勉强看到陆微酩的轮廓。
  那丁点儿月光好像都被陆微酩的双眼吸了进去,像黑夜里的两颗反射着柔光的漆黑玻璃。
  池饮体内的那点酒精这时都化开了,浸入四肢百骸,在陆微酩的目光下温柔地熏着他,让他想直接在这样的目光中睡过去。
  他强行闭上眼睛,往里偏了偏头。
  “谁要你伺候,自己随便找个地方睡吧。”他小声嘀咕。
  身边的人发出一声低低的笑,没说话,给他盖好被子之后十分听话地起身出了门。
  让走就走,这么听话?
  池饮盯着门口的方向疑惑地想。
  但被这么一打搅,池饮的困意消了大半。
  他无奈地睁着眼睛盯着面前的虚空,再次回想自己的计划。
  他只能在大营里待几天,然后就要回京准备各种事情了,按照书里的剧情,很快就要到池家的危机,他肯定不能任由发展,早在之前就想好了对策,跟陆微酩合作……
  正想着事情,突然听到很轻的“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人脚步很轻地走进来。
  军营重地,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进刺客,池饮直觉是陆微酩。
  三更半夜的,这人究竟要干嘛?
  可能是酒精作祟,池饮第一反应不是开口说话,而是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
  眼睛看不到,池饮浑身每一条神经都竖了起来,支起触角纷纷对准了身边的人。
  他听到了细微的水声,好像是有人捞起了水里的手帕,然后拧了拧,滴滴答答的水珠落水声响起,敲在池饮敏感的神经上。
  而后,一只手落下,按在他头侧的枕头上,然后微微发烫的柔软手帕擦地上了他的脸。
  池饮被子里的手指猛地跳了一下。
  但他没动。
  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压着他的躯干四肢,让他保持着死尸般的状态挺着,他不想在陆微酩给他擦脸的时候醒来跟他大眼瞪小眼。
  太特么尴尬了。
  而越是注意力集中,他就越是发现陆微酩竟然温柔极了,热气烘着,带走了他脸颊脖子黏腻的感觉让他觉得清爽舒服多了。
  虽然舒服,但池饮心里默念着擦完了擦完了,赶紧走吧,老子要装不下去了。
  然而好像要跟他作对似的,陆微酩不止没有停下,还得寸进尺地掀开了他的衣领,带着热度的手帕伸进他衣服里。
  靠!
  池饮再也忍不住,蓦地按住陆微酩的手,睁开眼睛咬着牙道:“没完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伺候人呢?”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得很突兀,但陆微酩没被吓到,反而说:“终于舍得睁眼了?我还以为你想让我继续呢。”
  池饮一愣,这人早就知道他没睡?
  他恼羞成怒地甩开他的手,黑暗中脸颊通红,怒道:“出去!”
  黑暗中,陆微酩顿了顿,没有要继续挑战炸毛的陆微酩的打算,把热手帕塞到他手里,悠悠然起身离开。
  池饮一腔又羞又怒没法发泄,只好恨恨地胡乱用手帕擦了擦自己前胸,在心里把陆微酩那个混蛋扎成了浑身刺的小人。
  可惜今晚睡神并没有眷顾他,反而给他了又一个沉重的打击,将陆微酩送入了他的梦,并且继续了睡前没做完的事情,该擦的不该擦的地方都擦了。
  若伺候他的是个香喷喷柔弱无骨的女人,那就是个美好的梦,可换成陆微酩,就是噩梦了!
  直到坐上餐桌,低气压都还在池饮头顶盘旋,几个伺候他的下人生怕一不小心招惹到他,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
  小亮子作为池饮身边最亲近的人,倒没其他人那么怕,一边将桌上池饮平日爱吃的挪到池饮面前,一边说:“将军,营中伙食不比将军府,您尝尝看?如果不合口味,我立马将府中的厨子叫过来。”
  池饮摆摆手:“不用这么大动干戈,我身为将军,这样的膳食已经很好了。”
  小亮子应了声是,对站在旁边的小奴才做了个鬼脸,他倒是了解池饮,池饮这么说表明心情没坏到哪里去。
  刚开始用早膳,陆微酩就一脸愉快地进来了。
  “将军昨晚睡得可好?”
  池饮一看到他,本来想找他麻烦,结果梦里那些画面跟倒豆子似的,一个个往眼前蹦,挡都挡不住。
  他一下被自己噎住,只好低头用膳,含糊地“嗯”了一声。
  在池饮的走神下,陆微酩堂而皇之地坐上了他的饭桌,等到池饮回过神来,人家都已经极其坦然地吃到一半了。
  而且他还不得不跟这人接触,因为接下来的这几天,池饮除了跟曾守副将学习处理军中事务,每天都得跟陆微酩去骑马。
  还不能让任何人跟着。
  这在别人看来,他就是去跟小情人约会去的。
  对此,池饮无从辩解只好默认,每次跟曾守告辞的时候,闻言池饮要学习而过来一起教他的将领们面色不一地看着他。
  而且最后这两三天,池饮的脸色明显憔悴了些,半天的学习肯定不至于让他这样,那就只能是别的事情了。
  一稍微想想,那些将领的脸都要绿了。
  只有曾守副将看得最开。
  他的话是,将军都会主动学习了,爱玩就爱玩点吧,想一下子全部都改好是不太可能的。
  将领们只好尴尬一笑,点头称是。
  至于太子殿下,太子早就选好了人,回京城着手布置人手。
  池饮回京城的前一天晚上,他支开小亮子,等到再晚一点,外面基本没什么声音了,他就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出去。
  因为他之前的吩咐,他这里守卫的人极少,屋外一片安静。
  池饮轻车熟路地转过几个弯,往目的地走去,突然,在一个漆黑的拐角处被人抓住手腕拉了过去。
  池饮没有惊慌,也没有叫,任由自己被拉过去。
  “昨晚不是跟你说了,让你今天不用出来了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低沉的男音在角落里响起,池饮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我有答应你么?而且都最后一天了。”
  陆微酩的手抚上他的脸,眼底滑过一丝心疼:“这些天白天你学习处理军中事务,跟我学骑马,晚上也没能好好睡觉,跟着我一起蹲守,都瘦了一整圈了,回京城以后要好好补补,多休息。”
  池饮不自在地躲了躲他的手:“回京城还要加强京城防务呢,哪里有那么多时间休息,行了别废话,走吧。”
  有陆微酩这个高手在,两个人成功到达他们前几天蹲守的地方,在一扇窗下藏好。
  这里十分隐蔽,又是个死角,因此倒也安全。
  房间里点着一盏幽暗的灯,但没发出任何声音,仔细听来,才能发现一道细微的呼吸声。
  池饮才蹲好,就看到陆微酩这男人居然拿出两张毛毯,一张铺在满是甘草碎雪的地上,另一张抖了抖摊开看着池饮。
  池饮默默看了他两眼,在毛毯上坐下。
  监视是个体力活儿,让自己好受点也是好的。
  坐下之后,陆微酩也在他身边坐下,将毛毯裹在两个人身上,还顺手将一个热水袋塞到池饮怀里。
  两人身体也贴着,不一会儿,池饮刚被冰冷的风吹散的体温又回来了,怀里是暖的,身上也是暖的,对方的温度被裹在毛毯里,无处可去地烘着他。
  监视人监视成这样,也是少见了。
  池饮目光落在前方,想到了什么,嘴角一翘,不由笑了笑。
  陆微酩余光瞥见,轻声问:“笑什么?”
  “没什么,想起我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几个月前在永栗镇的时候,他被郁离刁难,在郁离的院子里等的时候,也曾经这样裹着被子猫在亭子后面。
  陆微酩:“?”
  池饮没解释,扫了眼不远处小窗,声音压得更低:“最后一天晚上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点有用的东西。”
  陆微酩没追问,顺着他的话说:“说不准,也可能我们这段时间的监视会扑一场空,你确定是黎河?”
  池饮的眼神晦暗:“不会错的,原书里出卖我爹,背叛池家军,让我池家一蹶不振的人,绝对有他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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