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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十月中下旬天气日渐凉爽,明明已进入晚秋时节,临周的天气却才算得上秋风瑟瑟。
这个城市总是这样冬夏极为漫长,春秋却像个过路人,短暂逗留之后便仓促离去。
只留下片片枯花落叶作为它存在的痕迹。
傍晚时分,陈嘉树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刚好夜幕低垂,校园里的路灯高高亮起为来往学子照亮前行之路。
出来后他特意绕去了学校东南门的方向走在路上的时候在图书馆里就震个不停的手机又连连震了起来。
怕错过景铄的电话陈嘉树还是掏出来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又是孟菁。
换了一个又一个号码,接二连三的短信和电话轰炸,简直搞不懂她要干嘛。
正在他准备拉黑这个号码时,她的新消息又弹了出来——
[我在你学校你要是不联系我我就一个个人问知不知道你在哪,去你宿舍楼下等]
[你说被人知道我们是继兄妹关系好还是我说我们是情侣比较好?]
[你喜欢哪一个?]
陈嘉树冷着脸,吁了口气,觉得也挺难理解居然有人能比他还分裂。
一道冷嗤混进深秋的晚风里,他不耐地回拨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那头的女声立刻激动起来:“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嘉树哥,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理我,你好久没回来了……”
闻言陈嘉树不禁纳闷地冷笑出声:“不是,我就纳闷了。孟菁,是你脑子不好还是我脑子不好?你妈恨不得弄死我,我跟你显然也没什么话说。我还因为你莫名其妙的举动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还要一天到晚骚扰我?”
那头的孟菁一听这话立马委屈巴巴地冒出哭腔:“因为我喜欢你啊,我真的特别喜欢你,嘉树哥……”
见跟她好说歹说都没有用,陈嘉树按捺着脾气,尽量显得心平气和:“那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吧,我不喜欢女的,你可以回去跟你妈告状了。”
“你在说什么啊!”一听到这话孟菁的声音就忍不住扬了起来,“你胡说,怎么可能不喜欢女的,不喜欢女的难不成你喜欢男的?”
“对,就是喜欢男的,所以可以麻烦你别来骚扰我了嘛。”
“不可能,”孟菁猛地反驳一声,又开始啜泣个不停,“呜呜呜我在你们学校东南门附近,你可不可以来找我,我想见见你。”
刚走到东南门网红奶茶店门口的陈嘉树头疼地抚了下额,简直怀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生怕被看到,火速挂上电话拉黑,然而刚点完一杯冰砖草莓,孟菁就在对面喊了他一声。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他都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了,还能被一眼瞄到,简直倒霉到让人难以置信。
他的长相本来就已经足够瞩目了,这会儿这个被人耳耳相传的名字一叫出口,一下子引来了更多人的目光。
本来没往他这儿瞄的人都频频投来注目礼。
想想自己跟景铄的百层高楼CP贴,陈嘉树不由有点慌,里面全是会编段子的,对视一眼她们都能编出一百八十字的小短文,要是被人看到这一幕搞不好会被安上个什么乱七八糟莫须有的罪名,最主要的是他真的一丁点儿都不想给景铄造成误会。
要不早点坦白,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可怎么说呢?这是我后妈的女儿,她一直缠着我?
这么一堆破烂事,他也说不出口啊。
还没等他想出主意,孟菁已经穿过马路走了过来。
刚好奶茶打包好,陈嘉树不咸不淡地睨她一眼,接过奶茶。
见到这一幕,孟菁立刻高兴道:“这是给我的吗?”
“不是,”陈嘉树冷冷道,而后忍着耐性,“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说吧。”
孟箐迟来的表现出了一副少女娇羞的模样,扭捏道:“我就是有点想你了。”
虽然从小到大遇到的告白不计其数,但很少遇到这么难缠的人,陈嘉树认认真真又重复说了一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有喜欢的人了,他是个男生。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给我们之间徒添不必要的误会。”
了解陈嘉树是个什么样的人,见他如此认真的神色,孟箐简直有些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你爸喜欢女的,你为什么会喜欢男的,不可能,你是不是为了摆脱我故意骗我的?”
闻言陈嘉树似是觉得好笑,不屑地闷嗤一声:“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
“我不信,我不相信,你要真有喜欢的人了,你有本事把他叫过来让我看看啊。”
这话一下子触到了陈嘉树的逆鳞:“让你看看,你配吗?”
见他说话这么直白,孟菁脸色一下子白了:“陈嘉树,你信不信我告诉你爸,你还记不记得暑假的事……”
她说着瞪大眼睛,欲言又止的话语中饱含威胁。
见她冥顽不灵,陈嘉树仅存的耐心宣告罄尽。
“你编个故事告诉这么多人,能骗得了你自己?”陈嘉树没什么表情地歪了下唇,“我很了解自己,我喝醉了只会更排斥别人靠近,所以别给自己编织什么黄粱一梦套在我身上,不可能的事。”
“陈嘉树!”孟菁愤怒地喊一声,与此同时马路对面传来一道重叠的呼唤,熟悉的嗓音带着隐隐的兴奋。
陈嘉树立刻侧目望去,就见马路对面朝他走来三个人,其中那道格外吸引他目光的身影,看上去脚步有些慢。
三人走到他附近,于欢率先走到他身边,凑热闹不嫌事大地开口道:“刚才走在路上,有个女生对小铄说在这里看见你了,让他来捉奸。”
说完笑了几声,而后目光自然而然地朝他对面的女生看去,就见女生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看上去像是快要哭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刹住笑,扭头看两位室友,试图用僵硬的表情向他们诉说自己的尴尬。
——救命,他好像闯进了什么事故现场。
陈嘉树一直看着景铄,然而对方自走过来后一直没有抬头,眼睛盯着地面,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东西。
“那什么,”于欢尴尬地搔搔头,赶紧编了个理由,“我们还没吃饭,先去吃饭了,你们慢慢聊。”
说着朝李粤明眨巴眨巴眼睛,让他赶紧走,顺便喊上正在出神的景铄。
被撞了一下胳膊,景铄抬起头一下子撞进陈嘉树深沉的眼眸,他别过视线就听于欢在一旁道:“走走走,赶紧吃饭去,饿死了。”
景铄:“……不是刚吃过嘛。”
于欢:“emmmm……”
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呢!
正想把他一把拽走,陈嘉树率先上前一步攥住了景铄的手腕,朝于欢道:“你们先去吃吧,景铄跟我一起。”
于欢看看他又看看别扭的景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然而还没等他品味出什么信息就先被一旁的李粤明给拖走了。
孟菁看看景铄又看看陈嘉树,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个遍。虽然她从小到大都住在陈家,但因为陈嘉树在伯父那边读书的关系,能和他碰到的机会少之又少,可尽管如此他也知道陈嘉树从小到大是什么德行,绝对不会是这幅样子。
这种眼神,这种全身心都放在一个人身上的样子,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会出现在这个对一切都漫不经心到冷淡的男生身上。
孟菁张了张口,声音有点抖:“这就是……你喜欢的人?”
闻言两人终于注意到她,陈嘉树像是才反应过来她还在旁边。
而一个劲闷着头的景铄也抬眼瞅了她一眼,而后快速瞟过陈嘉树。
后者目光微凝,注视着他,眼神看上去有些复杂,听见这话也没出声,只是眉宇间有些压制不住的躁郁和不耐。
之后僵持了大约半分钟不到,景铄没再打扰他们,转身就走。
陈嘉树心头一个咯噔,立刻要追上去,然而扬起的衣摆被孟菁一把攥住。
陈嘉树视线往下一扫,想都不想就脱掉了外套,直接一把丢进垃圾桶。
景铄转身前那个眼神戳得他心口疼,他现在压根分不出一点多余的念头来给别人。
干脆直接道:“滚。”
声音很低,却比这深秋的夜色还凉。
迈步追上景铄后,陈嘉树咽了咽喉咙,微微启唇,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面对景铄的时候,他总会没来由的感觉自卑,担心他不喜欢他的家庭,不喜欢他的性格,更担心他喜欢别人,总之想得非常多。
可所有的一切又都不足以阻挡他那么想向他靠近的心情。
见到时就抑制不住的开心,嘴角努力都压不住笑,想逗他开心,想为他做很多很多事。
有时候那个在他面前的自己都是曾经的自己完全不敢想象的样子。
……
景铄瞥到他,脚步微微一顿:“不去送一下嘛,好歹也是前女友。”
闻言陈嘉树一愣,立刻停下脚步,一把攥过他,蹙起眉:“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
景铄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眼睛却到处乱瞟,就是不肯看向他。
“什么前女友?”陈嘉树茫然地眨眨眼,觉得有些震惊,“不是,你不能见我跟一个女生说话就给我扣那么高的帽子吧?我这也太冤了。”
景铄这才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抬眼瞅着他,眨巴眨巴眼:“……什么、意思?”
“她是我后妈的女儿,跟前女友有什么关系。”
景铄反应了一下,咬文嚼字道:“所以这个不是你前女友,对吧?”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陈嘉树干脆直截了当:“我就没有前女友,第一天搬进宿舍我就说过。”
景铄:“……那你刚搬来宿舍的那个周末,电话里哭的女生是谁啊?”
闻言陈嘉树脑袋一懵,差点昏过去。
别告诉他误会那么早就开始了,他这心脏可受不住。
“就她。”陈嘉树小心翼翼地确认,“你听到这个电话了?不会一直以为是我前女友吧?”
景铄也有点恍惚,搞了半天是个乌龙事件嘛?
舔了舔唇,他慢吞吞道:“不小心听到的……”
“所以你那时候就误会了?”陈嘉树再次确认。
直到见景铄点头,脚步一晃,一把勾住对方的脖子,佯装要晕倒。
气若游丝道:“扶我回宿舍,算了,直接去医务室吧。”
各种复杂的心情冲击过后,景铄刚好垂眼扫到他手里拎着的冰砖草莓,扶着倚在他肩头的男生,忍不住笑道:“不至于,你可能只是低血糖,要不我请你喝奶茶赔罪?”
回想起过去发生的那些误会,陈嘉树简直没脸看他,面上却表现出一副委屈巴巴,很不好哄的样子。
“那我要芒果的,还要喝你的草莓口味的。”
景铄自知理亏,这会儿很好讲话:“行。”
买完奶茶,景铄把吸管戳进草莓冰砖里,吸一口眯了眯眼:“好喝。”
在一旁刚戳好芒果冰砖吸管的陈嘉树,把奶茶递到他唇边:“喝喝这个。”
景铄吸了一口,被凉爽的口感刺激得耸了耸肩,又眯起眼满足道:“也好喝。”
一副心情格外好的模样。
陈嘉树见状勾了勾唇,拿回芒果冰砖喝一口,又问他要草莓冰砖:“让我喝喝你的。”
把奶茶递过去,景铄看着他喝了一口问:“哪个好看?”
陈嘉树短暂沉吟一下,像是在做对比:“都好喝。”
两人一路散着步,交换喝着奶茶,慢吞吞走回学校。
景铄的心情也是肉眼可见的好,不时咬一下吸管,走路也不安分,晃头晃脑的。
趁着这个时机,陈嘉树问:“你这周有事吗?”
景铄侧目:“没有啊,怎么了?”
“我发小搬新家,周末让我去帮他暖房。”稍作思考,又说,“不是正式的,就三四个人吧,都是朋友,我跟他们说……唔嗯,”说着就开始支支吾吾地,“认识了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他们让我叫你一起去。”
说罢又担心他拒绝,故意引诱道:“我发小爱喝酒,他经常自己调酒,而且调的酒都非常好喝,要不要试试看?”
景铄看了他两眼,舔了舔小虎牙沉默须臾问:“喝得醉吗?”
“要看什么酒,”陈嘉树说,“想喝醉当然可以。”
又短暂思索一番,景铄边咬着吸管边问:“那给他买什么东西啊?”
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同意了的意思,陈嘉树听着高兴地一把揽过他。
“不用,我发两人份的红包就行。”
人数稀少的校园小道,两个男生在夜色中拥来搂去,亲密地咬着耳朵说一些不太悄悄的话。
因为约的是晚饭,到了周末,两人吃完午饭才出发,到石阞家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
刚好是下午茶时间。
本来景铄是不紧张的,然而当他走进屋里,发现里面一张两张脸都是一副十分新奇的模样看着他。
盯视的意味格外明显。
见状陈嘉树不由咳了咳嗓子,以提醒他们过度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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