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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闲狐

时间:2021-10-13 15:12:33  作者:闲狐
  连隐炼眼睛一亮,少了一个字,笔画也少了!
  他感激地看向聂临风,不死心道:“能不能就写个安字?”
  聂临风面无表情把笔塞回连隐炼手里,说:“别寒了人心。”
  他说完便离开了,留下连隐炼默默流泪,人果然还是不能太贪心。
  当日,连隐炼没踏出延和殿半步,东西都没怎么吃,直到夜色渐浓才终于受不了,把奏折一扔,睡觉去了。
  翌日。
  知道连隐炼要上朝,刘福今天早早就把他叫醒了,连隐炼昨天累了一天,睡得特别好,早上起来也很精神,还吃了两大碗粥,开开心心上朝去了。
  昏君认真上朝的第三天,满朝文武差不多习惯了。
  连隐炼甫一坐下,大臣们就跪下高呼万岁,等他说了“平身”,朝议便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主持的摄政王没来。
  皇帝登基十年,摄政王便执政十年,至今从未有过缺席早朝的事发生,一时间朝上议论纷纷。
  而猜测最多的,便是跟连隐炼有关。
  他昨日落水后没出过寝宫的事早已传开,有人猜是摄政王搞鬼,想弄死皇帝自己当明面上的主人,但又想摄政王不至于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权当笑话听听。但今日一看,摄政王缺席,皇帝却来了,这事可就说不好了。
  连隐炼坐在上头尴尬得要命,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声“我们开始吧”,但满朝文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
  这倒也不出奇,这些年朝政大小事都是由摄政王下决定,现在提也是浪费口舌,要不小心讨论出个结果说不定还要得罪摄政王,谁想干呢?
  连隐炼心里清楚,也不强求,坐了一会见没人说话,便退了朝。
  下朝后顺子立刻飞了过来,停在他肩上小声问他为什么不趁机主持早朝,夺回一点主动权。
  连隐炼摇头不答,只是问刘福:“摄政王那边没请假吗?”
  “这……未有告假。”刘福迟疑了一下,“但听宫人说,摄政王今儿早早就进宫了,好像是往御花园那边去了。”
  听到“御花园”三个字连隐炼眉心一跳,昨天的惨痛经历再次浮现在眼前,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开步子过去。
  御花园有许多宫人正忙碌,似乎是在打扫,连隐炼有点奇怪:“这是怎么了?”
  刘福恭敬道:“昨日的事是内侍省失职,奴婢已经处置过了,内侍省正重新检查,以后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了。”
  连隐炼点头:“处置就不用了,以后注意点就好。”他说着目光又胡乱扫了一下,远远就看见两个人立在池边,周围还有人守着。
  高的那个看背影就知道是聂临风,跟他说话的看身段应该是个女孩子,两人靠得很近,应该是在说什么不能让别人听见的事。
  连隐炼有点好奇,他记得原著里没提到聂临风在宫里有女人啊?
  犹豫了一下,他摆手示意其他人别跟,自己走了过去。
  原本停在他身上的顺子立刻拍着翅膀离远了,把原本小心翼翼的连隐炼吓了一跳:“你干嘛?”
  “远离倒霉鬼。”顺子想起昨天的事还有些后怕,它可不想再被带进水里一次。
  “那还不是怪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休沐啊?”连隐炼气闷。
  不过顺子不想靠近,他也不强求,自己放轻脚步靠近。
  他本意是想偷听,所以走近后看见那些守着的人想行礼,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们不要出声,这才轻手轻脚继续靠近。
  但他没走几步,原本跟聂临风说话的人忽然转身就跑,飞快消失在了御花园,只留聂临风一个人在那,还回头看了他一眼,显然已经知道人在附近。
  连隐炼没反应过来,还保持着那个做贼似的走路姿势,顿时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换了个大摇大摆的姿势走过去,想关爱一下他的“股肱之臣”,顺便八卦一下他为什么今天不上班跑来御花园跟个女人见面。
  “聂临风。”走近了,连隐炼还很正大光明地叫了他一声,好像要掩饰自己刚才偷听的心虚,但走近后感觉聂临风的低气压,瞬间又怂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聂临风才没去的?那事是不是跟他有关?他现在来是不是在送人头?
  他对原身做过的事不甚清楚,鬼知道是不是快到结局了。
  这个念头让连隐炼脚步又虚浮起来,一边想着过去探探,一边又怂怂地想回去,身体跟着念头一起扭了一下,左脚绊右脚,居然把自己给绊倒了。
  脸着地的瞬间,连隐炼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今晚炖鸟。
  等在前面的聂临风就感觉有一股力道忽然推了自己一下,紧接着“扑通”一声,今天的御花园水池,又溅起了几尺高的水花。
  作者有话要说:
  顺子:我真是有先见之明!
 
 
第11章 
  听见水声,所有人都愣了,就连刚刚守在旁边的护卫都愣了,毕竟谁也没想到,皇上会忽然一个头锤直接把摄政王撞下水。
  而罪魁祸首的连隐炼还趴在地上,眼前有星星在转,心口疼得他想吐出口血来,也不知是外伤还是内伤。
  缓了一下,连隐炼才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没受伤但是有点疼的脑袋,他刚刚是不是撞到什么了?
  想到这,连隐炼脸色一白,目光甩到水里,就看见清澈的水上漂起一个脑袋,阴鸷的脸色几乎要把周围的水都冻成冰。
  他赶紧起身过去,朝水里的聂临风伸出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语气恳切且焦急,看上去非常真诚,但聂临风却对他的诚意感到怀疑,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伸手。
  方才守着的侍卫看连隐炼过去,也不敢靠近了,同样犹豫地看着聂临风,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吩咐。
  “快起来吧!”连隐炼见聂临风不动,催促道,“就算现在天气不冷,一直呆在水里还是会着凉的。”
  有理有据,还非常贴心,如果他不是罪魁祸首就更好了。
  犹豫了一下,聂临风还是伸出手去,捉住了连隐炼,温热的触感和逐渐收紧的力道让他心里忽然轻了一点。
  抓住人后连隐炼就扒着旁边的桥栏借力,试图把泡在水里的聂临风拉起来。
  奈何聂临风本来就人高马壮,加上衣服泡了水就更重了,他第一下不止没拉起来还差点把腰闪了。
  “你倒是努力一下。”连隐炼无辜地看着聂临风,这人伸手后就没有要上来的意思,难道真准备让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皇帝把他拖起来吗。
  聂临风无言,手搭上池沿,借着连隐炼的手施力往上爬。
  连隐炼跟着用力,远远看上去跟拔萝卜似的。
  眼看着聂临风半个身子出了水,连隐炼面上一喜,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来,小……”
  聂临风目光瞥到连隐炼脚下的青苔,脸色骤变:“小心!”
  连隐炼听见聂临风的惊呼,没来反应过来就感觉脚底打滑,“呲溜”一下整个人直接往后,他吓得赶紧抓紧聂临风把自己拉了回去,但用力过猛,回弹的身体因为惯性直接从一边倒向了另一边。
  “扑通——”
  御花园再次响起水声,这次溅起的是更高的水花。
  所有人再次傻眼。
  继摄政王后,皇上也下去了!
  连隐炼呛了口水,“哗啦”一声从水里冒出头后立刻咳嗽起来。
  聂临风脸色是真的不好了,明明自己上去就行,干嘛手贱去拉昏君的手?
  他原本缓和的脸色再次阴沉下来,看向连隐炼的眼神刀似的,但重重剜了两下便因他咳得通红的脸又软了。
  犹豫了一下,聂临风伸手过去拍了拍连隐炼的背。
  “我没、没事……”连隐炼泡在水里,本来就浮得不稳当,水从张开的嘴里呛进去,难受得他眼泪直飚。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喘不顺气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子一轻,一只大手轻轻托住了他的身体。
  “没事吧?”聂临风皱着眉轻拍连隐炼的背,带着他往岸边过去,池沿有几个地方堆的石子比较矮,更容易上去。
  到了岸边,聂临风便把连隐炼放到岸边,示意他自己上去。
  连隐炼脚踩在圆滑的石头上,两只手胡乱抓着,最后一只抓住地上的草,一只抓住了岸边垂下的柳条,极没形象地被聂临风推着往岸上爬。
  “哎呀你别、别老推我,我还没上去!”连隐炼半个身子还泡在水里,聂临风就急着把他往岸上拱,拱得他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反而像只被围栏卡住小猪似的直蹬腿,蹬得水花直腾。
  聂临风只好松了力气,让这头小猪自己爬。
  连隐炼爬上去一只脚,但抓着草的那只手不太好使力气,只好松了一起抓住翠绿的柳条。
  另一只脚踩上石头,拉住柳条的手收紧,脚一用力,鞋底蹭到的青苔跟湿滑的石头蹭出亲昵的触感,“呲溜”一下,脚底再次打滑,整个人直接往后倒去。
  “扑通”一声,御花园第三次溅起水花,原本在后面“护驾”的聂临风直接脸接小猪,整个人都被压进了水里。
  那瞬间,连隐炼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怀疑聂临风也想打死他了。
  连隐炼索性放松身体,整个人尸体似的浮在了水面上。
  聂临风从水里探头,看到这一幕时一肚子火顿时熄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无语和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好像真的怪不了这昏君。他认命得伸手过去拎住连隐炼的衣服,拖着他往岸边去。
  等在池边的人立刻上去帮忙救人,一时间乱作一团,总算把两个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连隐炼已经没脸见人了,上来后就一直低着头装死,被叫了也不回答。
  聂临风见状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揪着连隐炼的领子,拎小鸡似的把人拎回了延和殿。
  刘福早早就回去准备好两套衣服,两人进去时他已经在点炉子了。
  聂临风直接把连隐炼往里一扔,摆手阻止了刘福,屏退所有人,这才说道:“把衣服换了。”
  “那你呢?”连隐炼看了聂临风一眼,他身量比自己高,衣服应该不能给他穿,“你不回家换衣服吗?”
  “不用。”聂临风抹了把脸,直接过去拿起刘福的准备的衣服扔给连隐炼,然后开始脱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
  连隐炼的角度正好可以看清楚到他的背,上面有很多大小不一的伤痕,最深的一道从左肩往下撇,直接穿过脊背拉到右腰侧,看上去有些渗人。
  连隐炼看得一愣,刚想问点什么,聂临风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连隐炼面上一红,赶紧转身,脸上有点发热,摇摇头甩掉那些纷杂的念头后才跟着动手脱衣服。
  湿透的衣服一件件褪下,连隐炼还不习惯古代的衣服,动作有些慢,也没注意到身后有双眼睛一直在看着自己,直到后肩忽然一疼。
  温热的指腹摩过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疼,连隐炼“嘶”了一声:“干嘛?”
  “你这伤哪来的?”聂临风的声音很冷,带着沉沉的怒意,“被谁抓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下海(bushi)
 
 
第12章 
  连隐炼被问愣了,直到聂临风按了一下他的伤口,细微的刺痛把他漂流的意识拉了回来。
  “什么伤口?”连隐炼说着往后摸了一下,勉强可以摸到有点结痂的伤口,好像是好几道细细的,结合聂临风说的“抓”,他大概能想到是什么样的。
  犹豫了一下,连隐炼诚实道:“我不知道。”
  他说完,就感觉聂临风又重重按了一下伤口,那种刺痛的感觉再次卷过来,疼得他直接弹开了。
  连隐炼这才看清楚聂临风的脸色,阴沉得好像要滴出水,眼皮半压着,眸子里闪着锐利的光,像是盯上了猎物的鹰,仔仔细细打量他身上每一寸,像是在找一个下口的地方,看得连隐炼背脊发寒。
  聂临风这才说道:“尸体查了,看勒痕不是自杀,是他杀。”
  “他杀?”连隐炼一愣,把衣服披好后随意拢了一下,便迫不及待问道,“谁杀的?”
  “还在查。”聂临风说着在罗汉床前坐下,随手倒了杯茶,“已经有点眉目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语气很认真,但不凶,反而带着点安抚的味道,可惜脸色实在太难看,给人感觉不像在“录口供”,更像在审问犯罪嫌疑人。
  连隐炼被看得发怵,手指不自觉搅紧衣角,开始琢磨着要怎么回答,毕竟他那天还在现代,如实回答聂临风八成觉得自己在耍他玩,但说谎被拆穿的可能性又太大了。
  “我、我也不记得了。”连隐炼想了一下那天早上的事,半真半假道,“我那天晚上喝多了,什么也不记得,早上起来看见尸体,没多久你就来了。”
  聂临风闻言微微蹙眉:“我记得你酒量很好。”
  连隐炼摇头,为避免说多错多,干脆把锅推了:“要不你问问刘福?”
  他说着,也不管聂临风同不同意,直接冲外头喊了刘福的名字。刘福作为原身的贴身太监,知道的肯定比他这个“外来”的清楚。
  刘福看上去怕极了聂临风,进屋后脚步虚浮不说,额角都在冒冷汗,连声音也有些不易觉察的抖:“陛下,有、有何吩咐?”
  聂临风也没多啰嗦什么,直接问了那天晚上昏君的所有行程。
  刘福回想了一下,答道:“陛下召人侍寝素来不喜我们在旁伺候,那日陛下翻完牌子,便让我们在殿外守着,这里头的事,我们也不敢乱听。”
  聂临风点头:“喝酒了?”
  “喝了。”刘福答道,“陛下好酒,每晚都要喝。”
  聂临风闻言看向连隐炼,眸光微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言不发,搞得连隐炼有点发憷,也吓得刘福两股战战,没一会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直到聂临风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其他两人皆是一愣,刘福刚抬起眼皮没来得及看一眼,聂临风忽然“啪”一声往桌上重重一拍,怒道:“婉婕妤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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