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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两人很快就带着重伤的三人离开了原地,时若原本是想去那条白蛇后头的山壁瞧瞧。
  既然白蛇一直守在那儿,想必玉暖口中的道士应该就在里边闭关。
  可手上有三个半死不活的人,他就是有心去查探也无力照顾他们,不得已也只好退出了龙母眼眶,只等着下回再来查看。
  他们在离了山洞后直接回了林小家中,玉暖同石松的伤比较严重,这会儿躺在床上也没个动静,好在时若都给他们喂了续命丹这才堪堪救下了一条命,后头也只等着药效稀释了。
  至于东方柠此时有些缓了过来,他正坐在桌边调息着。
  时若看着一屋子的病患皱了眉,拉着庄容出了屋子,道:“一屋子的伤可不能让你也给染上了。”
  “胡说什么呐。”庄容听着这话低低地笑了笑,又道:“他们是受了伤又不是染了寒,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话是这么说时若也明白,于是他也就不再反驳而是抱着庄容站在屋檐下,瞧着外头的清雨说着话。
  也在这时,他想到庄容因为玉暖强收灵气的一幕,伸手抚上了他的后腰,担忧地道:“师兄可有觉得不适?”
  “已经好多了,阿若别担心。”庄容轻笑着出了声,侧眸见时若倚在自己的肩头,又道:“那玉暖姑娘也不知是何意,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也要护着那条蛇妖,她们有什么关系吗?”
  时若听着他的话轻轻的应了一声,搂着人又往怀中抱了些才吻了吻他白皙的颈项,道:“听她的话应该是认识,师兄还记得上回我们入龙母石山的情景吗?山上的那些腐尸帮着她逃离。”
  他说着沉下了眸,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疑惑地又道:“还有就是师兄是否觉得前两日听到的那一声好似不是蛇的叫声,就算是一条成了精的蛇妖应该也不是这么叫才是,就如同今日听到的。”
  “阿若你的意思是?”庄容回眸看了过去,低声询问着。
  时若先是笑了笑,接着才捻着庄容落在身前的发丝把玩了一会儿,才道:“那声音我听着有些像龙吟声,玉暖手中那颗龙魂恐怕就是白蛇的,方才我见白蛇瞳孔同龙魂里边的白龙相同,若没有猜错,被关在那儿的应该不是什么白蛇而是那条赤金白龙。
  “如果是白龙的话,为何道士会同村民们说她是蛇妖?”庄容听着这些解释还是有些不解,又道:“是为了什么呢?”
  这事说来也蹊跷,若里边的当真是白龙而非杜撰的白蛇,前因后果想必也就只有当事人才知晓了。
  而那些村民不过只是听了些片面之词,甚至连中间的曲折都未理顺就替人定下了罪行,如今落得了如此地步说来说去也是印证了林家口中的报应。
  时若想着这些抱着人又是一番亲昵,下一刻更是熟练的解开了他的腰带,贴着他的耳畔,道:“师兄所问也是我好奇的地方,之前林家说那人死后三年未下雨,如果那个人真是龙族的话,三年不下雨也是正常,至于缘由屋中的几个恐怕比我们清楚。”说着才探入了他的衣襟里边,细细地轻抚着。
  “别闹。”庄容伸手攥住了自己的衣裳,面色也微红了起来,可也并没有太过阻碍时若的动作。
  随着衣裳的散落,阵阵凉意涌入其中,将他有些昏沉的思绪唤醒了些。
  可也只是一会儿他又沉迷在了时若的轻抚下,乖巧的迎合着。
  时若瞧着怀中渐渐安静下来的人笑着将他按在了墙面上,瞧着他已然痴迷的神色低眸吻了上去,闹着他同自己缠绵,屋檐下一片暧昧。
  吱呀——
  推门声传来,里头探出了一道身影,本是想出声喊话,可在瞧见墙边缠吻的两人时却又愣住了,久久不曾离去。
  许是这人的目光太过直白,时若也注意到了,他侧眸看了过去发现是伤势较轻的东方柠不由得皱了眉。
  但片刻后他却又舒缓了些,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闹着庄容迎向了自己,还勾着他的舌尖探出了口,再这清冷的夜色下显得格外动人。
  “阿若。”庄容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因着这幅模样让他有些难适应这才轻声唤着。
  时若听到话收回了目光可却仍是未停下缠绵,甚至还说起了只有两人行事时才会说的话,“看来昨夜是没有喂饱师兄,这么缠着我,唤一声夫君,如何?”
  “恩?”庄容轻应了一声,接着才缓缓睁开了眼,见时若眼底暗藏的笑意时红了脸,半天未出声。
 
 
第一百五十五章 
  “羞了?”时若哪里看不出他的羞涩,可他竟然有些想听听这人唤自己夫君。
  一开始只是想气气东方柠,可这会儿他是真的想听,而且想听的厉害。
  这般想着,他伸手抚上了庄容的颈项,将他因为害羞而低垂的面庞抬了起来,道:“不敢?”低笑出声。
  “阿若。”庄容这哪里是简单的不敢,那根本就是羞的难以启齿,哪有男子唤男子夫君的。
  只是他明知这个称呼有多难以启齿,可他竟然有些想唤。
  因为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唤了时若夫君,这也就说明自己同他是夫妻而非普通的道侣,心尖抑制不住的轻颤着。
  “不愿吗?”得不到回应时若有些失落,不过很快他就释怀了,就算庄容再怎么傻但那也是云中门的仙师,与生俱来的傲气不至于让他真的去唤男子夫君。
  意识到这儿,他收了手没了玩闹的心思。
  只是他的手才落却被庄容给拉住了袖子,接着便是低低地轻唤声传来,“夫君。”话音轻柔,里边儿还带着动人的情、意,令人魂牵梦绕。
  “师兄?”那一声轻唤并不重,可时若却听了个清楚,诧异地瞧着眼前早已红了脸的人,好半天后才笑着缠吻了上去,“真乖。”
  一声‘夫君’不仅仅唤走了时若的魂,同时也将站在门边的东方柠也给唤走了,他下意识捂上了心口,只觉得那儿疼的难受,片刻后才转身离去,显得很是狼狈。
  关门声也在此时传来,时若注意到人离开了,轻哼了一声,可眼底却都是笑意。
  觊觎自己的人,也要看看庄容到底痴恋谁。
  庄容不知他心底的醋坛子被打翻了,只在听到关门声时疑惑地看了过去,低喃着道:“阿若,方才是谁在那儿?”
  “没谁,就是个小孩儿罢了。”时若收回了目光,见庄容眼底染着疑惑,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尖,道:“方才还唤夫君,怎么现在又唤阿若了,这不是挺好听的嘛。”
  他在说完后又倚在了庄容的耳畔,轻咬了咬才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话音,道:“若在床上师兄也这么唤着,弟子怕是要死在上头。”
  “不许胡说!”庄容听着那个字白了脸,也不顾两人此时有多暧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道:“不许说那个字!”话音里边儿还带着一丝轻颤,看来是真的害怕了。
  时若瞧了出来不由得轻笑了笑,只是因着嘴被捂着以至于笑声显得有些暗沉,可仍是极好听。
  他笑了好一会儿,直到庄容越来越害怕了才将他的手捏到了掌心,轻哄着道:“好好好,不说,一直陪着师兄,你说好不好?”
  “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才攀上了他的颈项依偎着,可凤眸底下却藏着一抹无措,好半天后才道:“没了你,我要怎么办。”
  一句‘怎么办’道尽了他的无助,更道尽了他的绝望,一个人守在云鹤峰等着不可能回来的人。
  他真的已经等怕了,等了两百年等来的只是一具没有声息的躯壳,没日没夜只能对着那具即将腐化的身躯发疯。
  那十年磨光了他所有的理智,每一日都是在逼疯他,甚至他觉得自己疯了兴许就能再见到时若。
  能再见到那个会骂自己,会赶自己,会讨厌自己的时若。
  如今好不容易等回了时若,可以肆意的同他缠绵,若再从自己身边夺走,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兴许半分都活不下去吧。
  意识到这儿,他抬眸吻上了时若的颈项,伸着手去解他的衣裳。
  时若注意到了他突如其来的失控,并未出手阻拦反而是帮着他解自己的衣裳,低声道:“想要?”
  “恩。”庄容轻应了一声,漂亮的凤眸里边藏着浅浅地情、意,很是动人。
  这也惹得时若低眸笑了笑,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人居然会如此直白的给应了,下意识瞧了瞧四周,见是在院子里多少有些不大好。
  可庄容这不安的思绪又让他不得不去迁就着,最后也只好同他换了个位置,自己背靠在了墙面,轻哄着道:“那你别出声,屋子里还有人,若是让他们听了去,你一会儿怕是得羞的没脸见他们了。”
  “夫君。”庄容笑着唤出了声,柔情似水勾人心魄,可把时若的魂都给勾走了。
  到了夜半时分雨势越来越大,阵阵雨声还夹杂着浅浅地清音,声音不重可若细听还是能听清。
  时若为了迎合这人,能让他不那么累也就只好苦着自己,半撑着身子倚在墙面上,眸色微颤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渐渐恍惚了起来。
  他已经不记得到底胡闹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腹部有些涨,难受的他直皱眉。
  正当他将所有的思绪都绕在自己的腹部时,身后的人却突然倚了过来贴在了他的耳畔,又伸手小心翼翼地替他舒缓了些,才道:“阿若,我已经无路可走了,你别不要我,好吗?”
  恍惚的话落在耳边,时若稍稍清醒了些,侧眸见庄容眼底又染上了忧色,担忧地道:“怎么了,可是因为聚魂铃?”
  “没什么。”庄容笑着摇了摇头,搂着时若又闹了起来,两人亲昵不已。
  待结束时已经是许久之后,后头几回庄容也不知是怎么了要的有些狠,再加上两人所处的位置,时若被闹得有些累,甚至比平日里还要累上许多。
  两人穿着的衣裳也因着这么一番胡闹脏乱不已,时若不得已也只能重新取了衣裳,待换下后才搂着人坐在了地上。
  许是真的累着了,他低身枕在了庄容的腿上,眉眼间染满了倦意。
  “是不是很累?”庄容看了出来,他伸手抚上了时若的面庞,道:“对不起。”
  时若听着这话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细细的轻揉了一会儿,笑着道:“师兄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你,我哪里敢说累,不然可就要被他们给抢走了。”
  “又开始胡说了。”庄容笑着出了声。
  两人席地而坐又说了一会儿话才渐渐散去了,清浅的雨声掩去了夜里的寂静,显得很是安然。
  这雨连着下了一夜都未停,时若一睡直到第二日天明才清醒,入眼便是庄容低垂的俊颜,眼角处的红晕让他忍不住想到了昨日夜里的模样,动人心弦。
  他在瞧了片刻后才伸手抚了上去,接着起身将人抱着打算回屋去睡。
  可手才刚碰上庄容的身子,这人呢喃着醒了过来,伸手搂上了的他的颈项,低喃出声,“阿若。”
  “乖,再睡会儿。”时若见状亲昵的吻了吻他漂亮的凤眸,这才抱着人回了屋。
  屋中显得很是安静,重伤的两人还躺在床上未醒,至于那个东方柠则坐在门边上,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时若一入门就瞧见了他,见他抬眸看来,轻挑着眉道:“听了一夜?”话音中还带着一抹轻蔑,很是不屑。
  昨夜他虽然叫庄容别出声,可这傻子几回动、情还是出了声,不过是听着便令人想入非非。
  这东方柠此时坐在门边,面色还如此苍白,想来是真的听了一夜。
  他忍不住想笑,不过就只是迷恋上了庄容那张漂亮的脸皮,连他的为人都不曾了解竟然会如此用情至深,让他有些诧异。
  “白君身子骨不好,你明知道居然还要了他一夜,你怎么忍心。”
  东方柠的质问传来,许是一夜未眠声音显得有些暗哑。
  时若听着他的话不由得挑了眉,昨夜好似是自己被庄容缠着要了一夜,怎么到东方柠耳中就成自己了。
  不过他也懒得同东方柠去解释这些,自己与庄容的情、事哪里需要一个外人插嘴。
  这般想着,他笑着出了声,“小公子管的是不是有些宽了,有这时间还是去照顾你师兄,别到时候人死在这儿还赖到我头上。”
  “你!”东方柠一听这话当即便要出声反驳,可余光却瞥见了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石松,撇着头又道:“昨日多谢。”
  恩?
  时若被这一声道谢给愣着了,看着东方柠的目光也带上了诧异,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出声道谢。
  毕竟这人自出现在密林开始大多都是傲慢,后头在客栈虽然因着庄容的原因并没有太过傲慢,可对自己却极少有好脸色。
  意识到这儿,他轻耸了耸肩显得很是不以为意,“谢就不用了,我们也算是两清了。”说着才坐在了桌边上,将庄容藏在了自己的衣裳间,这才抬眸去看床榻上的两人。
  东方柠知晓他话中的意思,轻咬了咬唇瓣看向了一脸乖巧依偎在时若怀中浅眠的人,虽然有些不甘心可他也知道这个人不可能是自己的,所以很快就释怀了。
  屋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可因着下雨的原因仍是有些昏暗,好在还是能看清事物。
  时若又替石松查看了一番,见这人身上的伤经过一夜的休整后缓了过来,回眸看向了还坐在地上的东方柠。
  瞧着这人思虑了片刻,他才出声询问着,“你们之前说的鬼魅可是同龙母石山的事有关?”
 
 
第一百五十六章 
  “没有。”东方柠听到他的话时很快便知何意了,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摇了摇头。
  时若见状不由得皱了眉,他清楚的知道东方柠同石松来这儿定然就是为了那个金丹期的弟子,至于鬼魅这些不过就是用来诓骗别人的。
  再者,他们在山上瞧见了梁家的奴仆尸躯,这便可以确定唐水镇的事同龙母石山有关系,那么这两人定也是脱不了干系。
  只是他有些不解,为何这两人不愿将事情说明白,难道除了追查金丹期的弟子外还有其他什么事?
  意识到这儿,他缓步回了桌边,瞧着庄容趴在桌面睡得香甜,伸手抚上了他散落在桌面的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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