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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第二百六十八章 
  “恩?”时若听着他的话疑惑地应了一声,低眸看去,道:“师兄的意思是?”
  庄容轻轻地摇了摇头,面上也随之带上了不解,“我也不知,总觉得心神不宁的。”说着低身倚在了他的颈窝处,眉眼间的忧色再次涌了出来,担心不已。
  但他却是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担心什么,可心里边儿却是空落落的。
  “没事。”时若瞧出了他的担忧,搂着轻抚了抚他的背脊,笑着道:“我会注意些,别担心。”
  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美眸半阖着往他的颈项边上轻抚了抚,道:“那白童子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般的毫无心机,我第一眼瞧时便看不透他,总觉得他体内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拒绝我的窥视,若是搜魂兴许能知晓。”
  搜魂吗?
  时若听着这番话沉下了眸,若真搜魂是最好的,可一旦搜魂白童子怕是得死,就算是不死恐怕也会痴呆。
  再者,他可不觉得这人会乖乖站在原地让他们二人搜魂。
  那么藏在他体内的是什么,如今他又想干什么?
  两个奇怪的疑问盘旋在他的脑海中,竟也是久久无法想出个结果来。
  直到耳边传来浅浅地轻唤声他才堪堪清醒,侧眸看去见庄容满是担忧地瞧着自己,笑着将他的手攥到了唇边,吻着道:“没事,只是想着些事罢了。”
  “真的没事吗?”庄容见他如此还是有些担忧。
  这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就是担心也无用。
  时若正是清楚这些,所以这会儿也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搂着人吻上了他的耳畔,哑着声道:“既然睡不着,我们做些别的事,如何?”说着,方才还轻抚后背的动作停下了,片刻后落在了身前。
  帮着男子做这种事,若是换作以前他真是得呕死,可如今非但不觉得呕反而还极其欢喜。
  尤其是瞧见庄容乖顺的模样,他真是喜欢的不得了。
  轻吻了吻他染着醉意的凤眸,笑着低哄出声,“乖,那些事总会浮出水面,再者有时间想这些,不如想想如何取悦我。”话音里边儿染上了浅笑,看着他的目光也都是笑。
  庄容听着这话多少有些无奈,可也架不住时若如此闹腾,也就乖乖的顺着了。
  他伸手就去帮着时若脱衣裳,只是这衣裳才解开就被搂着躺在了床榻上,双足也随之半倚在他的腰际。
  瞧着这一幕,他到也没说什么,搂着时若的颈项便迎上了浅吻,“阿若,我好累,不做全好不好?”
  昨夜时若喝醉后可真是把他闹死了,无论他如何哭如何求饶都不肯,若不是天亮他都要以为自己得被闹着到夜里。
  此时再来,他真是不知道能不能撑住了。
  而他如此疲倦的模样时若当然也是清楚,拉着他的手便替代了自己,亲吻着应道:“好。”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殿内很快便传来了低低地清音,声音不重可足够令人恍惚,令人魂牵梦绕。
  庄容的一双手那是被闹得红了一片,上头还染着许多的痕迹。
  此时他正委屈地瞧着眼前的人,伸着手便道:“我都快没了,都是阿若的。”话音里头染着一抹才缠绵过的娇柔,好听的厉害。
  时若就很喜欢,捏着他的下颌轻吻了吻,这才取了锦帕开始擦拭。
  待这双手被擦干净后他又拉着倚在了怀中,哄着道:“睡吧,这几日你也没睡好,今夜就不闹你了。”说着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恩。”庄容确实累的难受,在听着这话后低低地打了个哈切,乖乖地倚在了他的颈窝处睡了过去。
  虽说方才只闹着在自己的手中一回,可连同自己一块儿在手中,所以他也是累的不行,一度险些在中途睡过去。
  以至于这会儿终于可以睡了,他这才闭上眼就睡了过去,浅浅地呼吸声缓缓而来。
  也正是这一幕,低哄着的时若给愣着了,真真是不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下意识低眸瞧了瞧,见庄容面上布满了疲倦心疼不已,伸手抚上了他的面庞,低笑着道:“好好睡吧,我在这儿守着。”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这番话听着了,庄容轻轻地挪动了身子,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后才低喃着应了一声,再次睡了过去。
  屋中很快就陷入了寂静,只余下了时若低低地轻哄声。
  第二日正午时,玄天长老派了弟子前来唤他们二人过去用膳。
  时若本是想推了,可想着是玄天长老若是推了多少有些不妥,最后也只得去唤庄容。
  见庄容昏昏沉沉地倚在床榻上,白皙的背脊露在被褥外头,上边儿还染着点点痕迹,犹如雪地里的梅花一般漂亮。
  瞧着这一幕,时若忍不住低低笑了笑,伸手就往被褥中探,将人整个儿抱了出来坐在了怀中。
  他的这么一番动作下,庄容俨然是被闹醒了,低喃着就往他的颈窝处藏。
  这也使得时若低笑不止,亲吻了吻他的额间,哄着道:“玄天师叔来唤我们过去用膳,回来再睡,好不好?”
  “好累。”庄容低低地呢喃了一声,趴着就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显然是还未醒。
  也正是他如此疲倦的模样,时若没有再唤他而是抱着他开始穿衣洗漱,直到出门时这人还是昏昏沉沉的。
  他伸手抚了抚庄容白皙的面容,感受着上头浅浅的暖意,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到现在他都还能记起自己抱着个冰冷毫无温度的人游走时的模样,那时他觉得自己就好似只是一具行尸罢了,自己的魂魄早已跟着庄容一块儿去了。
  以前有多厌弃这具染满暖意的身子,他现在就有多贪恋,觉得怎么样都不够。
  庄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抬眸看了过去,扬眸浅笑了起来。
  “还困吗?”时若见他还是这么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很是无奈,见不得他如此,竟是生出了不去的念头。
  但也只是一会儿他就将这念头拂去了,牵着庄容的手去了云茯峰。
  一入前殿就瞧见来送饭菜的弟子同他们擦肩而过,至于玄天长老就在里头坐着,想来也是等了有一会儿了。
  时若见状缓步走到了跟前,低身行礼,“弟子见过师叔。”
  “坐吧。”玄天长老放下了手中的卷轴,抬眸看向了前头的两人。
  他正想开口,可目光却是瞥见庄容昏沉着倚在时若怀中,一副没了骨头般竟也是坐不稳。
  还有庄容面上的倦意,他疑惑地看向了时若,道:“这是才起?”
  “恩?”时若听着他的询问也跟着看了过去,见怀中的人一副快睡着的模样,无奈地抬起了头,道:“回师叔,这两日夜里师兄睡得不怎么安稳,所以这会儿也才起不久。”
  玄天长老听着他的解释再次去看庄容,余光却是瞥见了他颈项上那一个个红痕,哪里还不知情况。
  但这是人家两小年轻的事,他也就没说什么而是说起了别的事,“前些天从水云的暗格内寻到了些东西,我想你应该用得上。”说着才将方才放下的卷轴连带着一瓶药递了过去。
  时若见状先是愣了一会儿,但下一刻也知道这些是什么了,伸手给取了过来。
  果不其然,都是水云长老从剑阁内寻来的关于九宫门的卷轴。
  他上回怕水云长老中途回来,也只简单瞧了瞧,如今细瞧才发现里头还有许多自己忽视的东西。
  只是这些东西不放去剑阁怎得还给自己了,这让他很是疑惑,抬眸询问着道:“师叔为何给我?”
  “水云想要的东西在你身上吧。”玄天长老倒也没有隐瞒什么,瞥了一眼上头的东西后,又道:“当年入九宫秘境时我们什么都未能寻得,那时真以为如此,直到你手中的东西出现青玄才查到水云从秘境中得了内功,并且还在修炼,只可惜炼错了。”
  他说着低下了眸,无奈地笑了笑,又道:“若他真只是修炼我想青玄应该不会再查下去,可没想到你也入了里边儿并且还得来了一件水云想要的东西,但青玄只查到一半就出事了,他曾与我简单提到过你,所以当你出事时我才知青玄所说的东西应该在你身上。”
  “那为何当时师叔没有说出来?”时若当初一直都想不通师尊如此高的境界为何会突然死了,并且什么都查不到,被抹得干干净净。
  在幻境时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怕也是难相信这件事会被处理的如此干净,明明凶手就在身边。
  而就是这般干净的事,今日却告诉他有人知晓,可却一直未说出,这让他很是不解。
  他的不解玄天长老也清楚,他又将手边的盒子递了过去,道:“盒中之物是你师尊放在碧浅那儿的东西,青玄一事牵扯盛广,其中便有一夜消失的九宫门,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些事,你手上的东西整个神州的人都想要,你当初被追杀真的以为只是杀了人吗?”
  “难道......”时若听着这番话有些被惊着了,甚至没有勇气将那些话说出口。
  他以为自己的罪名是融了那些人,可如今却被告知竟是因为自己手上的东西,那颗九宫珠。
  可为何,为何他们都想要......
 
 
第二百六十九章 
  “猜到了。”玄天长老见他暗沉的面色便知是知晓了,侧眸又去看那些卷轴,道:“一夜之间消失的九宫门每千年重现一次,门内宝器仙品千万,虽然无人知晓这些是否为真可还是有许多人相信,你手上留着的正是开启九宫门的媒介之一。”
  “你太过狂妄,破绽太多,从你得来东西那一天起就被盯上了。”
  时若听着玄天长老最后一番话皱起了眉,片刻后才冷笑了一声,“所以,我是那个仙门弃子?”
  这时他突然清楚为何云中门至始至终都不曾介入,哪怕是来追自己都没有,原来自己还真是一个弃子。
  想来也是,九宫珠在自己手中,只要自己被仙门弃了,云中门也就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在得知真相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该是气恼该是愤恨该是指责仙门的无动于衷,可他发现自己根本无从指责。
  玄天长老说得对,那时的自己狂妄自大,不可一世,而这也是促成自己剐心死在忘尘峰的原因。
  整个神州的人都想得的东西,自己不小心些反而还如此大意,也难怪会成为仙门弃子。
  玄天长老看出了他的不悦,倒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拿起筷子用起了午膳,仿佛方才所说的一切只是浮云罢了。
  “阿若......”庄容从方才开始就已经醒了,当然也将这些话都听了进去,担忧地看着身侧的人。
  时若也在此时收回了思绪,见庄容眼中染着担忧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要回去了吗?”
  来这儿用膳不过就是个幌子,告知自己九宫门之事才是真。
  虽说今日听来的大多事他都已经清楚,可自己死在忘尘峰的原因却还是现在才想通,也难怪会如此追着自己,哪里是为了什么正义不过就是自身利益罢了。
  这让他很是无奈,凤眸里头的疲倦也是诧然涌现。
  “恩。”庄容轻轻地应了一声,接着才去看玄天长老,道:“师叔,我们先回去了。”说着才起了身。
  玄天长老没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随着两人的离开,屋中陷入了寂静。
  一直未出声的玄天长老却在此时抬起了头,他瞧了一眼两人离去的方向才侧眸看向了边上,道:“别担心。”话落又笑了一会儿,片刻后还拿着酒杯轻轻一举,好似边上当真坐着一人。
  时若在回了云鹤峰后便一直站在后窗边,看着外头的竹林出神。
  这一幕惹得庄容愈发担心,若是以往哪里会闲得住定是得闹着自己才行。
  可现在没有,反而一直站在后窗出神。
  他知道今日玄天长老的一番话有些难以接受,就连自己都接受不了更何况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傲气的时若了。
  原来当年的真相是如此,一颗珠子将他所有的骄傲全数丢在地上践踏,让他背了两百年的罪。
  想着这,他掀了被褥去了后窗边,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低身靠在了他的背上,“阿若......”
  “恩?”时若听着身后的轻唤回过了头,见庄容赤着脚站在那儿下意识皱起了眉,动手将人抱着坐在了窗台上,“好好的怎么也不穿鞋。”边说还边去摸他染了些许凉意的双足,眉间也皱的愈发厉害。
  庄容并未在意这些,搂着他的颈项倚在了他的颈窝处,低笑着道:“阿若别生气了好吗?”说着抬起了头。
  “我恼了吗?”时若笑着应了他的话,双手又闹着往他的衣裳里边儿探,“师兄是不是也觉得我那时太过狂妄自大?”
  这话一落他便忍不住低笑了一声,整个仙门怕都是这么认为吧,自以为两百年入元婴便连长老们都不放在眼里。
  若这么个人让自己遇见了,怕也是要恶心死。
  “实话?”庄容听着这番询问愣了一会儿,扯着他的衣襟轻抿了唇,一副不知该不该说的模样。
  这也惹得时若很是无奈,笑着抚上了他的面容,轻应着道:“不然你还想瞒我不成?”
  “没有。”庄容乖乖地摇了摇头,攥着衣裳的动作也稍稍重了些,待片刻后才低低地出了声,“是有些,有时候连师尊的话都不听,确实有些讨人厌。”
  他在说完这番话后见时若轻轻的挑了眉,知晓这是说过了,笑着搂上了他的颈项,又道:“可是阿若在我眼里是最好的,别人不高兴那是别人的事,我高兴便好,阿若同我说话我就高兴。”话音里头染上了娇气,很是动听。
  时若见了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尤其是他这么一副傲气模样,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低声道:“我有这么好吗?”
  他知道这大概也只是庄容哄自己的,毕竟自己有多讨人厌也是亲眼所见。
  就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如此恶劣,可庄容却还这般的喜欢自己,甚至还为了自己点聚魂铃。
  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幸好自己也喜欢上了他,幸好,不然真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该如何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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