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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太白很白

时间:2021-10-14 08:43:19  作者:太白很白
  白皙俊美的身子随着他的一番动作映入眼帘,没了被褥的遮掩,这会儿就这么恍惚的倚在时若的怀中。
  只仅仅是瞧了一眼,时若便没忍住低眸吻了上去,在他漂亮的薄唇上细细啃咬着。
  “我哪里同你讨食了,不许胡说!”庄容趁着亲吻的空袭出了声,面色也随之越发的红润了,使得他连去看时若的勇气都没有,羞得只能低着头。
  可他虽然不敢抬眸去看时若,可低头的瞬间却是瞧清楚了在自己身上轻抚的手,面色红润的连颈项都红了起来。
  他并未出声抗拒,而是轻抿着薄唇乖乖地顺从着,任由那浅浅的细吻落在自己的颈项处,美眸中染满了水渍。
  时若见状搂着他的腰往自己怀中又倚了些,指尖也顺势抚了上去替他舒缓着,可随后却又停下了动作,轻笑着吻了吻他漂亮的锁骨。
  也正是他的停歇,早已经恍惚的庄容缓缓睁开了眼,抬眸看了过去,满是娇气的轻唤出声:“师弟?”
  这话才落他看到时若眼底的笑意,一下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乖顺的伸手去脱时若的衣裳,取悦般的亲吻着他的唇。
  只是这衣裳还未脱下半件,时若却是先他一步止住了,在他迷糊的目光下轻笑着道:“乖,弟子如今还未过筑基,不好现在泄、精、气。”
  “筑基?”庄容听着他的话有些不解,筑基同双修有什么关系。
  可看着时若的目光大约也知晓定是有什么原因,低眸倚在了他的怀中,低声道:“那师弟要怎么办?”话音中还带着一抹担忧。
  “忍着呗。”时若听出了他的担忧,将人往怀中按了些,感受着那浅浅的暖意在自己腹部缓缓而绕,笑着又道:“乖,师兄自己来,恩?”
  庄容听着这话楞了一会儿,下一刻又低眸去看两人此时的模样,猛地就清楚这番话的意思了。
  只是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同时若做这些事,一下就慌乱了起来,慌得连眼中的清泪都落了下去,竟是不敢了。
  “师兄不但脸皮薄,就连胆子都这么小。”时若知晓他是羞了,笑着打趣了他一句,这才扶着他的腰领着去舒缓。
  也正是他的动作,指尖连带着他自己的衣裳很快就染上了许多的痕迹,但因两人亲昵相拥着,所以这些痕迹倒也不大清楚,只依稀能瞧见边上的影子缓缓而饶着。
  屋中很快便传来了浅浅的清音,里边还夹杂着阵阵令人心疼的哭声,一边哭着一边又还低喃着。
  时若听着耳边的声音下意识轻咬了咬他的肩头,片刻后才哑着声道:“乖,别太急,不然你会伤着。”说着才搂着庄容的后腰迟缓了些,这哭声也随之浅了些。
  “师弟要怎么办?”庄容哑着嗓子委屈的倚在时若的肩头,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裳,一副好似要将其攥成碎屑的模样。
  兴许是真的不舒服了,他浑身上下都染着漂亮的红晕,时若不过只是看着便跟着皱了眉,他自己都有些扛不住更何况完全动了情的庄容。
  可庄容若是太快了怕是会真的伤着,左右思量了一会儿他也只好收回了搂着后腰的手一同抚了上去,这才道:“现在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恍惚的清音缓缓而来,庄容也在他的指尖下低喃绽放。
  好似泉水涌来将他缠绕在里边,温热的泉水还带着醉人的芳香,很快便蔓延至池边小石,仿佛要将那小石一块儿卷入池底一般,恍恍惚惚。
  约莫片刻,泉水才渐渐散去,可池底却留下了未散去的泉水,就那么娇滴滴的染在池底,里头还有小鱼儿不断翻跳着。
  庄容疲惫地趴在时若的肩头,微喘着气那是累的半句话都说不出,眉宇间染着令人心动的暖意。
  而他这么一副模样时若也是瞧了个清楚,他笑着低下了头,见自己的指尖以及衣衫上染满了痕迹,有些不忍直视。
  明明该是觉得厌恶才是,可如今的他却是半分不觉得反而还觉得很是好看,轻轻地吻了吻庄容染着薄汗的肩头,笑着道:“我记得师兄书上可是有这么一段,师兄当时看书的时候可有想过试试?”
  “书?”迷糊的庄容听着他的话睁开了眼,可下一刻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了身,道:“你怎么知道!”
 
 
第一百三十一章 
  “弟子当然知道。”时若轻笑着出了声,见庄容慌乱地挣扎了起来,动手搂着他的腰往自己的怀中倚了些,才道:“弟子不仅仅知道,而且还知道是书上第三十六页,师兄可还欢喜?”说着轻掐了掐他的后腰,嘶磨了一会儿。
  这一番嘶磨着实令人恍惚,庄容也被闹得迷糊了些,可一想着他话中之意又紧张了起来。
  方才的情、事他便觉得有些熟悉,同自己在书上瞧见的一模一样,看书时还在好奇如何做得到,却不曾想真是可以,就是有些累。
  本以为这只是时若一时兴起,却不曾想他竟然知晓,而且还清楚的知晓在哪一页。
  三十六!三十六!
  这些一直都是他藏得极深的秘密,只偶尔瞧过几回,但也正是那几回自己便全给记着了,只想着学了后能讨好时若。
  但他也只是想学着取悦,至于自己看过这些书的事可是半分也不敢让时若知晓。
  意识到这儿,他猛地就红了脸,看着时若的目光也不再是娇气反倒是惊吓连连。
  好半天后他才有了话,只是因着惊吓话音里边带着一抹颤音,断断续续地道:“师......师弟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什么什么书?”说着还笑了笑,一副不肯承认的模样。
  “什么书?”时若一见他这是要装死了,心底的笑意抑制着不住的涌了出来,可面色却仍是同方才一样淡然,又道:“弟子也不记得那书什么名儿,不过弟子到是记得是什么模样,上头画了梅花,里边全是......”
  “全是什么?”庄容听着这话忙接了下去,攥着衣裳的指尖也随之收拢了些,显得格外紧张。
  时若瞧了出来,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可真是不知道自家的傻师兄还学会了赖账,明明之前拿出来时大胆的要同自己试,现在试了也高兴了,却赖起账了。
  若不是知晓这人看过书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然他可真是要讶异,讶异原来男子真的对这种事一点即通,庄容这傻子也不例外。
  自己不过才说了几句,这人便懂了。
  现在想想庄容还真是色的很,看了后还想藏着掩着,就不知他屋中还藏了多少。
  这般想着,他轻捏了捏庄容的后腰,轻笑着道:“是什么师兄当真不知吗?方才都尽兴过了,还是说要弟子再试试其他的,帮着师兄回忆回忆?”说着又移动着双手落在了身前,一副当真要帮着回忆的模样。
  “别!”庄容被吓得慌忙攥着衣裳给挡下了,漂亮的凤眸中染上了一丝慌乱,哑着声道:“师弟我有些困了,不然我们还是睡觉吧。”岔开了话题,只想赶快将这事给揭过去。
  可时若又哪里会放过他,攥着他的手吻了上去,直闹得这人晕乎乎了才倚着他的耳畔道:“师兄这么快就忘了?你可是同弟子说想试试,怎么不过试了一种就想逃了。师兄究竟还藏了多少,让弟子瞧瞧也好一一同师兄试,你说是吗?”说着又轻咬了咬他漂亮的耳垂,缠绵着。
  “藏......藏什么!”庄容这会儿真是有些被吓着,时若的这番话摆明了是知晓他瞧过禁书,而且还知晓自己藏了不少。
  只是他对此真是一丝记忆都没有,不记得自己何时同时若提过,自己连半分欢喜都不敢露出来,更何况这些会让时若厌恶的事了。
  可这些事除了自己根本无人知晓,难不成真是自己泄露了,还碰巧让时若给知晓了。
  满是疑惑之下,时若给了他解答,惊得他半天回不过神。
  只听着时若低低笑了笑,片刻后才道:“师兄犯迷症时可不是这样的,那会儿可是大胆的想要同弟子一一试,缠得弟子都想在那会儿要了师兄。”
  “我......我......”庄容听着这番话哪里还不知情况,怎么也没有想到时若竟是见过自己犯迷症的模样,而且还从自己的口中听到了这些。
  自己不仅仅说了而且还缠着时若想要一一试,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如此大胆,顿时羞得连身子都泛起了红晕,捂着脸就想躲起来。
  当初在看书的时候自己确实幻想过,可也没有如此大的胆子同时若说,最重要的是他对迷症时发生的事一丝记忆都没有,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开的口。
  一想到自己缠着时若求、欢,他只觉得心口涌上来了一阵热意,面色通红一片。
  他逃一般掀了时若的衣裳躲了进去,猛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时若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他红润的身子心动不已,下意识轻抚了抚,又道:“师兄那会儿胆子可真大,弟子还真是没想到平日里清冷的仙师竟然会说这些话,而且仙师居然还看春、宫、图。”
  他在说完后还轻吻了吻庄容漂亮的后颈,直到感受到怀中人轻颤了起来才满意的放过了他。
  果然同当时猜想的一样,庄容若是知晓自己说过那些话,怕是要羞得躲到洞里去。
  看,这会儿可不就是躲起来了嘛,羞得连身子都红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自家的傻师兄犯迷症时就同喝了酒一样,哪里有平日里的清冷,活脱脱一个醉鬼。
  藏在心中那些事全借着迷症说了出来,依着方才那么一番玩闹,看来是真的想试书上那些,只可惜自己如今还未筑基,不然还真是想陪着一一试了。
  不过嘛也不是只能试这么一种,书上可是千奇百怪的数不胜数,总有一种适合。
  意识到这儿,他将人从怀中抱了出来,看着庄容通红的面庞,笑着道:“不如我们再试试其他的?”
  “你!”庄容一听就知晓这是在打趣自己,可他竟然真的心动了,真的想要试试时若口中的,真的好想啊。
  这般想着,他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只是下一刻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又躲到了时若的衣裳里头,哑着声道:“我不想试,不想试,不想!!”一连说了三回。
  可他越是这么说,话音中的娇气便越重,时若只不过听着就知道这人心中在想什么了,果然是真的很喜欢那些啊。
  这让他有些好奇,好奇庄容究竟是看了多少,怎么就如此喜欢呢。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问,不然他可真怕自己好不容易骗回来的师兄要被自己给忽悠跑了,那可真是想试都没得试了。
  于是他动手轻拍了拍庄容的后背,低哄着道:“好好好,这会儿就不试了,夜里如何?”
  躲在衣裳里边的庄容听着这番话猛地闭上了眼,好半天后才乖乖地点了头应了,想试。
  两人又在屋中闹了一会儿,直到午后的暖阳透过窗户落了进来,这才散去。
  庄容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这地方比不得云中门,味儿不算好闻,所以时若也没打算让人睡到夜里。
  他伸手取了衣裳替这人穿上,牵着他的手准备出门。
  “我们要去哪儿?”庄容抱着时若递过来的拂尘,疑惑地出了声。
  时若听闻并没有马上回话而是领着人去了院外,看着前头不远处的田地,才道:“出去走走,正巧弟子听了些有趣的故事,师兄应该会喜欢。”
  “故事?”庄容不解何意,可也只低低念了一声便不再询问,跟着时若缓步走在小道上。
  这会儿许是才过正午不久,田地间劳作的村民也只依稀几个,大多都在家中歇息。
  不过也不难保是因为明日的献祭才没什么人,毕竟这事瞧着还挺大,谁也不舍得自家的闺女被送上去,可若是不送就是死路一条。
  时若牵着庄容的手一路行至龙母石山底下,也不知是不是为了送人上去,这上头竟是开辟了一条石阶,一路延伸至半山腰。
  看着被云雾缠绕的龙母石山,他不由得沉下了眸,心底的异样也渐渐涌了上来。
  他的这幅模样庄容看在眼里,但因不知之前的事,疑惑地道:“怎么了,可是石山有什么问题?”
  “恩。”时若点了点头,不是有问题而是有大问题。
  思量了一会儿,他才出了声:“师兄你还记得龙吟经上对这座石山还有其他的记载吗?”
  “龙吟经?”庄容低喃着出了声,随后看向了身侧的龙母石山,瞧了一会儿后才摇着头道:“其他的记载到是没有,这座山千百年前就有了,兴许其他的书上还有记载,只不过龙吟经上只记了这么一段。”
  他的这么一番话时若大致也听懂了,龙族对凡人极其厌恶,龙吟经上的记载怕也是算不得数。
  可若不算数那也就没有其他的典故,也就只是一座普通的石山,被其他人胡乱编撰给传了下来。
  这般想着,他看向了庄容,道:“今日从父亲口中听到一件关于此山的事迹,不过同龙族没有太大的关系,到是同妖兽有关。”
  他说着又看向了龙母石山,轻捏了捏藏在自己掌心下的玉手,才道:“十五年前有名外乡女子来了祈人村,在跳湖自尽时被村中的书生所救,两人暗生情愫结为夫妻,日子过得还算安稳。某日女子怀了孕,书生很高兴,可生产时女子生下来的不是人而是一颗蛋。”
  “蛋?”庄容讶异的出了声,竟是半天回不过神。
 
 
第一百三十二章 
  “恩。”时若轻点了点头,又道:“书生当时就被吓傻了,后头就连其他村民也知晓了这事,正巧那会儿连着一年未下雨,故将其视作为妖。”
  “但因着众人平日里受过她的恩惠,所以在处理事情上多少还收敛了些,直到一个道士的出现才变了样。”他说着轻哼了一声,看着龙母石山的目光也不再同方才那般淡然,反倒是染上了冷意。
  在瞧了片刻后,他才又道:“道士说女子生下的是颗蛇蛋而女子则是蛇妖,这话一出让村民好似寻到了借口,对女子不再收敛反而恶言相向,听从道士的话将人丢入了湖中,甚至还对其执行过火刑。”
  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将那女子的一生说了个明白,庄容听到这儿不由得心尖微颤,竟是半天回不过神来。
  待片刻后,他才清醒了些,低声道:“师弟是怀疑那人没死,就躲在龙母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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