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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小怂包[快穿]——宴不知

时间:2021-10-15 11:49:50  作者:宴不知
  他打小住这边,小学时就经常在这边买早饭,和老板一家都特别熟,也没提尚五的名字,只问昨天是不是有人在路边烧纸。
  “啊?不清楚,我们昨天不到九点就打烊休息了,不过那么晚了,杀人犯还没抓住,没人敢出来烧纸吧?”
  江钰鸣指指外面路边的一团黑色。
  老板在门口探着脑袋瞧了瞧,眼里慢慢露出迷惑,只好说可能是谁早上烧的纸的,他清早开门时那边好像还睡着一个流浪汉,挡着了就没注意到,问他问这个干嘛。
  江钰鸣表情淡淡:“没什么,就是好奇。”
  林休原早在听到流浪汉表情就变了,压制着情绪,嘴巴张开,尽量委婉地把尚五的身形发型还有那一身衣物跟老板描述一遍,问是不是他。
  “对对对!诶?不会是你们认识的人吧?我可不是骂他啊,当时他睡在那边,又邋里邋遢的,谁都会当成流浪汉,本来我还等着城管来赶呢,后来再去看就没影了……估计又是喝多了!”
  后面的许多话林休原都听不进去了。
  一个没有喝醉的人为什么会无端端躺在路边,还是烧纸的地方?
  尚五这一夜都躺在这里吗?
  不管如何,他总算明白了一件事。
  尚五写那个杀手故事的用意。
  院子里。
  孙小胖沾着面粉的手敲上尚五的门。
  咚咚咚。
  几秒后,里面传来男人疲倦中带着暴躁的声音:“谁啊?!”
  “是我,小胖,那个……今天多蒸了些猪肉包子,我妈也不在家,给大家尝尝。”
  “谢了!不吃!”
  咚咚咚。
  “说了不吃!”
  孙小胖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我先给你放着啊,等你醒了直接来我屋里拿吧,挺好吃的。”
  里面的人没再理他。
  孙小胖抬脚往主屋那边去,走了几步,还没敲门,大院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不少人,步伐很快。
  大门是开着的,等他回头时,一群警察已经进来了。
  “你们……”
  带头的刑警队长停下,他负责之前的两起命案,经常来院子里走访调查,他按照惯例出示证件,说:“你是孙小胖,我没记错对吧?”
  孙小胖手上端着一盆香喷喷的包子,点点头,有些不明所以。
  “你母亲在哪儿?”
  “她呀,在我外婆家,我妈前段时间开始精神状态就不太好,一直在那边修养……”
  “那请你把地址告诉我们。”
  “啊?”
  “我们有事要找她。”
  “找、找我妈做什么?有什么事你们问我就行,她受不了刺激。”
  刑警队长脸色沉下去:“她在哪儿?”
  孙小胖沉默起来,他扫视着这一圈人,几秒后,突然扔了包子就往外跑,然而没跑几步便被牢牢扣住了。
  胡同口。
  林休原看到警车过来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把剩余的包子装进袋子:“我们得回去了。”
  江钰鸣提过他手上的袋子去拿伞。
  老板说着慢走。
  林休原钻江钰鸣伞下,走入雨幕。
  结果还没到院子,就听到几声凄厉的咆哮,是孙小胖。
  “我妈不可能杀人!”
  “涉嫌也不可能!”
  “你们不准抓她——”
  ……
  不到十分钟,孙小胖就被带走了,留下两名警察在院子这边守着。
  尚五早就听着动静跑了出来,有些愣神的样子,一身脏衣服也没换,望着地上的包子又看看门口,恰好对上了林休原投过来的视线。
  他脸色不悦,很快转身带上门又进去了,一切事又变得与他无关了。
  江一德也是听了动静出来的,人傻站着,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
  警察过去解释,他还是听不大懂,说:“小胖妈妈?怎么可能哦……”
  对方便不多说了。
  这天下午,院子外不时有街坊过来探头探脑地看,一群人打着伞围在那议论纷纷。
  都在说陈刚尸体找到了,死状比他妻子和情妇都要惨烈恐怖,好像是分尸剔肉,一堆白骨被绞碎,全洒在纺织厂后面的废水井里,至于肉块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
  最关键的是,警方查到了孙小胖的母亲在陈刚消失后好几个夜晚里带着包裹去纺织厂后面废井的证据……
  这事儿大了。
  后来又不知怎么传出了孙小胖母亲卖的都是人肉包子,吓得一群买过孙小胖肉包子的街坊都吐了,跑过来好几次,看人不在,就指着孙小胖的屋子和三轮车大骂,有几人骂着骂着又在门口干呕起来,仿佛自已真的吃了人肉包子。
  江一德忍不住过去说:“都没证实呢,你们别乱传那些话啊,万一不是呢,小胖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不是他也是他那个妈,尸体都那个样了,我们的怀疑是有依据的。”
  “就是啊!”
  最后还是警察听到那些话过去解释,说包子都做过检验,没有问题,让他们不必多想。
  个别的听了这话放心走了,剩余一些还是不乐意,觉得自已就是吃了人肉包子,要找孙小胖讨说法。
  下午三点钟左右,雨小了,所有人都等待的孙小胖也终于回来了。
  短短几个小时,他就变了个人,行尸走肉地一步步回了屋,起初从进胡同口进来就被一群人围着,只是他像是失去了听觉,完全不管街坊们接连询问和谩骂哭诉,一步步往前走,进屋后重重关了门,再也没出来。
  江一德依旧没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众人说法也都各有出入,除了孙小胖母亲涉嫌杀人这一点外,什么都没太明白,但他也累了,这种热闹比往常的宁静恐怖太多,他废了好大的口舌才将那一群说个不停的人慢慢都请了出去。
  四周恢复安静后,他还是忍不住去敲了孙小胖的门:“小胖?”
  没回应。
  “小胖,我是江爷爷,你没事吧?”
  还是没回应。
  留在这里的警察起初也怕出什么事儿,正要过去拍门,里面忽然传来一阵再也压制不住的崩溃哽咽声。
  “……”
  江一德举着的手僵住,许久后背过身去。
  江钰鸣过来扶他回了主屋。
  林休原也来了,让他别多想,等警察那边的消息。
  江一德喝了口茶,跟他们聊这事。
  林休原把自已得来的消息简练地说了,陈刚的死,已经有很多确切的证据指向孙小胖的母亲,至于另外两起命案,还侦办中,和孙母是否有关联,目前还不能下定论。
  江一德脸色很差,苦着脸唉声叹气。
  他平时和孙小胖关系不错,也对这对母子颇有照顾,本以为他们苦尽甘来,日子越来越好了,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
  他说:“小胖是个好孩子,很孝顺,做小买卖也实在,他妈如果真杀了人,他……”
  他说不下去了。
  一直到天黑,孙小胖始终没出屋子。
  林休原通过系统那边的消息,已经确认孙母被抓了。
  指向性的证据太多了。
  陈刚消失当晚,有人看到孙母在凌晨独自出了胡同。而藏陈刚碎骨的那口废井平时很少会有人过去,废井坐落在纺织厂后面的荒地,陈刚消失的第三天深夜,有个准备去偷材料的小偷亲眼看到孙母背着东西去了后面的荒地。
  只是那口废井废弃多年,井盖都被一层土覆盖,加上陈刚起初被不少人认为是跟情妇跑了,便没第一时间没找到那边去。
  还有很多没被揭露的细节证据。
  总之,陈刚的死,孙小胖的母亲逃脱不了关系。
  甚至动机都有。
  一个曾经因为丈夫抛妻弃子精神出现问题的母亲,在看到和自已前夫有同样做法的陈刚,精神失控杀人的可能性是有的。
  只是,尸体的处理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可是林休原知道,陈刚只剩白骨的尸体,是那个小鬼所为。
  她曾经在夹道里吐出过两具白骨,一具已经在河边被找到了,另一具,明显不是许红霞。
  他被小鬼精神桎梏时,许红霞还活着。
  可如果陈刚是被鬼所杀,又为何会有人特意费功夫冒风险那么处理尸体?
  如果凶手就是孙母,是她用某种方法控制小女孩杀人,有必要亲自抛尸吗?
  林休原越想越心惊,他看向孙小胖的房间,心里渐渐浮现出一个想法来。
  天黑了,外面两名警察准备离开,他带着江钰鸣拿着茶水过去,在对方喝水时,又聊了几句。
  他状似无意地问孙小胖生父白力的下落,说好歹是生父,没道理出这么大事也不过问。
  “你怎么知道他生父白力?”
  “我告诉小原哥的。”江钰鸣说。
  “哦。”他们查过这一个院子里的人际关系,知道孙小胖从小就住这儿,小房东江钰鸣自然知道他的家庭背景。说那爹来了也没用,已经疯了,在精神病院里,他二婚的老婆也带着儿子走了。
  林休原一愣。
  江钰鸣替他问:“怎么会疯了?”
  对方当他是关心发小,喝了口茶道:“不清楚,一年前疯的。”
  雨后的冷风嗖嗖吹着。
  那两人放下杯子,正要道个谢离开,忽听那个俊美的青年斟酌着问:“那不止儿子,女儿也被带走了吧?”
  “女儿?没见到,你记错了吧?”
  “不是,他没记错,是你当时不在,他们有个女儿的,不过听邻居说,一年前就走丢了……”
  “……”
  “行了,我们先走了,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我们。”
  “……好的。”
  院子里外都恢复了冷清。
  林休原知道,他们并没有走,案子没结,和孙母朝夕相处的孙小胖应该也在怀疑范围,这段时间他们或许都会在这附近监视孙小胖的动向。
  回了东屋,江钰鸣关上门说:“就是白力的女儿。”
  所以才会对胡同里听了白力的童谣磁带的人那么敏锐。
  林休原点头:“我觉得不是走丢。”
  江钰鸣嗯一声,过去打开电脑,私信太多,他一目十行的看,还是没有真正的小女孩家属,不过有一个质疑的回帖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条回帖是:不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但是我老家一个亲戚确实有个女儿跟你说的很像,只是一年前就走丢了,大概率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吧?感觉你是故意耍大家,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大家信不信随意喽。
  林休原:“联系他。”
  江钰鸣在他开口时就已经私信过去,问他那个亲戚叫什么。
  一直没回复,可能不在线。
  林休原思绪飘远,许久后往后一靠,喃喃:“现在只要知道名字就可以了。”
  江钰鸣垂眸望向他,也没问他为什么这么迫切想要知道一个名字,想了想,本能地要为他冲锋陷阵:“我明天去找她父母,孙小胖的老家我听他说过,就算疯了,女儿的名字也不可能忘记……我在你下班前赶回来!”
  林休原微怔。
  “我一定能在你下班前赶回来。”
  “别。”
  江钰鸣薄唇一抿,闷声说:“我能做到,你别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林休原用力扑过去,紧紧贴着他下颌,“我得赶在明天前知道她的名字,去白力老家的话来不及。”也不想让人突然离开他所在的范围外,任务变难,他就开始害怕意外。
  然而那话一出,系统却傻眼了:“为什么?明天又不是你在原大纲的死期。”
  林休原:“厉鬼的直觉,今晚不找出她的名字,大概率会发生不可控的事。”
  不过这句话他没对江钰鸣说。
  对方却察觉到他的不安,搂着他抱紧也没多问,半个小时后,看怀里的人昏昏欲睡,轻手轻脚将他抱到了床上,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一会儿便回了自已的房间。
  江钰鸣在堆满旧物的柜子里来回翻找,试图找出自已童年用的摘记本。
  隐约记得当年他在里面记过一些家里安装电话的街坊的号码,只是太多年过去,他都有些不确定本子是不是被扔掉了。
  白力那时候是个歌手,没赚到什么钱却处处要赶时髦,当时也不顾孩子还要上学,用了家里所有积蓄买了一部大哥大就为了炫耀,那个号码他似乎也记过。
  这年头为了方便联系,基本不会随意更换号码。
  他第一次把希冀用在了一个人渣身上。
  夜幕幽深。
  东屋。
  林休原从床上缓缓坐起来,休息了会儿,脑子也算清明了些。
  他看向主屋那边的灯光,轻轻下床,走到衣柜前。
  然后踮起脚,手往里摸索,慢慢的,勾出了那个磁带。
  几分钟后。
  江钰鸣拿着一个泛黄的本子兴冲冲进来时,一眼就看到青年将那盘磁带推进录音机的磁带槽里。
  旋律刚出来,录音机被啪一下摁关了。
  江钰鸣喘着气看他,眼底沉郁。
  林休原掩饰着心虚,说:“你别担心,我现在知道怎么安全地和她见面。”
  “为什么不叫我?”
  “她怕你。”
  “为什么不叫我?”他好像只会这一句了。
  “……”
  林休原瞧他情绪起伏不定,沉默几秒,抬手对着他:“过来。”
  尽管生气又发慌,却还是本能地凑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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