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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小怂包[快穿]——宴不知

时间:2021-10-15 11:49:50  作者:宴不知
  由于案情实在离奇,杀人手法残酷,许多细节并未对外透露,但完全不妨碍骥城本地人依照案子里的各种情节编造各种诡异传说……
  八月底,江钰鸣正式踏入大学校园。
  江一德在孙小胖被抓后总是心情郁闷,后来索性又回大儿子那边住了。
  尚五去探过几次监,也不知道跟孙小胖和孙母说了些什么,回来后收拾了行李,跟江钰鸣退了租,说是回家去,以后都不来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子就剩下房东江钰鸣和唯一的租客林休原。
  江钰鸣开学前一天晚上,他们都睡在东屋。
  江钰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即将凌晨的时候,突然抱着有些迷糊的林休原说:“我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吧,你别一个人住这儿。”
  林休原揉着眼睛,他有些困了:“那边工作不方便……你放心,不会再有事了,白朵朵已经彻底走了,你在学校的时候我也会每天给你打电话。你相信我……”
  他这话一出,江钰鸣没再出声。
  江钰鸣开学那天上午,林休原正在办公室做表,大家都很忙碌,中午吃了饭又跑上跑下地开会,一直到傍晚下班才松了口气。
  同事知道他还住在菩萨庙胡同那个发生几起命案的大院里,都挺吃惊的。
  林休原对此的解释就是没钱,他说:“那边宽敞,又离得近,现在凶手都抓了,是最安全的。没人敢租,所以租金才特别低嘛。”
  “说是这么说,还是瘆得慌啊……”
  “就是啊,你胆子也太大了……”
  “哪是小盛胆子大啊,人家是相信科学,我年轻时要是没钱遇到这种房子也敢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嘛!”
  “切……”
  ……
  去车棚的路上,林休原看了看手机,江钰鸣发来不少短信。
  短信里是他的院系班级,他的宿舍,他的学号,他的所有与大学相关的东西……
  他最后说,和爸妈提着行李去宿舍的时候,他就想象着小原哥也在旁边。
  这么一想,开学就变得开心了。
  林休原看着那些短信笑,回复了几条收了手机便推车出去。
  纺织厂离菩萨庙胡同并不远,林休原骑着车一路前行,天边是红烧的霞云,他一圈又一圈地蹬着脚踏板,第一次觉得这段路有些长。
  孙小胖摊位被别的小贩替代,胡同口再一次变得喧嚣起来,狭窄路道两旁又成了大爷们下棋看棋的场所,还有出来跑着玩闹的小孩、缝做衣服的女人、赤着膀子打牌侃大山的男人……
  买了食材,林休原就开始洗菜做饭了。
  大门敞开着,偶尔有小孩进来探头探脑地看。
  很简单的一餐做好后,林休原端着饭菜回屋吃。
  桌子上的手机显示有未接来电。
  是江钰鸣的。
  林休原回拨过去。
  他听到江钰鸣喘气的声音:“你下班了?”
  “嗯,我还做了晚饭。”
  对方不再回话了。
  林休原听着那持续不断的喘息,愣了愣,问:“你现在在哪儿?”
  在对方回答前,他先听到了外面从飞快跑进来的脚步声。
  林休原站起来,他看到江钰鸣一口气跑到自己面前。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浑身都是汗,胸膛剧烈起伏,克制着什么似的说:“小原,你洗澡了么?”
  林休原眨了下眼睛,摇头。
  然后他就被用力抱住了。
  江钰鸣的拥抱带着灼热的力量感,他感到自己几乎被揉进了太阳里。
  他笑着说:“你怎么回来了?”
  他以为江钰鸣不是一周一回也得是隔几天一回,毕竟骥大离这里并不近。
  江钰鸣死死抱着他,低头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我又没逃课,放学回家而已。”
  “……”
  这天晚上,江钰鸣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他要把林休原连皮带肉地吃了……一直到深夜,外面没了半点动静,一切才烟消息鼓。
  江钰鸣抱着他亲力亲为地洗第二次澡。回到床上,他就往林休原怀里挤,他个头比林休原大很多,每次做这个动作,林休原都忍不住笑,还要配合他抱住他,哄小孩一样说:“你这样好可爱。”
  “小原哥,”说是不再这么叫,却总是忍不住,“小原哥,你今天还没亲我。”
  林休原便去亲他,侧首浅浅地吻,没一会儿就被对方变得像打架一样地啃噬,谁轻一点谁就输了似的。
  林休原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再睁开眼睛时,江钰鸣已经起来了,他应该起得很早,把屋子都仔仔细细收拾了一遍,买了早餐放在桌上,正蹲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看到人此时醒了,还有些惊讶。
  两秒后,林休原的双眼被他急忙捂住了。
  “时间还早,你继续睡。”
  “……”
  林休原说:“醒了就睡不着了。”他直接忽视眼睛上那双手,摸索着坐起来,要换下睡衣,腰身突然被一下圈住了。
  江钰鸣抱着他不出声。
  林休原本来想问他为什么起这么早,忽然想起这里到骥大坐车需要的时间,抿了下嘴,说:“你们要军训了吧?再不走就晚了。”
  江钰鸣还是没松开他。
  林休原凑过去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可每一次都会因为这种小动作而敏感地微颤。
  江钰鸣松开他,耳垂微红地去收拾他上班需要带的东西。
  林休原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昨天我在办公室问了周姐,骥大那边有家财务公司,她朋友就在里面上班,发展不错,但是不太好进去,这一年我准备好好考证,累积些经验,到时候说不定可以试试。”
  少年身子一定。
  林休原出去刷牙洗漱了。
  回屋的时候,江钰鸣还没有走,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那只手表。
  是林休原送的那只,他戴上后除了洗澡就没摘下过,或许是心理作用,戴上这只手表后,他基本就没做过噩梦,甚至做梦都是很少的。
  可是他昨晚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说不上美梦,也说不上是噩梦。
  那像是一座大山,有着一条看不到尽头的石阶。
  天边电闪雷鸣,飞虫漫天。
  他看到一个少年蹦蹦跳跳地往下走,所有的飞虫都自行绕开他。
  忽然少年回头,是熟悉的一张脸。
  可是对方像是看不到他,有些失望地撇嘴,又继续往下走,直至消失不见。
  那一瞬间,江钰鸣的心脏被一股刺痛蔓延,他是痛醒的,他几乎不能呼吸,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向身边的青年。
  青年安然熟睡。
  外面是清脆的鸟鸣,晨光从窗户缝隙渗透进来。
  他莫名有种要落泪的冲动,他低下头去,双臂再次纠缠上去,他开始悄悄地亲他,像是亲一颗露珠那样小心。
  林休原拿起早餐,过去环住江钰鸣的肩,带着淡淡薄荷味的唇在对方嘴角亲一下:“再不走就迟到了。”
  少年那双眼睛看向他,又闪烁一下,然后一字不发,起身拉着他的手出去。
  他们在胡同口分别。
  江钰鸣看着自行车彻底消失才去站牌那边。
  军训的那半个多月,林休原没想到江钰鸣会天天都回来。
  虽然每天都见面,晚上还是会黏糊糊抱着睡。
  军训结束后,江钰鸣黑了不少,林休原经常会看着他脸、手臂、小腿和衣服里面的肤色差笑,他一笑,江钰鸣啃他,笑哪里就啃哪里。
  啃得不痛,但是痒,林休原每次都见好就收地抱着他再哄回来,然后问他学校的事,江钰鸣不是很爱讲,但每次他一问,就搜刮着记忆里的那些小事一件件讲,有时候讲着讲着,两人能一起睡着。
  忙碌起来,一年的时间也过得很快。
  林休原从纺织厂离开顺利进入那家公司时,江钰鸣也升大二了,他本来就高,现在又长高了些,很轻易就能将自己的男朋友全头全尾裹进怀里。出门都穿休闲服的话,江钰鸣反而会被当成哥哥。
  房子是他在林休原面试前就找好了,就在林休原公司附近,离他学校也就两站的公车。
  住进去的第一天,江钰鸣特别兴奋,比林休原还殷勤地布置房子。
  做晚饭的时候,看一旁洗菜的江钰鸣,还红着耳朵让他过来抱一下自己。
  林休原:“……”
  他当时从后面抱过去,没两秒,江钰鸣就关了火,转身重重勒着他亲。
  他们胡来了一次,林休原晕乎乎地被抱回卧室睡了一觉。
  醒来后出去,晚饭已经做好了,很丰盛的一桌子菜,热气腾腾,那边江钰鸣还在厨房小心翼翼地摆最后一个盘。
  外面灯火阑珊,林休原走过去,他在江钰鸣回头前用力抱住了他。
  他说着那句每一天都要在对江钰鸣说的话:“我爱你。”
  他们有家了。
  ……
  五年后的一个冬天。
  那时候已经距离江钰鸣跟家里出柜三年了。
  跟林休原预想的情况不同。
  没有争执、没有冷战、更没有断绝关系。
  江爸江妈起初在得知儿子的男朋友就是那个文文静静、一路升职的漂亮又向上小盛后,第一时间是担忧。
  人家大好青年就被自家儿子这么带偏了,能不担心吗?
  那段时间他们特怕自家儿子会被盛家父母找上门揍,后来得知盛小原父母早逝,担忧一下又变成了心疼,每次一见面就旁击侧敲地问林休原有没有觉得他们儿子哪里不好。
  江爸江妈思想都很开明,尤其是江妈,大学也研究过一些性向问题,知道弯了也直不了,找个靠谱喜欢的伴侣总比被在外面随便乱来搞出什么病的要好。
  就因为这样,了解自家儿子以前莽撞的性格,生怕哪里让人嫌弃了,哪里对人家不好,忙的时候见不了面也要打电话问问关心。
  时间久了,林休原竟有种和江钰鸣结婚多年的错觉。
  不过除了一张纸,确实也不差什么了。
  这个冬天很冷,林休原请了年假,和江钰鸣去四季如春的城市过冬。
  去机场前,林休原还缩在被窝不想起来,江钰鸣便在被窝里给他穿衣服,他体温很高,林休原冬天很喜欢抱着他,简直就像是抱着一个暖炉。
  这一年的江钰鸣二十四岁,和以前变化并不大,每天接送他上下班,有用不完的精力,永远朝气蓬勃的样子。
  江钰鸣给他穿完衣服后,低头一下一下地亲他。
  林休原被他亲笑了,直起腰,嗓子有些发哑:“我都奔三了,可你还跟小狗一样爱咬人。”
  对方唇一抿,很不开心他这么说,抱着他去浴室洗漱:“你也跟以前一样。”
  林休原刷牙的时候,他又说:“你只比我大五岁。”
  “嗯。”
  “我们老也是一起老的,别说才五岁,就算你比我大十岁二十岁三十岁更多岁,我也只要你!”
  林休原把牙膏沫吐了,瞥眼看他:“还是算了,要真大那么多,我就得操心每天怎么保养了。”
  “……”
  他们去的城市不远,当天中午就到了订的酒店。
  那边风有些大,又是冬天,林休原脸被吹得难受,洗完脸往沙发上一坐,江钰鸣就扑过来给他抹面霜。
  他动作很轻,抹到林休原脸颊两边时就特别爱揉,每次要不是林休原伸手挡着,他都要过来啃一口。
  林休原在他抹面霜时就拿出手机安静地玩游戏,是俄罗斯方块。
  他玩游戏时眼神都是懒懒的,因为不会把游戏的输赢看得很重要,沉浸感没那么强,哪怕玩到最关键的时候,别人喊他一下,他也能立刻把手机放下。
  江钰鸣像抱布娃娃一样把他抱住,脑袋压在他颈窝看那小巧的屏幕。
  方块前期没安排好,堆积到上面,新方块没地方放,越累积越高,很快一点儿空间都没了。
  “唉,我死了。”林休原说。
  这句话一出,他的嘴就被捂住了,他感受到身后男人突然僵直的身体,连忙扒开他的手,对着空气“呸”了三下,然后扭脸笑了:“都被我呸掉了。”
  如果江爸江妈知道自己儿子会这么在意这种随口的话,怕是要笑掉大牙,毕竟他们儿子小时候玩游戏最爱说的就是这种话,别说这种话,很多老年人或长辈比较在意风俗,他也频频不当回事,哪里可能会因为一句话这么大反应?
  但林休原清楚,江钰鸣很在意从他嘴里冒出任何相关死或消失之类的字或话,哪怕是玩游戏也不行。
  他搂着江钰鸣亲来亲去,甜言蜜语说得男人晕头转向,终于忘了那一茬,抱着休息了半晌就出去吃饭。
  饭后去附近散步,说是散步,最后却成了购物。
  只不过疯狂买东西的是江钰鸣。
  不管是大学还是毕业后,尤其是毕业后,有了工作可以名正言顺地为男朋友消费后,每次一起逛街,江钰鸣买东西都停不下来,买回来的大多物品,基本都是给他的。
  衣帽间都被堆满了,每次换衣服他就让江钰鸣给他挑,里面的衣服江钰鸣绝对比他熟悉。
  林休原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有购物癖。
  这一次,买的都是男士护肤品,不同城市气候不同,在江钰鸣眼里,自然也是要给男朋友换新的护肤品。
  林休原其实倒也用不上那么多,工作忙的时候基本就是洗把脸,但是江钰鸣在的时候,都会帮他抹脸。
  倒不是非要帮他护肤,就是喜欢手在那张脸蛋上摸来摸去的感觉。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别人完全想不到的少女心思。
  他大学期间和林休原去看过一个电影,讲爱情的,男主角帮女主角画眉,还说到老也帮她画下去。
  他当时下意识就去看男朋友的眉,俊气的自然野生眉,根本用不着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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