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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颠倒了攻受[娱乐圈]——十七场风

时间:2021-10-18 11:36:28  作者:十七场风
  陆斯遥微微歪着头,主动张开双臂:“抱一个?”
  梁逍正处在情绪亢奋期,一把搂过陆斯遥,很男人的紧紧抱了他一下。
  陆斯遥砸进他胸口,吃痛的“嗷”了一嗓子。
  梁逍使劲儿拍他后背:“遥遥!咱俩真行!”
 
 
第25章 
  第一赛段的任务到这儿算是结束了,  节目组定了酒席,晚上在泰国农户家聚餐。
  梁逍和陆斯遥做完任务就先回去了,没一直在峡谷那儿待着,  主要是陆斯遥待不住,  吵吵着要回去休息,  喊累。
  梁逍开着车,  来的时候他俩个,  回去捎上了方知行和钟思远。
  摄影师也要休息,都不跟拍了,四个人一辆车正好,更自在些。
  钟思远和方知行反差挺大,前者多不爱讲话,后者话就有多多,他跟陆斯遥坐一块儿,  一路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陆斯遥起初还搭着他话,后来给他整烦了,  凶起来叫他闭嘴。
  方知行攀住副驾的靠背,指控道:“远哥!他又说我!”
  钟思远难得开金口,  开口也不护着:“那你就消停会儿。”
  方知行被说了,  郁闷地坐了回去,  歪在一侧不吱声儿了。
  梁逍从后视镜里看看那俩人,  觉得挺逗。
  车怎么来又怎么开回去,  路边一靠随便哪停都行。
  梁逍走在前面,刚进院子,就见屋里走出来周浪和他老婆王雨菲。
  这俩人自从酒店出来后就和大部队失去联系,一路那么多个任务点,  连杨千和郑意可都没掉队,他俩全程不见踪影。
  一问才知道,那天出酒店后周浪就带着王雨菲去路边摊吃早饭,走时着急把包落那儿了。小摊就是个小车推着,摆几张塑料桌椅,来来往往人又多又杂,等他们回去找的时候,哪儿还有包呢。
  钱包、手机全部遗失,周浪报警求助,那条路上有监控,警方很快锁定了嫌疑人,找上门时发现对方是个拾荒酒鬼,屋里酒气熏天不说,人也喝的不清醒。等他酒醒那都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手机还在,可周浪钱包里的现金被酒鬼霍霍了大半。
  酒鬼肯定是没钱还的,周浪只好吃这个亏,之后想办法在异国他乡赚钱又浪费半天时间,能在今天赶到已经很厉害了,关键节目组也狠心,还真不管他们,只要不涉及人身安全,随他们折腾。
  按道理周浪和王雨菲比梁逍他们组晚了得有十多个小时,但走到这一步,谁出局已经不用说了,节目组跟峡谷那边确认过,确定其他两组已经挑战完成后就放周浪王雨菲走了。一是为了节约时间,二也是没必要。
  周浪到这儿第一件事就是放下包,拉上老婆去做任务,王雨菲刚生完孩子小半年,也一直跟着跑没打过退堂鼓,真不愧是运动员和运动员家属,人这精神就值得敬佩。
  梁逍他们不耽误人家时间,说两句赶紧让人走了,太不容易了,大家看着也挺心疼。
  这会儿都下午了,四个人午饭还没吃,晚餐指不定要到几点,梁逍寻思着弄点东西垫垫肚子。
  在场的四个人,除了梁逍都精通点厨艺,作为“光吃不做”型选手,梁逍还算自觉,主动帮忙打下手。
  农户家厨房不大,挤四个人挤不下,梁逍搬个小板凳坐屋檐底下剥玉米,他看见人家里堆着一摞玉米有点馋,说了句想吃“芝士玉米”。方知行也想一展厨艺来着,钟思远说厨房热让他别在里面待着,方知行本身又是闲不住的人,便自告奋勇去给梁逍买芝士。
  四个大男人搭配的还挺好,俩掌勺的,俩干活的。
  饭半个多小时做好,梁逍没吃到心爱的芝士玉米,这儿地方偏,杂货铺没卖芝士的。
  陆斯遥给他炒了盘玉米粒,凑活凑活也能吃吧。
  吃完饭,碗筷一收拾,四人立马回屋吹空调了。
  方知行玩心升起,说四个人正好可以打牌。
  这时候谁要推脱说不玩儿那就是不给面子,陆斯遥无奈加入战局,没发挥百分百功力,五局能赢四局。
  另外三个越打越没劲,后来梁逍眼睛都睁不动了,迷糊道:“好困啊。”
  方知行也困了,撂下牌去睡了。
  大通铺上四个人,俩躺着俩坐着,陆斯遥扯出被梁逍压在身下的小毯子,拎着一角给梁逍搭着肚子。
  钟思远替方知行理了理搭在脑门上的碎头发,也拿被子给他盖好了。
  陆斯遥揣着烟盒出去抽烟,蹲在门外的小石阶上,过会儿身侧落下一道脚步,钟思远站在他旁边。
  “来根儿?”
  钟思远摇摇头:“不抽。”
  陆斯遥也不强迫,自个儿抽上了,一口轻烟吐出,他眯缝着个眼睛说:“你不睡觉出来干嘛?”
  钟思远反问:“你不也没睡。”
  “也是。”陆斯遥抬眼看他,钟思远挺高一个子,要看只能仰着脖子,“你能矮点儿嘛,我累脖子。
  钟思远朝他旁边看了看,直接坐了下来。
  俩人认识的时间更久一点,钟思远刚回国那会儿拍杂志的妆都是陆斯遥跟的。
  “忙吗最近?”陆斯遥没事儿干聊聊天。
  “还好,最近休假,看了几个剧本。”钟思远说。
  “有想法?”
  钟思远点点头。
  陆斯遥咬着烟嘴儿:“你能参加综艺节目还挺出人意料的,方知行闹你来的?”
  提到方知行,钟思远冷淡的目光似乎柔和许多:“卿卿觉得有意思。”
  “啧。”陆斯遥咂咂嘴,“公开的就是不一样哈,说话都这么有底气。”
  钟思远没接这话,他很少和别人谈论自己的感情,但在公众面前从未否定过自己和方知行的关系。
  陆斯遥也没讨论人家感情生活的兴趣,岔开话题道:“看了什么本子啊,现代古代?”
  “都有。”
  陆斯遥应了声:“哦,那你好好选哈。”
  钟思远已经很红了,二十啷当岁就已经拿下金鹿奖影帝,前途不可限量。
  “陆哥。”钟思远平静道,“有兴趣跟组吗?”
  ·
  陆斯遥和钟思远在门外聊了得有半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各自带了股热气。
  梁逍睡的翻了个身,小毯子又被压到身体下面,陆斯遥坐他边上,轻轻拽了出来。
  这点动静梁逍就醒了,但也没全醒,迷茫的睁开眼看看面前的人。
  陆斯遥背后就是窗户,他伸手给梁逍挡了挡光,低声说:“没事儿,睡你的。”
  梁逍于是又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极限运动过后感官上的刺激与精神上的兴奋在睡眠中缓慢抽离,最终彻底放松。
  梁逍睡醒时天色已黑,恍惚时他以为自己又是最后一个起的,差点弹起来。
  再仔细看的时候,发现昏暗屋内,安安静静几道呼吸声相互交错,陆斯遥侧躺在他身边,睡的很沉。
  梁逍看了看他,慢慢地,慢慢地又躺了回去。
  ·
  周浪是最后一组完成任务的,也就意味着作为本赛段的最后一名,他们录完这期就要和大家说再见了。
  工作人员陆续收工,小院里逐渐有了走动声和说话声,睡觉的人也被吵醒。
  陆斯遥没扎头发,皮筋绑在手腕上,撑着床坐起来的时候,黑色长发零零散散的垂着,胸前,背后,发梢尾端擦碰着手臂。
  赵林笙先推的门,来喊他们起床。
  陆斯遥下意识回头,随着他的动作,几缕长发扫到了梁逍。
  赵林笙看着陆斯遥:“哥哥们,起来了,马上开席了。”
  陆斯遥随手拨了下头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离梁逍最近,身体一倾抵住梁逍的肩:“困。”
  他的头发戳刺着梁逍裸露在外的皮肤,像小蚂蚁在手上爬,很轻却又不容忽视。
  梁逍揉揉他的后脑,温声说:“那再睡会儿?”
  陆斯遥抵在梁逍身上摇头,动作更像是无意识地撒娇:“饿。”
  又困又饿的都给梁逍整笑了,他拍了陆斯遥一下:“那就起来。”
  陆斯遥赖了十多分钟才真的起来,他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门敞着,听外面人安排吃饭的地儿。
  原本大家是打算在农户家吃的,但他们人有点多,泰国友人家里场地有限,摆不了那么多。
  不过离这儿几百米的地方就有一个空地,那儿够坐,而且还通电。
  陈锋招呼人抬桌子过去,不够的去隔壁借,如此拼拼凑凑才算搭出几桌酒席。
  参赛嘉宾五组十人刚好一桌,剩下摄影师跟拍导演一桌,其他工作人员再一桌,三桌正好。
  大家都落座了,陆斯遥才姗姗来迟,他洗完脸回屋换了身衣服,头发也重新扎了一下,现在是干净又利落。
  见人到齐,陈锋作为节目总导演先发个言:“首先很感谢大家来参加我们《限时挑战》这个节目,我是影视剧转做综艺,这次节目好几个嘉宾都是头一次录综艺,我也是第一次导综艺,所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
  我们的节目的确有点难,考验的不仅是体力,还有脑力、运动细胞、逻辑推理以及简单的分析能力,当然最重要的,也是我们节目想要弘扬的核心价值观,那就是团队协作能力。在座的有夫妻、父子和朋友,社会关系无外乎这些,我们节目里都请到了,就是想看看不同的关系纽带、不同年龄与身份会产生怎样的碰撞。
  第二个就是坚持到底的信念,这一点在羽毛球运动员周浪和他的妻子王雨菲身上表现的非常明显。其实我们一开始接到周浪求助背包遗失的时候,有考虑过帮还是不帮,最后我们选择不帮,一是不帮是对所有选手的公平,节目组把包交到你们手上就意味着从这一刻开始,无论发生什么都得自己一力承担。周浪最让我佩服的一点是,在明知道自己名次落后,本赛段晋级无望时依旧选择继续坚持,还有他的妻子,周浪和雨菲今年年初才添了儿子,孩子还很小,雨菲能够放下孩子与家庭来参加我们节目,也让我们感到荣幸,你们真的很了不起。
  当然还有其他嘉宾,我在这儿不耽误大家吃饭时间,就不多说了。另外,还要特别感谢一下一直跟着我们嘉宾拍摄的几位摄影师,这几天曼谷实在是太热了,还有一直在为我们付出的工作人员,感谢大家。相聚就是缘分,节目的赛场或许就此止步,人生的赛场依然在发光发热,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肆意快活的奔跑。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陈导发言,成功给我说困了。
 
 
第26章 
  终于开席,  陆斯遥剥了一只虾丢嘴里,边吃边吐槽:“陈锋这发言,不知道的以为是散伙饭呢。”
  说是散伙饭也没错,  竞赛型的节目,  每过一站就要送走一队人,  对于周浪和王雨菲来说这顿就是散伙饭。
  中国人上饭桌就得喝酒,  反正节目录完也不怕耽误事儿,  喝点酒放松放松。
  同桌的先举杯共饮一杯,几位女生意思意思抿了一口,那几个男的直接干了。
  液体滚过喉咙,梁逍“嘶”了口气:“好辣。”
  方知行也觉得辣,这上的不知道什么泰国酒,颜色通黄跟药酒似的,喝起来特烧喉咙。他拿走钟思远的杯子:“远哥你别喝了,  伤嗓子。”
  他给钟思远换了饮料,  问旁边的梁逍:“梁哥,你要喝饮料吗?”
  梁逍说:“来点儿。”
  陆斯遥脸不变色心不跳,  摇头道:“你们也太嫩了。”
  梁直男的好胜心那可是真强,听了这么一句,  愣是把方知行倒饮料的手给架住了:“行了,  我就润润嗓子。”
  陆斯遥低头笑他,  把两人的酒杯都倒满了:“碰一个梁哥。”
  梁逍端起杯子小喝一口,  陆斯遥又说:“我干了啊。”
  于是梁逍只好硬着头皮把那杯都闷了。
  陈锋就坐隔壁桌,  跟陆斯遥背着,此时回过头来:“你别闹人,这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烧胃,  后劲儿大。”
  大家一听陈锋说话了,忙不迭要敬他酒,一圈下来陈锋脸都红了,摆摆手:“赶紧吃吧,咱不整酒桌文化那一套。”
  梁逍夹点菜垫肚子,酒入喉肠,把他烧的热热的,胃里被火撩过似的,现在就想来点冰的。
  后来每人上了份冰粉,可给梁逍喜欢坏了。
  陆斯遥把自己那份也推给他,梁逍咬着冰粉里一颗蓝莓:“你不吃啊?”
  “你吃吧。”陆斯遥说,“我不爱吃这个。”
  梁逍没跟他客气,喝了酒就来点冰粉压一压,这才不至于太难受。
  可就是这样,一顿饭吃下来,该喝不该喝的也喝了不少,梁逍有点喝多了,面色微醺,坐那儿半天都不带动一下。
  陆斯遥后来坐到陈锋那桌去了,一直在那边说话,没跟梁逍坐一块儿,快散场时才回来,往旁边一坐,喊道:“梁哥。”
  梁逍脑子有点钝,他酒量中规中矩,今天确实是喝多了,有点上头。
  “哎。”梁逍慢半拍地答应着,眨眨眼,“吃完了。”
  陆斯遥凑近一点看他:“喝多了啊?这酒也能喝醉,服了。”
  “去你的。”梁逍推了他一把,“别凑那么近。”
  饭局结束,大家三三两两结伴回农户家,陆斯遥站起来:“走吧,要我搀你吗?”
  “不用。”梁逍捂着额头晃晃脑袋,“你梁哥没多呢。”
  陆斯遥无语,一般喝多的都说自己没多,真没多的是他这样,还能守着给人搀回去呢。
  这一条路上都是他们的人,月亮高悬,天上星光灿烂,明天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梁逍喝多不闹人,安静地跟在陆斯遥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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