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声短促的呻吟自那个男人喉间溢出,瞬间拉回索菲尔德的注意。
男人似乎痛苦至极,微阖着双眼,皱紧了浓黑的眉宇,模样真是该死的性感。
他英挺的脸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白衬衫被扯得破破烂烂,一对饱满的胸肉就那么毫不遮掩地袒露出来——上面的抓痕吻痕格外明显,尤其是那两粒硕大的奶头,被冷空气激得挺立了起来。
真是个骚货。
索菲尔德脑中不合时宜地冒出这个想法,
奶头生得这么大,是等着自己去把它们啜弄出乳汁吗?
衬衫尚能勉强挂在男人上半身,他的下半身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长裤早已被强行扯下,不远处躺着皮带七零八落的尸体;两条精壮的长腿正瑟瑟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跪坐的姿势;蜜色的皮肉上布满抓捏的痕迹,大喇喇昭示着被如何肆意揉弄过。
他跪坐于倒地的男人们之中垂首颤抖的样子,像一位即将献给魔王的新娘,害怕的同时又努力保卫着贞洁。
这里不像斗殴现场,更像是一个罪恶的施暴之地。
忍耐那颗兴奋到颤抖的心脏,索菲尔德面上一片漠然,轻轻抬脚朝这个本应是死对头的男人走去。
被来人吸引了注意,舔舐着伤口的男人惊慌地抬头,漆黑瞳眸中倒映出青年的艳丽面庞。他舔了舔干裂的双唇,让它们沾染上晶莹的水色,一开口便是毫不留情的拒绝:“站住,不要过来!”
这一声低沉的叫唤让索菲尔德全身窜过电流,胯下立刻起了反应。他伸长手臂掐住男人的脖子:“布洛萨,我是让这群人来教训你的,你却把他们给勾引到了床上?”
他指了指周围,气愤地踹了一脚地上昏迷的躯体,低咒:“丢人现眼的蠢货们!”
布洛萨被掐得喘不过气,双手抓着脖子上的桎梏想要将它分开,艰难道:“不……我不是,我没有这么做!”
索菲尔德被这掌控敌人生死的快感取悦了,舒展神色笑道:“哦?你没有什么?”
他漂亮的碧眸放肆地在男人身上流连,姣好的双唇却吐露出不堪的侮辱:
“是没有勾引他们,还是没有被轮奸?”
布洛萨当即气红了脸颊,大声抗议:“不,这些我都没有做!”
同时条件反射地将底裤向上拉了拉。
这个可爱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索菲尔德的眼睛。他恶意一笑,点点头,拉长了话语尾音:“哦,都没有做是吗——”
然后猛地将人推倒在地,上手大力撕扯那条可怜的底裤:“你有没有我现在就来检查一下!”动作孟浪得像地痞流氓,哪里还有家教良好的小少爷的影子?
布洛萨大惊,双手胡乱护着身下的底裤,与索菲尔德来回拉扯:“狗娘养的,快滚开!松手啊!”
“骚货,你这是心虚了?不敢给我检查?”索菲尔德白皙的脸颊满是兴奋的潮红,挺立的鼻尖上冒出大颗汗珠,“快给我乖乖脱下来!”
他加大力度,粗暴地将那层棉质布料往下拽,几乎将它脱到了大腿根,白色布料下露出了黑色耻毛以及一半的阴茎。
这个景象刺激得索菲尔德粗喘一声,忍得双眼通红才忍住凑上去的欲望。
“不……”布洛萨哀哀叫着,不停摇头,眼角泌出了泪花,双腿挣扎着要去踹埋在股间的人,反而被借势分得更开,最后成了一个大腿分开被架在索菲尔德肩头的姿势。
布洛萨拼命地将底裤往上拽,似乎保住这最后一层底线就能保住自己的贞操。
终于,在两人的拉锯下,那本就轻薄的布料“哧啦”一声被彻底撕开了。
一个小小的、紧闭的穴口,出现在了索菲尔德的视线中。
它被冷空气刺激得不住瑟缩,羞涩狭窄得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模样。
索菲尔德心里狂喜不已,面上却故作遗憾道:“啧,看来这里还没有被奸过嘛。”
他微凉的手指抚摸着穴口,轻缓地挑逗它,眼睛却放肆地盯着布洛萨瞧:“好了好了,放轻松,恭喜你通过了检查。”
布洛萨松了一口气,大力推拒着索菲尔德:“那你还不快放开我!”
却没有看到索菲尔德饿狼般绿惨惨的眼睛。
“对,你可以走了。”索菲尔德满嘴甜蜜的谎言,漫不经心地用左手拉开裤链,一个粗壮勃发的阳具立时弹了出来。同时并起二指,趁布洛萨不备刺入了对方紧闭的后穴。
“唔!”布洛萨痛呼一声,难受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刚想挺起身子,狠狠给这说话不算数的男人一拳,双手就被更快地按在头顶,腕间传来了冰凉的触感。
一对黑沉沉的手铐被拷在他的手腕上。
索菲尔德轻佻地拍拍布洛萨的脸,调笑道:“这是乌金质地的手铐,除非用钥匙,法神以下级别的魔法师是挣脱不开的。”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布洛萨当即痛骂连连。
面对他几欲喷火的双眼,索菲尔德享受极了,恶意地用胯下挺立的性器磨蹭瑟缩的穴口,威胁道:“我说了你可以走。只要你的小屁股把我伺候爽了,我绝对不会食言。”
龟头上的马眼大张,泌出的前液蹭湿了布洛萨整个股间,与小穴情动产生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淅淅沥沥地一路流淌到地上。
布洛萨敏锐察觉到自身的变化,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做着徒劳的挣扎。
索菲尔德扩张得差不多后,便扶着性器一点一点地往穴里送。
布洛萨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就像有人从中间劈开身体,当即痛得弹动起来,像一尾被抛上岸的活鱼,正在遭受剐鳞酷刑。
然而再厉害的鱼也敌不过屠夫,他最终还是被完完全全进入了。
第一次肏穴的索菲尔德从未体验过如此舒爽的经历,只觉性器被纳入了一个高热的甬道,夹得他头皮发麻,当即大力耸动腰臀狠命操弄起身下的尤物。
“啊——真爽!”他仰头叹息一声,忘掉了所有的礼数教养,像一只雄性野兽拼命肏干着好不容易制服的雌兽,满脑子都是肏穴、交配,再灌进去大量浓精,弄大身下人的肚子!
索菲尔德恨透了布洛萨平时的作态,誓要狠操身下的死对头,让他上面的小嘴再吐不出冷淡的话语,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让他下面的小嘴被粗壮阳具进出,只能滑出色情的淫液!
蛮干一阵,索菲尔德施力分开布洛萨的双腿,甚至将它们按压至布洛萨双肩处,疼得后者倒吸一大口冷气:“你这个该死的混账!啊啊啊——好痛——你放手啊!”被禁锢住的双手砰砰砸着地面。
索菲尔德无暇回嘴,任由布洛萨骂骂咧咧。做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金贵的,他怎么可能将时间浪费在斗嘴这种小事上?
毕竟身下的人可是那大出风头、不可一世的布洛萨·多拉贡啊,也是他费尽心思才挫其锋芒的死对头!
这种将死敌按压着肆意肏弄的快感,让高大伟岸的同性折服的征服感,前所未有地占满了索菲尔德心神,让他觉得什么公爵爵位、皇室成员都不如现下这一刻来得爽快!
随着时间推移,耳边未曾停歇的叫骂实在影响心情,他啧了一声,随手拿起地上的底裤碎片,狠狠塞进布洛萨的嘴里。
不动听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舒心地拍拍布洛萨鼓起的脸颊:“这才乖嘛。”然后继续努力耕耘。
到底是初次,索菲尔德不过一会儿就缴了械。他在布洛萨绝望的眼神下,恶意地抵着那被肏肿的小穴射精,将自己火热的欲望尽数射在布洛萨的最深处,好像这样就能给对方打上所有物的标签。
索菲尔德餍足地从布洛萨体内退出来。拉上裤链后,恢复成仪表堂堂的少爷模样。
反观地上的男人,早已被肏得奄奄一息:破布似的衬衫挂在臂间,下身凌乱得不忍直视,双腿软软地立在两旁,一大滩白浊在屁股下向四周蔓延,再配合上那无神的双眼,简直比强奸现场还要不堪。
但是索菲尔德很满意。他终于在死敌面前扬眉吐气一回,身心不能更加舒畅了。
他像只高傲的孔雀绕着布洛萨走了一圈,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这里不隐蔽,所以我只能速战速决了,算你走运。下一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而可怜的布洛萨只能“唔唔”地叫唤,以示愤怒。
临走前,索菲尔德自口袋里摸出一把银质小钥匙,随手丢在盥洗室门口,头也不回地挥手:“手铐钥匙我丢这了,你努力爬过来拿吧,哈哈哈哈——”
他大笑数声后接着好心道:“劝你动作尽快哦,万一其他人清醒后看到你这幅任人鱼肉的样子,你猜会遭遇到什么?”
说完,他便消失在了门外。
索菲尔德猛地从床上起身,望着眼前熟悉的装潢,呆滞半晌后意识到方才都是一场梦。
一场诡异无比,又香艳至极的春梦。
该死的,我怎么会梦到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还跟他做了那种事情!
索菲尔德心惊肉跳,双手捂着脸不断喃喃自语。
自己明明厌恶他厌恶得不得了。这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索菲尔德脸通红,恨恨地拿枕头砸床发泄,丝毫没有控制力道。
他的幼稚行径很快引起了室友不满。隔壁的贝尔纳闻声赶来,推开门不悦道:“小索菲,你又在发什么疯,休息日一早就制造噪音?”
索菲尔德正在烦躁中,恼得向来人扔去枕头:“出去!宫中礼仪官难道没有教过你不要擅闯他人卧房?”
贝尔纳眼疾手快地拦下枕头,敏锐地察觉到异样,话到嘴边变成了:“你先瞧瞧你自己吧,脸色堪比壁炉里燃烧的炭火,是发烧了吗?”
“我没有!”回应他的是索菲尔德难堪的低吼。
索菲尔德只想尽快将这个讨厌鬼打发走,他清楚感觉到双腿间存在一片濡湿——他梦遗了,而且量十分可观。
万一被贝尔纳察觉,那他根本没脸活下去。
贝尔纳嘀咕一声“肯定有问题”,只当这个侄子又犯了病,懒得再追问下去,砰地关上了大门。
贝尔纳走后,索菲尔德呆坐半晌才消化完毕做春梦的事实。他揪紧手底下的床单,脑子纷乱无比,但心底有一个肯定的声音响起:
你完了。
【作者有话说】:
4000字的肉奉上,求留言 求推荐 求撒花 hhhhh 谢谢大家啦
第25章 25 维恩
【概要:蓝玫瑰出场】
混沌的黑暗中,有两道匆匆的身影一前一后地行走在校园小道上。
时近午夜,途中再无旁人,学生们大多回宿舍吹灯睡下,连夜风都不再徘徊,安静地沉入了梦乡。
只有道路两旁高大的乔木伸展着粗壮的枝叶,被路灯照射投下张牙舞爪的黑影。
“非得现在去吗?”
其中一个男人问,语气颇有些无奈。
“事不宜迟,现在正是那位大人的活动时间,他最爱独自在夜里做实验。”
另一道声音故作神秘地回答。
两人小心绕过严密保护的S班宿舍大楼——只要无关人员靠近大门一点儿,就会触动报警装置。一路向西,又行进将近二十分钟,才终于抵达目的地。
病理学综合楼。
若要给尤莱克斯学院怪谈列个排行榜,那么这幢著名的病理学综合楼必定夺得头筹。
建校以来,发生在其中的怪事不计其数,个个拎出来都能令学生抖出一身鸡皮疙瘩。比如午夜十二点,最顶层的老式立钟会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听过的人都会陷入长时间的精神恍惚;有人曾经沿着楼梯下到了废弃的地下室,而事实上这幢大楼修筑时并没有设计地下室;不明的漂浮物体出现在楼道里更是家常便饭,连导师都不敢在这幢楼里多待,下了课就匆匆走人。
曾经有很多导师和学生抗议,要把这幢大楼拆除重建,都遭到了校方的无情驳回。理由是这是第一法神创立学院之初修筑的第一幢教学大楼,有着非凡的意义。
即使没有那些怪谈,这幢大楼也因其中存放着各种畸形、魔兽、人体的标本而遭到学生们害怕。
现在它孤零零地矗立于寂静的夜色中,四周只有一片荒草地,更添了几分白日没有的诡谲。
“嘎吱——”
两人推开老旧的大门,身影一闪,就消失在黑漆漆的一楼大厅内。
此时整幢大楼只有一间实验室亮着灯,所以他们很快就寻到了目标。
在距离实验室数十步之遥时,克里斯示意布洛萨随他一同停下,小声解释:“你应该明白,每个学生进入尤莱克斯都有两个目的,一是进行魔法学习,二是获得大佬人脉。
现在尤莱克斯已经隐隐形成了四大阵营的格局,其一是你最熟悉的那位索菲尔德·诺依曼,他与贝尔纳皇子组成了皇家一派;
其二是娜塔丽·卡尔西学姐,她是卡尔西侯爵家的千金,代表着全校女生的声音;
其三是校学生会,里面以莱文会长为首,派系比较复杂,我日后再解释;
其四便是我们即将要去见的诺兰·维恩大人了。
身为小小的伯爵之子的我,入学时就加入了这位大人的阵营,时刻抱紧他的大腿。”
看到布洛萨投注过来的疑惑眼神,克里斯吞了吞口水,继续道:“现在向你郑重介绍他。”
诺兰·维恩,是产业占帝国资产近四分之一的维恩财阀的继承人,也是实力强到恐怖的九阶魔导。他去年入学,比布洛萨克里斯高一届,可以算作两人的学长。
据说他入学时的震撼光景比布洛萨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一个新生,九阶的实力秒杀在场的一片导师,直接惊动了学院高层。
以他的实力根本不必来尤莱克斯深造,导师们都劝说他回家继承产业。可不知为何,顽固的诺兰让仆人将行李掷于地上,强硬地入住了校园,对毕业证势在必得。
校方无法,只得允诺他入学,并配套了最好的宿舍。
而诺兰也确实学无可学,只每天醉心于病毒研究,泡在实验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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