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肏干边粗喘道:“我本就不会轻易放手,现在我又有了一个将你囚禁一辈子的理由。”
“哈……龙族……”他蓦地又怪笑道,脸上神情可怖地扭曲着,“老天,我竟在肏传说中龙族的肉穴!”
“一定是黑暗之神的眷顾,才让我捕获了一头龙族!”
“布洛萨,哦,布洛萨……我简直都不知该如何爱你好了……”
任身上人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布洛萨一概不理。他如死了般,茫然睁着双眼,只软着身体任体内的肉棒进出。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他想。
为什么自己就这么轻易让人识破了身份?
为什么他们就这么巧地正好误入了藏有庞戈斯大人龙血的陵墓?
布洛萨突然感到一阵呼吸困难,如同溺了水的人,朝着水面拼命游去,眼前却总是蒙着一层蒙蒙的雾瘴。
这背后一定有一张阴谋的巨网,在他不知情时,将他与兰斯、甚至是整个野外测评小队的学生深深地网在了其中。
第68章 68 女儿
【概要:兰斯的宠爱】
遥远又灰蒙蒙的天空中飞过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它们欢快地啁啾着,落下的阴影倒映在布洛萨澄澈的金眸里。
布洛萨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那逐渐远去的小鸟儿,直到它们消失于云层之中。
一直到脖子仰酸,他喉间发出不明意义的呜咽声,恹恹地垂下了脑袋。
自从被兰斯掳来这个鬼地方,他已不知过了多长时光。可能是一周,也可能是一月。
兰斯本就对他怀有异样的痴迷,自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对他的看管与压制更加严格。
“叮铃铃”
布洛萨抬起左手腕,那处不仅桎梏着一只乌金镣铐,还贴上了一条以兰斯血液书写的符咒。
布洛萨不懂什么黑魔法,只知道这张符咒让他镇日提不起劲来,头脑也不复往日的敏捷,化形更是无从谈起。
其实这镣铐倒也不算什么,一些身外之物罢了,以布洛萨的体格还不放在眼里。
最让他难受的东西深深埋在体内。
布洛萨痛苦地眨了眨眼,伸出宽厚大掌,自胸膛一路向下,来到下腹处。
他轻轻揉着下腹,静静感受着其中的异样。
能感觉到有一股不同寻常的魔气在此处盘旋,如食腐的秃鹫徘徊着它的领地,简直令人作呕。
布洛萨清楚地记得,这是自己上次试图逃跑却被兰斯抓住后,后者对他施加的可怕刑罚。
当时的青年简直气疯了,浓稠的魔气自身周溢出,将那头漂亮的黑发鼓涨得张牙舞爪,像择人而噬的妖魔。
“事到如今还妄想从我身边逃走?很好,我现在就彻底断绝了你这可笑的想法!”
他歇斯底里地怒喝着,将手心氤氲盘旋的魔气一股脑地打入布洛萨腹中:“你是我的,这辈子除了我身边哪里也不准去!”
布洛萨猝不及防地被那魔气侵入体内,当即痛叫一声。一股彻骨的寒意迅速冻住他全身的血脉,让本性为炎龙的他痛不欲生,若不是被锁链捆着,只怕当场就要在地上打滚了。
“混账!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布洛萨艰难地抬起头,断断续续地质问着,豆大的冷汗雨点般从身上淌下。
兰斯冷着眸光,负手缓缓逼近地上不听话的爱宠,好心解释道:“这是凝聚了我血脉的‘魔种’,从此以后只要你离我百里以内,我都能感受到你的行踪,并操控你的身体。”
他垂下头,向布洛萨落下万千鸦羽般的乌发,牢牢将布洛萨因震惊而失血的脸庞笼罩在其中。
“既然你不愿听话,我就只能以我的方式强行让你听话了。”兰斯突地粲然一笑,语气甜蜜无比。随后将地上人打横抱进怀里,一路向卧房走去。
接下来的不必说,又是一顿猛烈的肏弄。
收回回忆,布洛萨烦躁得拽下手边的草叶向前丢掷,将好好的草皮揉弄得乱七八糟。
兴许是足够自信布洛萨再跑不掉,兰斯竟比之前要好说话许多。他不再将布洛萨镇日禁锢在卧房内,而是大发慈悲地赐予了每日两小时的放风时间。
此时布洛萨趁着兰斯醉心于实验中,一个人溜到了斜塔外的玫瑰园里。
当然,玫瑰园被兰斯布下了重重结界,就算他踏出半步也会引起兰斯的察觉。
“该死的兰斯!卑劣的混蛋!”
郁闷至极的布洛萨难得破口大骂,泄愤似地点燃手心的炎火,攻向不远处那郁郁葱葱的黑玫瑰花丛。
上一秒还娇艳欲滴的黑玫瑰,很快就在炎火的侵袭下化成了飞灰,在原地留下一个斑驳的草皮。
那讨人厌的兰斯阴险又差劲,连对玫瑰的品味也是这么恶心,非要种一些黑色玫瑰在这里污染他的视线!
布洛萨一看到玫瑰亮泽的黑色花瓣就联想到那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连发出数道炎火,将周遭的玫瑰花丛烧了个干净,眼不见心不烦。
兰斯站在斜塔顶端的实验室窗前,恰好目睹了爱宠这幼稚的一幕,心内多日的阴霾竟奇异地一扫而空。他未察觉自己唇角的浅笑有多愉悦,挥手召来身后随侍的科里,轻轻吩咐道:“明日再去最近的塔罗拉城购置一些黑玫瑰花种及催长液,既然他喜欢,就让他烧个尽兴吧。”
科里自然不懂得主人这番话的弯弯绕绕,不假思索地垂首应道:“是,主人。”
兰斯支着下巴又看了一阵布洛萨发火的情景——这在他眼中是如此可爱,最后才意犹未尽地转身消失在窗前。
布洛萨在玫瑰园里肆虐了一通,把科里精心修剪的园子搅得乱七八糟,总算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
就着满园的狼藉,布洛萨满意地仰躺在地上,甚至快活得翘起二郎腿。
大闹了一阵,他有些昏昏欲睡,懒洋洋地合上了眼皮。
上方一双手突然捂住他的双眼,手心嫩嫩滑滑的,像是一个小孩子。
“猜猜我是谁?”她发出了稚嫩的童音,听着奶声奶气的。
布洛萨早就察觉到有人一直在窥探这边,虽然那视线并不令他讨厌,还是将计就计将人引了出来。
“我抓到你了!”他长臂向后一捞,就将那个小孩子掐住,轻柔的力道逗得孩子咯咯直笑。
布洛萨就势坐起身,仔细端详着手里的孩子,觉得对方的面孔异常面熟。
他耸然一惊,这不就是兰斯要复活的那个孩子吗?
小女孩外表上与正常活人无异,一头充满活力的红色卷发被妥帖地梳成小辫儿,先前苍白的脸蛋变得粉粉的,睁着一双漂亮的紫罗兰眼睛望着布洛萨。
看样子实验十分成功。
布洛萨心里不无苦涩地想,同时又隐隐传来一阵厌恶。
毕竟这孩子的复生,是以自己的力量为代价的。
小女孩见布洛萨沉下脸迟迟没有说话,忙挥舞着小手要往布洛萨怀里窜:“母亲、母亲!莎莎今天可算见到您啦。”
布洛萨瞪大了双眼,被那句可怕的称呼惊得放开双手,像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
他躲避的模样让莎莎委屈极了,扁扁嘴道:“我叫您母亲呀,父亲说是您生下了我,呼唤您母亲不是理所当然吗?”
她期待地往布洛萨的方向移动,想要抱一抱这个思念了许久的人:“母亲,我好想好想见您呀!父亲一直以我身体不好为由把我关在卧房里,我真的好寂寞哦……”
却不想她伸出的小手被一把打开,布洛萨站起身来,面上神情十分冷淡:“我不是你的什么母亲,你认错人了。”
布洛萨实在对这孩子提不起什么好感,但又不愿意伤害她,只能选择避让:“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这孩子令他窒息,红色的头发、紫罗兰的双眸,这些说明了什么当他不明白吗?更何况那“莎莎”之名,就是“布洛萨”的女性化昵称!
遭到如此强硬的拒绝,莎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泪水很快在她眼中聚集,她望着布洛萨决绝离开的背影,张嘴大哭起来:“呜呜呜……您就是、就是莎莎的母亲,莎莎能感觉到您身上的熟悉气息,这是不会骗人的……”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将小脸蛋糊得一塌糊涂,小胸脯不停地打着嗝儿:“呜呜呜,母亲不要莎莎了……呜呜呜……”
布洛萨的脚步停顿了一瞬,似乎是在挣扎,可是又说服不了自己回头安抚这个孩子。
他想了想,将手里攥着的一样物事反手掷给站在原地的小女孩,冷声道:“这个给你玩,别哭了。”
终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小孩子总是很容易被旁的事物吸引注意力。正沉浸在悲伤中的莎莎,手心里一下子落入一样东西,立即止住了她的哭闹。
“咦,这是什么?”她好奇地将手里的黑色玫瑰拿起来,对着阳光旋转了一圈,细细地看着。在阳光下,那丝缎般的花瓣上,露珠正反射着亮晶晶的光,像是许多小小颗的碎钻。
“好漂亮的花花!”莎莎又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小乳牙,将黑玫瑰视若珍宝地捂在怀里。
看来母亲最是嘴硬心软嘛,下次再悄悄来看望母亲好了。
她开心地想着,很快沉浸在了小孩子的世界中。
第69章 69 援兵
【概要:逃离倒计时】
昏暗阴沉的卧房内,不时传来几声黏腻的咕啾水声,若仔细听去,还能在其中隐隐辨认出低哑磁性的呻吟。
“唔……拿出去……”
高大健壮的男人此时如幼童般被身后的青年抱在怀里,一条黑色丝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轮廓分明的脸上漾着异样的潮红,冲淡了平素冷淡的神情。
他难耐地在身后人的胸膛上磨蹭着,以自己隆起的背部肌肉去讨好对方,细细呜咽道:“好痛、好痛……呜呜……”
在兰斯漫长的调教之中,布洛萨早已懂得如何以小动作取悦对方。他深知自己这具肉体对兰斯的诱惑力,便总是狡猾地以此换取兰斯的手软,让自己好过一点。
一开始,布洛萨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兰斯往往会以雷霆手段来镇压他的反抗。特别是在种下魔种之后,布洛萨俨然成为了兰斯手心中的提线木偶,无论怎么放肆都逃脱不了对方的掌控。
这深重的屈辱滋味,当真让布洛萨痛不欲生,日日夜夜都在受着身心的煎熬。
“乖,再忍一忍?”兰斯轻轻地啃咬着布洛萨肉感十足的耳垂,同时手下一个用力,将指间的细长银针完完全全没进布洛萨挺立的性器之中。
“唔!”布洛萨痛呼一声,只感觉马眼被一丝不漏地堵住,传来了钻心的麻痒与憋胀感。
他瑟缩着胸膛,情不自禁抓着兰斯垂落的黑发,蜷紧了脚趾,几乎是以气音恳求:“好痛……拿出去、拿出去,呜呜……”
兰斯低低笑了几声,安抚性地亲了亲布洛萨的脖颈,将对方的恳求视若无睹:“你的身子最近亏空得很,我这是为了你好,暂且忍耐一下,嗯?”同时双手分开布洛萨的大腿,草草扩张一下那饱经人事的肉穴,挺胯将阴茎深深地埋了进去。
布洛萨这些日子早就被兰斯肏熟了,小穴日日夜夜都在经受精液的浇灌。因此兰斯甫一入港,那些谄媚的穴肉就像见到老熟人一般热络地缠上来,热情地吮吸着他的肉刃。
“呼——”兰斯愉悦地叹息出声,缓缓摆动着腰肢,边抽插深红的性器,边对布洛萨近来的良好表现予以高度赞扬:“宝贝儿,你真是越来越棒了,我实在是太满意了。”
他白皙的手臂挽起布洛萨的两条大腿,像是在为小儿把尿,将布洛萨整个人都拢进了自己怀里。
布洛萨浑身发软,鼓胀的肌肉更是软绵绵的,看起来格外好肏。身前的性器随着肏弄的动作一甩一甩,却由于其中深埋的银针而被拉扯住,让布洛萨又痛又麻,想要喷精却又寻不到出口,只能欲求不满地扭转回头,急切地去叼兰斯的嘴唇:“兰斯、呜呜……你将它拿出来,拿出来——”
他像只小狗般讨好地舔舐兰斯的唇瓣,快被无法射精憋疯了,“求求你……”
“唉,真拿你没办法。”兰斯状若无奈地叹了口气,掐住布洛萨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直把人吻得无法呼吸才移出唇舌,笑道:“唤我一声‘主人’,我便为你取出来。”
布洛萨暗地咬牙,面上却毫不迟疑道:“主人——布洛萨求你了——”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兰斯殷红的唇瓣间,整个人看起来又软又乖,像一大块烤熟的蜜糖,让兰斯不禁心神一荡,暗骂着这骚货真是越来越有勾人的本事了,自己怕不是哪一天就会着了他的道。
“乖,我的布洛萨真听话。”兰斯嘉奖似地胯下深刺,用龟头狠狠凿弄甬道深处的花心,同时手指抚上布洛萨阴茎的顶端,轻轻将其中的银针拔出来。
拔出的过程缓慢又磨人,布洛萨的尿道被银针磨得颤抖不已,一股强烈的酸麻袭上他的尾椎,马眼不由得可怜兮兮地吐出舒爽至极的淫液。
兰斯的指尖一片滑腻,透明的淫液粘连在圆润的指甲上,微微拉扯便扯出银丝。
兰斯一边与布洛萨黏腻地接吻,一边从相连的唇间泄出促狭的笑音:“你看,你的身子明明也很有感觉,将我的手指都浸湿了呢……”
布洛萨羞耻地要扭头,浑身都在颤抖:“我才没有——”却又被强硬地扭回来,攫取了唇舌。
在银针拔出的瞬间,布洛萨因那极端的刺激而喷薄出了大量的精液,被憋得胀红的阴茎也终于获得了解脱。
兰斯却不依不饶地用手指按摩布洛萨的囊袋,似乎是要从里面挤出更多精液来:“布洛萨,我可是遵守承诺让你射了呀,你的量就只有那么一点儿吗?”
他坏心眼地玩弄着两枚小球,稍稍用力,恶劣道:“既然那么想射精,那我来帮你射得更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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