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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O是团宠[穿书]——锦波春

时间:2021-10-18 11:40:59  作者:锦波春
  她讽刺道,“当你哥可真倒霉。”
  “确实。”铁门打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荆冉姗姗来迟,“庆幸我母亲就只有我一个孩子。”
  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了,“原来是小三的孩子,怪不得这么没素质。”
  本来上一代人的事不应该牵扯到孩子,毕竟孩子也没有选择家庭的权利,但在场的都是被荆玉俞嘴贱得罪过的人,还有什么留情的必要。
  指指点点的话,明里暗里鄙视的眼神,荆玉俞被戳中了敏感自卑的内心,一下子就慌了。
  荆玉俞最怕的就是被人发现他的身世,明明他都被承认了,他现在才是真正的荆家人,荆冉才是被赶出家族不被承认的废物,这些人凭什么看不起他!
  “我不是私生子,我不是小三的孩子,我已经被父亲接回家了,我是荆家继承人!我……荆冉,你说清楚,你才是废物,父亲根本就不愿承认你……”
  荆玉俞怕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可不怕荆冉一个残废的Omega。
  荆玉俞嘴角挂上诡异的笑,是啊,一个残疾的,吸引不了Alpha的Omega有什么资格和自己比较。
  但荆玉俞还是受不了左邻右舍看自己怪异的眼神,“荆冉,让我进去说话,不然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来。”
  荆冉作势拉上门,“随意,有话快说。”
  “你真的不怕?”威胁落空,荆玉俞一脸不可置信,荆冉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在唬他?
  是在上流社会丢了脸面又被赶出来后,心如死灰破罐子破摔了?荆玉俞狐疑。
  或许是这些社会底层的陌生人荆冉不在乎?
  毕竟这些人也不能带来什么利益。
  荆玉俞阴暗地想,这些人不在乎,总有在乎的。据说荆冉转的学校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办学校,那里的老师学生应该不会想和一个不健全的人相处。
  “算了,不和你一个可悲的人计较。”有了更损的招,荆玉俞装得大度又怜悯,暂时放过荆冉。他将一张卡随意丢在地上,“这个月800块生活费,拿好了。”
  “毕竟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看到这么大金额的钱了,下个月成年了就不要继续赖在我家了。”
  “当然,如果你穷得吃不起饭,看在同样姓荆的份上,我可以为你和父亲说情,赏你点剩饭剩菜。”
  “毕竟,穷得捡垃圾,荆家人丢不起这个脸。”
  小人得志的嘴脸让人生恶。
  这话一出,周围人本来就不满的眼神更冷了,法律规定未成年人每月抚养费不得低于800元,这是最基础的保障,怎么能用上“赖”这种□□性极强的词?
  小三弟弟穿着上万的休闲服,言语贬低哥哥的住处简陋破旧,话里话外可以看出家里不缺钱,渣男父亲哪来的脸给最低的抚养费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样,让小三弟弟上门侮辱?
  不要脸程度简直突破下限。
  一脸正气的高马尾小姐姐的拳头已经捏紧了,心疼起了这个一家子极品的小朋友。
  也不知道是Omega还是beta,但身材纤细,一看就柔柔弱弱,受了很多委屈。小姐姐目光看过去,疼惜的眼神瞬间被冻了回来。
  荆冉的精致的脸上覆上一层冰凌,“捡起来。”
  不怒自威,说的就是荆冉。
  本来被清冷锐化的五官愈发明艳嚣张,上翘的丹凤眼一点寒霜就演变为强烈的威严感。
  荆玉俞一时竟然被吓住了,双腿发起软来。
  反应过来,他恼羞成怒的指着荆冉破口大骂,“小贱人,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
  一团长尾巴的白团子以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从门缝里挤出来,扑向荆玉俞。
  看上去细碎的小米牙竟然牢牢地咬在荆玉俞小腿上。
  荆玉俞疯魔一样蹦跳着甩自己的腿,一边还嚷嚷着,“救命!救命!”
  所有人都被这一变化弄傻眼了,但显而易见,对他感官不好,还被开过地图炮的人群没有一个想上前帮忙的。
  荆冉怕小白狗把那一口奶牙咬碎了,忙喝到,“回来。”
  荆冉教训在腿边撒娇的傻狗,“什么脏东西都咬,也不怕生病。”
  小白狗摇着尾巴蹭荆冉的脚踝,又乖又软萌,荆冉语气软下来,将胆大的小白狗抱起来检查,“张嘴,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听到这话,荆·真的受伤还被看热闹·玉俞气还没缓过来就差点把自己噎死,“报警,狗咬人,主人不教育,我这就报警,我看你进局里了还怎么嚣张!”
  冷意一消,荆冉又是一个冷清文静的大美人,抱着一只看上去才刚断奶的奶狗,让人只想将他捧在手心里,给他所有的的宠爱,哪里舍得让他听到一点点的指责。
  很快就有人出来当和事佬。
  “报什么警,一只小狗牙都没长好,能咬伤什么?”
  “那叫什么咬?最多就是舔,舔一口的事情,就没必要浪费警力了。”
  荆玉俞险些吐血,他一把拉开裤子,“都张大眼睛看看,伤口都出血了!”
  小畜生看上去弱小可怜的样子,实际上凶的荆玉俞险些以为自己的肉要被咬下来一块。
  和荆冉一样装模作样!
  荆玉俞打定主意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伤口确实狰狞,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开始装傻,“和气生财。我什么都没看见。”
  “一只小狗哪里能咬成这样,别不是碰瓷吧。碰瓷警察同志来了也不相信啊。”
  “这伤口再不处理会感染的,然后啧啧啧,这人就废了。”
  “什么意思?就是要么保命截肢,要么英年早逝呵呵。”一个恐吓,一个应和,听起来特别吓人。
  “别危言耸听。”荆玉俞低头,被一直不敢看的伤口吓了一跳,险些昏厥过去,顿时也顾不上什么危言不危言了,只想着赶紧救命。
  “等等。”荆冉一踢,将地上的卡踢到荆玉俞脚边,“医疗费,不管伤口真假都到此为止。”
  “私下协商,和平解决,我们可以作证。”高高低低的作证声响起。
  周围围了一圈人,似乎不妥协就走不了,在荆冉面前只会卖萌求收养的小白狗扭过头,对着他张开了与身体不符的血盆大口,锋利的牙齿在日光下闪着锐利的亮光。
  荆玉俞浑身一寒,感觉自己头晕眼花,被咬的伤口发麻蔓延到半边身子,他一咬牙,拿起银行卡,瘸着腿用最快的速度跑了。
  逃跑的样子狼狈不堪。
  荆冉收回视线,对着面前的人鞠躬,“多谢。”
  “这有什么,都是邻居,帮忙说两句话有什么的。”
  “以后有麻烦可以来隔壁找我。”
  “对,被欺负了我给你揍回去!”
  “行了小王,你这三脚猫功夫谁不知道,也就吓吓小孩了。”
  “嘿嘿。”人高马大的男人憨憨挠头,没有反驳。
  告别了热心的邻里,荆冉关上门,背对着门蹲下,“牙挺利的。”
  简单的称述,又意味不明,被放回地上还在求抱抱的小白狗浑身一僵,张开的嘴立马闭上。
  小白狗的异样短暂得几乎不不能被察觉,很快又呜咽这用湿漉漉的鼻尖去蹭荆冉的手指。
  荆冉眯着眼挠它下巴,“去漱口。”
  这边险险度过主宠不和的危机,那边任越星又一次香甜又绮丽的梦中惊醒。
  无尽的白软、点缀的樱花粉、融化的蜜色……
  什么乱七八糟的,任越星一掌拍上自己的脑袋,周身的气息愈发黑沉浓稠,隐隐藏着不稳定的漩涡。
  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荆冉这个小王八蛋,心真狠。
 
 
第15章 
  通讯器一分钟内被打开了八回,邢丙的消息又跳了出来。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话痨?闲得慌吗话这么多。任越星嫌弃地将通讯器丢开。
  通讯器在床上弹跳着,跳进了枕头下。
  突然,默认的铃声响起,任越星迅速起身,在床上翻找起来。
  他正了正衣领,装模作样开口:“谁?”
  这么久才联系自己,晚了。
  总得有个教训,让荆冉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也不是非他不可,不主动点,自己这么好的大哥丢了上哪哭去?
  但荆冉又娇又甜的,还刚被欺负过……
  捏着通讯器的手慢慢放松……也没必要这么严格。
  甜美的女声在任越星毫无防备之时传来:“先生您好,我们现在在做活动,充满一百送一千……”
  “滚。”任越星表情瞬间冷下来,恼怒地举报骗子的号码。
  日行一善,不谢。
  任越星手指一动,安安静静的头像出现。
  没良心的。
  小王八蛋。
  任越星不满地戳着系统默认的头像,荆小冉,你没有机会了!
  指尖一滑,上一秒还在生气的男人盯着通讯界面呆住了,连忙手忙脚乱地要关掉。
  “你好。”
  没来得及,通话被接通了,任越星听到熟悉又似乎很久没听见了的声音,心情有些复杂,对手滑不知道抱有什么心情。
  “喂?”确认通话还在继续,没听到回应的荆冉奇怪地问,“任越星?”
  “咳。”任越星迅速被叫回神,耳尖微红,“没大没小,叫哥。”
  此时的任越星早就忘了想等荆冉主动联系,再冷着教训教训他的想法了,将错就错的说着话。
  荆冉不懂任越星这种相当哥的想法为什么这么执着。
  也许这是这个年纪的男生的通病?毕竟赵霸也老是想喊人“大哥”。
  荆冉尊重青春期男生的恶趣味,只要不波及到自己。也就是说,尊重所有人,但任越星的执着不可能。
  荆冉质疑:“你怎么知道你是哥哥?”
  “我已经成年了,荆冉弟弟。”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显得欠欠的。
  荆冉:“……”因为分化异常的修养,和转学,原身休学了一年,再过一个半月成年,本以为会比任越星大上一点,没想到……
  又逗了荆冉几句,虽然还是没有哄到甜甜的叫声,但任越星心情还是明媚了起来,一直没有平缓趋势的信息素在主人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被安抚住,像被顺了毛的狗崽子,懒洋洋地不愿动弹。
  物似主人,任越星斜靠在沙发上,舒服地脚都翘起来,“赵孙子有没有找你麻烦?”
  “谁?”荆冉没反应过来。
  任越星吐槽道:“赵霸。靠这个名字占了多少人便宜,我总得帮忙讨回来。”
  荆冉嘴角一弯,“没有。”
  “谅他也不敢。”看他识相,任越星觉得可以勉强再让他自在两天。
  咀嚼着荆冉的话,任越星突然坐起来,大长腿磕到墙发出碰撞声也毫不在意,“荆冉,你笑了?”
  “没有。”荆冉摸摸嘴角否认。
  “有。”本来还怀疑是自己的错觉的,听到荆冉的否认,任越星反而确认了,他大胆开麦,“我都听见了,笑得很大声。”
  “没有,你耳朵坏了。”荆冉抿嘴,指尖在唇上按压着。
  “有。”
  荆冉喉结滚动,咽下争执的话,“……你好幼稚。”
  被嫌弃的任越星也不恼,反而心痒痒的,什么时候能让荆冉当面对自己笑多好。
  看在赵霸逗笑荆冉的份上,再宽恕他两天。像被迷昏了头的昏君,任越星朝令夕改。
  赵霸:我谢谢你俩了。
  “别闹。”
  清甜带着纵容的声音传来,任越星瞬间警觉,“你身边有人?”
  得是多好的关系才能用这种语气说话。任越星心底咕噜咕噜冒着酸泡泡,不会他还没哄到一声“哥”,荆冉就被坏男人拐跑了吧。
  荆冉忙着将小白狗从自己衣服下摆扯出来,没察觉任越星莫名的酸意。
  小白狗肉垫才碰到紧实温热的腰线就被拉开,但丝毫不妨碍小白狗占到便宜后的迷醉,它踏着晕乎乎的步伐,感觉肉垫热腾腾的。
  好在小白狗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很快从糖衣炮弹里清醒过来,咬着荆冉的衣摆,急切地拍打着尾巴,想让他离通讯器里的臭男人远点。
  臭不要脸的男人哪有自己软萌可爱,竟然占据荆冉这么多的精力。够了够了,该陪小狗勾了!
  荆冉哪里知道小白狗在争宠,就着猜测道:“饿了有狗粮。再闹面壁去。”
  被掐住了命门,小白狗瞬间焉了,啪啪作响的尾巴委委屈屈地蜷起来,倔强地隔着一层衣物贴在荆冉身边,磨牙听着通讯器里心机男的声音。
  荆冉奖赏地摸了摸安静下来的小白狗的头顶,“抱歉,家里的狗在闹。”
  狗?
  任越星再一次被安抚住,一副特别大度的样子,“没事,我也喜欢狗……狗叫什么名字?”
  闻言,荆冉探究地看着白毛团子,眼中闪过趣味的笑意,“叫小白。路上捡的,等找到主人就送回去。”
  本来还想就不走心的名字撒撒娇讨点宠爱的小白狗焉了吧唧的,毛绒团子和荆冉贴得更紧了。什么都妥协了,还不要它吗?
  “名字不错。”与忧愁的小白不同,任越星圆满了,看样子荆冉对调皮的狗也没多在乎。也是,调皮捣蛋的狗哪有会辅导功课、会陪用餐、负责逗乐的人来得招人喜欢。
  任越星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和一条狗做比较,喜气洋洋的他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没有。”
  简单的否认如同一盆凉水兜头而来,扑灭上头的喜意,任越星咬牙切齿,“荆冉,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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