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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奋斗(古代架空)——黑木鱼

时间:2021-10-19 14:21:22  作者:黑木鱼
  可是锦里的母父不怎么想,他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了,子不言父过,更何况怎么可以一个小辈做了长辈的总。
  衙役终究是见过很多人的,看到他这个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还觉得就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不过是个傻子罢了,不如他的儿子。
  原本对他另眼相待,现在不过就是个傻子,没这个必要,衙役的语气变得冷冷冰冰。
  “好了,别磨磨蹭蹭的,你现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县令大人还在等着你们呢!”衙役催促道。
  锦里一个人呆呆的跪在了公堂之上,整个瘦小的身子不停的在发抖。
  廖庭宇看着这个人觉得非常一般,不知道怎么就吸引了那小子的目光,他还是很温和的说:
  “不要过于紧张嘛,我又不吃人的,来给他搬张椅子来,别跪着把腿跪伤了。”
  锦里谢过廖庭宇,坐在搬来的椅子上,又担心大人说他失礼,只敢做一点点,整个人都被崩了起来。
  他的这个真是随时就可以立马站起来,这是最累的。
  廖庭宇笑眯眯的说道,“你叫锦里是吧,不要这么僵硬嘛,我这里是工藤,又不是地狱的,笑一笑别那么严肃,现在他们没来,我跟你聊聊天。”
  锦里僵硬着点点头,看到也想放松,可是这一排排的衙役,每一个牙医的手上还有又粗又长的棍子,还有高高的台阶,巨大的老爷椅后面是色彩鲜艳的画。
  有富丽堂皇又装严肃穆他怎么可能放松。
  “锦里啊,既然你阿爹喜欢赌博,不止一次为了赌博输掉了你们家的所有银钱,那你们是怎么买菜买米的呢?”廖庭宇问道。
  “回禀大人,这是因为我母父知道我阿爹是那样的人,所以他平时空闲的时候就帮人缝补衣服,或者说是去帮他们洗衣服,赚点银子,而且我们家有一个茶铺摊子,平日里都是可以赚点银子的,靠这样我们就能维持生活。”
  廖庭宇点点头,“所以你们全靠茶铺摊子维持生计,然后你阿爹第2天就把你们第1天赚的钱拿去花光了,对吗?”
  锦里点点头,“是的每天母父赚了银子就会偷偷摸摸的藏一点儿来买,累积下来买米面什么的。”
  “那你阿爹不怀疑你母父藏东西吗,毕竟他拿了家里的银子,那家里怎么来的米面的。”廖庭宇问道。
  “他知道的,当银子不够输了,他就去找母父要,不给他,他就把米和面拿去当掉,或者是找不到米和面,就在房间里到处乱翻,翻到银子了还好,如果翻不到就会把母父打一顿,把家里值钱的拿去当铺当掉。”锦里想起每一次父亲读赌输了,就会打一次母父,每打一次母父好几天都爬不起来。
  “而且阿爹他非常过分,每一次他赌输了,他就会对母父拳打脚踢,说母父霉了他。”
  “那你母父反抗了没有?”
  锦里摇摇头,“母父是外公家唯一的孩子,外公他们死的早,所以没有人给母父撑腰,那些宗族的人也不管。”
  廖庭宇了解的点点头不过是一个烂赌鬼而已,不过他记得他以前少当过这种人,论道理说应该记录在案呀。
  廖庭宇让书记官找一找,有没有这个人的信息,看当时被抓过来没有。
  书记官接受到指令,仔细的翻找了一下发现这个人居然还是第1批劳动改造者。
  “大人做人确实记录在案,而且还是被改造了半年以上,没有想到这个人这么蠢,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样的错误。”
  “是吗?原来记录在案呀,那么锦里自从他被抓了回去以后他改变了吗?”廖庭宇了解的点头,询问道。
  锦里摇摇头,“没有,他自从被放回去的第一天,就打母父以前白天的现在集中在了晚上,还不准母父叫出来。”
  廖庭宇有一些生气:“哪怕是晚上打人会有声音啊,你那些邻居是做什么的?还有你这么大了,为什么这么久了才过来说。你明明知道你父亲在施暴,你却不知道去制止,枉费你母夫把你拉扯的这么大。”
  锦里低着头不说话。
  很快衙役把那两个人都带了过来,锦里的母父第1次来到公堂颤颤巍巍的,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一个尽地磕头。
  而全财是真的被吓破了胆,他看着高塘之上那熟悉的面孔,还有周围熟悉的人,回想起了自己曾经那地狱一般的生活。
  “全财啊,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好歹也算是朝夕相对了半年以上,怎么样,算不算故地重游旧人相见。”廖庭宇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
  全财整个人都被吓懵了,什么故人相见,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活阎王。
  “大人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请你给我一次机会,不最后一次机会我一定改正,好好改正,再也不打人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全财非常卑微的不停的磕头求饶。
  廖庭宇摇摇头,笑着说道:“我不太喜欢给人机会两次机会,一次就够多了,先请大夫给这位夫郎验一下伤吧,然后书记官写一下合和离书,衙役压抑好请我这位旧人重返故地。”
  “正好我这土地现在还缺人,你就这么送上门来了,果然对我甚是想念,因为有了你,我又可以节省下好几个人工的费用。真不愧是我这里下的好子民。”
  全财简直是快要疯了,他可是知道现在去那边做活的人基本上是被雇去的,这有几个是犯了错过去劳动改造,而他们这些被改造的是要带铰链子的,就那些人的眼光,他现在想想都要疯。
  “当然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赌了。”
  廖庭宇对他的喊声充耳不闻,大夫从内屋验伤出来,对着廖庭宇说的。
  “大人此人身上确实有长年累月的伤口,而且还有很多新伤,想来大人的劳动改造没有对他造成刻骨铭心的记忆,建议大人改变一下方式,加大力度,才能让他吸取教训。”
  “嗯,说的不错,那就三连起吧。”廖庭宇轻轻的一句话,奠定了他三年的辛苦劳作。
  书记官也对于这种人渣,处之以后快,飞快的写好了状纸,然后让按着他的手盖下了红印。
 
 
第一百五十三章 奇葩
  只要按下了那一个红印,也就代表着他未来的三年将过着,那没日没夜没有休息的日子。
  全财不愿意,他想要赌博,想要喝酒,他想要每天睡在他的破木床上,他不想和那些人挤在昏暗的牢房中度过,他不想挨打,他不知道自己三年后还能不能够出来。
  他竭尽全力的挣扎,不断的求饶。
  “大人啊,大人啊!您就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夫郎,夫郎,求你说说话吧,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把钱都拿给你,以后家里的钱我绝对不会乱用一分的。”
  锦里的母父看着他求饶的这么惨,鼓起勇气,向那坐在高堂上,一眼可断生死的大人小声地哀求道:“大人,要不就放过他吧,他知道错了。我相信他一定会改正的。”
  廖庭宇还是第一次见他说话,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
  “你说让我放过他,你的意思是我这样判的不对吗?”廖庭宇简直就要被气笑了,这算个什么事儿呀?
  锦里的母父当然不敢说大人的错:“不,不是这样的,都是我儿子,他不懂得情况。大人,你就饶恕我儿子这一回吧。放了我的丈夫吧。他没做什么的,自从大人当初教育了以后,他改正了很多。我相信他以后再也不敢犯了。”
  一直密切关心这件事情的老大夫,听到他这句话,狠狠的骂了一句,活该。
  这个人简直是愚不可及,而他的孩子不知道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投胎投到了这家。
  全财听到自己夫郎为自己说话连忙点点头,说道:“没错,大人。这一切都是小孩子不知道情况乱说的大人你要相信我,他那些伤口都是自己碰到的,我真的没有再犯了,我很听话的。”
  锦里也被这样的情况给震撼住了,他不禁在怀疑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明明他是想让自己的母父挣脱于苦海。
  他以为只要母父跟着阿爹和离了,按照大人那么判,阿爹服役了三年,出来后他也老了,再也凶不起来了,那时候他也成家了,也不需要惧怕阿爹,而且大人还将茶铺也分给了他们,他们不需要担心生计,茶铺完全可以养活他们两个。
  还没有想到母父居然这么离不开二爹,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一个人的头上,他说的话,难道是假的吗?每天晚上阿爹一输了钱不是拳头打在身上就是用脚踹,现在变成了自己摔的。
  锦里低着头,不想掺和进去,原本以为一直想他的母父,没想到心里有的只有阿爹。
  他到底知不知道,如果说大人判他乱告状的话,他将进入牢房,而他一个双儿进入了这牢房,以后该怎么嫁人?
  他想没有想过,就是因为有阿爹的存在,所以很多人不敢到他们家来提亲,他被剩到了现在。
  廖庭宇看着场中的状况,简直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没有,拜一拜神仙,遇到了这么个奇葩。
  什么叫好心当做驴肝肺,这就是了。
  老大夫觉得一人做事一人当想要进去跟着门口的说道:“这位大哥让我进去一下,我来帮助孩子作证。而且你跟大人说这件事情是我怂恿那个孩子过来的。”
  衙役将话往上传递了过去,廖庭宇看着老大夫摇摇头,他相信老人家的为人,这个老人家虽然说固执,但是他是当时心里面发生病情时站出来的人。
  更何况他也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下面这两个人把他当做傻子。
  “你给他说一下,让他放心。怎么做,我知道。还有告诉老人家放宽心,别想那么多,他是对的。”廖庭宇对着衙役小声点说道。
  衙役点点头把话传到过去,老大夫一下子热泪盈眶,他这一辈子一心向善,行医积福,征得他人的尊重和信任,却没有想到,就在今天在他都觉得自己在多管闲事的时候会有一个人体谅他,告诉他他做的很对。
  公堂之上就像菜市场一样吵吵嚷嚷的,廖庭宇将惊堂木狠狠的往桌上一拍,下面立马安静了下来。
  廖庭宇现在挺想知道这个孩子怎么想的?
  “刚刚你们也说了那么多,那么现在你叫锦里对吧?怎么想的?是你听错了,看错了吗?”
  锦里红着眼珠子,梗着脖子说道,“大人,我没有看错,也没有听错而且您也让大夫验了伤大夫也不会验错的。”
  对于锦里这样的行为,廖庭宇对他刮目相看。
  如果说他生在高门大户又或者是福书村,他真的觉得可以撮合一下。
  只是可惜了。
  赵涵终究还是放不下,他听说今天有人来衙门告状,而且告壮的人是锦里,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要去看看,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更重要的是,他担心他的师傅会为了他的前途而伤害锦里,在他的眼中他觉得那个人太理智了。
  他站在公堂的一旁帷帐旁,听到锦里的父母说的那些话,对于锦里更是痛惜,为什么这样好的一个人会有这种父母。
  廖庭宇看着帷帐动了,发现赵涵来了,摇摇头,算了,他们的事还是他们自己去超心吧。
  “呵!全财,你知道吗?这位大夫是我们县里口碑最好的一个,你们两个还是第一个去质疑他的人。”廖庭宇笑着说道。
  作为一个双儿,他有家学渊源更是县里为数不多的为那些双儿治疗疑难杂症的大夫,他也算是长见识了,活了半辈子见识了很多的人,却没有想到有这样的奇葩。
  他不是没有见过委曲求全的,却没有见过这样,和离不好吗?大人明明将赚钱的产业都给了他,他完全可以养活自己,没有丈夫的拖累,可以给自己孩子找一个好的人家。
  这么好的事他居然不干,为了男人舍弃让自己无辜受累为他出头的儿子。
  说真的,他觉得这个人脑子有坑。
  好好的清闲日子不过,居然想要被人打骂过日子,简直是可笑至极。
  他倒是不担心大人会怎么判,看大人这表情就知道估计也是生平头一次遇见。
  全财听到仙令大人这么说,吓得抖了抖,可是别人怎么样关他什么事。
  “或许只是有一点像呢,大夫可能看错了,你看我夫郎他也这么说,他自己都说了肯定不会错呀!我说呢,他有的时候很大意的,动不动就会摔倒。”
  锦里的母父立刻点点头,夫唱夫随。
  “那你的意思是,所有的人都错了,就你们两个是对的,说真的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你们这样的人,以前只是听说,没想到还真的有。”廖庭宇也不生气笑着说道。
  全财讪讪的笑,廖庭宇不想看他,他走下高台站在锦里的母父面前继续说道:“就连动物也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可是这人明明知道哪一方对自己有利,可是却还是选择了对自己有害的方向,我一直在想,这到底是什么导致的动物没有思想,可人却有,但有的人却连动物都不如。莫非上一辈子是草木变的。”
  锦里低着头听着大人的话,将目光移向了跪在前面的母父,大人都这么说呢,难道母父还要这样一味的忍让吗?还要包庇他吗?
  连狗狗都知道谁对他好,对谁摇尾巴,谁对他不好遇到了就会大叫,可是母父呢,从小到大他看着母父打得在地上爬不起来,可是还是像老爷一样伺候着阿爹,他挨打的时候让母父抱着他让他忍着,说忍过了就好。
  可是他不想忍,他真的很疼。
  他知道没有亲人,所以以前没人做主,可现在有人做主了,为什么不离开呢?
  锦里想不通,廖庭宇也想不通,赵涵更是想扇锦里母父几巴掌,希望可以把他扇醒。
  廖庭宇做完了这些锦里的母父还是没有说话,就这么跪着,眼睛里流着泪,嘴里面念叨着饶过他吧,饶过他吧。
  廖庭宇笑了笑,他虽然在这里有着青天的名声,但是他省案子何必需要这些被害人的证词呢,又不是什么紧要的。
  廖庭宇看了一眼帷帐后面的拳头,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按了手印就弄吧,被告人是另一个,至于这个人估计他脑子有问题吧,我们都应该挺清醒的人的证词不是吗?再说了,刚刚他都已经承认了打人,现在再来狡辩,在座的各位,难道没听清吗?”廖庭宇说道。
  师爷在旁边早就忍不住了,廖庭宇吩咐一下,飞快的填了几个要点,然后立马站起身来,印泥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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