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荣玉年:从今往后,此嘴报废,不再投入使用(心灰意冷)
江洺:前期有点儿卑微,荣哥罩一下。后期我反扑你,算作报答(不明真相荣玉年:啊,放心,肯定的)
作者:宝子们,要是觉得可以,就多多留言评论一下,让我看下反馈,长点儿积分吧(抱拳)
5、齐心协力搞到第一桶金
荣玉年本打算再带着江洺再去置办一身行头,但被系统逼得没办法只能搁置了。
系统;“你不是说要做任务吗?赶紧的呀!老是干些别的事,一点儿也不上心。昨儿搬家,今儿理头,总有理由!”渣男!老赖!
荣玉年自知理亏,心说,“好好好,我马上就和江洺混熟,打听消息好不好?你别着急啊。”俩人吃饭的时候,荣玉年就打听江洺的经济来源。跟他猜的差不离——贷款和打工。
荣玉年带江洺回了家,打开了自己的理财页面。零不多,小几万,但对他们俩穷逼大学生,那可以说是很有安全感。可惜都绑在基金股票里,一时半会儿搞不出来。
荣玉年问,“看见啥了?”
江洺两眼发亮,“钱。”
荣玉年笑得很慈祥,跟传销骗人的有得一拼,告诉他,“我就是干这个的。我琢磨搞钱好久啦。但来钱最快的不是它,你猜是什么?”
江洺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开公司,做项目,并购。”荣玉年说,“但我们现在太穷,搞不了资本运作。只能从基本干起,积累原始资本。我请你来就是为了搞钱的。极其出色的数学才能还懂经济,简直就是再好不过的帮手。很快你就可以自己支付学费和生活费,甚至在一年内还清贷款。”最后补充了一句,“如果咱们干得好的话。”
江洺有些迟疑,“我......我才大一,不是很懂经济。数学也不好,没有你......你说的那么厉害......”
“嘘。”荣玉年示意江洺听他说就好,“成立一个小团队,接单干财务。我已经在准备考试了,下一周就去考。有了证,就有活干了,就有钱了。到时候你帮我做,一个名头,接两份活,干多少拿多少。没意见吧?”
江洺点点头,提了一个小小的问题,“你怎么能保证就能接到活呢?”
荣玉年笑,慢条斯理,“港口城市,外贸很发达。我考的是国际会计师证,有了它,就绝不会没活儿干。”完了还眉眼弯弯,“相信我。”
江洺没有话说了,冲他点点头。
荣玉年在调查这里的财务结构和相关职业设置时,发现这些其实跟原来的世界并无不同。只是因为时间早晚而略有更新,这很简单。所以说白了就是什么——满级大佬回新手村,顺便带个小弟弟。这要还玩不转,荣玉年那三十年就白干了。
然后就是一起上课,一起学习。俩人的相处没有什么不好的。江洺寡言,很少说话,最近看很多荣玉年搞回来的资料。荣玉年则是主动的多,不时地去问哪里不太理解。一个当老师恰到好处,一个做学生悉心听教。
一周后荣玉年去参加了考试,回来后荣玉年反正没什么多的情绪。反倒是江洺,有些反常,话挺多的。
江洺在椅子上坐了许久,手里的一点纸捏的皱不拉几的,磕磕绊绊开口,“那个,这个证都考些什么呀?”
荣玉年在上网浏览相关的信息,打算找个肥一点儿的羊,早做筹谋。等证儿到手,就一击必中,闻言回答,“就考财务呀,税法呀什么的。巴拉巴拉一堆。”
“难不难?”
荣玉年以为他是想自己考,“还好吧。不过你的话,得等到毕业,还要自己再修相关的课程,这个准备的还挺多的。”
“那你什么时候学的?”
荣玉年缓缓转过头看江洺,中指推了下眼睛,道,“你放心,我一定考得上。考不上就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江洺摇摇头,“不要。你觉得没问题就好。”然后就转身去看他自己的资料了。荣玉年有点儿莫名其妙,搞不大清楚他意图为何。
日子就这样流水一般的过,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系统逼荣玉年越来越勤了。但荣玉年老毛病又犯了——搞钱停不下来。于是每日都要跟系统打一场嘴仗。但荣玉年也没办法,一开始搞事业他就不属于自己了,不拿到一个预期的结果是不会罢休的。
大概一个月之后,荣玉年拿到了证书。证书一到手,立马接单,接那个瞄了许久的单子。荣玉年一开始不太放心让江洺也单独接一个,打算自己先带着他先做一个。熟悉熟悉流程,往后就看他自己的本事。
荣玉年艺高人胆大,野心十足,接的第一笔单就是一个挺大的单子。可以拿到的酬劳大概有个小几万,活挺细挺杂。但没办法,你就是身怀屠龙绝技,资历也熬够了还是得花时间去熟悉新环境。
等收到酬劳,荣玉年当时就分了一半给江洺。但出乎意料地,江洺推辞不要。
荣玉年只好一副老大哥的语气劝说,“本来你是辅助的,一半,多了。但你要是生活过得去,我也不给你。但不能没把你扶起来,就先饿倒你了。这也不多,手里得留着钱,以备急用。就是没用,那也安心不是?留着吧。”江洺还是不太肯拿钱。
桌上整整齐齐码着几沓红票子,没人动。有点像那个毒贩在出租屋交易毒品一样,荣玉年觉得自己这想法实在有点儿莫名其妙的。
不过这钱来路绝对正经。这是荣玉年专门去银行拿的现金。他第一次工作的时候,发工资就去取的现金。只有那么一沓钱堂堂正正地摆在面前,他才会觉得是真的——自己是真的有钱了。
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自己的本事挣来的,完全由自己支配。
从此经济走向独立,从而尊严独立,人格独立有了最基本的支撑。
精神的自由开始有了能力的支持,将攀越更高的山峰。这种由自己的劳动成果带来的自信和充实无可比拟。
那是极大的认可——社会对自身价值的高度承认。这样的巨大成就感只是手机里的数字上涨所比拟不了的,所以一定得是现金。
荣玉年对第一桶金的重视程度非比寻常,所以他对江洺的第一桶金给予同样的重视。他觉得江洺尤其需要从中汲取力量来建立自信。
但这孩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钱挣来了不拿。荣玉年有点儿头疼,只好十分认真地告诉他,“你要知道,这是你该得的。不是任何谁施舍给你的,也不是谁凭空借给你的,是完完全全属于你自己的成果。”
“是你付出了努力,是你把握了时机,而命运也同样眷顾于你才得来的结果。你的第一场战役打得不错,这样的丰厚战利品往后还会有很多。你可以理所应当地把他们收入囊中,花在任何你想花费的地方。”江洺还是只盯着他,一言不发,就是不拿钱。
荣玉年明白了他的顾虑,又说,“至于我,不需要你现在回报。我看重你,是一项长远的投资。你要是愿意,从你开始独立工作那一天起,每个月从自己的收入中抽出1%替我定投一项基金。十年后打到我的账户。”
这话当然是安抚小孩子的。荣玉年是缺成就感,渴望自身价值得到承认而已,又不是缺钱。他看重江洺,也是更加期望他将来事业做大之后,成为自己的人脉而已。
但现在就把这些潜在价值跟他讲,只会加重这不自信小孩儿的焦虑,说了白搭。倒不如直接做一个看似公平的价值交易,让他安心。不要让他觉得歉疚就好。
果然,江洺看了他许久,道一句,“好,我说到做到。总之,谢谢你。”语气认真。然后伸手拿了钱。
荣玉年心里吐槽,有钱不拿,傻!
这时的系统修养好了自己早上受创的身心,开始了今日的第二场讲道理,“作为一个文化人,要讲信用,这你知道吧?”语气古井无波,了无生趣。
系统感觉自己就像被一个老赖欠着血汗钱不还的农民,口齿不利索。但没办法,还在试图跟这个王八羔子讲道理,想来也是系统界没谁了。自己默默掬了一把辛酸泪。谁能知道临了会碰上这么个克星?
荣玉年及时喊停,“别,住口!我马上!马上就去办事儿!您老人家上午来了一场,应该还没缓过神儿来吧。先歇着,小的我立刻就去打探消息。今儿一定有进展,没有您就咬死我。”
荣玉年也是很辛苦,这段时间忙着搞钱顾不上。系统刚开始还能被安抚,越往后就越着急,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开始催荣玉年干活。他也是被吵出了毛病,一听见系统开口,条件反射开始脑仁疼。
系统按他的要求住了口,冷眼等着他的行动。
此时俩人收了钱,心情都还挺好。晚上嘛,也没什么事干。这俩人就是闲闲坐着。江洺明显还沉浸在拿钱的快乐中,一双眼亮晶晶的。
荣玉年就去勾搭江洺,跟他套话去了。
但是他思索许久也是没想好怎么开口,只能从自个儿痛处开撕。别扭地开口,“那个,我没爹。”
江洺呆愣在那里,闻言一脸吃惊地转过头来看着荣玉年。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哥,你怎么了?
江洺等了半晌也没等来荣玉年的下一句,只好自己接了下一句,“我也没有。”
荣玉年心里尴尬地能抠出个魔仙堡来,只能装深沉,以博同情。
系统一听,也是乍愣住了。但一想就大概猜到了,此时已经在他的脑海里拼命打滚,笑得震天响。边笑边骂,“你居然打感情牌!太不要脸了!”
看不上你倒是出个招啊,荣玉年腹诽。他搞事业第一名,但论打听人家私事那啥也不会。
表面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慌的一批就是形容此时的荣玉年。但戏开了场,对方还接了话,没有不继续的理由。
荣玉年继续开口,眼神低垂,面无表情,“我也没妈。”
江洺一脸呆傻,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只好继续接话,“我也没有。”他以为是今天的喜悦激起了荣玉年对以往苦难的回忆,接下来就是要向他倾诉从前的种种不易和艰辛。作为大哥的小弟,他已经做好了倾听的准备。
然而,荣玉年从来就不是个常规能定义的男人。
荣玉年抬头,嘴一张,“所以你怎么长大的?”眼神干净,纯粹只是疑问。
江洺闻言呆滞。等听清楚了问题,本来不打算说话的。但一想到自己才刚受了他的恩,有些不好意思。一抬头,看见荣玉年的眼神——我都跟你掏心窝了,你咋还掖着呢?不够意思啊,兄弟。
然后就自己呆愣愣地开口了,“我四岁父母就离异了,此后就再也没见过父亲。我和母亲一起生活。后来上了高中,她又得了肺癌,病了两年。有个同学知道了我家的情况,号召大家给我捐款。集了两万多元,但还是不行。后来在我高二下学期的时候就去世了。校长给我免了学费,帮我申请了助学金,念完了高中。后来上大学,就申请了贷款。然后就遇到你,赚到第一笔钱了。”
系统本来没指望荣玉年能成功,这会儿听到江洺开口,直呼好家伙。
荣玉年不无得意,道,“这叫真心换真心。”系统对老赖言语向来嗤之以鼻。
作者有话要说:
荣玉年:不好意思,掏人心窝子不太干的来
系统:这话题生硬地都快夭折了,这都能行?(简直难以置信)
6、确认主角和渣攻身份
荣玉年听完了,半晌无言。这能说啥?只能继续老套路,将心比心去了。
“我父母三年前车祸去世,但他们之前就给我搞了个信托。每月生活费就按那个来。遗产得等到我成年以后再说,打算找个时间去解决一下这个问题。我父母都是搞金融的,后来他们去世了,我就更加想搞钱。早就琢磨这事儿好多年了。”
江洺点点头。算是清楚怎么他考证儿那么简单,家学渊源还准备多年,确实得服气。全然不知荣玉年是个干这事儿十多年的老狐狸。
系统提醒荣玉年,“你没必要也掏心窝子。问到话了就行。”
荣玉年:“人家都说真话了,我要不交代点儿啥,不太公平吧?”
系统:......可真纯情啊,完全看不出来是混了十来年职场的人。
荣玉年又问,“你知道咱们班里都有谁很有钱啊?”
江洺不知道他打听这个是要干嘛,但还是说了自己知道的,“我知道的不多。一个是你,一个是荣玉成,还有一个是班长。其他的同学我没接触过,就不太知道了。”
荣玉年点点头,这不完全信息真是听着好像一点儿用都没有啊。他转过头来,趴在桌子上,开始戳手机。
系统有些疑惑,“......这就没了?”
“那你以为嘞?你还能问个啥啊?”
系统无语,正打算撸袖子喷死这个混账。一天天的净知道耍嘴皮子,实事儿一点儿不干。
却听荣玉年又说,“大爷您先别急着骂死我,给我点儿时间好吧。我再多找人问问好吧。您看这天也黑了,您是不是该休息了,啊?”
系统支棱起来的毛渐渐顺了下去,当然不是荣玉年顺下去的。系统深知老赖之言听不得。不过要是督促能起作用那早起作用了。一直逼逼叨,也不是个事儿。关键这事儿吧,他老干不过荣玉年,还挺废脑子的。
现在也是时候换个新策略,比如借鉴一下荣玉年的做法,打个感情牌什么的......
荣玉年听着系统半天没了声响,心里再次惊奇于自己语言的力量。翻了翻自己的微信通讯录,有荣玉成。又去看了自己那个备注叔叔的详细信息。哦,这可别是父子啊。
问江洺,“哎,荣玉成他爹是不是叫荣治?”
江洺也不大清楚,“好像是叫这个吧,我不是很清楚哎。”
荣玉年点点头,那就应该差不离了,整个通讯录就这么俩姓荣的。欠着遗产的叔叔和貌似不学好的弟弟是一伙儿的,这好像不太好办。就算要智取,照现在这个信息缺失程度也不太现实。
这时江洺的手机响了,他去一边接电话。接连说了几句好。然后就过来拿了摞钱出去了,临走前还看了一眼荣玉年。不过荣玉年无意窥探江洺隐私,头也没抬就是了,也就错过了江洺欲言又止的眼神。
荣玉年起身去洗漱刷牙,出来的时候路过窗边。看到江洺跟一个男生正在说话,荣玉年没理。心想,可能是江洺男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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