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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田的古代生活(穿越重生)——初吻江湖

时间:2021-10-20 10:37:21  作者:初吻江湖
  “王小五跟王小六兄弟俩,就是搭伙骗人的骗子,只不过他们俩做事太狠,也骗了不该骗的人,这才被抓进来,估计也就是关个两年,就放出来了,他们俩也没个家,是流浪到这边的,平时就在城郊的破窝棚里栖身,也怪可怜的。”老郑叔就是牢里的万事通:“庄小平就是个小偷,还是个惯偷,他这次偷了人家的一头驴子,卖给了过路的商队,商队都走了,而且去向不明,驴子找不回来,他又没钱赔给人家,估计到时候也得二十板子,关上两年!”
  “王强那家伙就是个色鬼,没事儿老喜欢沾花惹草,这次也是他倒霉,调戏人没调戏对,是一个过路官员的姨太太,这事儿……你懂得,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府尊大人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把人抓进来,估计到时候也得来个一二年牢狱之灾。”
  丁田嘿嘿一乐,这种事情果然……古今都忍不了。
  “不过,说起赵老四,就有些难了。”
  “赵老四?不是叫赵老实吗?”丁田诧异了一下。
  “因为他家他排老四,为人又老实巴交的,大家喊他赵老四,跟他的名字赵老实谐音,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喊他赵老四了。”
  “哦。”丁田想到那汉子喊冤:“他说他没有打人,怎么回事啊?”
  “还不是他们家的烂糟糟的事情么?”老郑叔撇嘴:“他是赵家村的人,家里兄弟姐妹八九个,过年的时候,在一起喝酒,喝大发了,就动起了手,别人都趴下了,唯有他站着傻乐……大家就说他打人了!不少人都打的鼻口蹿血,这事儿闹大了,加上那一家子平时并不怎么团结,这会儿都想踩对方一脚,所以就……乱七八糟的一通乱指认,最后竟然拐弯抹角的将罪名
  扣在了他头上!幸好他们村里的村长说了几句公道话,送来府衙看看大人怎么处理?谁知道大人事情多,忙的到现在都没审理此案,开春的时候,大家又都忙着春播,时间长了……这案子恐怕就要不了了之,被告是赵老四,原告就是他的那俩姐夫和一个妹夫,倒是他那几个哥哥弟弟挺讲究,每个月逢三六九的就来看看他,不然他这老实人,早就扛不住了,他家的地,据说今年都是他的兄弟们给种的,媳妇儿在家跟两个孩子盼着他回家,盼的眼睛都红了!”
  “不至于吧?”丁田觉得不可思议:“都是一家人……。”
  “本来不至于的,但是谁让他的那个妹夫,是个秀才呢,被人在大过年的时候揍的鼻青脸肿……那种时候要出门应酬,听说他妹夫还要赶考什么的?反正那妹夫不依不饶,他的两个姐夫跟妹夫是一个窟窿眼儿出气的,一起就把赵老四给送进来了,要不然,赵家村的村长也不能让啊!”
  “只怕秀才不简单吧?”丁田觉得这里头有问题。
  “可不是么!”老郑叔小声的道:“听说那秀才就是马家的三房的儿子。”
  马家,府城里有名的富裕人家,坐地户,跟林家差不多,只不过马家比林家人丁兴旺。
  而且马家曾经暗戳戳的支持过原来的知府,只不过原来的知府贪得无厌,马家觉得他不知满足,慢慢的断了来往,加上马家的一个闺女,做了当时巡抚的小妾,那个知府也不敢怎么样他们家。
  丁田听的一个头两个大:“这都什么事儿啊?”
  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七拐八弯的让人头疼。
  “就是这样,赵老四当时也喝多了,不过据说他喝多了就是睡觉,从不动手的,可被告说他动手了,索赔的医药费,就喊出了五十两的高价,一家五十两,三家一百五十两。老赵家全家也才多少钱啊?何况早就分家另过了,别说一百五十两了,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老郑叔抓了抓头:“府尊大人一直压着这事儿,其实也是在犯愁,姓马的秀才,不是个好东西!”
  丁田明白,平民百姓,殴打有秀才功名的人,是属于“犯上”的举动,可打板子,或者罚点钱,就可以了,只要不再犯就行。
  再说了,好歹都是亲戚啊!
  □作者闲话:今天拼衣柜了,一个简易的衣柜,拼了两次,第一次还给拼错了!第二
  次拼对了……耽误时间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金甲
  了解了里头五个人的情况,丁田做到了心里有数。
  端午节快到了,丁田也需要准备礼物,起码给王佐的,给杜知府的,还有杜师爷的……以及衙门里的人,不说做到人手一份,起码几个头头脑脑的不能落下。
  给王佐的礼物,他想好了,就是他想的那个速食调料块,加脱水蔬菜啥的,凑一凑,就行了。
  送给杜知府的礼物呢,他就从王佐送来的礼物里挑一些,那个蓝色的彩绫两匹,加上一斤银耳,上用的笔墨纸砚一套,这个就挺好,在这里,这绝对是厚礼了。
  给杜师爷的就是一匹红色彩绫,一匹绿色彩绸,加一斤木耳。
  笔墨纸砚就不给了,毕竟那是上用的东西。
  其他的人,他打算让铺子给做个礼盒,里头可以放上一些点心,煮的茶叶蛋,就行了,最多放俩粽子,意思意思。
  至于其他人给他送什么……他只让马六收着,记住是谁送来的就行了。
  这“礼尚往来”,有“往”才有“来”么。
  春天的风暖洋洋,春天的雨水贵如油,这天正赶上下了一场比较大的春雨,虽然有春雷阵阵,但是春雨下的及时,这会儿正是抽苗长个的时候,雨水可重要了。
  但是这天的半夜,丁田就被吵醒了,是隔壁的金大娘。
  “怎么了?”丁田批了一件外衣就出来额。
  “田儿,我孙儿发烧了,怎么办?”金大娘一个老妇人,带着个小孙子过日子,今天是小孙子的学堂休沐,谁知道睡到半夜,金大娘去看看小孙子,就发现孩子脸蛋儿通红,明显是在
  发烧。
  “马六!”丁田朝外喊人:“去套车,请大夫!”
  “好!”马六那边答应了一声,就跟他儿子一起套车,赶紧的去请大夫了。
  丁田又喊来马六家的:“我仓库里记得有两瓶老白干来着?”
  “有!有!有!”马六家的连忙点头:“上次泡老虎酒来着,还剩下两瓶,一直防着没动
  ”
  丁田不是嗜酒之人,而家里也没人喝老白干,这酒度数高,一般人享受不了。
  “去拿来,再拿干净的布巾子,去金大娘家!”丁田将外套直接穿好,系上腰带就去了隔
  壁。
  这是他第一次来金大娘的家。
  虽然是邻居,虽然是雇主关系,可丁田真没来过这里。
  来了才发现,金大娘的家很大啊!
  不是说房子很大,房子都差不多,而是她家的院子很大,有一半是菜地,在府城里有这么大园子种菜的,估计就金大娘家了。
  这相当于是在省会城市的市中心,住着平房,还扣大棚,地皮这么贵,有点浪费啊。
  不过房屋的门窗都有些陈旧了,门帘和屋里的床帐也都有些泛白,日子过的一看就不富裕,不过倒是收拾的非常干净。
  金大娘跟她的小孙子是住在主屋的东边,里间是金大娘住着,外间是小孙子,其实就是一铺大炕,被从中间隔开了而已。
  孩子不大,只有八九岁,穿着干净泛白的小褂子和小裤裤,躺在那里,脸蛋通红。
  丁田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换一下被褥和枕头。”
  “哎哎!”金大娘这个时候已经有些麻爪儿了,丁田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换完了,马六家的也带着东西过来了:“田少!”
  “去找个干净的盆子来!”丁田将孩子放好,大概是感觉到身边有人了,孩子的手一下子就抓着丁田的衣角不松开了。
  盆子来了,丁田将老白干倒进盆子里,用干净的布巾蘸着,解开孩子的衣服和小裤子,给他擦拭耳后、腋下等位置。
  这样做,可以降温,这孩子脸通红,吓坏了金大娘,也吓坏了丁田。
  他这边刚擦完,孩子的呼吸平顺了一些,马六汗流浃背的回来了:“田少,不巧啊,三个
  药房的大夫都不在家。”
  “去哪儿了?”丁田大为生气,这么大一座府城,就三个大夫都已经是很少了,结果一个值班的都没留下,干嘛去了都?
  还能不能再爱岗敬业了啊?
  “一个去收药材了,一个走亲戚,还有一个去城外给人看病,没来得及赶回来,被关在城外,估计得在城外的小店住一夜了……。”马六擦了擦汗:“剩下的都是不成器的学徒,来了也没用啊!”
  金大娘当时就有些眩晕了:“这可怎么办?”
  她就这么一个亲孙子,独苗苗啊,要是有个好歹,她也不活了!
  “除了坐堂大夫,就没别人了吗?”丁田不信,这么大个城,就三个大夫?
  金大娘“呃”了一声,眼睛有些回神了。
  丁田连忙问她:“还有谁?”
  马六也想起来了:“倒是还有一个……就是怕金大娘……。”
  “谁?”
  “金甲……。”马六小声的道:“这个人吧,据说是祖传的医术,相当的了得,不过他有点怪,竟然喜欢尸体,好好的大夫不当,总想当仵作,每天总喜欢往义庄那里凑……。”
  “他能不能看病?”丁田在乎的是这个。
  “能!”马六很肯定的点头:“给穷人们看病,都是一些小法子,非常管用,不过他那家里也破败了……找他看病的都是一些穷苦人家,加上他这个人怪了点……。”
  丁田其实很想让人直接去把金甲请来,好歹是个大夫啊!
  而且在丁田看来,天才都有一些奇怪的癖好,或者这个金甲也是如此呢?
  不过这孩子毕竟是金大娘的命根子,这个需要征求一下金大娘的意见:“金大娘,你说呢
  ?,,
  “还能说什么,赶紧的去请人啊!”金大娘一咬牙:“多贵的诊金都出,多贵的药材都要去抓……家里还有一百两银子,这是我的棺材本了……。”
  “钱的事情不急。”丁田安抚住老妇人:“马六,你带着小风去接人,对方不管提出什么要求,都答应,只要人过来把病看好了,比什么都强,去吧!”
  “哎!”马六转身带着儿子,再次投入夜色之中。
  “马六家的,带着小花先去厨房,熬一些米粥,家里我记得还有糖来着?去拿一些糖过来……。”发烧之后,需要多多的补充盐分和糖分。
  “是!”马六家的现在倒是麻利非常。
  马小花也去灶台上帮忙。
  丁田又教金大娘给她小孙子擦拭烈酒降温。
  不让老妇人做点什么,她会干着急,把自己急病了的。
  果然,一忙活,孩子的体温又降下来一些,这个时候,外面寂静的黑夜里,马蹄的声音传来,马车回来了!
  马六从马车里扶下来一个人。
  这个人身材消瘦,背着一个大箱子,穿着一袭洗刷干净但是泛白的衣服,一看也是个不富裕的人家。
  不过这人双目有神,一点不像是半夜被人叫起来,呵欠连天的样子。
  进了屋,不看别人,直奔孩子而来:“这是发热了?”
  “是,是!”
  “一股酒味儿?”来人皱眉:“给孩子喝酒了?”
  这不是胡闹么?
  “不是,用烈酒擦拭耳后,腋下,手心和脚心……给他降降热。”丁田赶紧解释:“这孩子发热发的厉害,先降降温!”
  “嗯,不要再用烈酒了。”来人一伸手:“拿干净的湿热的毛巾过来。”
  马上,他要的东西就来了,这人擦了擦孩子的小手,又给擦了擦脚丫子。
  换了一个毛巾,擦脸,擦耳后,擦……所有老白干擦过的地方,都擦了一遍。
  神奇的是,孩子竟然没有继续烧,等了能有一分钟,他开始查看孩子的虎口纹,捏一捏孩子的脚心。
  孩子哆嗦了一下。
  他将孩子的小衣服脱了:“换一件干净的衣服,被褥枕头,换一下!”
  又是一阵忙碌,弄好之后,孩子躺在那里,这人掏出来一粒暗红色的药丸,递了出来:“拿去,用温开水化成汤,给孩子灌下去。”
  “哎哎!”马六家的急忙照做。
  幸好,厨房煮着粥,烧着开水,温开水还是能立刻就有的。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不太清楚。”丁田摇头。
  “老婆子半夜起来,看看孙儿的时候,他就这样了。”金大娘看着孩子流眼泪:“大夫啊,我孙儿怎么样了?”
  “很凶险,幸好你发现的早。”那人道:“这孩子是吓到了,只是一直憋在心里,没说出来,憋来憋去的,这就憋出病来了。”
  这种小儿惊吓的病症,很是要不得,要不是老妇人有半夜起来看一眼孙子的习惯,这孩子非得烧过去不可!
  就算挺过去了,也有可能转为小儿惊风症。
  那样可就更难治了。
  “怎么会?”金大娘惊愕:“我孙儿吓着了?”
  “前几日砍了三十几个人头,菜市口的土都换了三茬儿了,多少人开安神的药喝,你没给孩子买一副?”那人一脸的不赞同:“而且这么小的孩子,去看什么砍头?这不就受到了惊吓
  “我孙儿……。”金大娘的眼泪啊,又来了。
  “汤来了!”马六家的端了个小碗进来,里头褐色泛红的一小碗汤药,一股药味儿,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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