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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被学长带走了(近代现代)——苦司

时间:2021-10-21 14:56:01  作者:苦司
  大家闹了一阵,郑岚也马上就偏了头错开眼神,裴宴一直不说话,手臂撑在膝盖上坐着,把玩手里的酒杯,过了好一会儿才仰头喝了。
  “最后一个大冒险,Cyril你来。”
  众人也知道闹得有点过,所以把机会让给裴宴。
  但裴宴不怎么给面子,他还生着气,“没想好,先留着。”
  话罢便站起来,说要去下洗手间。
  等他走到包房门口,郑岚才敢抬起眼,看到他转身出去的背影。
  没过多久,郑岚的电话响了,是阮驰轩打回来的。
  他没办法只能出去接,一路往里走,到了洗手间旁边才安静了一些。
  “郑岚,你刚才找我什么事啊?”阮驰轩问。
  “我项目做完了,你什么时候有空?”郑岚问。
  “我们其实没什么必要再谈了,”阮驰轩清了清嗓子,“但是有点东西想清算一下。”
  “什么?”
  “当初追你的时候送你的那些礼物,你折成钱还给我吧。”阮驰轩说。
  郑岚怔了一下,笑了笑,说:“好。”
  “那个……我要得比较急,这个月以内吧,我有时间了会通知你过来。”
  “好。”郑岚憋了一口气,挂了电话。
  “你手机走音,我听了个大概。”
  郑岚没转头,他知道是裴宴。
  “刚才谢谢你。”郑岚说。
  如果他真的和阮驰轩说了那句话,之后还指不定被他怎么编排。
  “我应该跟你道歉的,”裴宴说,“我不该提你前男友的事情。”
  “玩游戏而已,”郑岚倚着墙,“我既然参加了,就做好了输的准备。”
  裴宴哼了一声,“你倒脾气好。”
  两人安静地站了一会儿,过来一个喝得晕晕乎乎的男人,走路摇摇摆摆的,裴宴拉了郑岚一把,他们背贴墙、肩挨肩,让了一条很宽的路。
  “你知道阮驰轩为什么突然同意分手吗?”裴宴问。
  没等郑岚回答,裴宴就说:“他家里公司出事儿了,现在没钱花,他最近勾搭上一个白富美,当然得把你甩了。”
  郑岚垂下手臂。
  “生气吗?”裴宴问他。
  郑岚很勉强地笑了笑,“不值得。”
  裴宴低下头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才说:“你明白就好。”
  “你想自己静静吗?”他又问。
  “嗯。”郑岚点了点头。
  裴宴便朝前走了几步,郑岚双眼盯着地毯,过了片刻,觉得脚步声又逐渐大了一些。
  他正想抬头,被人用手掌摁着后脑勺,贴到那人的肩膀上去了。
  裴宴的毛衣很柔软,一点也不扎皮肤。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郑岚才闻到他身上除了酒味,还有淡淡的香水味道。
  挺好闻的。
  裴宴缓缓地摸了摸郑岚的头发,让郑岚感觉到他手上戒指的冰凉。
  “你们没可能了。”裴宴低了低头,气息很轻地在郑岚耳边说。
 
 
第10章 纸条
  -现在-
  “我们还有可能吗?”
  郑岚想到分开的那一天,他站在机场的玻璃窗以内,问自己这句话。
  郑岚常常会有关于机场的梦。
  因为那天起雾很大,他几乎看不清楚裴宴离开的身影,所以有时候做梦也会走神。
  郑岚差点在椅子上睡着了,当时那个背影模糊的人正躺在他对面的小床上,盖着属于他的被子。
  裴宴这么无赖,郑岚只好带他上来。
  他的休息室里除了床单被套,几乎没有什么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小书桌上只放了基本专业书籍,床头柜里是备用的充电器、零钱和写满字的笔记本,地面一尘不染。
  裴宴只一眼就看了个全,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
  房间狭窄,郑岚只在裴宴身边站了片刻,就说:“我去倒茶。”
  郑岚回了办公室,从柜子里拿了一罐碧潭飘雪,等水烧开,又泡上三分钟,白色花瓣慢慢浮上来,像深绿湖水里的一叶扁舟。
  凉了一会儿,郑岚才端着茶杯走回去。
  他轻轻地推开门,裴宴没有站在原来的位置上,而是躺上了床。
  郑岚脚步一顿,手里的茶晃出两三滴到他手背上,烫得他无声缩了缩眉头,快步走进去把两只杯子放下了。
  他这时才仔细地去看睡在床上的裴宴。
  其实郑岚第一次见到裴宴就觉得,这人帅得有点让人上头,不太像个能存在的。
  他那时候只是感慨,女娲造人的时候手竟然也有稳成这样的时候,后来裴宴和他在一起了,郑岚时常会摸摸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像钻研什么一样。
  裴宴就笑着来亲他,亲到郑岚双眼模糊,什么帅哥站在自己面前都分辨不出来了。
  郑岚想他的姿势其实和总是躺在这里休息的自己有几分像,可能进了这间房,他们都是满身疲惫。
  中午余越说的那些话,郑岚全往心里去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容易念念不忘折磨自己。
  看了一会儿,郑岚才想起将衣柜里的被子拿出来给裴宴搭上。
  此刻很安宁,可是过去仍然沉甸甸。
  下午郑岚忙起来就忘了休息室里的裴宴,下班的时候,护士站的有个小护士打趣他:“郑医生有这么帅的朋友怎么都从来不和我们提呀?”
  郑岚一愣,问:“你碰到他了?”
  “碰到了,快上班的时候走的,让我别跟你说。”小护士笑着说。
  郑岚原本拿好了东西,听她这么一提,又绕回休息室看了一眼,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床单上的褶皱都被理好了,桌上的茶见了底,旁边留了张纸条,是裴宴的字迹。
  “我不敢用医院厕所里的水给你洗杯子,只能麻烦你自己洗了。”
  郑岚拿走那张纸,又看了几遍,捏在手心里。
  他走出房间,等电梯的时候是想要扔掉的,电话却很突兀地响起来。
  于是这张纸被意外地留下了。
  打来的是柏皓,他做完体检之后就在医院周边逛了一圈儿,好不容易等到郑岚下班,让他快点过去吃饭。
  柏皓选的是一家烤肉店,正是晚餐的时间,店里人很多。
  “你今天没什么胃口吗?”柏皓往郑岚碟子里夹了几块肉。
  “发生什么了?”柏皓停了筷子,试探地问。
  “没事。”郑岚一边说,一边开始吃东西。
  “我今天体检的时候听到他们聊天,”柏皓说着话,拿眼睛偷偷地看郑岚,“怎么听说他们副总体检着体检着,人就不见了啊?”
  郑岚不上他的当,问:“是吗?他们副总谁啊?”
  “嗯,”柏皓装作不经意地提,“那位呗。”
  郑岚还是没什么反应,柏皓便不管了。
  “你吃完饭早点回去休息,”柏皓拍了拍他的手臂,恼火地说,“听见没有啊我的哥。”
  “知道了。”郑岚应了一声。
  下午没头没尾的一遭,把他整个人都弄懵了。
  不大慎重。
  这些举动把他们分开之后的两年弄得像是冷静期,而不是分手了。
  郑岚有些后悔轻易就答应了裴宴。
  “下午雨什么时候停的?”郑岚想到什么,忽然问。
  “我进商场的时候三点多,还没停。”柏皓说。
  “嗯。”郑岚握紧了筷子。
  吃完晚餐柏皓和郑岚各自开车回家,上车前柏皓问了郑岚一句:“你房子还有多久到期啊?”
  “两个月,在找新的了。”郑岚说。
  “好吧,你要是找不到,就先去我那里,我先走了。”柏皓说完,对郑岚摆了摆手,上了自己的车。
  大灯闪了一下,柏皓迅速打燃车走了。
  郑岚是在医院旁边租房子住下的。
  房东是医院里的一位老医生,这几年和老伴一起出去旅游了,空下来的时候也会去儿女那边住一段时间,因此租掉了房子。
  前段时间房东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准备回来养老了,让郑岚准备一下,语气挺抱歉的。
  郑岚当然说好,但是这座城市寸土寸金,要找到合适的房子确实还需要一点时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基本上一下班郑岚就会跟着中介去看房子。
  但还是没有找到满意的,郑岚也很头痛。
  周末本来想着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中午的时候余越给他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他:“你是不是能打网球啊?”
  “是,怎么了?”郑岚说。
  余越听起来也不大情愿,无奈地开口:“主任说医院投资方来了,约了场球和饭局,让我们去。”
  “因为我会打网球吗?”郑岚问。
  “很遗憾,不是,”余越说,“点名让你去的,好像还有别的事情。”
  余越电话一挂,果然主任就马上打过来了。
  先夸奖了他一阵,再和他提这件事情。
  “我们医院就是要培养年轻医生来做接班人,这次他们可是打算要给我们心理科研究室投一大笔资金,设备总算能换了……”主任不由得感慨,又安慰郑岚道:“不用担心,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打球就打球,适当松松手就可以了。”
  主任说得轻松,郑岚却知道这种事情并不简单。
  和资方打球,哪里只是打球而已?
 
 
第11章 网球
  下午郑岚按时去了网球场,天气很凉,他把运动短袖穿在棒球衣里,手上戴了护腕。
  主任是个接近四十岁的男人,头顶已经有些秃了。他和科室里别的几个医生在聊天,见到郑岚过来,笑容满面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你还自己带了球拍?看起来是会打的,没叫错没叫错。”
  郑岚和主任聊了一会儿,余越就进来了,主任说那边的人要到了,他先去接一下,让他们俩商量商量打球的事情。
  余越背着运动包,唉了一声在看台上坐下来。
  “我们心理科的事情为什么找了你个心内的?”郑岚问。
  “还不是因为我会打网球,”余越放了包,“一般都是打篮球打高尔夫,怎么现在还打上网球了,隔那么远怎么聊事情啊?”
  郑岚也坐下来,听余越和他说了一些注意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这其实是个苦差事儿。
  不过郑岚和余越之前就是因为打网球熟悉起来的,配合也算默契,诚心要演也能演好。
  “你说是哪家公司啊?”余越随口问了一句,郑岚正在开运动包的手顿了一下。
  “不知道。”他摇头说。
  两人做好了热身运动,也补了一些水,便见主任带了两个人过来。
  都不是熟悉的面孔,郑岚低下头脱了衣服。
  “这位是陈总,这位是周总,”主任为他们相互介绍,“这是我们医院余医生,这是郑医生。”
  “这位就是郑医生?”被称呼为陈总的人微笑着朝郑岚伸出手,“郑医生您好,我叫陈嘉言。”
  郑岚觉得陈嘉言突然的自我介绍来得十分奇怪,但也只是想了一瞬,和陈嘉言友好地握了握手。
  陈嘉言又和余越打招呼,这次没有伸手。
  开始之前大家说了一些客套的话,握着球拍走上球场的时候,郑岚听到陈嘉言笑着说:“今天来领教一下郑医生打网球的技术。”
  这话听起来像陈嘉言从哪里了解过他打球的水平一样。
  郑岚分神想了一会儿,实在没有认识陈嘉言的印象。
  球局开始了,陈嘉言明显是很会玩儿的,但他旁边的周总倒像是充数的一样,几乎只是个新手。
  打了几颗球,两边实力基本明朗了,郑岚和余越对视一眼,开始演戏。
  他们喂球喂得很公平,陈嘉言给几颗,周总给几颗,也不一味地喂,有时候来几颗技术含量很高的漂亮球,打得场边的人都叫好。
  三盘两胜,第一场郑岚和余越险胜。
  郑岚倒没有多么担心,看得出来资方球品很好,再加上陈嘉言是会打的人,应该知道两边差距其实挺大。
  结束之后休息,陈嘉言抬手灌水,和站在他身边擦汗的郑岚说:“郑医生是真的厉害,赢得委婉了。”
  “陈总也不赖,”郑岚问,“陈总打了多久球了?”
  “进公司之后打的,我上司天天让我陪他打网球。”陈嘉言一边说一边看郑岚,不过郑岚没明白他的意思。
  “锻炼身体挺好的。”郑岚说完,陈嘉言接了一个电话,说着“你来了在哪里”之类的话,往球场外走。
  郑岚没多想什么,被余越拉着进了洗手间。
  上完厕所,两人在洗手池前洗手,余越担心地问他:“咱俩这么打球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我觉得挺好,你没见主任笑得眼睛都快咧了?”郑岚说。
  “哎,”余越开了句玩笑,“实在是我们强了太多。”
  两人聊着□□外走,郑岚重新买了瓶水握在手里喝。
  余越在跟他讲他们科室有个医生的爱情故事,说那医生就快要结婚了之类的,郑岚其实没什么兴趣,也耐心地听着。
  第二场开始的时候,对方两人已经在球场对面站好了。
  他们一人一顶鸭舌帽,郑岚也没注意看,稀里糊涂就打上了。
  陈嘉言还是那个实力,但那位周总像是突然觉醒了一样,一个球比一个球猛。
  郑岚盯着球,偶尔往对面看,对手的脸也只是个虚影。落了好几个之后,他才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接完球后抬头一看,不是突然觉醒,是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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