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的店面布置得十分雅致,满室都是五颜六色的鲜花,门外的墙上也爬满绿色的藤蔓,很多人路过这里都会在门口合影留念
洛寒站在工作台旁替两个小姑娘包花,她们买的是两束白桔梗
花店里有很多颜色鲜艳的花,但两个小姑娘挑来挑去却选了最角落里的白桔梗,洛寒有些纳闷,笑着问她们:“怎么想要买白桔梗?现在的女孩子好像都更喜欢红玫瑰。”
其中一个小姑娘说:“因为白桔梗的花语很浪漫呀,永恒的爱,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洛寒将包好的花束递到她们手里,说:“是的,很浪漫,我最喜欢的也是白桔梗。”
两个女孩子很高兴,接过花束后问洛寒:“老板,可以跟你合个照吗?难得我们都喜欢同一种花哎。”
他的眼神闪了闪,还没来得及说话,易沉就从旁边走过来一把将他拉到身后,冷着脸说:“不好意思,他不喜欢拍照。”
两个女孩子点了点头,说:“哦,那就算了,没关系……”
他突然挣开易沉的手,从易沉身后走出来,笑着对两个女孩说:“别听他的,他吃醋呢,来,我们一起合个照吧。”
“好呀好呀。”两个女孩子走到他身后,分别站在他身侧,冲着他举起了相机,他的眼睫毛不易察觉地抖了抖,但很快便冲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拍完照后女孩子们拿着花准备出门,他突然叫住她们,他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指着易沉问道:“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和他也拍一张合照?”
“当然可以啊!”女孩子热心地接过了他的手机
他走到易沉身边,易沉低下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发现易沉的眼尾有些发红,便抬手在那双好看的眼睛底下揉了揉,轻声说:“别看我,看镜头。”
“好。”易沉的声音有些哽咽,牵住他的手望向了镜头
“咔擦”一声,女孩按下拍照的按钮,一滴眼泪顺着易沉的眼尾滑落下来,被镜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他走过来再次向女孩们道谢,女孩将手机递到他手中,小声说:“他刚才好像哭了哎……”
他打开相册看了一眼照片,笑着说:“真的哎,这么大的人了,真是个爱哭鬼。”
说完女孩们也跟着小声笑了两声,拿着花束走出了花店
花店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走到易沉身边,将刚才拍的照片递到易沉的面前,说:“易沉,以后你不许再说我是爱哭鬼了,明明你才是。”
易沉却突然将他搂进怀里,死死地抱住,说:“洛寒……”
“嗯?”他搂住易沉的腰,将脸埋在易沉的胸前
“洛寒……”易沉又叫他,埋在他颈窝里一遍遍小声地叫他的名字
他从易沉的怀里出来,用手捧住易沉的脸,说:“易沉,我不怕了,我真的不怕了,你别哭。”
易沉点头,抬手抹掉眼角的眼泪,凑到他唇边吻他,说:“我没哭,你看错了。”
他笑着勾住易沉的脖子,“好吧,是我看错了,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了呢。”
易沉含住他的下唇慢慢地吮吸,“嗯,眼神不好……”
他趴在易沉肩头,笑得不能自已:“易沉,你好幼稚啊……”
易沉突然抬手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再笑现在就干你,信不信?”
花店的门还开着,他不敢再逗易沉,红着脸松开易沉,说:“你别闹……”
易沉又将他搂进怀里,一下一下慢慢啄吻,说:“嗯…….晚上回去再干……”
他仰着颈任由易沉吻了片刻,说:“易沉,你不要再这里陪我了,你回去做音乐吧。”
易沉怔了片刻,说:“不做,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易沉,我真的没事了,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看店的,你瞧我都能和别人一起拍照了。”
“那也不行。”易沉将他搂紧
他贴在易沉的身上望着易沉的眼睛:“可是我想让你去做你喜欢做的事情,我想看你重新站回台上唱歌,易沉……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易沉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凝视他,他抬手揉了揉易沉眼角的伤疤,说:“还有啊,你完全不用为我担心,我考虑了很久,我准备重新参加高考,这是我妈的遗愿,也是我的一个遗憾,我想完成它。我不打算考去别的城市,就在本地读大学,花店也不要关门,找个人替我们看着,我平时没课的时候就会过来,你呢就去玩音乐,你以前不是还和别人组过乐队么,重新组起来吧。”
他吻了吻易沉的唇,声音很轻,但一字一句都落在易沉的心田上,他说:“易沉,过往的岁月回不去了,但往后的岁月我希望我们都不再有遗憾,我希望你能活成你想活的样子,做你喜欢的事情,唱你喜欢的歌,然后别忘了,要一直爱我,永远陪着我,好不好?”
易沉久久久久地凝视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被易沉紧紧拥入怀里,易沉的声音沙哑颤抖,抵在他耳边说:“好,我一直爱你,永远陪着你。”
那一年的高考,洛寒顺利靠进了本地一所大学学习心理学,而易沉的乐队也在半年后重新建立,乐队的名字叫做“白桔梗”
第64章 番外4 演唱会
第二年的春天棱镜乐队在上海开演唱会,易沉提前在网上买好了门票准备开车带着洛寒去上海
他们买了一辆新车,但是依然住在丁香巷的小院子里
演唱会前一天,洛寒却突然将两张高铁票塞到易沉的手里,G7039次列车,跟18岁那年的一模一样
“坐火车去吧,易沉。”
“好。”
于是他们背上行囊手牵着手坐上了这趟迟到了8年的G7039去上海听棱镜乐队的演唱会
上午9点多他们就到了上海,先把带的换洗衣服放到了酒店,两个人又乘坐地铁去了黄浦江边
其实在两个人分开的七年里,他们各自都来过很多次黄浦江边,但却一次都没有碰到过,如今已经是两个人第二次手牵着手逛黄浦江了
清晨的黄浦江边游人不多,江面上几艘轮渡慢悠悠地行驶着,偶尔发出三两声汽笛声。江边的风很大,洛寒穿的有些少了,易沉将风衣解开把他罩进自己怀中
这两年洛寒已经慢慢地习惯了这种在公众场合下与易沉的亲密,不管是在空无一人的小巷还是人潮拥挤的街头,他们总是手牵着手,即使会遇到打量好奇的目光,洛寒也早已不在乎了
有了真正在意的人和事,其他的好像就都无所谓了
他仰起头看着易沉锋利的下颌,说:“亲亲。”
易沉低下头,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江风把他的头发吹乱了,易沉用手替他拨了拨,他闭着眼说:“还要……”
易沉将他搂紧,舌头撬开他的齿缝探了进去,他们在黄浦江边做了一个法式湿吻,松开时,他的腿已经软了,身体虚虚靠在易沉身上,他能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
易沉揉他的后颈问他:“还要吗?”
他心虚地摇摇头,说:“不要了……你别顶我……”
“没办法,”易沉不动声色地挺腰往他身上撞了一下,“我控制不了,看到你就想干你,你……”
“哎呀,你别说了!!”他红着脸从易沉的怀里挣开,“你害不害臊易沉!!”
易沉走过来签过他的手,一脸淡定,“不害臊,自己老婆我害什么臊。”
演唱会在一间livehouse酒吧举行,不是那种大型演唱会,但现场也有好几百人
几百个人挤在一起在台下站着,肩挨着肩,跟着舞台上的节奏哼唱跳跃,整个大厅十分热闹
洛寒虽然仍然有些拘谨,但好在易沉陪在他身边,他那点不安心也就都消散了。周围很拥挤,易沉搂着他的肩膀将他抱在怀里,周围的人情绪越发高涨,随着音乐大声摇头晃脑地唱着:
别在现场流眼泪 ,不如跳舞到极限
I love you 三千零一遍 ,一万零一年
别在现场流眼泪 ,不如跳舞到极限
you don't love me 也没关系 ,不如跳舞到极限
洛寒一边笑一边跟着身边的人一起摇头,易沉这种时候还在装酷,冷着一张脸站在热闹的人群里,显得格格不入,洛寒故意逗他,手伸到他腋下挠他痒痒肉,他冷着脸往后躲,洛寒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大喊:“别装酷啦,跟我一起摇头晃脑呀。”
他扭过头看着洛寒,忍不住笑出了声,终于不再冷着脸,搂着洛寒的腰蹦了起来
一首歌唱完,洛寒额头上流出许多了汗,他很久没有在这么多人的场合里这么开心自在了,易沉抬手替他擦了擦汗,问他:“这么开心?”
“是啊,8年前我们就该来了,你不开心吗易沉?”
易沉冲他笑:“开心。”
舞台上的音乐突然换了一首,旋律从躁动狂热变成了舒缓温柔
听到音乐时他笑着勾住易沉的脖子,说:“这是我一生中最勇敢的瞬间,易沉,这是我听你唱的第一首歌。”
好听的旋律在耳边缓缓响起:
我并不渴望远方
只想找到一个可爱的地方
跨过飞杭 穿过弄堂
你站在我始料未及的小巷
这是我一生中最勇敢的瞬间
远在世界尽头的你站在我面前
音乐声尚未停止,易沉在人群里低头吻住他的唇,说:“我知道,你那天躲在墙角,我看到你了……你的脸很红……”
周围响起一阵起哄声,热闹沸腾,仿佛18岁时在解忧的那个夜晚,他回吻易沉,抵在易沉的唇边说:“那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知道,你的眼睛都告诉我了。”易沉将他抱得更紧,吻得更深,他闭上眼,听到耳边传来最后一句歌词:
再见面就是永远
再见面,他们真的拥抱了永远,这真是一首让人幸运的歌
在酒店的长廊上,他们抱在一起热烈地亲吻,易沉将他抵在墙上,腰胯下流地顶撞他,他被吻得头晕脑胀,用仅剩的理智在易沉的耳边小声哼吟:“进屋去……走廊上有监控啊……”
易沉抬手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不情不愿地掏出钥匙开门
门刚开他就被易沉拉进门里,转身抵到了门板上,易沉急不可耐地撕扯他身上的衣服,他被按在门板上,双手撑着木门,腰被易沉锢着,三两下就露出两瓣白嫩的屁股
易沉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往他的臀面上拍,他发出一阵尖叫,顷刻间,臀瓣就被易沉的大手掰开,露出中间深红色的股缝
这一年来他们几乎每天都要做许多次,他那里早已被易沉磨成了撩人的深红色,小小的洞口,艳红,紧致,由于紧张不断地翕张着,看得易沉直喘粗气,易沉朝上面吐了一口唾液,手指沾着唾液缓缓地戳了进去
“啊……易沉……”
他太敏感了,易沉的手刚戳进去,他就忍不住呻吟出声,易沉用一根手指在里面随意插了两下,小穴很快就松软下来,易沉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三个手指一起快速地在他的甬道里抽送起来,他塌着腰,不停地哼吟,白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在易沉的眼前不停地颤动
易沉抽出手指捞起他的腰将他扔到床上,三两下褪了自己的衣服就扑了上去,像是饿了许多天的狼一样,可他们分明昨晚才刚刚做过……
易沉进的很深,粗大的性器变换着角度往他的身体里捣,一下一下都捣进甬道的深处,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羞人水声,不过几十下,他就被操出了眼泪,扯着嗓子哭喊呻吟,一会儿求易沉慢一点,一会儿求易沉快一点,易沉沉腰插到底,趴到他身前用手揉玩他的乳头,问他:“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我到底该听哪一句啊,宝贝儿。”
他早已被插得理智尽失,全身都像过电一样直颤,下面更是泥泞不堪,他用手捂住脸,带着哭腔说:“你别欺负人……你怎么这么坏呢,易沉……”
易沉俯到他耳边,说:“要不你坐上来自己动,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啊……”他的抗议还没说完人就被易沉捞到了腰上,这个动作使得易沉的性器从他的穴口里滑了出来,水淋淋地抵在他的股缝里滑了出来,湿淋淋地抵在他的股缝里,他用手撑着易沉的胸膛,全身赤裸地坐在易沉的腰间,从脸到脖子全都红透了
易沉使坏地用湿漉漉的性器往他的穴口蹭,饱含情欲的沙哑的嗓音不停蛊惑着他:“寒寒,宝贝儿,坐上来,自己动。”
他被磨得浑身发软,穴内更是瘙痒难当,眼看着就绷不住了,易沉还要继续撩拨他:“宝贝儿,坐上来,嗯?哥哥,快坐上来,不然我就操哭你……”
“别说了!”他红着脸拍了拍易沉的胸膛,咬着唇扶住易沉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然后在易沉滚烫直白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将易沉的性器吞了进去
“啊……”吞进去的那一刹那他身体一软扑到易沉的胸前,易沉的呼吸也跟着乱了
他那里太紧,这个姿势进得又深,易沉被他这一下含得差点交代出来
易沉抬手往他的白屁股上拍,拍得他臀肉乱颤,挺起腰将他往上用力地顶,他大叫了一声不由得将易沉吸得更紧
“哥哥下面怎么这么紧啊……怎么操都操不开……”易沉兜住他的屁股不停地揉,一边揉一边将他往上顶,“坐起来自己动一动,不然我会把哥哥操坏的……”
“易沉……”他实在受不住易沉在床上这么叫他,一张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只好用手按住易沉赤裸的胸膛,颤巍巍地直起身子,缓缓地上下颠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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