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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神探(推理悬疑)——吕吉吉

时间:2021-10-21 15:02:59  作者:吕吉吉
  黄警官一边关闭电脑,一边自嘲的干笑道:
  “我真的忒么差点以为这又是一个’午马事件‘了。”
  叶怀睿听得心头一紧,心说黄警官不愧是个资深司警,还真是有够敏锐的,竟然随口一猜就正中玄机。
  所谓“午马事件”,是一场关于是否存在时空重置和多维空间的争论。
  2014年2月4日,知名演员午马先生因肺癌逝世。
  然而讣告一出,许多人都反应说,他们分明记得,午马先生在去年已经病逝了。
  有好事者还仔细搜索了网络遗迹,找到了一些在13年就发布的关于午马先生死讯的讨论,甚至连出殡时的细节都与14年的真实情景相符。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类似的例子。
  比如在一些人的印象里,某某名人应该早就离世了,或者某某人物、角色、商标的实际造型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等等。
  有人用南非总统曼德拉的例子给这种集体记忆与现实不符的现象命名,称之为“曼德拉效应”,并以之作为时间重置的证据。
  叶怀睿从前虽没有过某些网友那般的“曼德拉效应”体验,不过现在看来,他自己就是一场“曼德拉效应”的亲身经历者,或者,更应该称之为,缔造者。
  可惜他和殷嘉茗之间的羁绊过于离奇,即便是深得他信任的黄警官,叶怀睿也不打算透露一个字,只得像只大尾巴狼一样,可劲儿忽悠下去。
  好在黄警官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久。
  比起自己的记忆是不是真出现了错乱,他更关心的是,为什么叶怀睿要让他去寻找解泰平的妻子和儿子。
  于是叶怀睿将他对案情的分析简单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北冰洋之泪‘可能在解泰平妻儿手里?”
  黄警官一双眼睛睁得像铜铃一般:
  “真的吗?你确定!?”
  这忒么可是全世界都在寻找的稀罕宝贝啊!若是真找着了,他俩怕不是得上国际新闻!
  “不确定。”
  叶怀睿兜头泼了黄警官一盆冷水:
  “我只是觉得,解泰平很可能给妻子和儿子留了一部分赃物或者赃款而已。”
  他看向黄警官:
  “我想去追查这些财物的去向。”
  黄警官闻言,深深地皱起眉,犹豫了。
  “这……”
  他仔细琢磨了一会儿,给出他身为警官的专业意见:
  “这都过了整整三十九年了,即便你真找到解泰平的遗族,也没有任何证据重启调查,就算他们真藏了钱财赃物,只要不是脑子被门夹了,也肯定不会承认的吧!”
  黄警官一摊手:
  “你去问了也是白搭!”
  叶怀睿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这些。
  “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他们的下落。”
  叶怀睿坚持道:
  “还有,想想王燕。”
  黄警官:“!!”
  他目光一凛,领会到了叶怀睿的言外之意。
  “你是说……你怀疑,王燕的死,也是……?”
  叶怀睿再度颔首。
  “很显然,除了我们之外,杀死王燕的凶手也在调查当年的事。”
  他低头,朝散落在茶几上的照片伸出手,指尖落在了那个黑雨衣口罩男脸上。
  “而且他比我们更清楚这些嫌疑人当年的纠葛。”
  叶怀睿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盯着黄警官。
  “如果这人不是解泰平的遗族,那么,他很可能也会对解泰平的遗族出手。”
  黄警官:“……”
  他与叶怀睿四目相对,久久不语。
  沉默持续了足足半分钟。
  “给我一天的时间。”
  随后,黄警官承诺道:
  “最迟星期二,我会给你你想要的消息。”
 
 
第73章 15.旅程-01
  8月23日, 星期一,晚上八点四十二分。
  叶怀睿的别墅里。
  黄警官的效率很高。
  他原本说好了最晚周二给叶怀睿答复,结果周一下班后不久, 就兴冲冲地带着东西来了。
  接待黄警官的时候, 其实叶怀睿心里是有些着急的。
  他已经有两天没能和殷嘉茗取得联系了,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天气预报说晚间有雨的概率超过百分之八十,偏巧黄警官就上门来了。
  不过黄警官要说的也是很重要的正事,叶怀睿只得一边招待客人,一边暗暗祈祷即将到来的大雨晚些再来。
  “解泰平遗族的消息,我已经找到了。”
  黄警官的说话方式依然是那般的直接。
  “只是,情况有点出乎我的预料。”
  他从包里找出自己找到的资料,放到了叶怀睿面前。
  “解泰平的前妻杜娟, 还有他的两个儿子, 都已经死了。”
  叶怀睿才刚刚拿起资料,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 就赫然听到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死了!?”
  他诧异地抬头,“三个人都死了?”
  叶怀睿先前翻卷宗的时候,就特地注意过他们的出生年月日。
  若按照生日推算,解泰平的前妻杜娟今年应该75岁, 年纪不小倒也罢了,可他的两个儿子解东和解南一个51岁,一个49岁,仍在壮年, 居然也已经双双离世, 这就实在不太正常了。
  “不, 还不止这三人。”
  黄警官沉下脸色, “他们一家子人, 简直跟《死神○了》一样,短短两年间,就差不多全死光了。”
  接下来,警官先生给叶怀睿详细说了说他托人调查到的详情。
  早在1981年,解泰平的前妻杜娟就跟他离了婚,带着当时才十岁出头的两个儿子,投奔了娘家亲戚,并移民到了暹罗国,在清迈附近的郊区盘下一个农场,便算在异国落地生根了。
  杜娟这女人挺有商业头脑,经营农场经营得不错,也算攒下了一些家底。
  但她单亲带着两个娃,又当爹又当妈,还要操劳家事,老年落了个肺气肿的毛病,常年缠绵病榻,一年中有一半时间在住院,剩下的一半时间得在家靠吸氧过活。
  而她的两个儿子——解东和解南,长大后也成家立业,长子当了个货车司机,而次子则留在农场里,继承家业,顺便照顾生病的母亲。
  然而四年前,也就是2017年的3月8日,解南到清迈城里访友。
  次日,即3月9日,他被人发现躺在回家必经公路的路基旁,身上有被车碾压过的轮胎痕,人已经死了有好几个小时了。
  警方判断解南是归家时遭遇了车祸,且车祸司机肇事逃逸了。
  四个月之后,也就是2017年的7月12日,解南的哥哥解东带着儿子Timmy,到农场探望病重的母亲。
  二人中午炖了一锅杂鱼煲,没想到杂鱼里混了没宰杀好的河豚,父子二人双双中毒。儿子Timmy当场死亡,解东则在送医后两小时身亡。
  警方调查过后,得知杂鱼是解东自己买的,饭也是他亲手做的,便把这当成是一次可怕的食物中毒,以“意外”结案了。
  紧接着,大约一个月后的8月21日,重病数年的老人,在经历了两个儿子和亲孙子的死亡三重打击后,病情恶化,在自己家的床上永远闭上了眼睛。
  而这还不是全部。
  又过了半年左右,在2018年的2月28日,解东的遗孀,46岁的Pakwan被人发现烧死在自家公寓卧室的床上。
  等消防员扑灭火灾后一检查,过火面积才只有区区四平方米,一个大活人,愣是这样就被生生烧死了。
  因为公寓里没有发现闯入者的痕迹,而且Pakwan在丈夫和独子死后就开始酗酒,靠烟酒逃避现实。所以警察判断女人是喝醉了以后在床上抽烟,醉死过去后烟头点燃了床单被褥,才引发了这场悲剧的。
  叶怀睿:“……”
  他听完黄警官的叙述之后,半天不知该说些什么。
  五个死亡现场,六条人命,骇人听闻,但又似乎合情合理,每一桩都像是意外。
  “那么……”
  半晌后,叶怀睿才问道:
  “解泰平的遗族已经全死了?”
  “哦,这倒还没有。”
  黄警官摇摇头,回答:
  “解南……就是解泰平的次子,他有个女儿,名叫Jaa,今年才17岁,中学刚毕业。”
  他说道:
  “那姑娘还活着,而且最近刚回她家的农场去了。”
  叶怀睿点了点头,表情似是若有所思。
  “现在,当年那批关系者已经都死光了。”
  黄警官问:
  “你打算怎么办?”
  叶怀睿凝眉沉思了片刻,回答:
  “我想去看看。”
  “你是说去暹罗?”
  黄警官露出了不赞成的神情:
  “可是,你现在过去,又能查到什么?那个姑娘的家长死时她才13岁,总不可能告诉她家里还藏了什么宝藏吧?”
  “嗯,你说得有道理。”
  叶怀睿垂下视线,眉心拧出一个褶皱:
  “可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的手指在几页资料上戳了戳,“这又不是真的《死神○了》,怎么会这么凑巧,每一个劫匪的遗族,王燕、杜娟、解东和解南……全都死了呢?”
  叶怀睿撩起眼皮,瞅了瞅黄警官:
  “而且,这些人的死,乍看起来都没有’可疑‘。”
  他刻意在“可疑”二字上加了重音。
  黄警官闻言,深深地蹙起了眉:
  “你的意思是,杜娟和他两个儿子,也是被人杀死以后,再伪装成意外的?——就像王燕那样?”
  “暂时还不说不准。”
  叶怀睿回答:
  “只是,我想去看看。”
  黄警官其实想说,就算这真是伪装成意外的谋杀,这些人都死了三四年了,估计连遗物都没剩多少了吧?而且暹罗国你人生地不熟的,想找个助力都没有,去看了又能怎样呢?
  不过他知道叶怀睿的主意一向很正,自己就算劝也劝不动。
  而且经历过王燕的尸检调查之后,黄警官对叶法医的专业水平刮目相看,心中也确实怀了点“保不准他还真能发现些什么”的想法。
  “行吧。”
  黄警官一摊手,“农场的地址资料里就有,你可以自己去。”
  语毕,他掏出随身的笔记本,在上面刷刷写下几行字,然后将那页纸给撕了下来。
  “这人叫Pob,是清迈的一个警官,跟我关系很铁,这次我能这么快搜集到解泰平遗族的情报,也是多亏了他。”
  他将写了Pob警官联系方式的纸条交给了叶怀睿。
  “总之,如果你在那边需要帮忙的话,就打他电话好了。”
  黄警官把要讲的都讲完之后,也没有要和叶法医多唠嗑两句的意思,直接告辞走人了。
  叶怀睿将人一路送到了门口。
  只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叶怀睿的公文包就放在沙发上。
  公文包紧贴住抱枕的折角内侧,还黏着一枚小小的窃听器。
  送走黄警官之后,叶怀睿先是打电话回所里请了三天的事假,又在网上订了机票,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晚上十一点半,伴随着隆隆雷鸣,暴雨终于倾盆而降。
  叶怀睿连忙放下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快步跑下了地下室。
  殷嘉茗同样也等了他两天了,一看到叶怀睿过来,简直开心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二话不说张开双臂,隔空给了叶怀睿一个满含爱意的拥抱。
  叶怀睿先是一愣,然后伸出手,像抱住一个有影无形的幽灵一般,环住了殷嘉茗的腰身。
  【阿睿。】
  殷嘉茗低头,下巴在叶怀睿的脸颊处蹭了蹭,似乎想要借此想象对方发丝摩挲皮肤的触觉。
  【你来了!你总算来了!】
  “嗯。”
  叶怀睿低低地应了一声:
  “抱歉,这几天都没下雨。”
  殷嘉茗笑着摇头,又用手指做了个拨弄心上人头发的动作,可惜他并不能真的碰到叶怀睿那看着十分柔软的发丝。
  【我知道的,你一定也很想我,对吧?】
  叶怀睿一抬头就在极近的距离对上殷嘉茗那双漆黑而又明亮的双眼,并从中读出了超越时间与空间的浓浓情意,一颗心脏就像快要涨裂了一般,砰咚砰咚一阵狂跳。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得很彻底了。
  ——真是,太糟糕了!
  叶怀睿觉得自己就像被丘比特一箭命中的太阳神,根本无法控制胸中那股无处倾泻的炽烈情感。
  一切能够剖白的理性,或是摆在天平两端的得失,皆只因还未遇到那个可以令你倾注所有的人罢了。
  要不是现在两人没法碰到彼此,叶怀睿铁定已把所谓的隐忍、克制与矜持全都抛在一边,直接扑上去,将人摁倒了就亲个爽了。
  而殷嘉茗显然也有同感。
  两人的目光像粘稠到搅拌不开的糖浆,又似盘结的蛛网,密密地纠缠在一起,千丝万缕、难舍难分。
  尽管两人已经互表了心迹,不过他们能相处的时间实在太短了,而且每次都急着交换情报,以至于像这般以视线互诉衷肠都成了一种奢侈。
  他们就这样对面而站,手臂环住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恋人虚影,在极近的距离凝望彼此的双眼,任由时间分秒流逝。
  二人浪费了起码得有五分钟。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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