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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婚,当爱豆[娱乐圈]——谢猴狸

时间:2021-10-23 08:52:15  作者:谢猴狸
  黎澄澈看着黎父,纠正道:“我没得奖,是剧本得了奖。剧本不是我写的。”
  黎父瞪着眼睛说:“这有什么区别吗?都是组委会和黎家丢了面子!”
  面子?
  黎澄澈品味着这两个字,忽然觉得很有意思。
  对黎家来说,面子最重要。所以他们有意无意忽略了黎潮,哪怕黎潮才是黎家的亲生骨肉。
  黎潮从小在乡村里接受教育,跟不上黎家的“面子”,比其他二代稍逊一筹,这难道是黎潮的错吗?
  黎澄澈仍旧看着黎父,说:“您为什么不问问,那个剧本是谁写的呢?”
  他在发布会上没有说明,黎父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的。
  现在看来,黎父也并不在意。
  黎父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黎澄澈说:“是黎潮。黎潮写的剧本。十八岁那年,我本来想在生日会上公布的。本来就该公布的事情,只不过是迟到了这么多年而已。而我凭空得了很多赞誉。黎潮呢?”
  黎父皱着眉头说:“跟黎潮有什么关系?他那个没出……”
  说到一半,黎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改变了说法:“那个一心只想着嫁人的废物。”
  黎澄澈说:“他喜欢陆迦林,所以他写了《竟然》。陆迦林应该知道这些,你和母亲也应该知道。”
  黎父想说什么,却被黎澄澈打断了。黎澄澈问:“您知道黎潮现在在哪里吗?”
  黎父说:“我为什么要知道他在哪里?不管他在哪里,只要他不抛头露面,不给我黎家丢脸,我都随他。我给他这么多自由,他还不满意吗?!”
  黎澄澈向前走了一步,说:“是我不满意啊,养父。”
  “养父?你……”黎父依然坐在座位上,表情有些扭曲。他甚至感到不太舒服,因而捂住了心脏。
  “养父,您是不是忘了,他才是黎家的人?而我应该姓李。没有人替他讨公道,我也拿不回自己的姓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俩都很悲哀。”黎澄澈的语气难过又绝望,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他说起“黎潮”两个字时,表情缱绻又温柔。
  黎父隐隐从这表情里窥见了什么,神情变得无比惊讶。惊讶且暴怒。
  “你的名声都被你自己毁了!你还这么关心黎潮?哦对了,你就是为了他毁掉自己名声的!”黎父喘着粗气,问:“你对他、你对他……”
  我对黎潮?
  黎澄澈想到遥远的以前,脸上露出了微笑。
  他对黎潮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愧疚、怜惜、欣赏、爱慕……这些情绪真的能够完全分离开吗?
  黎澄澈看着黎父,认真地、一字一句道:“没错,我喜欢他。我不愿意让他受委屈。可身为亲生父亲的您,却让他受了太多委屈。养父!”
  最后两个字掷地有声,黎父愈发生气了。
  “你叫我什么?!我黎家对你这么好,你却叫我养父?!”
  黎父觉得,这是黎澄澈对黎家的背叛!
  “这是事实啊,养父。事实不会改变的。”黎澄澈说。
  黎父气急攻心,一翻白眼,竟然就这么晕倒了。
  .
  应文觉坐在酒吧里,找酒吧老板要了一杯酒。
  他是黎潮的朋友,酒吧老板很大方,给他安排了最好的座位,还给他免单。
  应文觉正在刷微博,突然被艾特了。
  他点开群,发现是以前认识的富二代狐朋狗友。
  :【@应文觉怎么回事?黎家出什么事儿了?】
  应文觉:【什么事?黎家能出什么事?】
  要出事的话,黎潮不应该第一个知道吗?他毕竟是黎家人。
  :【黎家大家装昨天好像住院了,听说情况有点危险,都到了要直系亲属的骨髓的地步了。】
  应文觉一惊,忙问:【什么情况?】
  :【具体的我不清楚,都是小道消息。如果你都不知道,那应该是假的吧。不管了。】
  :【哈哈哈,肯定是假的啦!黎澄澈最近不是在国内么,要骨髓的话,肯定当场就解决掉了,哪里轮得到小道消息传出来?】
  :【你小子是不是八卦论坛看多了?自己圈里的事情还要听外面的人瞎编,没出息】
  ……
  几句插科打诨之后,群里的话题就自然而然转开了。
  应文觉握着手机,心跳莫名变快。
  他抬头看向黎潮。
  最好是假的吧。
  否则黎潮怎么办呢?
  黎潮注意到应文觉的视线,朝他看了一眼。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黎潮突然顿了一下,然后低头掐断了手机。
  那头又打过来,黎潮正在唱歌,又掐断了一次。
  如此反复三次,黎潮皱着眉头,唱歌也变得心不在焉。
  一曲结束,黎潮对乐队说了几句话,然后小心翼翼地退了下来。
  应文觉看到黎潮拨通某个电话的时候,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他拨开人群,快步朝黎潮走过去。
  “别打过去!快挂断!”应文觉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见黎潮歪着头,轻轻地说——
  “喂?妈妈?”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黎潮忽然暂停了。
  动作、表情,还是呼吸。
  黎潮整个人都停在了叫“妈妈”的那一瞬间。
  大约一分钟过后,黎潮哑哑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黎潮没有看应文觉,转头对酒吧老板说:“抱歉,我家里出了一些事情,今天没办法唱下去了。今天的酬劳我不要了,真的很抱歉。”
  酒吧老板善解人意地说:“当然是家庭比较重要。没事,你先去忙家里吧,这里我能找人顶上。”
  应文觉说:“潮哥……”
  黎潮低着头,从应文觉旁边走过。
  应文觉难过地跟在黎潮身后。
  黎潮才刚刚找到工作呢……
  黎潮魂不守舍地向前走,忽然撞到了一个人。
  黎潮抬起头,本能地说:“不好意……”
  应文觉:!!!
  陆迦林戴着墨镜和口罩,但应文觉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卧槽,昨天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表哥!
  有那么一瞬间,陆迦林很慌,竟然给人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因为他记得黎潮的身体很抗拒跟人接触。
  可应文觉都能认出他来,黎潮怎么会认错呢?
  黎潮盯着陆迦林看了一会儿,忽然凄凉地笑了:“你也是来找我要骨髓的吗?”
  陆迦林有些茫然,问:“什么骨髓……”
  黎潮打断他,说:“十五岁那年,你去镇上接我,也不是为了接我,而是因为黎澄澈想知道,跟他互换了命运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今天你赶来泰国,不辞辛劳,也是他拜托你的吗?”
  “是黎澄澈让你来找我的吗?”
  黎潮表情空洞。
  陆迦林的第一反应是拥抱,可他马上意识到,他的拥抱对黎潮来说是毒药。
  心被扎得千疮百孔。
  那么高大的一个人,却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想靠近却又不敢,像一只被抛弃的大狗。
  “你……你别哭了……”陆迦林用哀求的语气说。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
 
 
第五十二章 名分
  短暂的假期就此结束,黎潮还是回国了。
  应文觉不知道黎父为什么突然进医院,可他知道黎潮被逼着回家。光是这样,他就已经很替黎潮难过。
  上飞机之前,应文觉偷偷问黎潮:“你……是不是不喜欢黎家啊?”
  这种问题不太好回答。毕竟是自己的家族。要是有人这么问应文觉,应文觉肯定是不敢回答“不喜欢”的。
  黎潮扭头望向舷窗外,全当没听到。
  应文觉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知道了。
  起飞之后,黎潮就闭上眼睛,看起来睡着了。
  应文觉歪了歪身体,从过道往后看,看到了全副武装的陆迦林,然后又叹了一口气。
  酒吧一遇,黎潮说了几句话,陆迦林像是受伤了,还没来得及辩驳,黎潮就绕开他走远了。
  陆迦林没追,只是不远不近地坠着,直到跟着黎潮和应文觉到了酒店门口,确定了他们俩人的安全才离开。
  就跟现在一样。
  应文觉想:表哥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以为这是默默守护吗?难道他以为黎潮会开心吗?
  可他没办法跟陆迦林说。
  黎潮装作没看到,应文觉也就跟着装没发现。
  应文觉朝陆迦林比了一个OK的手势,陆迦林点点头,转头跟空姐说了几句话。
  又过了一会儿,空姐给应文觉送了一条毛毯过来。
  应文觉一愣,盖在了黎潮身上。
  ……
  黎家安排了司机在机场,说是要接黎潮。
  应文觉觉得有点恶心……说白了不就是急着敲骨吸髓吗?还搞得这么有排面的样子。
  司机对黎潮说:“少爷,太太现在在医院,您是直接过去,还是先回黎家?”
  黎潮还没说话,应文觉插嘴道:“当然是去黎家,我们刚从泰国回来,身上一股人妖味,怕熏着黎太太了。”
  司机说:“这……”
  太太说要接人,还教了说法,但没说会遇到这种事情啊?难道真的要先回黎家吗?
  黎潮对应文觉笑了一下,然后说:“还是去医院吧。”
  应文觉怒了,说:“不行!为什么?凭什么?”
  司机松了一口气,说:“好的,我们这就走。”
  应文觉说:“那我也要一起去!”
  司机愣了一下,不太乐意的样子。
  黎潮淡淡地说:“他是我朋友,跟我一起的。”
  司机想了想,觉得还是把黎潮带到医院比较重要,于是妥协了。
  应文觉跟黎潮一起上了车。应文觉越想越气,跟黎潮说:“怎么一个司机也能对你甩脸色?”
  黎潮顿了顿,说:“毕竟,我不姓黎。”
  司机诚惶诚恐,解释道:“我没有……”
  应文觉冷冷地说:“我跟你说话了吗?”
  司机感受到了应文觉满满的恶意,只能闭了嘴。
  黎潮又望向了窗外,应文觉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望着黎潮淡漠的表情,应文觉又是难过,又是生气。他说:“你为什么不反抗?就算非要怎么样,让他们多等一会儿也好啊。”
  黎潮说:“何必呢?”
  应文觉想说,这不是何不何必的问题,这是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的问题!
  黎潮却又淡淡地说:“如果这一次能把生恩彻底还清,又有什么不好呢?我不想跟他们多做纠缠了。”
  让黎家人干等、给他们甩脸色看,固然是出气了。可对于黎潮来说,多跟黎家人接触一秒钟,都会让他自己遭受折磨,何必呢?
  应文觉突然懂了,黎潮不是软弱,只是连恨都没有力气了。
  这么一想更难过了。
  很快到了医院。
  黎父躺在VIP病房里,身上插满了管子,似乎失去了意识。
  黎母在隔壁房间里等他,同样在场的,还有黎奶奶和黎澄澈。
  应文觉刚一踏进房间,就注意到黎澄澈的眼神很不一般。
  黎澄澈一直用那种眼神看着黎潮,怎么还怪瘆人的!他到底要对黎潮做什么?
  黎澄澈是第一个跟黎潮打招呼的:“黎潮……”
  黎潮却看也不看他,直接问黎母:“什么时候?”
  黎母对黎澄澈说:“澄澄,你出去。”
  黎澄澈张口说:“我……”
  黎母又说了一遍:“出去。”
  黎澄澈这才不甘心地走了出去。
  黎母看了看应文觉,说:“这是应家的孩子吧?刚从泰国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吧,我让司机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一下。”
  黎潮说:“他是我的朋友,他陪我一起来的。有什么话不用避开他。”
  黎母还不死心,说:“我们母子之间有些话……”
  应文觉打断了她,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说:“我妈对我从来没什么好话,我想听听别人家妈妈是怎么跟自己儿子说话的。”
  应文觉的重音放在了“自己儿子”几个字上面,黎母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个应家小辈在暗示什么。
  但黎潮没什么表情。考虑到这次算是有求于黎潮,黎母顿了顿,咽下了这口气。
  她说:“具体情况,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了。你父亲突然发病,刚刚做完急救手术,现在等着合适的骨髓。虽说以黎家的能力,不是找不到合适的捐献源,但你是你父亲的亲生儿子,匹配成功的概率比旁人要高许多,自然是要试一试的。”
  听得应文觉直皱眉头。
  他没跟黎母接触过,现在一听,怎么话里话外优越感那么足?
  好像只是走个过场一样。
  黎潮听完,“嗯”了一声,然后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所以黎先生为什么会突然发病?”
  这是个很正常的问题,然而黎母突然卡壳了,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说不出话来了。
  黎潮不催促,但也不揭过这个话题,安安静静的,固执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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