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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青山(古代架空)——江冉遗

时间:2021-10-23 09:33:58  作者:江冉遗
  “臣冤枉啊!臣冤枉,臣也是为了大燕着想啊,臣只是一时起了贪念,但臣忠君之心不变啊。”周元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突然间他像是想到什么,将矛头直指顾远山,“顾大人当初与臣交好,此刻却迫害臣,说不定这中间就是他在用计谋引臣上钩的,请皇上明查啊!”
  永初帝浑浊的眸子瞬间转到顾远山身上,沉声问道:“哦?你近日和周大人走的很近?”
  顾远山面不改色地回道:“周大人曾邀臣去他府中参加过几次私宴,臣初入朝堂经验不足,因此才想着借此机会和诸位大人虚心求教。”
  这时江有汜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启禀皇上,顾大人少年英才,臣也曾私下邀请过他到臣的府上赴宴,顾大人当时也赏脸来了。”
  他这是在替顾远山转移焦点,永初帝最烦党派之争,若是顾远山刚入朝堂就迫不及待地与世家交好反而会让永初帝心生厌恶,但他若两派的邀约都一视同仁,那就说明他并没有加入任何一个党派的念头。
  永初帝脸上的神色这才缓了缓,顾远山又道:“臣去周大人府上赴约时偶尔听到了周大人与大炎使臣的交谈,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将此事告知了江大人,后续收集证据逮捕人证都是江大人从中协助的。”
  他一个刚入朝的状元郎若是没人协助如何能抓住兵部尚书的把柄,如今他自己全盘托出,反而打消了永初帝的疑虑,江有汜本就是顾远山在翰林院中的顶头上司,顾远山向他求助也是无可厚非的。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身后可有人在暗中指使?”永初帝疑虑尽消,眼光不动声色地从宁王脸上飘过而后狠狠盯着殿下的周元。
  人人都知道兵部尚书是替宁王做事的,现如今周元贪污受贿,那么宁王到底知不知情?又有没有参与进去?
  “没有,没有人指使臣,是臣自己起了贪欲,与他人无关,皇上要责罚就责罚我一人吧!”
  周元能爬到今天的位置,自然懂得识时务知进退,世家大族盘根错节,利益全都捆绑在一起,一家倒了还有另一家爬起来,但他们支持的皇储却绝不能出事。
  “宁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永初帝阴沉着脸看向宁王。
  “儿臣无话可说。”乌兰静静立于殿中,背影凄凉。
  “好,好个无话可说,你手底下的人做出了这种事,你也脱不了干系!罚你半年的俸禄,这两个月你就待在自己府中面壁思过吧!”
  “儿臣遵命!”乌兰的声音不温不火,但只有江有汜知道那低沉的声音下面埋藏着的巨大怒意。
  周元被削去兵部尚书的职位,宁王丢失了对兵部的掌控权,不仅元气大伤更被罚了半年俸禄,而顾远山却因检举有功落得一个耿直磊落的美名,永初帝对他更是赞赏有加。
  一场风波这才堪堪平息。
  这一日晚间,本该在王府面壁思过的宁王却硬闯进了翰林院大学士江有汜的府邸,彼时江有汜刚刚换下官服,正准备沐浴更衣,就见乌兰从前院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而自己的家仆则却被一群带刀侍卫挟持着,竟无一人能阻拦。
  乌兰一进门就将江有汜的房门狠狠关上,门板发出“嘭”的一声巨响,震得江有汜也跟着哆嗦,“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乌兰掐着江有汜的脖子将他抵在门板上,恶狠狠地说:“你玩我江有汜,你和别的男人合起伙来玩我,是不是?!”
  “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江有汜拼命拍打乌兰的手臂,但乌兰却不松动分毫。
  “那个顾远山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帮他!老子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你们在一起了!上次在京郊别苑就看到你们凑在一起,也是在商量怎么整老子对不对?!你们私下还见过多少次?嗯?”乌兰抵到他眼前,饿狼一样盯着他的眼睛,“说!”
  江有汜唇边扯出浅淡的笑意,“我们私下见了多少次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老子让你看看我是你什么人!”乌兰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扯开他亵衣的系带,将他身上的衣衫粗暴地撕扯下来。
  虽然已经入春,但京城的气候依然严寒,昨日下起一场大雪,一直到今夜空中都还飘着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不尽的样子。
  江有汜的卧房后门对着庭院,几扇落地窗大开着,冷风卷着雪花齐齐往房里吹送,江有汜打了个寒颤,转瞬就被乌兰剥光了。
  乌兰眼中的暴虐在看到他脖中那枚绿松石戒指时消退了些许,但很快就被江有汜那双倔强的眼睛惹得怒意更甚。
  被玩弄的愤怒加上莫名的妒意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烧成灰烬,他拉住江有汜的胳膊将他按在桌上,抡起他白圆的屁股瓣,没有任何的润滑和扩张直接捅了进去!
  “啊!!”江有汜的身体仿佛被乌兰拿着刀硬生生劈裂一般,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疼的。那小小的穴口哪里能承受得住这般粗暴的对待,很快就被撕裂了,鲜血从交合处直往下流。
  可乌兰视若无睹,挺动着身下的凶器不住往江有汜身体里凿,干涩的穴口被他硬生生捅开,穴肉痉挛着被他捣破,青筋凸起的性器粗暴地插进狭窄的甬道里,残忍挞伐。
  “啊!疼!乌兰!我疼!你放开我!!”江有汜在他身下不停挣扎,哭喊……
  乌兰双眼赤红一片,浓重的血腥味将他心底那些隐忍那些痛恨全部召唤出来,原来这个人也知道疼?!乌兰舔着虎牙笑了笑,将自己沾着血丝的粗大阴茎拔出来重新抵在江有汜的穴口,“你也知道疼?我都麻木了,你才知道疼?”
  骇人的凶器再次粗暴地破开娇嫩的穴眼,不带一丝怜悯地捅进江有汜的肠道深处。
  “啊!!畜生!!小畜生!!你这是强暴!!”江有汜奋力撑起身子,可他实在太疼了,刚爬起来便又被乌兰狠力撞了回去,雪白单薄的脊背由于疼痛渗出了许多汗珠,整张后背都在剧烈地颤抖,随着乌兰野蛮的动作,撕裂的穴口流出越来越多的鲜血,顺着腿根往脚踝缓缓滑落。
  白的皮肉,红的鲜血,滚烫的眼泪,还有两颗破碎的心,在这个冰冷的雪夜里纠缠不休。
  渐渐地,江有汜不再挣扎,也不再哭喊,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连痛都感觉不到。他扭过头看向乌兰,那双嘴唇早已被他自己咬破,血淋淋一片,他冲乌兰笑,笑得凄惨又决绝,“你不是问我顾远山是我什么人么?我告诉你啊……顾远山是我男人,我喜欢他,我爱他,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乌兰掐着脖子摔到了地上,乌兰的眼里尽是血丝,腿根和性器上是也鲜红一片,那全是他的血,“收回去!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
  喉咙被大手紧紧箍住,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江有汜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会死在这里,死在自己的小马驹手上。
  那就一起死吧,他想。
  “咳咳……我爱他,乌兰,我爱他……”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乌兰真的想掐死他,江有汜看得出来,可他却不想反抗,如果他的生死真的能由自己来决定,那他宁愿死在乌兰的手里,他绝望地闭上了眼,流尽最后一滴泪。
  屋外雪下个不停,几片雪花被风卷着飘落在他的身上,在两人交缠的身体间,那点凉意转瞬即逝。就在他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失去意识时,乌兰却突然松开了他。他就像快要溺死的人浮出水面一样,攀着乌兰的胳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蓄满水雾的眸子死死盯着乌兰。
  乌兰突然笑了,伸手到他脖间拿起一根红绳,红绳上拴着一个绿松石戒指,那是乌兰送给他的戒指。
  应该是个雨天,不,就是一个雨天的傍晚,他们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在乌兰那间牦牛毛编制的黑色帐篷里抵死交缠。他被乌兰抱在怀里,把住屁股向上颠送,乌兰揉搓他的臀瓣,爱不释手,粗糙的手掌上有厚厚的茧,在他薄嫩的臀尖上来回摩挲,引得他浑身颤栗,他挂在乌兰雄壮的身体上成了风雨中颠簸的扁舟,他扯着嗓子呻吟,在空旷无垠的大草原上,唯有青草和牛羊是他们忠实的听众。
  高潮来临时,乌兰将这枚绿松石戒指套进他的指间,乌兰将他的手指放进舌间吮吸,用带着高潮余韵的低沉嗓音对他说:“这是我阿妈的戒指,和我手上的是一对,她让我送给我未来的妻子,现在我把它送给你,我的格桑诺布,答应我,你永远不会摘下它。”
  他记得乌兰刚说完这句话便被他勾住脖子吻了上去,他急切地啃咬乌兰的嘴唇,勾住乌兰的舌头,吞咽乌兰的唾液,乌兰将他按在身下搓揉,勃发的性器再次插进他的身体里,那处早已盛满了精液的小穴内。
  “你带着我的戒指去爱别人?江有汜,你就是个骗子!”乌兰的笑容嗜血又残酷,他俯下身咬住江有汜残破的嘴唇,在他耳边低语,“这辈子你除了我,谁都爱不了,他们能让你满足么我的江江?你这里……已经被我撑大了……”
  乌兰抬起他的腿再次挺身撞进他的身体里,穴眼早已被撑开,又有了鲜血的润滑,这一次江有汜感觉不到疼,但他的心仿佛已经死了。
  乌兰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低下头含住他的乳头,乌兰的动作突然变得轻柔婉转,舌尖裹住小小的乳珠,快频率地舔吸,绵软的乳头很快挺立起来,不管他怎么抗拒怎么挣扎,他的身体依然渴望着乌兰。意识到这一点,江有汜的眼泪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流出,将乌兰的手掌生生浸湿。
  “别哭……别哭……江江,你不该惹我生气的,我那么爱你......”乌兰琢吻他的眼角,像以前无数次一样,把他欺负哭了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轻声细语地哄慰他,身下的动作也轻缓似呢喃,轻轻地送,浅浅地插,温柔似水。
  可江有汜的泪却越流越多,乌兰怎么舔也舔不干净,他便加重顶撞的动作,每一记抽送都撞进肠道的最深处,寻着江有汜要命的那个小点刮蹭,他想让江有汜沉溺在巨大的快感里,像往常一样被自己送上极乐之巅,这样他的江江就不会再哭了。
  “江江......江江......”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乌兰拢住江有汜的屁股,沉腰往他的敏感点上狠狠冲撞了几十下,汹涌的快感很快袭来,乌兰埋在江有汜颈间闷哼了一声,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进江有汜的后穴里。
  乌兰低沉地喘息,用舌头来来回回舔舐江有汜颈间嫩肉,口中喃喃不停:“江江......我的格桑诺布......还疼吗?还疼不疼?”
  江有汜推开他,光着身子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白浊的精液从红肿的后穴里汩汩流出,顺着腿根往下淌,那白浊里还沾染着鲜血的红,乌兰只看了一眼,身下便又勃起了。
  江有汜费力走到屋后的落地窗前,一把拽下脖间红绳,倏地扔向后院的雪地里,他扭过身冲乌兰笑了笑,神色惨然:“现在你相信了吧,我不爱你了,乌兰。”
  他赤裸着身体在站在落地窗前,白净的皮肤上遍布吻痕,身后是漆黑的寒夜和茫茫的白雪,整个人美的宛如仙人,可他说出的话却让乌兰如坠冰窟。
  乌兰站起身,明明和他只有几步之远,却仿佛有天堑鸿沟横亘在二人面前,“你再说一遍,江有汜,你再说一遍!”
  “我不爱你了,乌兰,你走。”
  空气突然如死一般的寂静,乌兰不发一言,就那么站在那里死死盯着江有汜,一双眼睛赤红充血。半晌过后,他抬起手指着江有汜,嗓音冰冷,甚于寒霜。
  “好,我走!江有汜,你不要后悔!”
  江有汜硬撑着僵硬的身子,等到乌兰的衣角彻底在他眼前消失不见,他才像疯了一样赤身裸体地飞奔到后院的雪地里,他用手一寸寸摩挲,天太黑了,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可他却不敢返回卧房拿一盏灯出来,仿佛害怕自己若离开片刻,那根栓着戒指的红绳就会不翼而飞了一样。
  他跪在雪地上,浑身冻得通红,身下更是撕裂一般痛到麻木,他一边在雪地上摸索,一边无声无息地流泪,口中喃喃:“在哪呢?明明没用力扔啊......到底在哪啊?......畜生......小畜生......”
 
 
第48章 冲动
  江有汜生了一场大病,在床榻上躺了三日一直高烧不退,等他好不容易养好了病,京中却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顾远山新科及第,刚进官场就扳倒了兵部尚书,使得宁王元气大伤,就连皇帝都对他赞赏有加,这等朝堂秘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甜点。
  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回了侯府,大夫人还没来得及想到应对之策,顾兆就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要将侯府世子之位传给顾远山!
  如今的局势,大夫人明白就算自己想阻拦也是拦不住的,她反而一改常态,笑得一脸慈祥:“好啊,当然好,远山这孩子有出息,又孝顺,我自然是同意的,只不过若是将他立为世子,他的出身可是个问题啊,定远侯府好歹也是堂堂一等公爵府邸,总不能交给一个娼妓之子继承吧,日后岂不是让其他世家看我们的笑话!”
  “这……”顾远山的出身一直是梗在顾兆心头的一根刺,京城中的世家大族们往往最看重出身,他的确害怕会因此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那夫人的意思是?”
  “老爷,您看这样行不行?”
  ……
  次日清晨,顾远山和小青还在房中睡着,云生和海楼突然风风火火地冲进后院,顾远山很快就被惊醒,披上长衫走了出去:“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出什么事了?”
  “公子,大夫人……大夫人她把您母亲的牌位从祠堂里扔出去了,听下面的人说连郊外的墓穴都被掘了……棺材都被扔出了墓地……”
  顾远山脸色一片铁青,云生说到最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你说什么?!备车!快去备车!我要去墓地!”顾远山怒吼一声,手狠狠砸向门框。
  小青听到动静从里屋跑了出来,拉住顾远山的手轻声说道:“公子,没事的,说不定他们听错了呢,你别着急。”
  顾远山不发一言,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浑身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小青不管不顾地拉着他的手坐上了马车。
  墓地在西郊,离主城有些距离,云生驾车的速度非常快,半个时辰左右总算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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