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汜本就红着的脸转瞬更红了,他低下头蚊呐般说道:“我是男人啊……你不能娶我的……这于理不合……”
“你不让我娶别人也不让我娶你,到手的媳妇儿就这么飞了,我岂不是亏大了?你得补偿我我才能听你的。”乌兰扭住他的下颌,双眼微眯瞧着他,就像豺狼瞧着自己的猎物。
“那你想……怎么补偿?”
乌兰突然挺腰往上顶了顶,两个人的身体本就贴合在一起,江有汜又跨坐在他身上,他这么一顶,胯下阴茎直接挤进了江有汜的臀缝里,“扶着它自己坐进去,我就听你的。”
若是搁在平常,江有汜可能早就恼羞成怒地赏了乌兰一巴掌,可此刻他人被体内的酒气催着,只觉得眼前的人怎么看怎么喜欢,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去娶别人,于是江有汜咬咬牙,竟真的扶着乌兰粗长的阴茎缓缓含进了自己的后穴里。
早在冲洗身体时他那处就被乌兰用手戳弄过,因此很顺利就连根吞了进去,下身瞬间被填满了,那种充盈和饱胀之感让他忍不住哼出了声,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想念这种滋味,但却很久很久都没有尝到了,心中顿时滋生出酸酸涩涩的委屈来,小声嘟囔道:“你好久没进来过了……这里很想你……”
“嘶……”乌兰哪里经受得住他这般撩拨,按着他的腰往上狠狠颠了十来下才罢休,他被颠得摇摇欲坠,勾着乌兰的脖子哭喊:“啊……不要……轻点……”
乌兰果真轻了下来,缓缓插了几下最后竟直接不动了,他的欲望已经被勾起,此刻乌兰突然停下来,他穴中空虚难忍,扭着腰往体内那巨物上蹭了蹭,嘟囔道:“你动呀……”
“自己动,你别忘了现在可是你在补偿我,江江。”乌兰嘴角噙着坏笑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江有汜又羞又恼,可穴中空虚越来越盛,他再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勾住乌兰的脖子上下颠送起来,他们的身体是那么契合,那是几百个日日夜夜水乳交融磨合出来的默契,他的每一下颠动都将乌兰的性器连根含住,送到自己体内最深最热的地方,摩擦带来巨大的快感,他不由得颠送地越来越快。
浴桶中的水随着他的动作喷溅得满屋都是,哗啦啦的水声和肌肉相击的啪啪声混在一起往他的耳膜里送,江有汜恍然间觉得他又回到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他骑在自己的小马驹身上,在雪山脚下,在格桑花海里抵死交缠,他不住地呻吟,寻着自己的敏感点去剐蹭乌兰粗长的阴茎,巨大的快感在酒精的刺激下被无限放大,他全身都红透了,仰着颈又哭又叫,胸前两粒乳珠分明没被揉弄却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他好寂寞,他的身体在叫嚣,他需要爱抚,他需要触碰,可乌兰却只是皱着眉微微低喘,就是不给他一个亲吻,不赐他一下爱抚,他莫名就觉得委屈,委屈得再也受不住了,于是他低下头去寻乌兰的嘴唇,可乌兰却偏头躲开,他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顺着那如水的眸子越流越多,他一边卖力颠送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哭着低语:“你亲亲我乌兰……你摸摸我……”
“那你让不让我娶你?”乌兰冷眼瞧他。
“可我是男人啊……”他小声反驳,却丝毫没有说服力。
“我不嫌弃,你让不让娶?”乌兰突然按住他的腰,抵上他的额头,澄澈的眼里闪动着惑人心魄的光。
江有汜望着那双眼睛突然大叫起来:“让!你娶我吧乌兰,你娶我,你亲亲我……唔……”
没等他的话说完乌兰便堵住他的红唇,霸道的舌头横冲直撞地钻进他的口腔内搅弄,他全身都在这样灼热的亲吻里颤栗起来,他紧紧抱住乌兰,口中不停呢喃:“乌兰……乌兰……”
他太过情动,身下那小穴死死缠着乌兰的阴茎,乌兰被他缠得头皮发麻倒吸了一口凉气,“嘶……别吸我江江……不然把你操哭信不信?!”
这样没羞没臊的话若是在往日,江有汜是听不得的,可今天他却异常亢奋,听了这话后反而吸得更紧,两条纤细的长腿滕蔓一样缠在乌兰腰间,扭着屁股往乌兰的阴茎上蹭,乌兰抬手狠狠拍了几下他的屁股,抱着他站了起来,走出水池扔到了床榻上,体内骤然空虚,他挥舞着胳膊哀求乌兰:“你别走……你进来……”
“你怎么这么骚啊?江有汜!”说着乌兰高大的身影便压了下来,乌兰将他的双腿压到胸前,青筋嶙峋的性器再次捅进他红肿的小穴里,“看来以后要经常给你喝点酒……这样你就不会和我闹了……是不是?”
乌兰一边说一边扣着他的腰狠命冲撞起来,每一下都往他要命的地方撞,每一记都是摄人心魄的力量,他用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折叠成任人采撷的放荡模样,在乌兰有力的顶撞下摇着头哭喊,“嗯啊……慢一点啊……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乌兰已经撞红了眼,他年纪轻轻本就性欲旺盛,刚开荤时是在草原上,那时两人无拘无束,整日整夜地颠鸾倒凤,而后便是长达两年的冷战,他爱极了江有汜,自然不肯再碰其他人,有时欲望袭来无法排解他只能靠自己的双手来舒缓,此时此刻再次插进江有汜的身体里,方才又被他那样绞缠吸裹,乌兰早已忍到了极限。
他按住江有汜的腿根,挺动健硕的腰身狠力往那小穴里撞,粗长的性器破开腥红的穴肉来回摩擦娇弱的肠壁,穴口处开始流出黏着的水液,越流越多,越流越多,每次插入都带出咕嗤咕嗤的水声,江有汜的身下很快泛滥成灾,一片泥泞不堪。
“乌兰……嗯啊……乌兰……”
“爽吗?江江。”乌兰俯下身琢吻他的嘴唇。
“嗯……”他意识模糊地点头。
“嗯什么?我问你……爽不爽?!”说完乌兰便将自己的性器拔出来,抵在不断翕张的红肿穴口。
猛然空虚的小洞像孩童吐奶一样不停往外溢出白色的汁液,饥渴地一张一合,江有汜伸腿圈住乌兰的腰,哭道:“你进来……你欺负我……小畜生……”
“爽不爽?江有汜。”乌兰执拗地逼问他,非要让他放弃自己的底线,说出那句粗俗的话语来,江有汜哭得抽抽搭搭,可耐不住欲望的折磨,气愤地捶打乌兰的胸膛,扯着嗓子喊道:“爽……爽还不行吗……啊啊啊……”
乌兰猛一挺身,再一次狠狠捅进他的小洞里,而后便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灵活的舌头含住他嫣红的乳头吮吸不停,带着厚茧的手掌握住他早已勃起的性器上下套弄,身下的顶撞愈发猛烈,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乌兰刁钻地玩弄着,江有汜很快就攀上顶峰,浑身颤抖着泄在乌兰的手心里。
第二日醒来时江有汜头疼欲裂,他扭过身就看到乌兰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他吓了一跳差点叫出了声,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掀开被子一看,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红紫的吻痕,下身更是疼痛难忍,昨晚发生了什么早已不言而喻。
他将乌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缓缓提起,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准备逃走,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双手将他牢牢抱紧:“睡了人就想跑,江大人未免太薄情了。”
乌兰从身后欺过来,将江有汜再次压回身底,刚清醒的嗓音低沉性感,抵在江有汜耳边低吟:“你跑什么?是不是想起昨晚说过的话了?”
“昨晚?昨晚我说了什么?”江有汜扭过头不去看乌兰的眼睛。
乌兰扣住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你昨晚说,让我娶你,你愿意嫁给我。”
“你胡说!!我……我不可能说这样的话,再说我昨晚喝醉了……说什么都不做数!”
乌兰沉下脸来,低声道:那你是叫我去娶大渝的公主为妻?你愿意吗?”
江有汜突然沉默下来,半晌后才咬牙说道:“你愿意娶谁就娶谁,和我没有关系。”
“昨晚是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大喊反对的?江有汜,你明明不愿意,”乌兰低头吻他,眼神笃定,“告诉我你不愿意,我便不娶,好不好?”
江有汜闭上眼睛眼睫轻颤,再次睁开眼时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般伸手抚上乌兰的面颊,“我不愿意,你别娶她,行吗?”
乌兰突然笑了,那笑容比草原上的太阳还要耀眼:“我不娶她,除了你我谁都不娶,我的江江。”
江有汜勾住他的脖子吻他,亲热又缠绵,正当乌兰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时,江有汜突然又道:“我也不想让你复仇,不想你做出伤害大燕的事,你也放弃吧,可以吗乌兰?”
乌兰滚烫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他立在江有汜上方,冰冷的眼神直直射进江有汜的眼睛里,“又来了!你他妈又来了!你为什么这么倔啊江有汜?!我复不复仇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个国家怎么样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爱我就跟在我身边不就行了?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啊?!”
“那你呢?!”江有汜突然坐了起来,白嫩的胸膛上尽是红紫的印痕,他倔强地抬头仰视乌兰,“你就不倔么?你就不能放弃么?你说你爱我,就当是为了我放弃复仇吧,好不好?我求你了乌兰!”
乌兰大吼一声:“不可能!!我跟你不一样,那是血海深仇,那是四条人命,我永远都不可能放弃!”
江有汜颓然地靠在床边,半晌后才道:“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即使我娶别的女人为妻,你也不愿放弃,是吗?”乌兰盯着江有汜恶狠狠地问道。
江有汜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笑着说:“是!你娶吧,你想娶谁就娶谁,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滚!你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江有汜!”
第58章 未央
临近夏日天气逐渐炎热,大燕朝中也是人心惶惶。
顾远山作为去年的新科状元一路晋升为兵部尚书,晋升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而关于他和长公主的传闻更是甚嚣尘上,有说长公主亲自去永初帝面前表达自己对顾远山的喜爱之情,请求永初帝立顾远山为驸马,还有说永初帝已经将两人的生辰八字送到钦天监那里勘测,两人成婚的日子早已选定好了……
然而不管流言真假与否,顾远山的父亲定远侯顾兆近日被永初帝频繁宣进宫面圣却是众人都看在眼里的事,这就使得之前那些传言更加具备可信性了。
而当顾远山在朝中势如破竹之时,宁王那边却出了事。
原本宁王已经答应了和大渝公主联婚之事,可没想到第二日他便反悔了,说什么都不肯娶大渝那位貌美如花的公主殿下,永初帝大怒,不仅罚了他半年的俸禄,更是切断了和大炎的互市,他之前靠战马一事在永初帝跟前获得的好感瞬间消失殆尽。
随着宁王失宠,顾远山在朝中更是一家独大,许多寒门子弟都投到他的帐下,一时之间声势逼人。
而这段时间小青一直待在太清宫里替永初帝炼丹,永初帝似乎对小青的丹药养成了依赖性,几乎每一日都要吃上一粒,这就导致小青得不停地使用灵力来替他炼药,时间一长,小青的身体就有些受不住了,人也愈发憔悴起来。
然而他害怕被顾远山发现,每次回青山居时总是强撑起精神,只有在太清宫里才将虚弱的一面表现出来。
鹿青崖对他说:“你这样不行,再炼下去你的修为会损耗严重,身体也会吃不消。”
小青说:“我知道,等撑过这段日子我就回招摇山休息一段时间,恢复半个月就没事了,你有没有话让我带给梦潇?”
鹿青崖摇了摇头:“没有,别告诉他你见到我了。”
小青埋怨道:“你们两可真奇怪,你不让我告诉他见到你,我入京之时他也叮嘱我,若是有人问起他就说不认识,搞不懂你们在想什么!”
“你先解决好自己的事吧!”鹿青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这日小青结束的有些早,他最近太累了,想早点回青山居休息,可没想到刚走出太清宫就被一个宫女拦了下来,宫女说自己是长公主身边的贴身女婢,关于永初帝的丹药长公主有些问题想要询问小青,小青便跟着她去了长公主殿中。
长公主的寝殿叫做未央宫,坐落于皇宫的正北方,金碧辉煌气势恢宏,那婢女将小青引进后殿的长廊上便退下了,“长公主在房中等您,您快过去吧。”
“多谢。”小青说完便顺着长廊往长公主房间走去,他刚走到窗边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一男一女的交谈声,那声音他太熟悉了,是顾远山的声音!
可顾远山为什么会在长公主房中?他停下脚步顺着窗子的缝隙往里头望,这窗子也不知是仆从忘了关还是有意为之,竟然有一多半都敞开着,他站在窗外一眼就看见了顾远山的身影。
顾远山原本在兵部批阅文书,突然被长公主身边的女婢唤了出去,奴婢说长公主有要事和他商谈,他便随着那女婢去了未央宫。
顾远山到的时候李长亭正坐在梳妆镜前梳妆打扮,她今日穿了一件月牙白罗裙,衬得人肤白貌美,见顾远山进来她也没有起身,而是坐在镜前冲顾远山笑了笑:“顾公子来了,快过来替我看看新梳的发髻好看么?”
顾远山走到她身前淡淡看了一眼:“长公主天生丽质,自然是好看的。”
李长亭笑道:“顾公子惯会敷衍人的。”
“臣不敢。”
李长亭脸上的笑意收了收:“父皇已经召你父亲入宫商讨我们成亲的日子了,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下月初七,咱们很快就是夫妻了,你同我说话不必这么客气。”
顾远山沉声道:“长公主身份尊贵,即使臣与长公主成亲,臣也依然会按照之前的约定对长公主敬重有加,不敢逾越半分。”
“你是在提醒我,我们的婚事只是一场交易?!”李长亭将手中的玉梳往梳妆台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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