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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剑尊俏蛇妖/暴君与妖后(玄幻灵异)——于蜚

时间:2021-10-24 09:22:01  作者:于蜚
  佘宴白扫了福来一眼,嫌弃道,“小太监,你话太多了。”
  福来立即捂住嘴,摇了摇头,以实际行动表明不再开口。他虽然才到太子跟前伺候,但来之前他师父福全曾悉心交待过,得把太子身旁的这位佘公子当做太子妃来看待,有时候宁可得罪太子也不能得罪了佘宴白。
  敖夜眼神一厉,沉默了片刻,忽然道,“福来,把孤的霜华剑取来。”
  今日是他阿娘的头七,那些个上界来客走了也好,他无需再忍耐,索性这就去送某些人上路!也好告慰阿娘的在天之灵。
  “是。”福来愣了下,随后匆匆领命。
  敖珉皱了下眉,不安道,“皇兄,你别太冲动。”
  敖夜周身杀意渐起,声音也冷了几分,“孤留他们至今已是宽容。”
  敖珉知道自己在敖夜心中没什么份量,说再多也劝不动,于是便把恳求的目光投向佘宴白,只盼着他能拦住敖夜。
  敖夜乃是太子,日后可是要继承大统的,怎能担上手足相残与杀害后宫妃子的名头?传至宫外,说不得会被无知的百姓当作嗜杀的“暴.君”。
  不想佘宴白却笑吟吟道,“听说三皇子一心想去上界,我看你不如让他眼睁睁看着成仙的机会溜走,再弄死他。”
  这不仅没劝上两句,还给出了折磨人心的主意。
  敖珉叹了口气,不住地摇头。
  这两人一个要点火,另一个就忙不迭地扇风,也不知他们在一起对这天下来说是幸还是不幸啊……
  待小太监把剑取来,敖夜立刻起身道,“敖珉,你在这守着阿娘,孤去去就回。”
  此刻,他眼底涌动的杀意再明显不过。持剑的敖夜恍若杀神,颇有种意味。
  “是。”
  敖珉叹道,除了应下他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左右他无法更改敖夜的决定。
  “我随你一道去。”佘宴白道,“当初那小子的举止甚是轻浮,今儿我要是不能瞧瞧他的惨状,日后必定要在心里常常惦记他了。”
  他都这么说了,敖夜岂有拒绝之理。
  “走。”敖夜的神情愈发冷酷,他朝犹坐在地上的佘宴白伸出手,不愉道,“他那样的货色不配在你心中留下痕迹。”
  佘宴白把手搭在敖夜温热的手心,歪着头,笑吟吟道,“那是自然,能留下痕迹的唯一人尔。”
  敖夜耳根一红,偏过头躲开佘宴白调笑的目光,然后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拉,佘宴白柔软的身体便撞进他冷硬的怀里。
  两人出了栖凤宫,佘宴白坐上辇轿,敖夜则在一旁大步走着。
  福来在后头看着,心里发出了和他的前辈福安公公相差无几的感慨,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敖夜只是个侍卫呢。
  辇轿在居安殿外停下,敖夜欲扶佘宴白下来,却见他仰着头望着那挂在屋檐正中的匾额。
  “居安殿,居安思危,这名字取得好。”佘宴白眯了迷眼,笑道。
  敖夜随之看去,红框蓝底,竖排的三个字很是端秀。
  “据说这殿名乃是圣上御笔所书,以示对敖稷的恩宠。”敖夜收回视线,解释道。
  当年他只道元朔帝此举是太过喜爱敖稷所致,今日一看才算明白了他本意为何,不过是在提醒自己“思危”罢了。
  佘宴白轻笑道,“看来这恩宠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起码里头的那个三皇子承受不起。凡人当真是有趣啊,活得不长,却格外能闹腾。
  “进去吧。”
  敖夜摸上腰间的剑柄,用这柄外祖父所赠的霜华剑来杀柳氏血脉正好。
  殿内。
  敖稷躺在床上,明明现下虚弱无力,却还强撑着斥责守在一旁的几个宫人。
  宫人们一脸冷漠,不论他说什么都没有反应,眼底甚至还流露出一丝的鄙夷。宫人们被下令不许与敖稷说话,故而无论他叫嚣什么,都没人应声。
  “你们这些卑贱的狗奴才,等着吧,等父皇来看本殿下的时候,本殿下定要让父皇把你们全拖出去乱棍打死!”敖稷抓住枕头朝宫人们仍去,而宫人只矮了下身便躲了过去,气得敖稷双目发红,几欲噬人。
  也是,这位曾经自觉尊贵非凡的殿下发泄时,在场的倒霉宫人一向不敢躲避,哪会像现在这样不仅敢躲还面露嘲讽之色!
  许是过于恼怒,敖稷一挣扎竟拖着瘦了一圈的身体翻下了床。
  “该死,你们这些贱.奴还不快过来扶本殿下起来!”敖稷趴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偏偏还看不清自身的处境。
  就像他潜意识里已经察觉到元朔帝不再是那个宠爱他的父皇,而他母妃一次都没来看望他更是异常,偏偏还奢望着这一切只是一场短暂而可怕的噩梦。
  忽然,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着上他的腰间滑动了几下,然后敖稷的身体便缓缓地离开了地面。
  怎么回事?
  敖稷惊慌之下连忙抬起了头,却被来人吓得目瞪口呆。
  只见,敖夜用一柄格外眼熟的剑挑起了他的腰带,眼神淡漠,神情冷峻。
  而某个曾令他魂牵梦萦的美人儿在他面前半蹲着,红唇轻启。
  “你想怎么死?”
  作者有话要说:  1、晚安,好梦哦
  感谢在2021-06-1523:54:09~2021-06-1623:46: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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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一如上界修者来时那般,今天走时,京城上空亦出现了异象。天空之中先是出现了一团绿色的光芒,接着那光渐渐扩大拉长,最终形成一道古朴沧桑的门。
  敖夜拎着敖稷的领子把他压在窗边,冷声道,“抬起头。”
  “本殿下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本殿下就不抬头!”敖稷涨红了脸,头不停地左摇右摆,然而却挣脱不了敖夜的制约。
  “那这样呢?”佘宴白走到敖夜身边,拿过他手里的霜华剑,手腕一翻挽了一个剑花,下一刻,冰冷的剑刃就贴上了敖稷的下巴。
  敖稷身体一僵,转过头骂道,“你当真是个蛇蝎美人,竟做敖夜这厮的帮凶!本殿下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佘宴白勾唇一笑,用剑尖挑起敖稷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蛇蝎美人?呵,我全当你是在夸我。”
  敖夜眼神一冷,手松开了一瞬,从拎着衣领的动作改为紧紧掐住他的脖子,“敖稷,如果你再管不住你的嘴,孤保证一定先割了你的舌头!”
  下巴处的剑与脖颈处的手教敖稷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他终于老实了一会儿。
  “三殿下,你看那是什么?”佘宴白轻轻一笑,用剑指了指红墙绿瓦之上的天空。为了教敖稷看得清清楚楚,佘宴白还特地往他体内打入一道妖力。
  敖稷顺着剑看去,只见数个身着祥云青衫的人与七八个年轻的男女缓缓升上天空,然后依次踏入界门消失不见。
  又过了一会儿,那门渐渐消弥,彻底没了仙人的踪影。
  “仙人走了?”敖稷怔然,不敢相信近在咫尺的成仙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他自幼听着老祖宗的故事长大,做梦都想着能去传说中的上界成为无所不能的仙人。可现在梦碎了,他只能做个碌碌无为的凡人,然后还要看着敖夜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他们怎么能走呢?那天我亲耳听到他们要待月余的啊,假的,我刚刚看到的都是假的……我会成为仙人,我会成为和老祖宗一样厉害的仙人!到时候,你敖夜得跪在地上求我,你们所有人都得跪在地上求我!”敖稷几乎快疯了,这会也不怕敖夜与佘宴白会要了他的命了,只恨不得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来咒骂他们。
  敖夜松了手,看着敖稷跪趴在地上又哭又骂,全然没了曾经自诩高贵、趾高气扬的模样,突然觉得他可悲又可笑。
  过去敖稷仗着身后有柳氏与元朔帝的宠爱,三天两头来找他麻烦,起初他是忍的,可他发现对于敖稷这种人,忍耐只会使他变本加厉,唯有反击才能使他老实一阵。
  “敖夜,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敖稷仰起头,目露恨意,“是不是看我们柳氏没了靠山,你也好,父皇也好,就都不怕我们了?但是我们柳氏能出一个老祖宗就能出两个三个,迟早有一天我们柳氏会重新恢复往日的荣光!”
  他终于清醒了,也终于愿意相信那些显而易见的事实了。那个曾把他捧上天的帝王不过是在虚与委蛇罢了,从头到尾都没有真的喜欢过他们母子。
  “多谢你提醒了孤,你们柳氏之人孤一个都不会放过。”敖夜接过佘宴白递过来的霜华剑,垂首直视着敖稷的双眼,冷酷道,“但现在,你该死了。”
  霜华剑闪烁的寒芒刺得敖稷眼睛发疼,他想硬气一回,又无法克制内心极度的恐惧,哆哆嗦嗦道,“我、我可是皇子,就算你再恨我也不能杀我!我又罪不至死,你不能杀我……”
  “你莫非忘了孤去江宁府时,你曾暗发密令要孤的性命这回事了?谋害储君,你罪该万死!”敖夜冷笑道。
  敖稷愣住,在敖夜提醒下想起了此事,顿时心凉如水,以为自己再无活路,便怒骂道,“先是落水,后是疫病,居然都教你捱过去了!早知今日,本殿下当初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你!”
  旁观了许久的佘宴白走过去靠在敖夜身上,笑吟吟道,“有一件事你或许不知道,阿夜落水是我救的,染上疫病也是我救的,无论你使出什么法子,只要我在,你就休想成功。”
  敖稷目眦欲裂,看佘宴白的眼神恨不得生吃了他,“你这个贱……”
  他的话只开了个头,佘宴白就一脚踢过去,敖稷偏过头,张嘴吐出一口血水和几颗断牙。
  “我的脾气可没阿夜那么好。”佘宴白站直了身子,红唇弯出的弧度染上了危险的意味。
  敖夜抿了抿唇,高高地举起霜华剑,窗外的日光照在那银灰色的剑身上,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敖稷低头捂着还在流血的嘴,不甚看见霜华剑投射在地上的阴影,登时吓得两股战战,几乎控制不住下腹的尿意。
  他不想死,他还年轻,他不想死。
  “敖夜,不,皇兄,你饶了我吧,大哥,我知道错了……”敖稷吓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再不敢挑衅敖夜。
  然而从叶修筠合上眼的那刻,敖夜就对他与柳贵妃起了杀心,又怎会在他现下的几声求饶中放弃呢?
  “剑下留人啊——”
  霜华剑堪堪停在敖稷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刃划破了他的皮肤,鲜红的血液在剑身上蜿蜒流淌,至剑尖时滴落。
  滴答,滴答。
  敖稷心神一松,身下瞬间一片潮湿。
  一时间屋内不仅有血腥味,还有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他竟吓尿了。
  “这胆子怕是只有米粒大吧?哈哈哈……”佘宴白靠着敖夜花枝乱颤,以致于敖夜不得不用手揽住他的腰肢,免得佘宴白笑倒在地。
  “还请殿下高抬贵手暂且饶三皇子一命,陛下还需要三皇子出席今夜的晚宴,过后您想怎么着都行,但现在您实在不能动三皇子啊。”来人是福全,他本想把仙人离去的好消息告诉敖夜,人都派出去了才猛然醒悟这个好消息极有可能破坏元朔帝今夜的计划,只得亲自赶回来阻止。
  敖夜缓缓转过头,气得差点握不住剑,“今天是我阿娘的头七,他竟还有心思举行晚宴?”
  难道此前的深情都是假的吗?明明阿娘死得时候他那么痛苦,甚至为此一夜白了头。他还真以为过往种种皆是误会,其实元朔帝是爱他阿娘的,现在看来终究是他太天真了!
  福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赔笑道,“这个嘛,陛下自有他的用意,您呐,姑且再忍一忍?”
  “他此前让孤忍到那些上界修者离去,今天他们离去了,又让你来阻拦我。莫非他还对柳氏母子留有余情,心软了不成?”敖夜握紧了剑柄,转首死死地盯着露出庆幸神情的敖稷,冷声道,“孤今天杀定了敖稷!”
  福全一慌,扑过去抱住了敖夜的小腿,哀求道,“殿下要是现在杀了三皇子,回头陛下就得要老奴的命啊。这么多年来老奴可是一直向着您和皇后娘娘的啊,您就当可怜一下老奴的这条老命,再忍一晚可否?”
  敖夜陷入了沉默,既不说话,也不移开搁在敖稷脖子上的剑。
  他大可以不管不顾地杀了敖稷,但若是因此连累福全丢了性命,便是不仁不义了。
  “殿下,算老奴求您了。”福全想了想,稍微透露了点讯息,“陛下对娘娘的心意超乎您的想象,您且等到晚上便明白了,唉。您都等了七天了,就再等一等吧。”
  至于更多的讯息,他就不敢透露了,否则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孤就信你这一回。”
  敖夜的眼神明明灭灭,手腕一转将霜华剑收回剑鞘,抽出被福全抱着的腿后揽着佘宴白离开了居安殿。
  一直望着敖夜与佘宴白的身影消失,敖稷才敢吭声,“福全公公,父皇还是在意我的,其实是父皇教您来救我的对不对?”
  福全锤了锤自己的老胳膊老腿,然后看着敖稷狼狈的模样摇了摇头,喊道,“来人啊,快来伺候三皇子沐浴更衣,今晚三皇子还得参加盛宴呢,身上可不能有味。”“福全公公,父皇不会让敖夜那厮杀我的对不对?”敖稷露出讨好的神色,只希望能从福全嘴里讨一枚定心丸。
  然而福全并不搭理他,只吩咐了宫人看好敖稷后便转身离去。
  落魄时知道喊他福全公公了,以前得势时张口福全闭口狗奴才的,呵。
  而另一头,佘宴白看了看方向,低头对走在辇轿旁的敖夜道,“不回栖凤宫?”
  “我先带你回东宫睡一觉,晚些时候再去栖凤宫。”敖夜神色淡淡,周身的肃杀之气尚未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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