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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宠(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1-10-26 13:55:27  作者:香芋奶茶
  跟自己完全相反。
  到了第二天——
  渝安起得晚,辰时三刻才醒来的。
  不得不说,这龙榻的床帐是几层薄薄的轻纱挂在一起,好看又实用,以前在东宫跟太子府的时候,渝安早上起来基本都是被窗外照进来的阳光给闹醒的,但自从搬进了云庆宫之后就没有再遇到这样的烦恼了。
  几乎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
  渝安从旁边的架子上随手拿了一件外袍披上,刚走出殿里的内室,看到钱宝跟星转等人全部都跪在外室,约莫十来个,基本都是云庆宫的宫人,都低着头,腰板挺得直直的,应该是被罚了。
  渝安脚步一顿,大清早的险些被这一幕给吓到,“这都怎么回事?大清早的闹什么?都起来吧。”
  莫名其妙的,竟无一个宫人敢站起来。
  章公公就在一边盯着看呢,见状走过来,脸上还带着笑容,微微弯着腰,“君后,早膳都给您准备好了,要不先用了早膳再说吧。”
  “这是怎么回事?”
  章公公温声解释道,“陛下得知,君后昨日归来的时候就已经吐过一次,这些宫人们明知君后身体有恙,却惯着君后胡闹,不去请太医,也不告诉陛下。陛下龙颜大怒,就罚这些宫人们都在殿里跪上两个时辰,以儆效尤。”
  渝安不悦道:“是我不准他们去请太医的,他要罚便罚我,罚他们做什么?——都给本君起来,别跪了。”
  跪在殿里的十几个宫人们纷纷面露迟疑,一时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了。
  ——昨天他们就是听了君后的吩咐,没去请太医,结果今天就被陛下罚了。所以,现在陛下没开口,他们也不敢擅自起来。
  渝安冷了脸,“本君说话不管用了?”
  章公公怕渝安生气,这要是动了胎气可了不得,而且警告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连忙道:“君后都让你们起来了,就赶紧都起来吧。”
  跪在地上的宫人们这才互相搀扶着起来,他们已经跪了一个时辰,膝盖都跪麻了,有几个起来的时候没站稳,差点摔了。
  渝安心里不是滋味,他觉得自己不是什么烂好人,但也不是黑了心肝的坏蛋,这些宫人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被罚的,于心不忍,便道:“今日被罚的都赏一对绞丝银镯,还有五十两的现银。”
  ——他们每个月在宫里的银子也不过是八两。
  宫人们喜从天降,表情俱是惊讶,“多谢君后赏赐,君后万福。”
  渝安嗯了一声,简单洗漱之后就开始用早膳,桌上摆的都是些清淡的膳食,碗里的粥炖的香软醇糯,不知道御厨放了什么,这粥吃着有一股清甜,口感很独特,饶是不爱吃甜食的渝安也蛮喜欢吃。
  用过早膳,渝安看到刚刚还被罚跪的钱宝跟星转,明卓,果子四个人又出现了,他有点意外,还以为这四个会歇一会再过来,“怎么不多歇一会?”
  这四个连忙摇头,表示他们膝盖已经不疼了。
  渝安不知道他们闹什么名堂,随他们去了。
  刑部——
  崔默昨晚翻来覆去的没睡好,一直反复的在想,张冷知道自己是断袖之后,会不会跟自己断了往来?或者说,张冷会不会也突然告诉自己,张冷也是断袖呢?
  所以早上来刑部的时候,崔默的眼睛下面挂着黑眼圈,蔫头耷脑的,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崔默来之前还担心会有人问自己昨晚为什么没睡好,结果到了刑部,却发现大家好像都凑在一起嘀咕着别的事,脸上都是一副八卦的神色。
  并没有人注意到崔默眼睛下面的黑眼圈。
  崔默心里好奇,去问来得比自己早一些的沈共,沈共之前跟崔默还一起去过肖曲阁,关系还算熟。
  崔默问:“出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沈共连忙道,“孟超的堂弟跟堂弟夫,打着孟超的旗号四处招摇撞骗,骗了不少人的钱,此事闹的挺大,连尚书大人也知道了,孟超降职了,听说要到灵州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
  “至于孟超的堂弟跟堂弟夫,现在都被关到衙门去了,按照大景律法,少说也得关个三四年。”
  崔默道:“到处招摇撞骗,也不知道骗了多少钱,他们罪有应得。”
  姜声声很幸运,能把被骗了的钱要回来。但是骗的不止姜声声一个,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钱都打了水漂,要不回来。
  沈共点点头,“确实可恶。”
  刚说完,孟超就从那边走过来,他是来找崔默的,还客气的问沈共能不能先离开,沈共见他态度不错,点点头,给面子的走开了。
  孟超盯着崔默,“是不是你把事情说出去的?”
  崔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什么?”
  孟超不答,又问:“你是断袖?你喜欢那位吏部侍郎张冷?”
  崔默瞬间就没了笑意,“关你什么事。”
  “确实不关我的事,”孟超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
  崔默心生不安,“你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知道了。”孟超丢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转身就走了。
  整整一天,崔默都在想孟超那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一散衙,崔默就急匆匆的去了不远的吏部。
  出乎意料的是,张冷比平时出来的早,而且他一看到崔默,还露出了一丝歉意,“抱歉,忘了提前跟你说,我今日不能与你一起去吃饭了。”
  崔默说没关系,但他又想起自己今天一直在担心的事,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张冷似乎是不想说。
  崔默刚想说算了,就听到张冷说,“家里也说我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
  崔默明白了他的意思,藏在袖子里的手缓缓握成拳,指甲刺进了掌心肉里,有些疼,他脸上笑容不变,“原来如此,那提前恭喜张大人了。”
  “我还没见过对方,八字没一撇的,有什么可恭喜的。”张冷不悦道。
  崔默笑笑,“迟早的事情,对了,待会是不是就要去跟对方见面了?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张冷也说不上来,心里闷闷的,见崔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不想表现的太明显,道:“国子祭酒的千金,与我也算是门当户对。”
  “哦。”
  “……嗯。”
  张冷忽然又来了一句,“孟超是不是在刑部出了事?”
  “对,他降职了。”崔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到孟超,但还是把今天刑部发生的事情都说了。
  “原来如此,真是卑鄙。”张冷嗤笑一声,满是不屑。
  “怎么了?”
  “孟超将你是断袖的事情告诉了张家,还说你缠着我,是对我有意。我父母知道了此事,还特意问了我——张家之前刚发生了温以谦跟张皓井的事情,所以现在挺避讳谈起断袖的事。”张冷不以为然,“我会跟家里解释的,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崔默一笑,“对啊,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原来,这就是孟超说的送自己的”大礼”。
  ——真是卑鄙啊。
  崔默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他往旁边让了让,道:“既然你还有别的事,那你先走吧,我顺道去买块墨锭。”
  张冷皱眉,“外面的墨锭都不好用,你别买了。我书房有瑞墨,我用着还不错,明日让人送去给你。”
  “我可用不起这么贵的墨锭,您还是自个留着吧。”崔默说完,也不等张冷回答,就挥了挥手袖,率先朝另一边走了。
  张冷一皱眉,莫名觉得崔默跟自己生分了许多,心里不太舒服,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崔默的背影,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转身走上马车。
  
 
 
第167章 躲着他
  傍晚时分,席辞墨踩着天边的最后一道霞光踏进了云庆宫的宫门。
  刚一进宫门就看到渝安坐在寝殿前的梧桐树下,梧桐树下有一套石桌石椅,渝安就坐在石椅上,宫人们怕他着凉,好说歹说才让渝安同意在椅上垫了一张毛垫。
  渝安没注意到席辞墨已经回宫了,他正手忙脚乱的在煳纸风筝,那风筝的图样是个霸气的老鹰。
  渝安煳纸风筝的手艺不太好,但又信誓旦旦的转过头,拍着胸脯告诉期待的小太子,“等着吧,君父以前经常煳纸风筝,一会就好了。”
  小太子坐在他的婴儿车上,看不到石桌的老鹰纸风筝是个什么情况,闻言,呜呜的叫了两声,“君,君父!父皇!”
  渝安头也不回道,“你父皇不在,别叫他。”
  “嗯?”
  席辞墨站在渝安的身后,看着被煳的一塌煳涂的纸风筝,啧了一声,“你确定能飞起来?”
  渝安这才注意到席辞墨回来了,他轻哼一声,拍开席辞墨要去碰纸风筝的手,“肯定能。”
  席辞墨唇角勾了勾,“怕是悬了。”
  渝安看了一眼自己的纸风筝,也有些心虚,他转移话题:“是我不准他们去请太医的,你罚他们做什么?”
  席辞墨早就猜到他会问自己,闻言,他淡定自若的弯腰将小太子抱起来,先让小家伙看看他君父亲自给他煳的纸风筝。
  小太子一看到他心心念念的纸风筝,“咦?”了一声,然后扭过头,拒绝再看到那么丑的老鹰。
  渝安:“……”
  席辞墨这才淡淡答道:“以下瞒上,这不该罚吗?”
  他看出渝安要反驳,又道:“明知你不适,还不去请太医,你拦着不准请,难道就真的任由你胡来?旁的事也就罢了,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席辞墨的语气冷厉,竟是难得的强硬。
  渝安本想跟他算账的,没想到却被席辞墨训斥了,顿时蔫头耷脑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纸风筝,把纸煳的风筝都给戳破了一个洞。
  这下可好,本来就不太好看的风筝,现在更是丑的让人没眼看。
  席辞墨又道,“你本就冒冒失失的,又喜欢凑热闹,昨日先是翻墙,又跑去赛马,竟是一刻也不肯闲下来,幸亏没出什么事,否则朕定是……”
  渝安可怜巴巴的瞅了他一眼。
  “……”
  席辞墨没说完,火气也散了一大半,但面上却不显,他本来就是想吓唬吓唬渝安,让他消停些,别总让自己担心,并非是真的生气:“你若是乖一些,朕也不会生你的气,更不会罚你手底下的人,懂了吗。”
  渝安哦了一声,没忍住,感慨道:“原来我就是那只猴。”
  “什么猴?”
  “……杀鸡儆猴的猴。”
  席辞墨:“……”
  待用膳的时候,渝安刚一落座,突然想吐了,连忙起身,走到铜盆那里吐了一会,等吐完了,渝安刚漱了口,旁边的人递来了一块帕子。
  递帕子的手有些熟悉。
  渝安接过帕子,拭了拭嘴角,道:“你来干什么,脏死了。”
  席辞墨皱着眉,不答反问,“怎么反应这么大?让太医再过来看看吧,以前怀阿恒的时候,也没这么能吐。”
  渝安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许是吐的难受了,也不抗拒要找太医了,乖乖的点头,“好。”
  但欧阳太医来诊脉之后却说这是孕吐,是正常的,等熬过这一段时间或许就好些了。
  渝安原本就在靠着席辞墨坐,闻言,他默默的将脸埋在席辞墨的肩膀,什么都没说。
  席辞墨抿了抿唇,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渝安的后脑勺,然后又听到渝安小声的在他耳边说,“明日我想出宫,好不好?”
  “……”
  席辞墨收回手,示意宫人把御膳房刚煮好的粥端上来,然后淡淡道,“先用膳吧。”
  渝安撇了撇嘴,知道他是不肯了,于是退而求其次,“那明日陪阿恒去放风筝吧,就在宫里……我跟阿恒在旁边看着,你放。”
  席辞墨终于点头了,却是道:“先用膳。”
  渝安知道他同意了,满脸写着开心,“好。”
  大景城,李星文的府邸——
  姜声声终于写完最后一段话,他将笔放好,然后拿起纸,轻轻吹了吹纸上还没干的墨水,脸上满是欢喜:“终于写完了。”
  下人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好奇问道:“少君这两天一直都没出门,每日都在写东西,您在写什么呢?”
  姜声声没回答,这下人是李府的人,不是他从姜家带来的,自然不会向着自己,姜声声怕他告诉李星文,所以姜声声什么都没说。
  其实,姜声声这几天一直都窝在自己房里写话本。
  那晚,他去渝府找渝安,想让渝安教自己做生意,但渝安却说姜声声的性子不适合做生意。不过,姜声声从小就饱读诗书,什么书都看,而且也喜欢写一些文章,可以试着去写话本。
  姜声声知道自己人各有所长,他想了想,觉得渝安的建议确实不错,于是动笔,写了一个话本,名叫《无言一场梦》。
  故事的内容围绕着一个叫做无言的哥儿,写他出嫁之后在夫家发生的事情——从无言跟丈夫新婚时的甜蜜,到丈夫纳妾之后常常留宿在妾室的院里,而被忽视的无言,就经常独坐在窗前念着夫君以前给自己写的情诗,心里只有难过。到后来,无言又因为成亲几年都生不出孩子,所以被夫家指责,夫君厌弃。
  而无言的性格从最初的天真活泼,逐渐过渡到了沉默少言,性格变得像是他的名字一样:无言,无话可言。
  故事的中间,无言在面对夫家的厌恶冷淡、妾室的耀武扬威的挑衅后,无言彻底对丈夫死心了,于是他提出了和离。无言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还有那些揣测他以后肯定会后悔的谈论中,勇敢的迈出了和离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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