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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宠(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1-10-26 13:55:27  作者:香芋奶茶
  “不。”许二柱麻利的把扫帚往旁边一丢,也不管它掉没掉在地上,“我没后悔,我这就去找刘七少爷。”
  ·
  回辞府的路上,席辞墨得知了始末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还生气的渝安,道:“我原以为你会亲自教他。”
  渝安惊诧的抬头,抱着手反问道:“他是赵小白教出来的,我为何要替他收拾烂摊子?”
  席辞墨伸手,手指捻着渝安的墨发,眼眸微垂,淡淡道:“你爱管闲事。”
  “……”渝安被这句话给整的没了脾气,生气又不对,笑又不对,只能恨恨的咬了一下席辞墨的下唇,又把脸埋在对方怀里,喃喃自语:
  “气死我了,我手底下怎么能有这么笨的人呢,明摆着是对方是要跟我们抢饭碗,连厨子都被抢了,他还以为自己能抢占先机。”
  席辞墨的手指摸了摸下唇的牙印,无奈的轻叹一声,将渝安环在怀里,道:“如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最初的时候我也遇到过这类的事,当时丹轩跟摇轩都刚开始,还没什么根基,旁的人见赚了钱,就想挖走我们的厨子还有管事,一开始没防备,确实被他们成功了。”渝安回忆往昔的时候语气平静。
  “防是不可能防的,防不住。所以,我让人去游说了他们家的厨子,为我所用。”渝安顿了顿,道:“你来我往,很公平。”
  “……”
  渝安总结道:“如此几次之后,那边就先收手了,还主动送了赔礼。这样多好,一起和气生财,井水不犯河水。”
  席辞墨低低的笑了一声。
  渝安当没听到,想了想又道:“昨天刚来幽州的时候,都说鉴宝阁公平,可宋崇南拿着他家的昆仑玉佩去鉴宝阁的时候,鉴宝阁却没提醒宋崇南,看来这鉴宝阁里的水也不是很干净。”
  “若不是急着要走,还真想再去一趟鉴宝阁看看。”渝安道。
  席辞墨的手指摸了摸渝安的额头,道:“明日才离开,安安若是想再去一趟,今晚再陪你去一趟。”
  渝安想都没想就摇头,又抬头去看席辞墨,眉眼间有着清晰可见的担忧,“你昨日睡得晚,今早又起得早,怕是昨天一整夜都没睡好吧。明天还要赶路,待会回辞府之后,你得先小憩一会。”
  席辞墨一愣。
  “真是细心。”
  渝安骄傲的扬了扬下巴,正要自夸,就被席辞墨低头亲了一下。
  ·
  马车停在辞府门口,渝安刚一下马车,就被一阵夹杂着细雨的冷风吹的一个哆嗦,下意识的裹紧了大氅,刚刚还红扑扑的脸,被冷风一吹又渐渐变白。
  钱宝在旁边咋咋唿唿的:“主子,您嘴唇怎么肿了?”
  渝安搓手的动作一僵,头也不回的道:“滚。”
  席辞墨:“……”
  席辞墨站在渝安身侧,将他挡住冷风,与渝安并肩一起进去。
  被骂的钱宝一脸委屈,去找人诉苦:“莫副将,主子他今天的脾气怎么这么大?”
  谁知莫副将并不帮他说话,还意味深长的说:“你主子还是脾气太好,要是换个人,你可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钱宝撇撇嘴,“为什么?”
  莫副将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深沉道:“以后你就懂了。”
  “……”
  
 
 
第218章 好坏不分
  渝安与席辞墨午后小憩。
  待渝安起来的时候,原本睡在旁边的席辞墨已经不见了踪影,渝安习以为常的打了一个哈欠,把脸埋在枕头里,缓了缓,然后才起来。
  他正要叫人进来伺候自己更衣,却听到窗外传来了兵器交加的声音,渝安随手从架子上拿了一个外衫披在肩上,推开窗去看。
  席辞墨在跟莫副将切磋剑法。
  席辞墨的武功底子不输武将出身的莫副将,而自从席辞墨登帝位之后,他也每日早起练武,风雨无阻。
  一阵交锋之后,可以看出,席辞墨还没有使出全力,出招的动作不仅利落凌厉,也游刃有余,还有空闲朝窗口望去,见渝安随意的披了一个外衫就站在窗口,脸一沉。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渝安:“……”他默默地关上窗,然后叫钱宝等人进来。
  庭院中,莫副将已经落了下风,频频露出破绽,最后一招结束,他趔趄着往后退,剑尖用力抵着地砖,这才堪堪站稳。
  “……”
  莫副将看着席辞墨一个收剑之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屋里走去,茫然无措的低头看自己的剑,一脸挫败。
  自己一个武将,怎么就能败给陛下了呢?
  莫副将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最后只能唉声叹气的决定以后每日要早起半个时辰练功。
  渝安刚换好衣服,席辞墨就进来了,他把剑往桌上一放,随手拎起茶壶,倒了一盏茶,喝完之后道:“适才你还在睡的时候,鉴宝阁派人送来了请柬,今晚鉴宝阁还有一个拍卖会,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渝安走近之后,才看到桌上放了一张请柬,拿起来翻了翻。
  席辞墨抬眼去看渝安,眼睛便有些移不开,等渝安疑惑看过来的时候,这才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渝安现在穿的是一件耀眼的火红色的锦服,直袖,袖口还束着绑带,衣摆用金线绣了一只威风凛凛的麒麟,腰间还挂着香囊跟玉佩,面如冠玉,煞是好看。
  但他却毫无所觉似的,坐在椅子上,左手托着下巴,眸光望着右手的请柬,道:“这请柬上面说,今日的拍卖品都是些稀奇罕见的摆件,提前预了一张桌子,若我们去的话,直接拿着玉牌去就好了。”
  “这鉴宝阁可真是贴心啊。”钱宝端来了一杯清茶递给渝安,闻言忍不住感慨道。
  渝安纠正他,“还不都是看在那块用金山换来的玉牌的份上。”
  钱宝恍若大悟。
  说着,去而复返的莫副将站在门口,敲了敲门,然后道:“陛下,君后,外面……那位宋家公子宋崇南过来了,说是想跟君后您做个买卖。”
  “什么买卖?”渝安有些好奇。
  谁知莫副将的表情却一言难尽的,“他说,他已经跟他母亲宋老夫人商量过了,宋家最近情况不好,他们还是决定卖掉那块昆仑玉佩,宋崇南说您有钱,也懂昆仑玉,所以想问您买不买?”
  钱宝自言自语:“那块昆仑玉佩可是个好东西。”
  谁知渝安却嗤笑一声,顺手将手里的请柬放到一边,喝了一口清茶,然后才道:“今日在南宫府门口的时候,宋老夫人一知道宋崇南把他们宋家的传家宝给卖了之后,直接就气晕过去了,醒了之后还一口咬死了不肯卖传家宝。”
  “怎么可能才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她就同意了?八成是那宋崇南还不死心,又偷偷瞒着宋老夫人把他们家的昆仑玉佩给偷出来了。”
  钱宝一脸激动,“天啊,这宋崇南怎么这么不孝!太,太过分了他!”
  渝安点头道:“人心险恶,险些就让人算计了。”
  “真是万幸。”钱宝先是一脸后怕的拍了拍胸口,然后又走心的恭维渝安:“还是主子聪明,一眼就识破了对方的诡计!”
  渝安从果盘里抓了一个果子丢给钱宝,后者熟练的接住,然后笑眯眯的捧着果子:“谢主子赏赐。”
  而席辞墨的表情并无波动,显然他也早就猜到了宋崇南在说谎,因此并不惊讶。
  莫副将还站在门口,“那末将怎么说?”
  渝安想了想,道:“你就说我不喜欢昆仑玉,让他另寻买家吧。”
  “是。”莫副将抱拳,转身出去了。
  ·
  宋崇南悻悻而归,手里攥着昆仑玉佩,面色难看,得罪了刘七,也就间接得罪了鉴宝阁那边,刚刚自己再拿着昆仑玉佩去鉴宝阁时,鉴宝阁也不肯收了,而且掌事的还阴阳怪气的说自己背信弃义什么的。
  最后,宋崇南是气红了脸离开的鉴宝阁。
  结果没想到在辞府这边也碰了硬钉子。
  他的贴身侍从上前一步,脸上尽是担忧之色,“少爷,现在鉴宝阁跟辞府都不肯收这块昆仑玉佩,那咱们还是拿回去还给老夫人吧,要是老夫人发现您又把它给偷出来,肯定不会再饶了您。”
  宋崇南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可他不肯服输。
  他用力的攥紧了玉佩,感受着玉佩贴在掌心的形状,片刻之后,宋崇南才喃喃道:“……实在不行,就只能直接去找那位少阁主了。”
  侍从惊讶:“可鉴宝阁不是都拒了您吗?”
  “鉴宝阁是鉴宝阁,少阁主是少阁主,”宋崇南说到一半也觉得自己是在说废话,但他懒得解释,敷衍道:“说了你也不懂。”
  两人说着就走到了前面人挤人的街市中,宋崇南站在人群中,总觉得不安,于是警惕的把玉佩塞回到了袖兜里。
  “走吧。”
  宋崇南心事重重的,也没注意到前面有个人眼神古怪的望着自己,等走近之后,前面那个人突然加快了步伐,迎面撞上了宋崇南。
  “谁啊!你走路看不看路啊!”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无意的……”
  那人撞到宋崇南之后就拉着宋崇南的手,不住的道歉,等宋崇南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要摸袖兜的时候,那人见情况不对,连忙顺着人潮熘之大吉。
  宋崇南没找到自己刚刚放在袖兜的昆仑玉佩,眼睛倏地瞪大,转身就去追。
  但是人海茫茫,而对方又巧妙的借着人群躲避,眼看着对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眼前,宋崇南的脑子嗡嗡的,失声大喊:“抓贼啊!”
  ·
  另一边,正躲在一个小巷的刘七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嘲讽的勾了勾唇角,看着许二柱鬼鬼祟祟的走到面前,直接伸手:“玉佩给我。”
  许二柱就是刚刚故意迎面撞上宋崇南的人,也是他趁机偷走宋崇南放在袖兜里的昆仑玉佩。
  许二柱刚要把昆仑玉佩交到刘七的手里,想起了什么,动作一顿,狐疑的看着刘七,“刘七少爷,您之前答应我的事情?……”
  刘七迫不及待的抢过玉佩,仔细辨认后,确定无误了,这才从腰间扯下一个钱袋,这钱袋鼓鼓囊囊的,装的都是银票,但刘七却看也不看的就把钱袋丢给了许二柱。
  “拿去。”
  许二柱欢天喜地的拿了钱袋就要走,刚走两步,听到刘七在后面道,“最晚明天你就离开幽州,否则你要是被宋家抓住了,你要是胆敢供出我,我绝饶不了你。”
  许二柱后背一寒,听出了刘七话里的杀意,咽了咽口水,道:“小的明白。”
  可许二柱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刘七,低声道:“少爷,这个许二柱还留吗?”
  “我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刘七的手指反复的抚摸着手中的昆仑玉佩,就像是在抚摸心爱之物,他补充了一句:“速战速决。”
  “是。”这人不声不响的出现,留下这个字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
  到了傍晚时分,官府突然找上门。
  宋崇南也跟着一起来了。
  官府会来辞府是因为两件事,第一件事:宋崇南刚离开辞府,就被人偷走了他的昆仑玉佩;
  第二件事:官府查到当街偷走玉佩的小偷是许二柱,可是,当捕快赶到许家的时候,却发现整个许家都沉浸在悲恸的哭声中,而许二柱已经溺水身亡了,玉佩也不见踪影。
  渝安甚是不解:“那你们为什么要来辞府?”
  席辞墨隐隐猜测到了什么,目光一沉,冷冷的。
  宋崇南双眼赤红,声音嘶哑,一副恨不得撕了渝安的表情,但又顾忌着旁边的席辞墨,双手死死的握成拳头:“许二柱原本是你们辞府看家护院的人,而我前脚刚离开辞府,后脚许二柱就来偷我的玉佩……你敢说不是你指使的吗!”
  渝安皱眉,“我行的端坐得直,当然敢说不是。”
  宋崇南并不不信,还破口大骂,“肯定是你!你不想出钱买玉佩,就故意指使许二柱来偷玉佩的是不是!蛇蝎心肠,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快点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官府的捕快们面露怀疑的打量渝安等人。
  渝安坦坦荡荡的,“不是我,我不认识什么许二柱。”
  说完,渝安顿了顿,在宋崇南又要发疯大喊大叫的时候,先一步开口:“还有,一块玉佩的钱,本少爷也不是出不起,不至于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得到。”
  宋崇南刚想说什么,结果就被这句话给堵了回去。对,这个哥儿很有钱,宋崇南昨天在鉴宝阁的拍卖会上就已经见识到了,否则他今天下午也不会专程来辞府。
  但是。
  如果不是辞府的人,那会是谁?
  刘曼?刘七?
  不可能是他们!宋崇南自信又理智的猜测,刘曼跟刘七刚在肃王那里丢了面子,还被迫把玉佩还给自己,这才半天的时间,他们肯定不可能这么快就动手。
  肯定不可能是刘家人。
  那么会是谁?
  “咳咳,”捕头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四周的沉默,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道:“许大柱跟许二柱在辞府都看家护院了六年左右,为什么辞府会突然赶他们离开?”
  莫副将言简意赅的说出始末。
  捕头先前已经去了一趟许家,许家人的说法更加偏向许家人,但核心却跟莫副将说的差不多。
  捕头原本是站在许家那边的,但是在听完了莫副将的话之后,又结合许家附近几家邻居对许家人的看法之后,捕头心里的那杆秤已经偏向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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