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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宠(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1-10-26 13:55:27  作者:香芋奶茶
  “儿女婚事皆由父母定夺,殿下这样说,也言之过早了。”渝峰习惯发号施令,见席辞墨虽语气恭敬,却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不由得也有些生气。
  以前只以为他家小五是个男儿郎,也就懒得管他,但现在知道这是个娇贵的哥儿之后,渝峰这当父亲的心态也就变了,看太子这儿婿也越看越不顺眼,怎么都觉得他配不上自家哥儿。
  他家的哥儿,就该是千娇万宠的,哪能丢他在皇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担惊受怕。
  渝峰脚步一顿,委婉又冷酷道,“臣现在去一趟御书房,失陪了。”
  席辞墨不气不恼,“岳丈慢走。”
  渝峰不作回答,大步流星的朝御书房走去,他刚在宫人的引路下走进御书房里,就听到九五之尊的景帝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些文官都是怎么回事,呈上来的居然都是弹劾大理寺卿的折子,反了、真是反了!”
  渝峰泰然自若的走进去,“臣参见陛下。”
  “爱卿请起,赐座。”景帝变了一副面孔。
  等渝峰落座后,景帝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给渝峰看了几个折子,都是朝中官员弹劾大理寺卿的折子。
  景帝忿忿道:“昨天大理寺卿才在殿中指出小六的不是,今天那些文官就给朕递来了这么多弹劾大理寺卿的折子,你说说,这些文官是不是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说罢,他就紧紧盯着渝峰,看他怎么回答。
  渝峰声如洪钟,但不疾不徐,“陛下,臣一介粗人,不知道这些文官们到底在想什么,但苍蝇不叮无缝蛋,要是这大理寺卿真的行的端坐得直,别人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寻不到他的错处。”
  景帝神色晦暗,显然不想听到他说这些,但是却又挑不出错,只得不耐道:“渝爱卿所言极是,那就先查查这个大理寺卿,看看这些弹劾他的折子,是否属实。”
  渝峰从容的点头,“陛下圣明。”
  ——
  目送渝峰离去之后,一边的潘成杰才敢上前,不满的抱怨:“殿下都这么给渝将军面子,他却还要摆谱,他也太不识抬举了。”
  谁知太子殿下却凉飕飕的瞥了他一眼,还警告道:“慎言。”
  又道,“小六如何了?”
  潘成杰讨好一笑,忙道:“陛下罚六殿下在思过室待三天,听说皇后娘娘也求情了,但陛下却……却没收回成命。”
  景帝会这么生气,也是因为大理寺卿昨天在殿堂上说的那一番颠倒黑白的话。
  席辞墨垂下眼,尽数掩去眼底的寒意。
  他没有动怒。
  潘成杰叹为观止,自两年前的重惊山一战之后,死里逃生的太子殿下不仅学会了蛰伏,还知道喜怒不形于色。
  这样的太子殿下已经具备了帝王之相。
  可是无法揣测到情绪的太子殿下又让他们觉得深不可测。
  于是越发谨言慎行、如履薄冰。
  出了宫,潘成杰见太子殿下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回太子府,反而去了一家位于南街的酒楼,潘成杰脸上闪过诧异。
  太子殿下可是鲜少来南街这边的酒楼,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但是,等他们上了三楼,路过一间开着窗的厢房里,厢房里面坐着三位年轻的公子哥,其中一位偶然往窗外瞥了一眼,恰好也看到了路过的席辞墨与潘成杰。
  渝安又惊又喜,“席辞墨!”
  他刚在太子府待的无聊,又不敢回渝府,怕父母会责骂自己昨晚偷着跑回了太子府,正烦闷的逗着乐乐说话的时候,彭小侯爷跟张皓井来找他一起出去喝酒。
  渝安现在是一滴酒也不敢沾,但他可以吃菜,于是欢欢喜喜的出来了。
  等酒菜都端上来之后,两位好友跟他绘声绘色的正跟他说着昨天朝中发生的事情,渝安偶然往窗外一瞥,看到了席辞墨。
  惊喜之下,他也忘了昨晚跟席辞墨不欢而散的郁闷,直接开口叫住了人。
  渝安还哒哒哒的小跑到窗口边,双手趁着窗沿,笑意盈盈的仰头看席辞墨,“你下朝了怎么不回府里?”
  席辞墨负手而立,垂眸看他,并没有半点惊讶,更不见丝毫笑意,声音是一贯的清冷,不答反质问:“你又喝酒了?”
  他沉下脸。
  那如墨一般漆黑的眼眸涌动着森森冷意。
  他们两人成婚至今,席辞墨一直都不管渝安喝不喝酒的,但今时不同往日。
  渝安怔了一怔,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他没细想,只是略有些气愤席辞墨不分青红皂白就训斥自己,“少胡扯了,我知道分寸的。”
  席辞墨冷冷斥道:“既然知道分寸,那就不该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渝安唇角往下一压,笑容尽数消失,精致的眉眼逐渐染上烦躁,他的左手下意识去摸右掌上的旧伤痕,语气不善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少多管闲事。”
  彭小侯爷摇着扇过来,手往渝安肩上一搭,阴阳怪气的:“我都听不下去了,这里可是南街最好的酒肆,李太傅都夸过这家酒肆的寒潭香,怎到了太子殿下眼里却这般不堪?”
  席辞墨漠然的扫他一眼,目光锁在彭小侯爷的手上,“把手拿开。”
  彭小侯爷被他眼神一刺,讪讪的松了手。
  席辞墨这才移开目光,话里的锋锐收敛了一些,可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孤在隔壁厢房谈事,你待会过来。”
  他顿了顿,又道:“李太傅也在。”
  席辞墨倒是还记得渝安以前很受李太傅的看重。
  渝安眼睛一亮,但下一刻又耷拉着脑袋,刚刚还溢于言表的喜色,现在又全然消失了,“算了吧,我跟他们再玩会,待会就回去了。”
  “等孤来找你。”席辞墨强势道,“孤陪你回一趟渝府。”
  听到渝府两字,渝安下意识就缩了缩脖子,他愁眉苦脸的点头。
  一旁的潘成杰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要知道,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是最在乎礼数的,何时像现在这样,连门都没进,直接与人隔着一扇窗说话。
  而且刚刚那位彭小侯爷只是把手轻轻搭在太子妃的肩膀,太子殿下都能瞬间黑了脸,半点不见之前运筹帷幄时的深不可测。
  ……儿女情长真是害人不浅啊。
  潘成杰边在心里啧一声,边恭敬的跟渝安打招唿,“太子妃,属下先告辞了。”
  “哦。”渝安搪塞的点头,等看到席辞墨朝隔壁走去了,然后才扯了扯彭小侯爷的手臂,说:“走吧,继续回去聊。”
  彭小侯爷气鼓鼓的,“这太子爷也太凶了吧,居然这么指使安安,真不愧是皇家人,凉薄!”
  渝安没在意,还反倒还愧疚的替席辞墨说好话,维护他,“这两天朝廷的事情多,他心情差,也不是故意的。”
  然后还歉意的给彭小侯爷斟酒,道:“你别跟他计较了,消消气。”
  彭小侯爷接过酒,却没喝,反倒神色惊讶,看看酒盏,又看看渝安,艰涩道:“安,安安,你不会真看上席辞墨了吧?”
  渝安茫然:“怎么了?”
  张皓井也凑过来追问:“怎么这么说?”
  彭小侯爷仰头干了酒,然后才迟疑道:“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但……但我实在不想看到安安在席辞墨这厮的温柔陷阱里越陷越深,我就直说了吧,当初,陛下刚下赐婚圣旨的时候,我母亲刚好也在城里,就进宫去问过皇后娘娘。”
  “她亲口告诉我母亲,太子答应与你成婚,一是为了应付皇帝,二是让罗家放松警惕,等将来江山易主之后……反正前朝都有废后,与一个男太子妃和离,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再说你也是男子,等将来太子真的登基了,一纸和离书,对你对他都好。”
  “我之前不告诉你,总觉得你虽然没有抗旨拒婚,但你心里应该知道你们走不长久,迟早要和离,毕竟你们都是男子,也没有分桃之好。可刚刚那一出,我怎么觉得,太子对你好像有那么一点意思,你也是……”
  彭小侯爷顿了顿,真心实意的劝道:“听说渝叔叔昨天进宫想替你求一道和离圣旨,不如就顺坡而下吧,免得今后你们越扯越深,到那时分开才真正让人伤心。”
  
 
 
第57章 惶惶不安
  渝安心情复杂。
  甚至有一丝坐立难安。
  好友在为他着想,甚至不惜将景后私下说的言论告知他,横竖都是为他好,可是渝安却到现在都瞒着他们自己是哥儿的事情。
  而当渝安迟迟都没答复时,彭小侯爷与张皓井却面面相觑的,都心知渝安这是栽了。
  于是心如刀绞。
  他们漂亮矜贵的五公子,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本该功名在身,娇妻美妾在怀,恣意风光,可现在倒好,一头栽在一个臭男人身上。
  愁死了。
  彭小侯爷语重心长的问渝安对席辞墨现在是不是已经情根深种了。
  渝安臊了一张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
  而一边的张皓井显然有些失神,眸光黯淡,他欲言又止的看着渝安,似乎是有话想跟他说,但是却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于是又沉默。
  一直到潘成杰来找渝安,说太子殿下已经忙完了,让渝安过来一起回趟渝府。
  渝安先走了。
  彭小侯爷意犹未尽的别过头,这才注意到张皓井正捧着空酒盏往嘴边送,也没发现酒盏早就空了,又抱着一颗老父亲的心态去关怀好友:“怎么了?”
  张皓井忧心忡忡的摇头,推辞说自己先回张府了。
  彭小侯爷一个人对着满大桌都没怎么动过的酒菜倍感寂寞,他努努嘴,摇着扇的离开厢房,远远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着什么嚣张的话,他竖起耳朵听了听。
  刘子轩?
  彭小侯爷撸起袖子,直直的闯进了刘子轩所在的厢房,厢房里坐了五六个身穿锦衣的公子哥,而刘子轩也赫然在其中。
  “刘孬货,之前在云凤台你猎了几只猎物,来来来,咱俩来算算,别以为这么多天过去了,本公子就忘了那赌约。”彭小侯爷用力一拍在刘子轩的肩膀,气势汹汹道。
  刘子轩差点气歪鼻子,嚷嚷道:“姓彭的你叫谁呢,算就算,谁怕谁啊。”
  同一桌的公子哥们都认得彭小侯爷,一听就纷纷起哄。
  张府——
  张皓井一看到在厅堂里来回渡步的父亲,又看到张冷难得面带焦灼的坐在椅子上,他头皮一紧,下意识就放轻脚步,踮着脚尖往回退。
  跟做贼似的。
  结果被眼尖的张冷喊住,“张皓井!”
  张家虽只是富商之家,但在这贵胄云集的大景城,张家也格外注重礼数尊卑。若是在平时,张冷就算再瞧不起这不学无术的堂哥,也绝不会像今天这样当着长辈的面直唿其名。
  可见张冷真是太着急了。
  张冷大踏步朝他走来,“张皓井,渝家是否真的铁了心要跟太子殿下和离?”
  张皓井硬着头皮道:“我没问……”
  张冷脸色一下就变了,“你与渝安是至交好友,不过是一两句话而已,你问问他能怎样?”
  张皓井抿了抿唇,不愿意回答。
  张冷脸色铁青,压着火气道:“大理寺卿是三皇子党羽,昨天又在陛下面前撒谎诬陷六殿下,今天就被文官上奏弹劾,陛下的身体近段时间以来也越发差劲,可见皇室党羽之争很快就要摆到明面上来了。”
  “如此关键时刻,渝家现在又闹这一出,我让你帮着问问是真是假,你却这般推三阻四的,张皓井,到底是你的颜面重要,还是张家的未来重要?”
  张皓井被他批的抬不起头。
  ……
  张皓井灰熘熘的又出了门,可等他到了太子府,又被告知渝安并不在,他一拍脑门,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刚刚在酒楼的时候,他好像听到席辞墨说要带渝安回一趟渝府。
  去渝府吗?
  犹豫不决的张皓井一脸苦恼,又正巧听到府门传来动静,下意识的一抬眼,就看到一位面如冠玉,挺鼻薄唇的谦谦公子刚好从太子府里走出来。
  戏剧化的,那人也正好抬眼,两人的眼神同时撞到了一起,打量试探的目光在半空中交织了几瞬。
  温以谦?
  温以谦的眼神有些变化,显然他也是记得张皓井这个人的。
  可他并不打算搭理张皓井,他不以为然的收回视线。
  张皓井咬了咬下唇,想起出门前父亲的冷眼,还有张冷那不客气的指责,于是鼓足了勇气上前,“温,温二公子等一等。”
  温以谦正要上马车,闻言动作一停,“有事?”
  “安安跟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温以谦浅笑着摇头,“我只是专程来送东西的,并不知道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的行踪,实在抱歉。”
  可话音一落,他也不等张皓井的回答,就又道,“恕我多言,张公子为什么要打听太子与太子妃的去向呢?”
  温以谦虽是在笑,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如果细看的话,或许还会发现他眼里藏着的提防与不耐。
  张皓井只是看着没心没肺,实际却胆小又敏感,他几乎立刻就发觉了温以谦的敌意。
  他咽了咽口水,看来这个温以谦并非传言中说的那么温润和善,反而却更像是笑面虎。
  张皓井不敢去看温以谦的眼睛,说:“……也不是,是家里人有事要问,刚刚太子府的下人又说他们都没回来,所以……看到你就问问。”
  见他怕自己,温以谦心里也不甚在意,还上前了一步。
  张皓井这才发觉,这位去年落榜的考生温二公子,只是看着是个文弱书生,但居然比自己还高了一些。
  温以谦不知他心中所想,不客气道:“恕在下唐突,可张公子要是想张府能太太平平的,往后还是别仗着自己跟太子妃是好友就随意打听太子的去向,这可是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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