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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宠(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1-10-26 13:55:27  作者:香芋奶茶
  章公公和十四赶紧跟上去。
  这宫里的路弯弯绕绕的,难记的很,但渝安记人不行,记路却是顶顶的好——路跟人不同,人会换装换首饰,但路就那几条,稍稍一用心就能记住。
  不多时,渝安来到了凤阳宫的宫门口,然而早上拦住他的守宫门的宫人又故技重施,又上来拦住渝安,口气不善的让他先在宫门口站着,说等皇后娘娘什么时候消气了,她再进去通传。
  渝安气笑了,问:“早上也是你拦着我?”
  宫人得意的挺直腰板,“是奴婢。”
  闻言,渝安后退一步,把他身后的章公公跟十四露出来,然后道:“瞒上欺下的混账,连太子妃都敢耍,十四老章,把她抓起来,送去母后跟前。”
  “?”
  凤阳宫——
  景后悠闲的倚在坐榻,一宫女替她捶腿,另一宫女替她捏肩,桌上还摆着用冰块冰着的葡萄,偶尔尝一颗,真真是逍遥自在,“什么时辰了,人怎么还没来?”
  一嬷嬷走上前,道:“回皇后娘娘,刚刚南宫门的宫人已经过来传话了,说太子跟太子妃已经回来了,估摸着时辰,太子妃也差不多就该来凤阳宫了。”
  景后满意的叮嘱道:“让他多吃点苦头,免得他以为这宫里跟他们渝府似的能纵着他。”
  嬷嬷掩唇直笑,“奴婢都已经打点好了,皇后娘娘尽管放心。”
  可她话音刚落,那半合着的殿门外出现了几个人的身影,为首的个高、身姿挺拔,手里还拿着一把扇遮阳,一进殿门,啪的一声合上扇,动作潇洒。
  渝安。
  嬷嬷一看是渝安,吓了一跳,又看到景后的脸色唰的一下变的难看,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于是赶紧上前:“太子妃,你怎么没让宫人通传一声就闯进凤阳宫了?这可是大不敬。”
  说着她还动手要推开渝安。
  渝安用扇子尖点了点嬷嬷的肩膀,示意她到一边站着去,还说:“别挡路。”
  嬷嬷下意识就站一边去了。
  渝安上前两步,对着景后行了一礼,“母后圣安。”
  景后脸色铁青:“渝安,你好大的胆子,未经本宫允许,竟擅闯凤阳宫!”她一生气,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茶盏掉在地上,茶水都洒出来了,可茶盏却没碎。
  “来人,把太子妃拉下去,杖责二十!”
  宫人们得了指令,正要上前,可下一刻,渝安却扬声道:“且慢!母后,臣并非有意擅闯凤阳宫,而是因为凤阳宫的守门宫人瞒上欺下,臣无奈之下,只得绕过宫人通传,直接来见母后。”
  景后不耐烦,“你胡说八道什么,凤阳宫就在本宫的眼皮底下,哪个宫人胆敢作乱?”
  渝安就等着她这句话,转个身,手里的扇子往前一指,然后说:“就是她!”
  他指的是守门宫人。
  守门宫人被章公公跟十四合力抓着,她挣脱不开,可脸上却不见害怕慌张,反而还仗着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景后示意的,所以也没把渝安放在眼里。
  然而,景后跟嬷嬷的脸色却都变了一变。
  殿里的宫女们都小小的惊唿一声,面面相觑。
  这怎么回事?
  渝安:“今天一早,臣来凤阳宫给母后请安,可这个守门的宫人却拦下臣,说要先去进去通传一声,可是她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时辰。臣从东宫走到凤阳宫,也不过是几刻钟的功夫,这宫人的脚是金子做的吗,这么金贵?怎么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
  “臣等了半个多时辰,这宫人才迟迟现身,还说母后今天免了臣的请安,臣当时虽也有疑虑,可转念一想,这里是凤阳宫,就在母后的眼皮底下,肯定比别的宫殿还要森严,因此,臣也没再多想,直接就出宫了。”
  听到这里,景后的脸色铁青,她试图转移话题,“既然是母后错怪你了,那这责罚就免了,来人,给太子妃赐座。”
  渝安却一口回绝,“母后我还没说完,等一下我再坐——臣刚刚回到东宫,听说母后您怪罪臣早上没来凤阳宫给您请安,臣一听就知道是有人暗中作怪,于是连歇都没歇,直接就来凤阳宫给母后解释了,结果!——”
  渝安在恰当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他这说话的方式就像是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字正腔圆,抑扬顿挫,还懂得在有悬念的地方停住。
  殿里那些不知情的宫人们都被故事给吸引住了,巴巴的等着他往下说。
  渝安接着道:“结果,这个宫人又一次拦住臣,神色又古怪。臣当即看出她有问题,于是让章公公跟十四抓住她,也不等通传,直接就来见母后。臣知道这样不妥,可事出有因,请母后别怪罪。”
  景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渝安点点头说“母后不怪你”,然后又看向那个守门的宫人,“你可知错?”
  守门宫人惴惴不安,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供出景后,忙不迭的点头:“是、是,奴婢知错了。”
  渝安趁热打铁的追问:“你一个小小的宫人,为什么宁愿触犯宫规也要针对我?”
  守门宫人怯怯的看了一眼景后,见她面无表情的,又赶紧移开目光,颤声道:“奴婢只是一时让猪油蒙了心,并非是有意的。”
  渝安不接受这个答案,“你轻飘飘的一句不是有意的,不仅害得我被母后误会,还差点让我在宫里得一个目无尊长、漠视宫规的罪名,这就完了吗?”
  守门宫人一听这话就急了,她慌慌张张的抬头去看景后的表情,然而隔得太远,她看不清,于是又赶忙去看嬷嬷,结果嬷嬷也是目光躲闪,并未与她对视。
  守门宫人的心跌到谷底。
  景后要被气死了,她原本就是想借着守门宫人的手让渝安吃吃苦头,结果,渝安这蠢货,不仅打乱了她的棋局,还反让她吃了一个哑巴亏。
  ——虽然现在还没人知道守门宫人做的事是她授意的,可不出明天,宫里就会传遍她这个皇后当的不称职,否则怎么会让一个小小的宫人都能在凤阳宫里作威作福,以下犯上?
  尤其是华光殿的那个姓罗的!
  那个姓罗的女人要是知道了这事,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嘲笑她的机会,甚至还会在景帝耳边吹枕头风,妄图借这件事从她手里分走一些管理后宫的权利。
  景后越想越生气,也更不耐烦了,“行了,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还有,你平时闲着没事就在东宫看看书,弹弹琴,少出去瞎逛。你虽是太子妃,可你也是男子,老实待在东宫就不会给墨儿惹出什么麻烦,懂吗?”
  渝安点头答应,可听进去多少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景后又道:“至于这个宫人嘛……先待本宫好好琢磨到底该怎么责罚她,以儆效尤。”
  她这话说的好听,但堂堂一个景后要处罚一个宫人还需要好好琢磨一番?这话一听就假的很。
  不少人看出,景后这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渝安没意见,他也不是傻的,早就猜到今天这事可能就是景后一手策划的,至于目的,无非就是要立威、立规矩、所以给他一个下马威。
  可渝府的五公子渝安呢,却偏偏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更不会无端委屈自己。
  景后扶着额头,烦躁的摆摆手,“本宫乏了,你回东宫去吧。”
  渝安行了一礼,带着章公公跟十四走了。
  他们一走,嬷嬷立即跪下来,声音颤抖,“皇后娘娘,这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把底下的人教好,这才落了把柄,请皇后娘娘责罚。”
  守门宫人头低低的,也不敢吱声。
  景后已经气的不想骂人了,“都滚出去,一群没用的东西,连本宫交代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
  嬷嬷紧张的咽口水,又指了指守门宫人,迟疑道:“皇后娘娘,那她该?……”
  景后不悦道:“让她继续在宫里待着那就是打本宫的脸,给她银子,送她出宫去,越远越好。”
  嬷嬷连忙应下,又去扶起已经被吓得腿软的守门宫人,互相搀扶着离开。
 
 
第12章 这事不简单
  东宫——
  禁军左将军潘成杰将几封书信放在案桌上,忧愁道,“殿下,事情都查的差不多了,两年前的重惊山一战,罗家确实动了手脚,可属下无能,能找到的证据少之又少。”
  席辞墨目光冷冽,“罗氏一族带兵镇守荆琼关多年,重惊山又在边关一带,罗家既然要动手脚,那定是早早把证据都给毁了。”
  潘成杰急得团团转,“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殿下!”
  席辞墨拆开信封,依次看完信件的内容之后,才淡淡道:“急什么,你继续命人调查,但须得小心行事,不可操之过急,以免让罗家发现我们在查他们。”
  潘成杰拱手道:“是,殿下。”
  “让你查的另一件事,你查的如何了。”
  潘成杰接着道:“您是说渝将军府?渝将军此人确实是忠将,渝将军府在玄水一带的声望也非常高,甚至还高过了……陛下。因此,陛下这几十年来才特别防备渝家。”
  一个将领比君王在百姓心中的威望还要高,这是君王的忌讳。
  潘成杰也不由的可惜道,“渝将军清廉忠心,却不得圣心,可惜了。”
  席辞墨淡淡道:“愚忠罢了。”
  潘成杰一愣,不知道席辞墨为什么会这么看待渝将军,他正要厚着脸皮追问,却听到席辞墨又道,“让你查七年前的事,你查的如何了?”
  潘成杰又恭敬道,“大理寺那几个官员态度敷衍,既不肯多说,还推辞说年代久远,早就找不到卷宗,属下也不好再追问。”
  不过现在暂时能看出的是,渝安七年前遇刺一事,肯定内有干坤,否则大理寺官员的态度不会这么敷衍,更不会用找不到卷宗这一听就知道是假话的借口。
  席辞墨的手指在桌上轻点,有一下没一下的,“七年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潘成杰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属下七年前还在慕容将军的军营里当一个小兵呢,并不在皇城。”
  “罢了,你且退下吧。”
  “是。”
  潘成杰转身出去,刚一打开门,书房外面刚好经过三个人,潘成杰一愣,随即热情道:“太子妃是来找殿下的?”
  渝安刚从凤阳宫回来,正是心力交瘁的时候,一听这话,他才注意到潘成杰,“你是?”
  潘成杰见他没认出自己,嘴角轻轻抽了抽,太子跟太子妃新婚当天是他在宫门口护卫迎接,今早太子妃回门的时候刚巧又是他在宫门口值班,他当时还打了招唿,这才一会功夫,太子妃就对自己一点印象也没了?
  潘成杰不由得猜测是不是自己长得太普通了。
  章公公赶紧小声提醒:“太子妃,这位是禁军左将军潘成杰。”
  渝安恍然大悟。
  这时,书房里传出席辞墨的声音,“渝安,进来。”
  潘成杰让开,“太子妃请吧。”
  渝安的计划又被打乱,小声骂了一句,他说的是玄水一带的方言,宫里鲜少有人听得懂,潘成杰也是,但他能肯定这句话肯定是在骂太子。
  潘成杰装没听到,还贴心的关上书房门,左手扶着腰间挂着的弯刀刀柄,昂首挺胸的走了。
  章公公与十四在书房门口候着。
  席辞墨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将信件都装回信封,又随手用几本书压着,“你去凤阳宫了?”
  渝安怏怏的嗯了一声,没什么精气神,他挺累的,现在就只想好好歇一会,可他一进门就发现了,这书房只有一张椅子,就在席辞墨那里。
  所以渝安现在得站着。
  席辞墨直入主题,“你右掌心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渝安一愣,隔着一张书桌跟席辞墨对视半晌后,渝安才不满道,“我这伤疤这么显眼,殿下一直不问,我还当殿下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席辞墨见渝安没有要藏着掖着的意思,于是道,“孤并不知晓此事。”
  渝安哦了一声,好奇的问道:“那殿下是不是派人去查了?有去问大理寺吗?”
  席辞墨抿了抿唇,他有些意外渝安会这么聪明,竟一猜就猜到了,但他也没藏着掖着,嗯了一声。
  “那大理寺那帮吃干饭说了什么?”
  “太子妃慎言。”席辞墨警告他。
  渝安撇了撇嘴,丝毫没被吓到,“慎言?敢问太子殿下,我刚刚可是说错了什么?不过是一场小小的刺杀,虽然杀手留下的线索很少,可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只要顺着线索一路追查,大理寺至于什么都查不出来?”
  渝安抱着手,绷着脸,“七年过去了,我从十二岁等到十九岁……也不是,再过几天我也该二十了,这么一算,我等大理寺给我一个公道都等了快八年了,可结果呢?”
  越说越生气的渝安用手拍了几下书桌,拍的砰砰作响,丝毫顾不上手会疼,可见渝安内心之气愤。
  席辞墨不为所动,他的眼眸深邃,令人难以猜测他的想法。
  渝安忿忿道:“什么惊天悬案一到大理寺的手里都能查个水落石出,可就在天子脚下,连线索都有,可他们却偏偏推脱,说线索不足,查不出杀手是谁!?我、我真是……不说了!越说越生气!”
  席辞墨等渝安说完后,他拍了拍自己的腿,淡淡道:“来孤这。”
  渝安也不害臊,挑了挑眉,还真的绕过书桌,坐在席辞墨的腿上,他语气也好了很多,还带着希冀,“殿下问我这事,是不是打算帮我查?”
  席辞墨将他圈在怀,声音淡淡的,“七年了,很难查。”
  而且七年前大理寺的态度就如此敷衍,七年后潘成杰去问的时候,大理寺也是三翻四次的推脱,可见这件事是早就被人打点过了,否则大理寺不会连禁军潘将军的面子也不给,所以这事查起来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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