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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媳妇最大(穿越重生)——血吟

时间:2021-10-27 09:46:43  作者:血吟
  夏火说:“那我妈。”
  “?”
  “刚才那老娘们儿是我妈小灯……”
  “噗……咳咳…咳咳咳…”黑灯差点没一口呛死,一根软鱼刺好死不死的卡进了他嗓子眼儿,立马就把黑灯那张白瓷的小脸给憋得通红。
  “瞧你这点出息,赶紧张嘴把这醋喝了。”夏火不慌不忙,对于这种突发事件他极有经验。
  黑灯囫囵吞枣的喝了好大一口醋后还是觉得不舒服,这时铁树已经叫人送来一只手电筒跟镊子递给了夏火,黑灯只得抹不丢地任夏火摆弄他那张嘴。
  仔细检查之后确定黑灯咽喉部位没有鱼刺卡住,可绞牙的黑灯就说不得劲不舒服,存心范咯应,也不知是想吸引铁树还是想气他。
  夏火火了,一把捏住黑灯的小下巴就咬了上去,然后他老实了,没在找不痛快的说他嗓子里还卡着鱼刺云云的……
  晚上十点半左右,寿宴散的已经差不多,黑江海由樊叔陪着早已被司机送回了本宅,夏火母亲夏洪云也一并跟着离开了,留下善后的自然是黑灯跟夏火,铁树他们帮衬着。
  江城的夜晚很凉爽,许是靠海的缘故,早晚温差的跨度有些大,出了厅门,微醺的黑灯被夜风一吹,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跟着一件西装外套就披到了他单薄瘦的肩头,他仰脸,对上的是银色月辉下夏火那双璀璨的眼。
  一瞬间的倘恍竟令他有那么一秒钟的怦然心动!
  也许是醉了……
  “站这儿等我,我去取车。”
  黑灯没吭声,却听话的站在门前儿的道牙子上等,手滑进裤兜去摸烟,掏出来一看,空的。
  特么的还上烟瘾了,往夏火离开的方向瞄瞄,双手插着兜就往道对面的超市仓买奔过去,寻思快去快回,停车场在后面呢,夏火不能那么快过来。
  果然,他想的一点没错,晃荡着从超市里出来的时候,他瞧着对面没人,这会儿也不急了,放缓了脚下的速度,摸出香烟叼嘴里就歪脑袋点燃,那脚丫子才从路缘石上踏下去一只儿,就听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突兀自街角响起,条件反射地抬头望过去,一辆火红的小轿车跟疯了似的就冲着他疾驰而来……
  黑灯的双脚像被钉住了一般,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竟不知所措忘了闪避,有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也许他站在这里不动,就能体验当初继树被汽车碾压过去时的震惊与痛苦。
  转瞬他就被撞倒在地,接着闷哼出声,身体上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息,肋骨裂了一般的刺痛。
  “夏…夏火?你没事吧啊?”惊慌失措地从夏火的身下挣扎着爬起来,捞住夏火的手臂把人给拖拽起,他刚刚听见好大一声闷响,一定是车头撞到身体上时发出来的,“有没有受伤?你丫说话,快说话,别吓唬我,你是不是要死了??”
  “…唔…没事…我没事小灯…” 夏火可算倒腾出一口气儿,他貌似闪了腰,刚刚一动不能动,现在好点了。
  “你真没死?”
  “………”
  经过诊断,夏火的确闪到了腰,必须得在床上修养一周,夏火拒绝了佩戴腰围,只是叫了推拿师傅每天给他按摩治疗、活血化瘀。
  于是,黑灯去黑江海那间货运公司报道的日子又得无条件的往后延一周。天知道,当他昨儿当着夏火的面儿跟黑江海表决心时,老爷子虽然板着脸,但黑灯知道黑江海高兴得差点没为老不尊地跳起来蹦高高,竟似从黑江海的眼角瞥见了令他难忘的水光。
  黑灯当时就想,如果他奋发图强积极向上就能哄得爱子如命的老人家开心快乐的话,那么他很愿意。
  “小灯……”
  “小灯……”
  “小灯……”
  “你丫叫魂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能把自己灌醉吗?”
  闻言,黑灯一愣,大眼珠子卡巴卡巴,后反劲儿的扯嗓子凶人:“你丫有病吧!”
  “我想尿尿…你看你是扶着我去厕所呢还是我就这么尿地上你在收拾喽好?”
  “你…” 黑灯恨得直磨牙,眼带钩子的剜了悠哉悠哉靠沙发前儿嘿嘿坏笑的夏火一眼,“我艹你大爷。”
  黑着脸晃荡过去,不情不愿的伸手把人给搀扶起来,毕竟这家伙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夏火把他那大爪子搭在他腰肉上时,他尽量忽略掉那烫手的触觉,使蛮劲儿连拉带拽的把人给弄进了盥洗室。
  “干嘛?”俩人对着便池子大眼瞪小眼了老半天,黑灯挑眉扬脸吼。
  夏火抖抖眉毛,笑呵呵的给了他一个眼神:“给我掏出来啊。”那表情特自然,就跟让他搭把手干什么似的,呲牙裂嘴,黑灯真想给他一口。
 
 
第063章 心口不一的家伙
  “你丫自己没长手啊?” 撬开眼皮儿,特不屑一顾的样子。
  “小灯,我其实除了想撒尿外还想顺手撸一炮,可我闪腰了小灯……”
  “………”
  皮糙肉厚的黑灯彻底败给了脸大无边塞宇宙的夏火,无言以对,默默的败下阵来。
  黑灯跟夏火在家腻歪了一个星期,基本上每天除了固定的时间夏火需要处理公司的事务以及按摩一个小时外,黑灯都被迫着接受夏火对他的调情与挑逗。
  夏火这人特闷骚,黑灯觉着他之前一定是装的正人君子,所以他现在不想装了结果腰闪了不给力,啥都做不了,才这么整天没日没夜的跟他发骚,各种拿手指头捅他后门,光KY就干光了好几管儿,他这种不是变态是什么?
  更夸张的是,他居然被抠得习惯成了自然,跟吃饭似的,一天三次,顿顿不落。几天下来,他特么居然也没最开始那么排斥了,也越来越没了最初的不适与羞耻,黑灯不由得哀叹连连,还真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呐……
  每天夏火按摩理疗的时候,他就赶紧上网查资料,顺便跟他那网友“喵喵”女王委婉讨教,对方倒是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对他特别的爽利,似乎一点没对他起疑心跟好奇,还那么傲娇还那么女王,一边骂着他一边传授他各种“心得”,比如要怎么做才能享受到愉快和谐的生活,而不是像那些狗血小说里描写的疼啊裂开爆炸神马的。
  爆炸?
  盯着手机屏幕里这俩字,黑灯睚眦欲裂,谁来告诉他屁眼为毛会爆炸好吗!
  送走了按摩师,黑灯被夏火压榨着去厨房给他做晚饭,每每黑灯想反抗拒绝嚷嚷着可以叫外卖的时候,夏火就给他玩苦肉计,不是屁股疼就是蛋疼,就像一道公式题,必须得这样这样在那样那样折腾一番后,俩人都舒坦了,然后黑灯会乖乖的光屁股围着围裙滚进厨房,夏火则坐在轮椅上靠着给他场内指导。
  “要先炒肉,蒜苔熟的快,久了会没嚼头。”
  “昨儿不是都告诉你了,味精要最后出锅的前一秒洒。”
  “不是先放西红柿,要先把打好的鸡蛋倒锅里小灯。”
  “盐放的太多了,盐吃多了对人体有害处知道吗?”
  “吵死了,你这么行怎么不亲自来——啊,烫烫烫!嘶哈呼……”  夏火像老妈子似的跟黑灯身后得波得波个没完没了,实在烦了,扯嗓子大吼,结果被锅里的蒸汽次了手,疼得这厮揪着耳朵直跳脚,俩爪子当时就被熏红了。
  夏火也不装了,“腾”一下子从轮椅上窜起来,三步并作俩步的冲过去,扯起黑灯的手腕就往水龙头底下塞,手忙脚乱中黑灯指着夏火身后大喊大叫:“锅锅锅!冒出来了啊…嘶…”
  夏火临危不乱,淡定的按着黑灯的一只手,用另外一只手回身关了炉火,皱着眉毛死盯着黑灯那片通红的手背儿不放:“怎么这么不小心?还疼吗?没事儿,不严重,过了疼劲儿就好了。”
  “喂,说疼的是你好吗?谁说我疼了,行了啊,别搁这儿咕容来咕容去,得了便宜还卖乖的。”
  “刚瞧你疼那样儿我不忍落,成了,没啥事儿,回头在难受就抹点酱油。”
  “嘿你丫还真好意思顺竿往上爬,我说——操!你丫走过来的?你特么能自己站起来了???”
  夏火莞尔,面色竟微微泛红,当着黑灯的面儿又故意撩撩他那精短干练的硬粗发茬,生生把黑灯雷得外焦里嫩扶墙失语。
  他这是猥琐里透着恶心,恶心里透着淫荡,淫荡外又包裹着禽兽样,禽到丧心病狂,兽到无可叠加……
  “小灯………”
  “灯你妹!!!”
  当晚黑灯又被夏火给收拾了,对方美其名曰黑灯没有喂饱他,所以只能“饭债肉偿 ”………
  “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像被揉面团一样被夏火揉搓死的黑灯一脚踹开夏火咆哮怒吼,满头的大汗,近乎赤裸。
  “你不是一直抱怨我没有做到最后吗?”
  “鬼才抱怨!”
  “我今天想来个全套小灯……”
  怒火攻心,黑灯哑口无言,过了半秒,他黑着脸冷声道:“起开!”
  夏火眯起眼睛,露出不厚道的坏笑,伸手拦住黑灯挡在他身前赖着不动。
  “请从我眼前拿开你那张丧心病狂的脸!”
  咧嘴憨笑,这人好像一下子小了十来岁,傻逼呵呵的呢?
  “我要喝点酒!”
  “哦。”
  四十分钟后,自己把自己灌醉的黑灯迷迷瞪瞪的一脚踢开他跟夏火卧室的房门,大马金刀的就冲进来,到了床前往上一趟,好像英勇就义的烈士,吐着酒气吆喝着:“来吧,干我!”
  夏火凑过去揽住他与他耳鬓厮磨,手也不老实的左右开弓,受到侵袭的黑灯把自己缩成一团,微微颤动着肩头好像哭了。
  “怎么了?”舌尖刮搔着黑灯的耳唇,夏火柔声轻问胸怀中横陈的醉鬼。
  “我疼,我手可疼了,我说不疼都吹牛逼的,下次我说啥你记着那都是我的反话!”
  “还有呢?”
  “还有…还有你一天三次,顿顿不落,抠的我难受,能不能不抠了?直接干呗!”
  “那你喜欢我温柔点还是疯狂点?”
  “这个……这个我现在也不知道。要不这样吧,到时候咱俩干的时候你看我反应,我说不要就是要,我说要就是不要!”
  “好,我都听你的小灯……”
  “那…那来吧…” 声未落,夏火又贴了上去,揪着黑灯的一搓儿头发搁在手心把玩,低下头一会儿亲亲他的眼皮儿,一会吻吻他的鼻尖,在不就用舌尖轻舔他的耳廓,搞得黑灯全身上下的痒痒筋儿都酥透了,绷着身子来回扭,最后抱着脑袋大声吼,“不行,不行不行我紧张,我怕疼!!”
  “别怕…一点都不疼小灯……”
  “不可能!”
  “哦?”
  “你那就是一根狼牙棒好吗!”
  “你的形容我很满意。”
  “我的也不小啊,定海神针知道不!”
  “小灯,为什么你不喝酒和喝完酒会是俩种状态呢?”
  “人都是多面性的,活的那么压抑,当然需要一个途径开启另一个自我放肆释放了。”
  “你过来,我告诉你个秘密小灯…”
  “嗳?”
  “把耳朵贴过来,我悄悄的告诉你…”
  “你说…啊…”毫无警惕的黑灯真的把耳朵贴过去,夏火搂着他跟他说了句悄悄话,然后出其不意地就把舌尖捅进了他的耳道,舔得黑灯浑身一颤,尖着嗓子吼出来。
  “舒服吗小灯……”
  “我…我好痒,你可不可以不贴着我的脸皮呼气?”
  “不可以…”
  “哎呦,你…你等等,先别进来,我还有话要说!!”
  “什么?”
  “明天我第一天去公司报道。”
  “知道了…”
  “再等一下!”
  “还要说什么?”
  “你必须得像我保证一件事才可以。”
  “什么事儿?”
  “当着大猛还有阿敬尤其狗屎铁树的面儿我是你老公明白吗?”
  “呵呵呵……”
  “你丫笑个毛啊??”
  “成,出了这门儿你就我老公小灯。”
  “真的?”
  “真的。”
  “没骗…啊—唔—夏火你丫孙贼嗯唔偷袭我啊……”一声变了调子的尖叫,彻底拉开这个夜晚的疯狂 。
  尽管黑灯咿咿呀呀喋喋不休叨咕个没完没了,夏火却没有在吭声,他大马金刀地埋在黑灯的双腿间策马扬鞭一顿风驰电掣地驰骋。
  那儿如铁蹄一样,几乎踏碎黑灯最后的意识,让他的牢骚渐渐变了调子,最后干脆化成绵软无力的低吟浅哼,抠着夏火耸动的肩胛骨缝哭哭咧咧整晚没有平息……
  “夏火…”
  “你醒了小灯?”
  “操你大爷!”
  “要不在晚去一天吧?啊?”
  “操你大爷!”
  “饿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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