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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媳妇最大(穿越重生)——血吟

时间:2021-10-27 09:46:43  作者:血吟
  黄猛仅剩一丝意识,赶紧叫骂着让黑灯滚下车,见黑灯依旧楞在那里像傻掉一样,他打开车门猛的一脚就把黑灯踹下了车,这般之后在发生什么也都跟黑灯没啥关系了,他今儿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嚣张跋扈的夏盈,让她正常点。
  黄猛不顾夏盈双手的抓挠,跨到驾驶座上一脚油门踩下去,那车嗖一下子就窜了出去,他是野路子出身的司机,平时就开的特猛,这会儿只恨这车“飞”得太低。
  “特么给我消停点,我警告你,在敢过来抓我的脸,我丫的就弄了你!”
  夏盈也一肚子恶气,黄猛敢招惹她纯属找死,她夏盈怕过谁?她满目仇视一声不吭,挥手就一下下往黄猛的脸上脖子上脑后勺上抽,一声响过一声,就跟拿鞭子抽畜生似的狠,抽得黄猛半大个小爷们儿都有些受不住了,手里的方向盘直游龙,车轱辘就跟着打滑,然后,黄猛急了,一脚油门闷到底,拉着夏盈哪条道黑就往哪里扎……
  “赶紧给我松手听见没?”被夏盈勒住脖子的黄猛一手扒着夏盈的手腕一手控制着车子不撞上俩旁的小树。
  夏盈发狠,不松手,阴侧侧的笑,像个变态的午夜杀人犯,低声嘀咕着:“你们都是罪恶的,你们都该死,去死吧,下地狱吧哈哈哈哈。”
  紧急刹住车的黄猛反手就跟夏盈撕扯起来,俩人都卯足了劲,但,情急之下黄猛掏错了部位,那大手爪子直接就捏住了夏盈左侧单峰,他一颤,夏盈惊,尖叫一声再次朝着黄猛这个王八蛋扑过去,不分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
  她这种女人嘴巴上口口声声喊着恨男人,诅咒他们最好都死绝,其实内心极其可谓被爱,希望会有一个好男人来珍爱她们。
  她在初恋受创,导致心灵扭曲,直到现在都无法与男人正常交流沟通,所以对待异性的碰触也异常的敏感。
  夏盈又紧张又兴奋,黄猛碰她一下令她觉得触电一般,整个头皮都差点掀开来,很恶心又有一些向往,就像明知道抽烟有害健康可还是有太多太多的人前仆后继的吸食它一样……
  正常情况下没有人敢对夏家千金不敬,就算夏盈长得在怎么美,正常男人对于她的神经质也都望而却步了。
  别人越不理她,她就越将自己包裹起来,总是那么高高在上,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她不认为是那些男人瞧不上他,她觉得是那些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她。
  所以心里在怎么渴望夏盈也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还会更激烈的咒骂爱情,咒骂那些相信爱情的男男女女。
  黄猛已经从前面窜到了后排,压在夏盈身上俩人互扇嘴巴子,怒目相视愤恨不已,都恨不得抽死对方,谁也不肯屈服。
  夏盈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被黄猛骑着腰肢动弹不得,她眼神狰狞歹毒,活活能从黄猛的脸上削下俩片肉来。
  气喘吁吁,然后在四肢纠缠撕扯,黄猛被夏盈抓破了脸摸了一手的血,这爷们儿急了,伸手就掏下去,一拉一扯不知怎么夏盈那雪纺质地的黑色衬衫就从胸口碎开,露出一片雪白。
  黄猛一怔,夏盈居然会穿淡粉色小清新的奶罩,与她平时示人的形象完全背道而驰,这更加说明她内心其实是极其渴望被男人爱的。
  好白!
  真大!!
  各种“玩意”上脑的男人,脑子里的最真实的想法!
  鬼使神差的黄猛就趴了下去,埋脸进夏盈的双峰,觉得整个人都醉了,一股子邪火直窜喉咙,胯下神经突突狂跳。
  末了压着夏盈嘿嘿的笑,像个疯子,然后阴侧侧地说:“我看你就憋的。听话…让哥哥今儿好好给你‘通通’……”
  色胆包天也不过如此。
  所以,要做一个理性的男人,必须从管好裤裆开始……
  ※※※※※※※※
  黑灯蹲在路边双手抱头,他头痛欲裂,想得发疯。摸出手机哆哆嗦嗦给夏火打过去,他就想当面问问夏火,夏盈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撞死他哥的凶手是不是他!!!
  手机通,俩声之后直接被挂断。
  黑灯心脏狂跳不可抑制,马上就要无法负荷。他鼓足了勇气重新将电话打过去,又被按掉。怒上心头,疯了一样一遍遍地拨过去,就好像如果夏火不接起电话他就会死一样。
  他死了……
  夏火拒接之后直接关了机。
  哈哈哈哈………
  江城的夜晚可真冻人,心——透心凉。
  黑灯跌跌撞撞的从路边站起身,一边向前奔跑一边寻车拦截,然后,风魔了一般上车又下车开门又关门,冲入客厅冲入卧室冲入书房,翻箱倒柜……
  他还以为要多么的费劲巴力,然而,只需拉开夏火书房的第一个抽屉而已,发现真相就是这么简单。
  他瞎了眼……
  还丢了心!
  无尽的夜如此漫长,黑灯双手掩面哭得凄厉,他果然就是一个笑话,居然跟撞死继树的凶手发生爱情,哈哈哈哈他怎么会这般可笑?
  王敬,你在哪儿,我想你了……
  你离开这座令你伤心的城市时是不是和我一样悲怆生无可恋?
  黑灯走了,只给黑江海留下一条会定时发送的手机短信告知真相,然后俩手空空的趁着夜色悄然无息的离开了这座城市,就像王敬当初离开那般,带着伤痛与痛苦。
  他就是一只山鸡,永远也成不了凤凰!
  什么事业,什么爱情,什么抱负与理想?全都是纸上谈兵狗屁不是。
 
 
第085章 晴天霹雳
  铁树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在笑,他笑得很内敛还有一些坏,夏火摇头,道他飞了叶子后怎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铁树长吁短叹,手搭在额前靠在椅背上喘气儿,气息不是很稳,有些絮乱,一双眼瞅人直勾勾,一看就不正常。
  “瞧你抖擞的,是不是还没整出来呢?”夏火的声音不高,略带沙哑,听着倍儿舒坦。
  “唔…” 铁树哼着继续闭眼睛靠在那儿飘,心里头却怕自己把不住边儿把一切都露出来。
  今晚天时地利人和,只要他在装的像一些把夏火缠住,或许,他期盼已久的事情就会发生。
  夏火善解人意的为铁树打开车载CD,按着铁树的喜好挑了一张舒缓的曲子放给他听。
  他今晚主动请缨送铁树自是存了私心,夏火也觉得今日天时地利人和,若他不以送铁树为名登堂入室,怕是在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去单独与铁木摊牌。
  他安静的驾车,由着铁树在一旁“散药儿”,只是希望不要散的太快,起码等他见到铁木摊牌之后。
  若那个人真是继树重生,也就直接说明真正的铁木已经离开,夏火实在不想一下子将这层窗户纸挑破,让铁树毫无思想准备。毕竟失去亲人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是从小便跟他相依为命的弟弟。
  车子一路平稳的朝着铁树家驶去,裤兜里的手机突兀震颤起来,夏火摸出手机,来电显示中显示着黑灯的名字,夏火微微侧脸看看一旁闭着眼睛“自嗨”的铁树,想了想后按断了电话,在急的事情也不急这一时,回头他确定完了铁木的身份直接回家给他个惊喜不是更好。
  只是,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打进来,夏火着实不想惊到旁边“进入了状态”的铁树,咬咬牙按掉之后直接关机。
  铁树的状况有些糟糕,夏火的眉头皱得死紧,连搀带扶的把人给弄上了楼,打开卧室的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接着给铁树放舒缓的曲子,让他以自己的方式调解、发泄直至把体内的药劲儿彻底散掉。
  他陪着铁树坐了半个钟头,见铁树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后,夏火悄然无息的起身走出卧室直奔铁木的卧房。
  然而,他扑了空,楼上楼下哪里都没有铁木的影子……
  夏火站在黑暗里整个愣住,完全没有发现躲在他身后黑暗里的人影,正用极为吊诡的目光注视着他,唇角绽放狰狞的冷笑。
  铁树走时交代保姆今晚不回,让保姆按时伺候铁木入睡,他会在明天一早赶回来。
  铁树特别在铁木能听到的范围内与保姆对话,路捷生日的席间铁树更是多次往回打电话,一次比一次略显醉态,直到十二点前的最后一通电话,他洋装话未说完就醉死过去,给家里的铁木营造了一种假象——如果你想做点什么,可以趁今晚行动。
  ※※※※※※※
  铁木的确入了铁树精心为他步下的局,所以他披星带月的赶回那片棚户区,就算一切如此不可思议不符科学,他还是打定主意找到小柳儿说明一切。
  他实在思念他的小柳儿,所以他没忍住的登陆了写作账号写了一篇抒发情怀的散文,但很快又被他删除,至此再也没有登录过那个账号,一个已故作者的账号重新写文岂不是很骇人听闻?继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但麻烦已经找上他,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他把自己伪装得很好,可他演得在怎么淋漓尽致毕竟不是真正的铁木,铁树作为铁木最亲的人,他不可能发现不了弟弟的反常,如此,只能说他魔高一尺铁树道高一丈。
  这不是江城的第一场雪,却出奇的令继树兴奋,他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飞到“家里”。
  他没命没命的奔跑着,贪婪的呼吸着雪的味道,大口大口的喘息,他快要被憋疯了。
  这么久的蛰伏继树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他决心从铁木那里逃离出去,然后与继柳相认后带着弟弟远走高飞。
  他死后重生装傻充愣忍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一刻,他在铁树那里顺手牵羊私藏了一些可以典当换钱的物件,同时计划好了一切,想到了所有他能想到而且有可能会发生的突发状况。
  只要小柳儿肯接受他死后重生的事实!
  然而,他在脑中构筑的美好蓝图全在他站在这人去楼空的房门前轰然倒塌。
  去哪了?
  他们都去哪儿了?
  继树有些懵,他就说他从来都打不通他们的手机电话,原来早都搬走了……
  猛地拔腿飞奔至楼下,直奔对面黄猛的家,他知道现在是五惊半夜,但他别无选择,因为黄猛那里是他最后的希望。
  咚咚咚——
  继树手脚控制不住的颤抖,狠咬着后槽牙捂着狂跳的心口疯狂砸门,开门,开门,快点开门,求求你们快点出来开门!!!
  “他妈的谁啊,大晚八叉的不睡觉装鬼砸门??”
  “叔,是我,我找大猛。”
  门开,屋里屋外俩人皆楞。
  “这是黄猛家吗?黄猛在吗啊??”
  “不是,不在,你找错地儿了。”
  见屋里人要关门,继树慌,忙不迭的伸手挡住将要关死的房门,忍痛惊叫:“这房子是你租的还是买的,请问原来住在这里的那家人搬去哪里你知道吗?”
  “你丫问我我问谁?不知道不知道赶紧滚!”
  “那你跟谁买的这房子?你能告诉我联系人的电话吗?我真找原来那家人有急事我求你了。”
  “松手,信不信我丫的削你???”
  “那你知不知道对楼那家姓继的搬去哪里了?啊?小弟你要知道就告诉告诉我,求你。”
  “滚你丫的。”那人急了,甩手给了挡在他家门外的继树一杵子,随后关上房门一脸的恼怒。
  继树无力的向后趔趄俩步险险稳住身形,紧紧抓着背在身上的背包,手指攥得泛白。
  他像游魂一样,失魂落魄的离开黄猛家的门口又回到自己楼下,抱着双膝坐在门口的台阶,一守就守了一宿。
  天大亮,浑浑噩噩的继树胡撸一把脸就蹬蹬蹬的下了楼,直奔王婶子家去寻人。
  来给他开门的又是一张陌生的脸孔,最后他终于在一个买了这筒子楼房子的护住那里打听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你找黄猛?哎呦你是他亲戚?”
  “人家儿子出息了,给父母买高层了,早就不在这住儿喽。”
  “搬哪儿去了?这还真不知道。”
  “黄猛那小子在哪儿上班啊?嗳原来老黄家儿子说是在哪儿上班来着?”
  “什么游戏公司不是说?”
  “对对对,游戏公司,就是那种网络游戏,网管,对对对,网管哈哈哈。”
  “切!买没买高层谁知道,听他家那母夜叉吹牛吧。”
  “继柳?嗳你知道这有户姓继的吗?”
  “我哪儿知道啊,又不是这里的坐地户,以前的老人都搬了,不清楚。”
  “你在问问,要不你在问问——嗳老田啊你回来的正好,这有位小伙子要找一户姓继的,你有听过没?”
  “谁找继柳他们家?是你吗?你是?”
  “哎,可惜了,他们家老大一死,整个家就散了,小的也是头倔驴,跳楼了,当场就死了,哎呦那脸都摔成了血葫芦了,忒儿渗人。”
  “可惜了那么好的俩儿子了,赌博害人不浅啊。”
  “小伙子啊,你要是想祭拜就去殡仪馆存放骨灰的地儿瞧瞧去吧……”
  “作孽呦作孽呦……”
  继树坐在出租车里发呆,脑子里一遍遍走马观花地过着刚刚的那些对话,他的小柳儿没了……
  他活了过来,小柳儿却死了……
  哈哈哈哈哈………
  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
  “到地儿了小哥儿,五十八。”司机师傅停车回头,等着坐在后排的继树付车费。
  却见这人神情恍惚,痴痴地掏钱,傻傻地咧嘴笑,然后眼泪噼里啪啦的从他眼睛里往下掉,真真跟下了冰雹一样令人感到骇然。
  “不用找了。”继树推门下车,司机师傅明明看他是在笑,可眼泪却止不住的往出流,或者也可以这么说——明明看他在哭,嘴叫却抑制不住的上扬出一个微笑的弧度,好怪的一个人……
  又瞄了瞄殡仪馆那三个字,着实觉得这死人的地儿晦气,该不会拉了个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吧?
  司机师傅感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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