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大家都要去食堂吃晚饭,胡悠悠拉着红着脸的白荼回到寝室。反锁好门,真的很像在做什么PY交易。
“来吧,我准备好了!”胡悠悠举起两只手,在空中作出捏捏的手势。
他的尾巴被老公捏了好多次,老公又是龙龙,没有尾巴给他捏。前几天上网的时候,胡悠悠才看见科普视频里说。兔子的尾巴是像卷尺一样,可以拉长。
吃了好多只兔子都没有发现这个秘密,胡悠悠迫不及待。
在他热切的眼神注视下,白荼羞着脸变回原型,和上次被迫不一样,这次他是主动的。
胡悠悠看着棉花一样的兔兔,抬手顺毛,看着兔兔屁股尾巴后面的小球球。
指尖捏住白毛一拉。
白白的小球变成长条,超级神奇。
“真的可以拉长!”胡悠悠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惊讶。
拉了松开,松开又拉,兔子的毛毛很软,不过白荼体内的灵气没胡悠悠多,手感没有狐狸毛顺滑又光泽,各种揉搓捏扁后,胡悠悠心满意足,他拿出上次回家老公给他的满满一瓶桃丹,白荼看见后,羡慕的眼睛红得不能再红。
胡悠悠掏一颗出来,十分大方:“这个就当报酬。”
收到“嫖资”的白荼眼含屈辱的泪水,回到自己的宿舍。
吃下桃丹,他安慰自己:胡悠悠至少没有白嫖。
白荼估计室友已经吃完饭回来了,宿舍门轻掩,从里面飘出来几句话,熟悉的声音,正是上午吐槽羽墨的人。
“没想到白荼藏得真深,这么快就和胡悠悠好上了。”
“就是就是,羽哥之前在星娱多照顾他啊。”
七七八八说了很多,白荼手轻搭在门把上,沉默着。
“亏我之前在星娱那么照顾他,晦气。”羽墨嗤笑。其他两位两位练习生捡着漂亮话奉承他。
白荼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我回来了。”
*
晚上胡悠悠在宿舍里洗完澡,吹干头发,蓬松的发丝散发香甜的味道。
才洗完澡,他的皮肤水嫩嫩的,羊脂白玉般透着粉,从脚尖到头发丝都是干干净净的,指尖也被水汽蒸得发白。
取下晾晒的绵羊睡衣,晒了两三天,带着阳光的暖意,换好衣服后和室友告别,轻手轻脚关上房门往四楼上走。
说好了不和老公睡,胡悠悠敲响哥哥房门。
“咔吱”一声,门开了。不是哥哥的门,是老公房间的门开了。
应容身穿垂感极好的睡衣,慵懒地走了过来。
“今天真不和我一起睡?”
他垂着眼,俯身靠近胡悠悠的耳边说话,眼睫似鸦羽般浓,才洗过澡,发梢带着湿气,还滴着水。
水汽带到胡悠悠身上,耳尖被对方呼出的热气烫了下,微微发红。
“才不要,我要和哥哥睡。”胡悠悠撇了撇嘴,手揪在睡衣上,小羊图案被捏成一团。
“谁让你随便捏我脸,又不是面团,让你欺负我。”
应容眯着眼睛,嘴角挑起懒倦散漫的弧度,慢慢靠近他,眼神意味深长:“没有欺负你,真正的欺负可没这么简单。”
胡悠悠微怔,他双眼茫然问道:“真正的欺负?”
他还想再问两句,应容突然伸手,猝不及防间,胡悠悠被应容搂着腰抵在406的门上,两人靠得极近。
应容能闻见胡悠悠身上的味道,他低着头,轻轻捏了下对方绵软的耳垂:“喜欢你才捏你的,不然让你欺负回来?”
搂着胡悠悠的手收紧,力道也大。
偏高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源源不断传来,对上他的眼睛,胡悠悠脸蛋发烫,他小幅度挣扎了一下,没挣脱。
“怎么欺负回去?”胡悠悠的视线从应容冷峻的眉间,挪到还淌着水珠的胸口上。对方身上清冽的灵气也飘了过来,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周围空气的温度节节攀升,胡悠悠轻轻吞咽了下。
“不然你多拿点灵气回去?”应容勾唇轻笑,手轻轻地摩挲着胡悠悠腰肢。
胡悠悠心脏跳得有些快,脸红耳垂也红,乌黑的眼睫轻颤:“怎么拿?”
“从这里拿。”应容按压自己的嘴唇,嗓子里低低漾开浅笑。
“不是一直要亲吗?”应容手上用了点劲,胡悠悠被搂得更紧了,嘴唇往前靠,近到只要他想,微微嘟嘴就能碰到。
走廊里刮起一阵凉风,胡悠悠身上香甜的味道杂糅着冷意的灵气,在狭小的空间慢慢扩散开来。
彼此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胡悠悠呼吸有点急促,目光落在男人的唇上,他的唇形偏薄唇色很淡,显得格外凌厉,仿若带着松雪的味道。
道理是这样没错,亲亲能够汲取更多的灵气。
交缠得越深,也就越多。
但是胡悠悠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他看见应容眸底的笑意。
“不亲吗?那我亲你了。”应容声音发哑,他慢慢低头,在软软的嘴角上蹭了两下,带着点暧昧的亲昵以及撩拨。
唇瓣上传来的的触感很清晰,胡悠悠脸色涨红,指尖蜷缩着,羞耻到抵着墙皮。
“还在、在外面。”他突然想起这件事情。
“没事,不会被发现。”应容仗着法术肆意妄为。
长腿卡进胡悠悠的腿中间,他一只手钳着胡悠悠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下巴。柔软的嘴唇被轻轻含着磨,嘴角湿湿热热的,胡悠悠被亲得发出轻哼的声音。
急而短促的喘气声萦绕在耳边,应容的动作很温柔,还带着点试探,胡悠悠被亲得腰发软,白皙的脸蛋晕开红,鼻尖也被蹭得粉粉的。
牙关被轻轻挑开,胡悠悠的身子轻轻颤抖。“咔吱”一声,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
胡悠悠背后没了门的支撑,猝不及防往后仰,应容见状,连忙拉着他的手,将他拉进自己怀里。
“......?”罗伊斯眼睛有点花,看着眼前的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弟弟的嘴巴被亲成深红。眼睫挂着一层薄雾,水汪汪的眼睛里氤氲出水汽。
一看就被欺负得惨了,此刻还被应容禁锢在怀里。
合着狗男人故意敲他的门,在他眼皮底子下炫耀?
“你TM嫌活得太久了?”罗伊斯挥舞拳头,要不是弟弟被搂着,他早都拎起应容的衣领打一架。
“这是误会。”应容咳了两声。
“误会?”罗伊斯保持怀疑的态度。
两人对峙着,胡悠悠觉得嘴巴都被亲得发麻,意识到自己吃了亏,他抓住哥哥胳膊告状:“哥哥,他欺负我。”
“还说你没欺负我弟弟?”罗伊斯说。
应容:“......”亲热亲热应该不算吧。
好好的解释了一通,应容哄好了小朋友,抱着他回床上睡觉。
胡悠悠变成小狐狸钻进被窝里,抱着手机玩,他拿屁股怼人:“今晚不准你抱我。”
才开了甜头,应容抬手rua了两下毛茸茸软乎乎的小脑袋,声音低沉且无奈地应声。
上床关了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胡悠悠那里还亮着光,他在逛妖怪管理局的论坛。
一条帖子引起他的注意:【诶,你们说要是和应容那种妖怪交融,灵气岂不是蹭蹭蹭往上涨。】
青丘魅狐:肯定咯,光是呆在他身边都有好多灵气。
打工的小肥啾:一滴血就能让人发疯,要是真的交融,啧啧啧,不敢想象。
小灰兔子:不是都说一滴精十滴血嘛,交.配一次的灵气得多少啊。
胡悠悠眨了眨眼睛,才明白大家说的交融是交.配的意思。
只不过挂在标题上太过直白的话会被删除。
后面渐渐歪了楼,又开始谈到根本没有人能接近应容那种戾气十足的大妖怪。
胡悠悠咽了咽口水。
侧头瞥了眼正在浅睡的应容。
应容还没入睡,受到打量的目光,他缓缓睁开眼:“怎么?”
胡悠悠慢慢靠近他的肩膀,用尾巴轻轻扫过应容最敏感的地方,软声软气地说:“老公,我们来交.配吧。”
应容:......
他对小狐狸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不行。”
胡悠悠极为委屈:“为什么不行,你不喜欢我吗?”
“反正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不行。”应容捏着撩拨他的尾巴,不让胡悠悠乱蹭。
胡悠悠很擅长抓重点,他马上明白老公的意思。
“嘭”的一声,小狐狸变身成少年的样子。
顶着雪白的狐狸耳朵,胡悠悠侧着脸,软绵的脸蛋贴着应容的肩膀,卷且长的眼睫轻轻颤动,就连嘴巴也是漂亮的粉色,眼尾微微上扬,双眸潋滟着水光。
此刻的他,前倾身子。
精致的锁骨、粉粉的嘴巴以及透过衣领能看见的美好都被应容看见了。
应容心神微顿,呼吸变得有些重,眼底翻涌着灼烫的炽色。
“老公,我变成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应容喉结微滚,手轻轻摩挲他的耳垂,声音沙哑:“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交.配有灵气呀。”胡悠悠头顶上的呆毛一扬一扬的,“我想要九条尾巴。”
听闻,应容眉头微蹙:“还有呢?”
胡悠悠一愣:“没了呀。”
夜色浓稠,流动的空气仿佛陷入停滞。
迎着胡悠悠漂亮如宝石一般的眼眸,应容眼神黯淡:“那不行。”
第63章
应容一只手搭在胡悠悠脑袋上, 极轻的力道抚着柔软银发,眼里透着恬静的温柔,一瞬的落寞迅速被藏起来。
“为什么不行。”胡悠悠有点不开心, 说话闷闷的,往老公臂弯里拱了下。抱着老公时浑身暖洋洋的,还能缓解练习后肌肉的酸胀。
应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胡悠悠额上盖章,轻柔的吻落下, “夜深了,快睡觉吧。”
这样的回答并没能让胡悠悠静心,他撅着嘴巴, 抬起脚尖轻轻蹬应容小腿,“老公是不是没那么喜欢我。”
“怎么会。”
“那为什么不和我交.配。”
胡悠悠说话时,嘴巴一张一合,离应容的胳膊近, 热气带去一片痒意,臂膀上脉络明了的青色血管跳了两下。
对上水蓝的眼睛,应容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正是因为喜欢你, 才不会那么随便拥有你, 知道吗?”
指节弯曲, 轻轻在胡悠悠脑门上弹了下,胡悠悠没设防, 整个人往后仰。
又被欺负了。
胡悠悠捂着自己的脑门,扁着嘴,漂亮的眼眸湿润润的。他捏着被子的一角,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周围是一片静谧,呆在被窝里, 胡悠悠放空大脑,慢慢去理解老公的意思。
看他的眼神,仿若在看世间珍宝,缱绻又深隽。
正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不想在刚确定关系没多久拥有他吗?
闭着眼睛,老公的样子在他脑中愈发深刻。
胡悠悠脚趾微微蜷着,黑暗中慢慢挪动身体,紧紧贴着应容。
不只是因为灵气舒服,还有,他想挨得近一些。
脸埋进雪白的床单中,仿若被松烟墨一丝丝勾勒出的眼睫慢慢阖上。胡悠悠身上盖的被子只是轻微地起伏。
看人真的睡了,应容又重新睁开眼睛,他不是没有反应,特别在胡悠悠用胳膊圈住他时,这种反应只会更甚。
起床的动作极轻,生怕扰了胡悠悠的清梦,没一会儿,浴室的灯亮起,伴随着潺潺的水声。
围着松垮的浴巾,应容从浴室里出来,眸底有点潮,排气扇还在转动,加速消除气味。
换上衣服,他推开阳台的玻璃门,万家灯火尽收眼底,点了支烟,白雾缥缈,带着点淡淡的烟草味,猩红的火星在黑夜里忽明忽暗,映出应容深邃且立体的轮廓。
晚上,胡悠悠睡得极为不安分,细长的眉轻轻蹙着,时不时发出呓语,蹬开松软的棉被,空调冷风一吹,牙齿打了个抖,身子却是热热的。
胡悠悠做了个梦,迷迷糊糊间迷幻且不真切。他潜意识知道自己在做梦,他梦到老公做俯卧撑时在他身上。而现实中,做俯卧撑时自己明明在老公上面。
“每做一个要亲一下。”应容做好预备姿势后,对着他说。
他身材挺拔高大,腿也长,胡悠悠被他圈得严严实实的。
鼻息之间是带着冷意的清冽味道,糅杂着苦涩的烟草味。
胡悠悠红着脸,嘴唇嗫喏,臊得说不出话。
“好吗?”应容再次问,还没等他答应,应容俯身向下,强有力的压下来。
很迅速的落下一吻,周围人纷纷起哄,他红着脸想躲开,又被应容圈在怀里。
不知道被亲了多少下,嘴巴都被亲得酥酥麻麻的。
在他以为俯卧撑要结束时,应容轻轻松松抱起他,微凉的掌心落在那一小截白皙的后颈上,沿着清峋的脊线,捏着衣服的一点下摆,指尖摩擦雪白绵软的脸颊,撩拨起痒意,圈着他,轻轻亲了下他的耳垂。
应容的嗓音磁沉又性感:“好喜欢你,好可爱。”
手摩挲着睡衣软软的布料,他捏了下小狐狸蓬松的尾巴,嗓子低低漾开漫不经心的笑:“真的不怕我吗?”
胡悠悠脸色红通通的,像蒸熟的虾,乌黑的眼睫轻颤。心脏如同擂鼓,密集的鼓点快震破耳膜,空气不觉间染上绯红的颜色。
猛地睁开眼睛,呼吸都快不顺畅了。
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隔了好几分钟,他才缓过劲,胡悠悠羞得锁骨连着脸颊那一大片,都红了个遍。
他竟然梦到老公亲他。
黑夜静谧,耳边还能听见老公的呼吸声,胡悠悠耳根烫得能煎蛋,悄悄偏头,发现应容并没有被他的动静吵醒,松了口气,这种事情,天知地知自己知,让老公知道......就没脸见人了。
晚上喝多了水,想去趟卫生间,胡悠悠刚一动,就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有点凉,他愣了下,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后,胡悠悠脸上都冒着热气,耳尖晕开一抹红,清冷的月光撒进来,他盯着地面愣神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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