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后难受得紧,应容钳着胡悠悠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拇指在唇瓣上重重碾压,反反复复捻着唇珠,指节抵着雪白的牙齿。
胡悠悠下意识张嘴含,柔软的舌尖轻轻扫过。
此刻,应容更难受了。
用膝盖抵着他,垂眸低头,牙齿抵在雪白的脖颈上,滚烫的呼吸烫得胡悠悠眼睛轻颤。
轻轻吮着锁骨,温柔地厮磨,微微用了点力气,光洁的皮肤上留下整齐的牙印,是应容留下的烙印。
密密的吻顺着往上,胡悠悠嗓音绵软,禁不住发出黏腻的闷哼声。
下一秒,耳垂被亲了下,酥麻的触感席卷。
胡悠悠大脑一片空白,脊椎像是过了电,发着麻。
像是亲不够一样,应容一下又一下,轻重交替着汲取胡悠悠嘴巴里的甜味,想让少年染上他的味道。
“唔唔。”胡悠悠呜呜咽咽,额头涔着汗珠,小腿轻轻晃动,雪白的脚背绷得紧紧的。
卷翘的眼睫因为害羞颤动不停,他的声音又软又甜:“老公,亲轻一下啊,呜呜呜......”
室内清冷的空气变得浓稠,染成艳丽的绯红。
交缠的舌尖慢慢退出去,他拉着少年的手腕轻轻覆上滚烫,声音沙哑:“乖,再叫我一声。”
“老、公......”胡悠悠手心发烫,他面红耳赤,脚趾忍不住蜷缩。
浅浅的唇色被亲得发红,应容强忍难受,锁骨布着汗水,头抵上少年脖子,蹭得胡悠悠发痒。
想到晚上还要公演,应容舔了下干涩的唇,他抬手,把玩着纤细雪白的脚腕。
深邃的眼睛半眯,身体用力往上两下,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喘:“现在总归相信我不是不行了吧?”
胡悠悠被烫得无所适从,清秀的眼尾发红,羞得埋进应容肩膀。
他的声音又软又糯:“呜呜呜,相信了,相信了。”
应容吻他红透的耳垂,对着他耳尖说话,戏谑道:“你这样了,需要我帮你吗?”
为数不多变成这样,胡悠悠脸颊绯红,汗珠顺着脖颈滑落。
他害羞地咬唇,不敢看老公眼睛,想要合上遮住,却被应容强硬地打开,因为脚腕还被握着。
反应落在应容眼里,“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胡悠悠声音带着哭腔:“你、别欺负我。”
应容轻笑一声,垂着头,吻落在胡悠悠轻颤的眼睫上。
“这不叫欺负你,这是帮你。”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里被衬得格外动听。
应容的手因为长期拍戏,手掌和指腹都被磨出一层薄茧,贴上皮肤时撩起一阵阵痒意。
胡悠悠从来没有这样过,就算有这样的时候,也只是红着脸悄悄等它安静。
“啊!”他仰着脸,身子微微抖动,白皙的脸蛋红扑扑的,细密的眼睫闭得很紧。
这种说不清的感觉很折磨人,但是确实不是欺负。
“怎么不看我?不敢吗?”应容哂笑,挺小的,不过很可爱,颜色也是很漂亮的粉色。
胡悠悠脸上冒着热气,脚尖羞耻到止不住蜷缩:“没有不敢。”
“那你抬头。”应容说着,手并没有停下。
“嗯......”嗓音颤颤巍巍,胡悠悠眼眶发烫。
对上应容的眼睛,清冷又深刻,男人狭长的眼尾被染红,眼神里流露出满腔爱意。
突然,胡悠悠叫了声,音色很亮,耳垂血红一片,阖着眼睛往应容怀里钻。
手上湿热,应容笑出声:“你真的好可爱。”
“不过我很喜欢。”
第68章
淡淡略苦涩的味道慢慢扩散开来, 发泄完后,胡悠悠立马进入贤者时间。
空虚的感觉上头,耳根红透了。
他怎么就这么轻松地被老公弄出来了?
臊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干脆钻进被窝里,拉高被子遮住自己发烫的脸。
瞥见男人宽宽的掌心上还残留着粘稠的,属于自己的东西,胡悠悠眼眶发烫。
见他躲起来,应容轻笑:“害羞了?”
胡悠悠瓮声瓮气地说:“没有。”
瞥见男人微微鼓起的褶皱, 细白的指尖抓着被角。
胡悠悠歪着脑袋。
他、就再看一眼。
他小声小气说话:“那个,需要我帮你吗?”
应容起身抽了几张卫生纸,将手心擦干净后将纸巾团成一团, 扔出去的抛物线精准无误。
“怎么帮?”黏腻感还停留在掌心,应容摊开手看着。
然后,慢慢低头,嗅了嗅。
漆黑的碎发垂着, 遮住眉骨,挺翘的鼻尖快要碰到掌心。
这样一幅景象入眼,胡悠悠彻底被羞到了。
话都不敢说了。
怎么还闻啊, 这有什么好闻的。
脚趾缩了缩, 他忍不住出声:“你、别闻了。”
应容挑眉, 举起手让他看:“怎么?嫌弃自己?”
胡悠悠咬着嘴唇,肉肉的唇瓣微微陷进去, 指尖忍不住羞耻得蜷着。
眼睫被水雾打湿,眼尾还是红红的可怜样子,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你别闻了......”他软声软气说。
“不是说要帮我吗?”应容垂手,慢慢俯身朝下,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近到胡悠悠能清晰地闻见应容身上干净凛冽的味道。
糅杂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很让人入迷。
睨着那双深绿眼眸,胡悠悠眼底水光盈泽,吞咽了下口水。
“那个,我也可以用手。”他眨了眨眼睫,为自己找了个理由:“人与人之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互帮互助?那你有听过一句话,叫——”
迎着少年迷惑的眼睛,应容接着说:“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胡悠悠:“?”
应容眸光微动,喉结不受控制地轻滚,眼神凌冽幽深。
目光落在胡悠悠手上,抓着被角时只露出小小的指节,比白玉还漂亮,指甲是健康的粉色。
他都能想象得到握着自己后,那份柔软以及烫人的温度。
“可是我怕,我中途停不下来。”应容眼神变得有些危险,深沉的眼底翻涌着一抹炽色。
最喜欢的人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啊......
应容都能想象到,万一到时候,自己失控了。
亦或是用手已经不能满足的内心最真实的渴求。
雪白的小腿伸出来一截,应容用指腹轻轻按压,绵软的腿肚上很快留下微陷的痕迹。
压抑不住的欲念从心底不停往上翻涌。
他低头,慢慢靠近少年耳边,悄悄说话。
胡悠悠愣了两秒,入目是线凛冽的锁骨,他羞耻地动了下腿。
“那吃掉你也可以吗?”应容的眼眸中蕴着不加掩饰欲念。
胡悠悠脑袋一片空白,雪白的脸蛋红红的。
“如果是和老公的话。”少年说话慢吞吞的,水蓝的瞳仁轻颤。
“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又不吃亏。”他低着头说,“不是还有灵气。”
“那要是没有灵气呢?”应容抿着唇问。
他很想知道,要是没有灵气,胡悠悠会不会答应他。
“没有灵气?”
应容:“嗯,没有灵气,你也答应我吗?”
男人的视线不偏不倚,直勾勾看着自己,和上次一样,深邃的眼里不经意透露出一点点恐惧以及期待。
“没有灵气也答应呀。”
应容嘴角勾了勾:“为什么答应?”
胡悠悠:“哪有为什么,喜欢你呀。”说完这句话,他的脑袋晕乎乎,才压下去的害羞再次萦绕心头。
“嗯。”应容的笑意直达眼底,摸了摸少年脑袋,“那晚上再帮我吧。”
胡悠悠微怔,大大的问号冒出头顶:“难道你就这样坚持到晚上?”
“......”应容一噎,“不是,晚上可能会重新起来。”
胡悠悠反应过来,耳根红了:“那还挺方便、的。”
察觉到男人眸色深沉,胡悠悠一秒认怂:“不是,不是方便,就是还挺自由的。”
“......”
站在床边,应容脱下外套,松开领结,单手解开纽扣,明晃晃地露出沟壑分明的腹肌,线条流畅,纹理均匀。
这样的身材,是胡悠悠没有的。
少年舔了下干涩的唇,眼睛看得直了,直到男人拿着浴巾去浴室,他才松了口气。
再多看看,他觉得自己都被勾引到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胡悠悠本打算午睡的,耳边却能听见迷迷糊糊的声音。
好像是在叫他。
恍惚间好像是一种错觉。
浴室的门紧闭,不知过了多久。
胡悠悠拿出手机一看。
快十五分钟了。
睡不着,胡悠悠起身,慢慢走到浴室门口。
耳朵贴在雾蒙蒙的玻璃门上,果然不是他的错觉。
声音低沉又沙哑,混合着水声,听不太真切。
他敲两下门,里面的水声立马停了下来。
胡悠悠小声地说:“老公,你刚刚是不是在叫我呀?”
没反应,他又问:“老公?”
室内,热气蒸腾。
蕴着炽色的眼眸微动,本就快到了,被软软甜甜的声音这么一喊,应容的感觉更甚。
小腿的肌肉紧紧绷着,腿上的青筋凸显,脚背上被浓烈的一抹白湿润。
应容尴尬地咳了一声。
再次打开花洒按钮,清澈的水冲刷掉一切的痕迹。
浴室门打开,热气争先恐后地钻出来,应容光脚,声音被水雾闷得更哑:“怎么了?”
他的眼睫上还挂着水,清冽的眉眼裹挟着一抹缱绻的红。
松松垮垮的浴巾围在腰间,劲瘦的上半身大喇喇光着。
胡悠悠脸蛋发烫,好一会儿才找回思绪;“就是,刚刚好像听见你在喊我。”
“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应容挑了挑眉梢,眼神带着发泄后的餍足。
他俯身,身上的热气往胡悠悠身上钻:“你没听错。”
胡悠悠:“?”
男人笑着说:“就是要想着你啊。”
“......”
*
午睡时间很短,胡悠悠想着刚才那句话,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窝在应容怀里,尾巴和耳朵趁着这个时间放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应容无心睡眠,手肘撑在枕头上,圈着胡悠悠的半个脑袋。
一只手不停摩挲着软软的耳朵,少年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
尾椎骨渐渐发烫,胡悠悠难受得睁开眼睛,心脏跳得有些快。
“醒了?”应容说,“要起来去练习吗?”
尾巴下面那块薄薄的皮肤越来越热,胡悠悠难受得扭了下尾巴。
指尖捏着三条大尾巴,想让老公帮忙看看。
“这里好烫,我是不是又要长尾巴了,老公你帮我看看。”胡悠悠趴着,背对着他。
听闻,应容凑上去。
雪白的皮肤变得红红的,微凉的指腹触碰,尾巴往后缩了缩。
按上去鼓鼓的,应容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胡悠悠要长尾巴了。
“好像是,按压上去好像有什么东西。”应容说,“看来是灵气快要够了。”
胡悠悠眼睛弯了弯,笑出声:“二次公演后马上就有四条尾巴了!”
“第三次公演五条。”
“成团夜六条。”
“再然后......”
胡悠悠掰着手数数,发现光是C位出道的灵气好像不够长九条尾巴。
“和老公亲热好多次!九条尾巴就有了!”
胡悠悠这样想着,头顶上的呆毛不停晃动,很是得意。
害怕自己太过得意忘形,胡悠悠怯生生地说:“老公会不会嫌弃我吸收你太多的灵气啊。”
“不会,我愿意。”应容轻轻吻他细软的发梢。
“只要你开心的话。”
“最喜欢老公了!”胡悠悠抱着男人的腰,使劲蹭了蹭。
*
到了约定训练的时间。
换好衣服,前往练习室,其他队友已经在等着了。
其他的练习室同样,窗户开着,在训练时,大家都能听到各自选择的公演歌曲。
休息时间,胡悠悠接到了父母的电话,说是已经订好公演地点前排的位置。
“晚上加油!”罗希挽着老公的手臂,在燕市有名的商城里逛街。
“妈妈给你准备获胜的礼物!”
胡悠悠有些不好意思:“还不一定赢呢。”
罗希挑眉:“怎么不一定,不管怎样,我家崽崽最棒!”
挂掉电话,胡悠悠练得更加认真了。
童圆也很好的克服腾空降落后,往后仰的害怕情绪。
在正式公演开始前,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通知他们先去看晚上要穿的服装。
胡悠悠和其他人有一丝不解。
且不说要看服装的只有他们这一队,难道是节目组搞特殊?
知道他们是最受关注的选手,连准备的衣服都和其他人不一样。
沈澜蹙着眉:“现在时间这么紧,看什么衣服啊!”
戴着鸭舌帽的工作人员解释:“主要是宣传一下华国的传统丝制工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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