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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佬喂养后我红了(玄幻灵异)——月喜兔

时间:2021-10-27 09:49:56  作者:月喜兔
  两人的大声密谋被跟在后面的摄影小哥拍下来,得知胡悠悠的打算,副导演胸口堵得发慌。
  “这群小兔崽子!食堂的饭菜有那么吃不下去吗?”
  明明是为了大家的健康,万一到时候谁饮食出了差错,闹坏肚子影响公演状态,哭都来不及。
  副导演的助理是个才工作没两年的小姑娘,她把泡好的绿茶递给副导演,帮他顺气:“导演,消消气,可能是吃厌了吧,毕竟每天都是那些菜色。”
  虽然练习生周末可以去外面吃,但是一周五天,每日三餐加夜宵都是在食堂吃,菜色基本一成不变。
  她在台里工作的时候,食堂的饭菜便宜实惠,一开始她信誓旦旦地说要省钱,后来还是各种外卖走起。
  副导演蹙了下眉:“可是那么多菜,他们可以换着换着吃嘛。”
  女助理笑了两声:“那你刚不也点了火锅吃嘛~”
  副导演:“......”
  *
  惩罚完毕,胡悠悠回去泡热水澡。
  洗得干干净净,身上、头发上飘着淡淡的香味,发梢的水珠沿着清峋的脊线滴落。
  见应容坐在床边,手上还拿着吹风机,他傻笑两声,快速地走过去钻他怀里。
  坐在男人腿上,搂着他的肩,刚泡完澡,胡悠悠嗓音软乎乎的:“帮我吹头发。”
  应容颔首,抱着胡悠悠亲他的脸颊,头发差不多吹干后,宽阔的掌心覆上精致小巧的脚踝,他轻轻摩挲:“累不累?”
  胡悠悠摇摇头:“不累。”
  应容:“不累就好,那我好继续惩罚你。”
  “啊?”胡悠悠愣了两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啪”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屁股被打了......
  被打屁股了......
  !!!
  意识到被这样羞耻地对待,胡悠悠微微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你怎么可以打我的、打我的——”后面两个字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白皙的脸蛋憋得通红:“你、你你。”
  “惩罚啊。”应容再次重重地拍了下,胡悠悠身上的肉不多,多的肉全部在臀部,不仅看着饱满挺翘,手感还挺好。
  “你上次不还说再也不偷吃了。”应容借着机会,又打了好几下,以此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可是,他们都在吃,再说了,你也不应该打我的......屁股啊。”后面两个字的音量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又不是小朋友。”胡悠悠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为了一颗肉丸子,被罚跑好多圈就算了,惩罚都结束了还要被老公打屁股。
  他明明都没吃多少!
  小狐狸的面子全没了!
  越想越委屈,胡悠悠眼眶泛红,搭在应容衣服上的指尖收紧,心里像被塞了团大棉花,堵得他喘不过气。
  “呜呜呜,你为什么要打我......屁股。”胡悠悠吸了吸鼻子,乌黑的眼睫上挂着氤氲出来的泪珠,颤颤巍巍的要掉不掉。
  “不抱抱亲亲我,还打我。”胡悠悠下巴抵在应容肩窝上,委屈得不行,眼睫上蓄着的泪水滴落下,烫得应容心尖颤动。
  他,只是想逗逗小狐狸。
  这么不禁吓吗。
  感受到肩膀上的湿湿热热的泪珠,应容微微拧眉,搭在胡悠悠腰上的手都不敢乱动。
  “别哭——”安慰的话还没说完,锁骨周围传来一阵刺疼。
  “叫你打我屁股!”胡悠悠嗷呜一口咬上去,正在气头上,锋利的虎牙轻轻戳破轻薄的皮肤,血珠立马渗出来。
  香香的灵气扑面而来,一个劲往胡悠悠鼻子里钻。
  新长的四条尾巴状态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
  时而幻象,时而真实,正对灵气有极大的需求。
  面对甜丝丝的灵气的勾引,胡悠悠觉得血珠比肉丸子香一百倍。
  愣了两秒后,他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轻舔一下,锁骨上的血珠被吸干净。
  又很快冒出来,他又舔。
  血珠的灵气不算多,闻着香气,胡悠悠咽了下口水。
  ——只是舔舔,不够啊。
  唇瓣微微张开,慢慢贴在伤口处,他跨坐在应容的身上,两只脚踢了下床单。
  稍稍用力,用上吮吸的力度,胡悠悠吮吸灵力充沛的血液。
  “呃——”应容闷哼了一声,呼吸变得有点急促。
  伤口处的血液加速流出,轻微刺疼,覆在他的唇瓣温温热热,带来一阵酥麻。
  胡悠悠克制着自己的欲念,小口小口吞咽,听到应容难耐的声音以及......粗重的喘息,他才从痴迷中清醒。
  胡悠悠突然想起。
  最初好多其他小妖就是这样,觊觎应容血液里的灵力。
  胡悠悠嘴角沾染上血迹,眼神些许呆滞,过了一会儿才忙着解释:“我、我不是故意喝你那么多血的,老公,你别生气呀。”
  担心应容生气,胡悠悠抱着他,用软绵的脸蛋蹭着男人的脸颊,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应容垂眸,瞥见锁骨处的血迹,手轻轻一挥,伤口立马愈合,一圈小齿印还留在上面,像是给他盖的印章。
  “你怎么会担心我生气?”应容撩起胡悠悠耳边的碎发往后一别,擦拭少年嘴角的血痕。
  胡悠悠红着眼眶,嗫喏道:“因为喝了老公好多血。”
  有了这么多灵气的巩固,胡悠悠尾椎骨附近的皮肤烫得吓人,放出尾巴后,那种深入骨髓的热才慢慢消下去。
  八条尾巴和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齐放了出来。
  蓬松的尾巴体积占得大,衬得胡悠悠腰肢纤细,应容喉结上下滚动,伸手捏软乎乎的大尾巴,手感柔得像云朵。
  少年眼尾泛红跨坐在他腿上,直叫人血气控制不住地往下涌。
  “你八条尾巴都长出来了。”应容握着尾巴把玩,捏捏尾巴尖,又忍不住大力地揉。
  胡悠悠吸了下哭红的鼻子,扭头看到八条尾巴,有些不相信:“好像是耶,真的!”
  “那老公怪我,喝你的血,还咬你吗?”胡悠悠抬起眼眸怯生生地问。
  应容笑出声,嗓音慵懒性感,手上rua尾巴的动作不停,对着胡悠悠敏感的耳朵呼气,他说:“你不是怪我打你屁股才咬我?”
  胡悠悠这才想起他咬人的原因,傻乎乎地说:“对诶,那你下次别打我屁股了,狐狸的屁股打不得!不然我下次还咬你。”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打吗?”
  “嗯?还有为什么,不是说了罚我偷吃......”
  “不全是,”应容揽住软腰,凑近他的耳垂,亲昵又撩拨地说:“就挺想试试手感,我故意的。”
  空气沉默了一秒,暧昧又缱绻的气氛在室内流淌。
  胡悠悠觉得后腰处被揽着的皮肤有点烫,腰侧的软肉还被轻轻捏着,他咽了下口水,脸颊臊得发红。
  男人的嗓音喑哑低沉,像根羽毛,轻轻搔刮他禁不住撩拨的小心脏,应容嘴角紧紧绷着,眸底蕴着一抹慵懒,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胡悠悠看不出来他的心中所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情意的滚烫,那份痴迷。
  “故意......”胡悠悠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觉得指尖烫得慌。
  不用看知道,他此刻的脸肯定羞得泛红,事实也确实如此。
  应容每次看见胡悠悠乖乖地任由他抱,任由他亲的样子,心尖就痒得发麻。
  “行不行啊?”应容往上挺了下,嘴角挂着笑意。
  他还不肯放过地说:“不是你说的一次抵十滴血?”
  “......”胡悠悠羞得垂下眼睫,都不敢看他。
  灵气多是没错,但是每次做了腰酸,明天他还要训练!
  总不能荒废练习吧。
  还在思考中,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得不能动弹,下意识挣扎,腿却被紧紧禁锢。
  “乖。”应容压低嗓音,修长的指节顺着胡悠悠的腰往上,轻轻挑开兔子睡衣的白色纽扣。
  微敞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应容眼睛微微眯起,深邃的眼里带着热忱的情意。
  他俯身在胡悠悠耳边低声呢喃:“下次别穿这么幼稚的睡衣了,老感觉在欺负小朋友一样。”
  胡悠悠紧闭的眼睛睁开,眼睫轻轻颤动,淡粉的唇微启:“你才幼稚!”
  应容勾起唇角,他低笑道:“嗯,我幼稚。”
  线条凌冽的薄唇覆上敏感的锁骨,他轻轻吮了下,种下的粉红草莓印子暧昧又勾人,胡悠悠身子轻轻抖了下,忍不住叫出声。
  软软的,甜甜的,像是在撒娇。
  胡悠悠眼眸迷离,水光潋滟,他低声求饶:“嗯~那你轻点......”
 
 
第78章 
  习习晚风吹动纱帘, 室内暖意浓浓。
  应容乐此不疲地在胡悠悠的身上每个角落盖章,胡悠悠的手小,细白的指尖紧攥紧床单, 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指节边缘泛着淡淡的粉色,掌心洇出一层薄汗。
  应容抬起右手,将胡悠悠的手整个握住,又松开, 指节和指节相贴,十指紧扣。
  胡悠悠侧着脸,他埋在雪白的枕头, 眼睫湿漉,嘴唇微微张开,控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低吟。
  和平时唱歌的音色截然相反,不似泉水叮咚的空濛清澈, 像是裹了一层糖霜。
  细听还能听见一点儿哭腔。
  应容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垂着眼眸,灼灼的目光凝于少年光洁无暇的肩颈。
  线条流畅,美得宛如造物主精雕细刻, 耐心打磨出的艺术品。
  很少人会注意到少年的后颈, 是那么的纤细脆弱, 雪白肌肤下黛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见,只需轻轻一拧, 便至于要他的性命。
  而就是这样的对于小动物最脆弱的地方,少年全然向他袒露。
  那种坦诚爱与被爱的真诚震荡着应容的心脏。
  低下头,很温柔地亲胡悠悠的耳尖。
  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
  胡悠悠身子轻颤,被温柔对待的耳尖受不住的烫,他忍不住叫他:“应、先生......”
  听到这么正经的称呼, 应容呼吸都乱了几分,声音有点哑:“真乖,再叫一声。”
  应容一遍遍在少年的耳边告白:“真的很喜欢你,嗯,也很爱你。”
  快结束时,胡悠悠眼前空白一片,又好像绽开一片绚丽盛大的花火。
  ......
  他带着满额头的薄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应容屈起腿坐在床头,就着昏黄的灯光,细细描绘勾勒少年哭红的眼尾,指尖掠过胡悠悠细软的碎发,嘴角勾起缱绻的笑。
  耷拉着拖鞋,胡悠悠整个人以公主抱的姿势睡在应容怀里,浴缸里盛满温热的水,雾气弥漫,他拿着毛巾细细地擦拭胡悠悠每寸的肌肤。
  被灵气滋润过,少年全身上下瓷白的肌肤细腻,使用的毛巾可能过于粗糙,稍微一使劲就会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痕,和应容才弄出来的粉红印子交叠,看上去更可怜了。
  应容捏着毛巾,眉头微蹙,最后干脆捧起热水,水流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带走胡悠悠身上的薄汗。
  被抱上床时,应容刚躺上去,胡悠悠循着热源,像小团子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后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小狐狸,趴在应容的腹肌上,无意识地蹭了蹭。
  抱着一团软乎乎的小狐狸,应容笑了下,清冷的眉眼透着说不出的满足。
  *
  第二天,胡悠悠换好衣服,去练习室的路上腿都还有点软。
  跟着唱了两三句,沈澜蹙着眉,随意问道:“你昨晚跑操晚上吹了冷风感冒了?”
  “没有啊......”胡悠悠抬眸,神情有点傻,像是在说你为什么这样问。
  “那你的声音怎么听上去有点沙哑。”沈澜的状似无意恰好点醒他。
  !!!
  他错愕地睁大眼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锁骨连着脖颈红了一大片。
  因为是叫太多沙哑的,这他能说出口吗?
  显然是说不出口,他讪讪地回道:“可能真的有点着凉吧。”
  “是吗?”沈澜点了下头,却觉得有点奇怪。
  他人长得比胡悠悠高,一低头,顺着宽松的领口,看见......暧昧的痕迹。
  像是轻轻撕咬、吮吸上去的。
  鬼使神差的,脑海中闪过平日里看上去清冷疏离的那张脸。
  靠,不是吧。
  应容这么狠的吗?和他哥有一拼啊。
  都是看上去衣冠楚楚的禽兽啊!
  沈澜脸也红了,他摸着耳垂说:“过几天就要公演了,你们注意点。”
  “哦哦哦,好......呀?”胡悠悠瞪大眼睛,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你你,知道?”
  “......”沈澜咳了一声,“这么明显,我早就知道了。”
  喝了点温水,胡悠悠的嗓音好了很多,训练的日子是枯燥无趣的,一首歌重复很多遍,他和白荼、沈澜底子比其他人好。
  Rap本就比较小众,其他几位学员的练习速度比胡悠悠还慢。
  但是他们心里清楚,胡悠悠他们三人是再怎么样都不会被淘汰的,只是在竞争出道位的名次。
  为了不拖后腿和想走得更远,他们也珍惜时间,刻苦地向沈澜学习。
  至少有了沈澜的帮助,他们不至于摸瞎前行。
  想在短时间里完全学会rap很难,沈澜尽最大的努力,也只是把几个人教得唱起来不出戏。
  副歌部分的旋律对他们来说比较简单,合唱的效果也很不错。
  训练的这几天其他导师来看过他们的训练成果,擅长rap的雪阳听完,清秀的眉毛紧紧蹙起。
  “你们这样......有点拉胯啊,就沈澜一个人的表现令我满意。”
  胡悠悠羞愧地低头,乖乖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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