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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应了一声：“嗯？”
林秀回过神来，有些歉意地说：“抱歉，我似乎有一个朋友也叫这个名字，我刚才有些走神。”
“似乎？”班纳对“似乎”这个词感到些许疑惑，但他还没有问出口，他们面前的空间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光圈。
光圈被人打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蓝色的袍子，身后系着一件红色的披风，胸前挂着一个暗黄色的古朴挂坠。
这个装扮很像cos一位法师。林秀想着。
走出来的人见到两个人正齐齐盯着他，打了声招呼：“嗨。”
“史蒂芬？”
史蒂芬耸了耸肩，说：“抱歉，我可能吓到你们了。我是来找托尼借把扳手的，我们房子的水管坏了，但是王现在找不到他的扳手。”
一边说着，他就一边往托尼的工作室走，看起来还是熟稔的样子。
班纳向林秀介绍一下这个人：“他是史蒂芬斯特兰奇，是一位法师，不过他更喜欢别人叫他博士。”
林秀点了点头。
还真是法师啊……
他内心有些疑惑：难道魔法也修复不了一个水管吗？
正好班纳也问出来了：“你的阿戈摩托之眼不能通过回溯时间复原你的水管吗？”
至尊法师摆了摆手：“前几天我刚刚去了一趟黑暗维度，有用到阿戈摩托之眼，现在它暂时用不了。”
他翻了翻托尼的工作台，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朝着班纳打了声招呼。
然后他又开了一个光圈，也就是传送门。他走进们，在最后，他瞥了林秀一眼。
然后他就消失在了门内。光圈不见了。
林秀看着眼前跟这位至尊法师没来过一样的什么东西都没留下的地方，忍不住感叹：“法师真方便啊，想要去哪里，开一个门就可以了。”
班纳对此表示赞同：“是啊，不过很可惜，我明显没有学习魔法的天赋。”
说完，他们对视了一眼，互相笑了一下，准备坐在沙发上。
就在他们要坐下的时候，传送门又开了，史蒂芬又从里面走了出来。
班纳：“又有什么东西没有拿吗？我可以帮你找找。”
史蒂芬摇了摇头，说：“我是来找他的。”他看向了林秀。
林秀一脸懵逼，用食指指着自己：“我？”
“你身上有我魔法的气息。”史蒂芬皱着眉，“虽然现在时间已经过了挺久，这个气息已经要消散，但是我还是能感受到的。你使用过我的魔力，不是那种普通意义上的跟我同源的魔法源泉，而就是我身上的魔力。”
“我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的魔力借给别人的印象，我之前也没有见过你。你是谁？”
林秀懵懵地：“……我也不知道……”
“他失忆了。”不知何时托尼走了过来。他身上还沾满了黑色的机油，现在上半身只穿着一件工装短袖，看起来就是活脱脱一个理工男。
他的黑眼圈很深，胡子拉碴，但是他的眼神很亮，很锐利。
班纳：“又有什么令人激动的新发现了吗？”
托尼有些自豪地说：“是的，这个我等下再跟你讨论。不过现在，咱们来说说这位新朋友吧。”
他看向史蒂芬。
“你经常行走于多重维度和空间之间，能不能看到他身上有什么不对？”
听到托尼的话，史蒂芬也仔细地看了一眼林秀，然后他也发现了什么东西。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林秀听得一愣一愣的。
但是他又有些激动。
这个法师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一下子就道破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他能不能一下子就帮自己找到自己的过去呢？
“你的身边有很强烈的空间波动……”史蒂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些空间粒子浓郁得都要溢出来了，为什么你现在还能好好的待在这里？”
托尼：“什么意思？”
“按理说这样强烈的空间波动，你的这位朋友早就应该突破这个世界的屏障，穿越到其他空间里面去了。”史蒂芬解释了一下，“但是很奇怪，他还好好地呆在这里，我看一下……嗯……好像也不是很稳定的样子，他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你自己知道这件事情吗？”
最后一句话史蒂芬问的是林秀，林秀摇了摇头。
“这就很奇怪了……”这回这位至尊法师认真起来了，他眯着眼绕着林秀走了一圈。
然后他突然说：“我知道了！你被‘锁’起来了！”
林秀：“……？”
“这样强烈的空间波动肯定不是自然而然就有的，它要么是你自己的能力，要么是外力，但是无论是什么，结果都是相同的。那就是你无法很稳定地待在一个世界里，你这样的状态只能在各个世界里不停地穿梭，穿梭，穿梭，永远无法停止，在你的能力没有控制下来之前。”
“而你现在好好的站在我们面前，是因为这个‘世界’把你锁起来了。也就是说，祂不仅在你身上放了一个锚，锚点就在这个世界上；祂还在你身边加了一层锁，这能让你的能力暂时受到抑制，你也就稳定下来了。”
“这个……‘世界’？”林秀迷茫地问。
“嗯哼，我想很少有人知道，每个世界都是有祂自己的意识的，我们的世界还只是一个年轻的世界，祂生机勃勃，开朗又强大。”至尊法师说。
这下轮到托尼迷惑了：“等等，等等，你是说……我们的世界有自己的意识？”
虽然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也存在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跟他的科技侧不一样的东西，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所生活的世界居然也是有自主意识的！
这让他感觉自己一直以来都像是生活在一个巨人的身体里面，有些……恶寒。
看到托尼的表情，史蒂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翻了个白眼：“反应不要那么大好吗？世界意识也只是意识而已，祂们存在着，却无法插手我们的现实世界。就像我们法师，只能把那些强大的魔法应用在另一个纬度之上，也无法插手现实。”
“哦……”
回答完了托尼，史蒂芬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林秀身上，他对于这个人很感兴趣：“你明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是怎么跟我们的世界有联系的？祂还愿意帮你，做你的锚点。就算是我，也仅仅是知道祂的存在而已，从来没有切身接触过。”
三个男人齐齐盯着林秀。
林秀越说越小声：“我也……不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放在下一章吧……
还记得秀在商城兑换的传送门吗？那是世界从史蒂芬那里拿（偷）的啦。所以史蒂芬从秀身上能感觉到自己的魔力的痕迹。
伏笔也一点点地揭开了呢……不知道我写的够不够清楚你们看不看得懂……
提问：系统商城背后的秘密是什么？(≧∪≦)
还有关于贾……
我才反应过来贾和紫薯精是不能写的，但是我又特别喜欢贾，就在文里就用“人工智能”和“贾”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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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布鲁斯睁开了眼, 他坐了起来，走到了窗户前，将窗帘用力拉开。
早晨的阳光入侵了他的卧室。
他在窗边静静站了一会儿, 就下了楼。
管家阿福看到他, 有些惊讶：“今天这么早？”
他还没有准备好早餐。
布鲁斯“嗯”了一声, 看着阿福在那里准备早餐, 问：“迪克呢？”
“上学去了, ”阿福一边弯着腰布菜, 一边说，“昨晚夜巡到那么迟，早上还要那么早去上学, 少爷也是很不容易啊。”
亏得人家年轻精力旺盛，哪能像老爷睡那么久，阿福想着。
也不是说老爷就有多么老了, 毕竟他现在才30岁, 正当壮年。
而是阿福觉得这几年来他沉稳了很多。
如果说刚出道那两三年蝙蝠侠还会有些失误, 被反派钻到空子，现在他已经能够做事滴水不漏了。
虽然他还在跟那些反派斗智斗勇，但是哥谭已经安稳了许多。
而一切的转变，都是林先生的离开……
此时阿福已经将早饭全部都端上了桌。
布鲁斯坐下了，他看着他的那份早餐，似乎是发一会儿呆。
这可不常见, 阿福想着。
他听见布鲁斯忽然说：“昨晚我见到林了。”
阿福现在一旁, 不着痕迹地问：“哦？”
做梦？
看来过了这么久，老爷还是没有忘记林先生啊……
现在距离林先生离开已经有四年了。
布鲁斯继续说：“我在一片黑暗之中看见了他，他的身后是一整片的星河。阿福，他没有死, 他在另一个世界。”
“在另一个世界”是死亡的一种委婉说法，阿福有些摸不准自家老爷的意思。
在四年前，在蝙蝠侠还没有那么成熟的时候，哥谭曾经被一个叫做贝恩的反派给入侵了，蝙蝠侠也被他算计而身受重伤。
当时是林先生用自己的生命救了蝙蝠侠，救了阿福和罗宾。
后来，蝙蝠侠振作起来，将贝恩赶出了哥谭，救了超人和再次被捉走的阿福和罗宾。
哥谭恢复了平静，结局皆大欢喜。
除了林先生。
蝙蝠侠后来回到了当初他和林先生一起被困住的监狱，将林先生的身体运了出来。
在看到他那破碎的尸体的时候，阿福和迪克都撑不住而落了泪。他们压抑着内心的悲伤，整治着战后的哥谭。
阿福那时还安排着要将林先生下葬在韦恩家族的墓地。
但是忽然有一天，老爷说林先生还没有死。他的表情情真意切，他身上的愉悦也不似作假。
阿福当即相信了他，并且也高兴起来。为了让老爷帮助林先生顺利复活，阿福和迪克留守哥谭，等待着蝙蝠侠带着好消息归来。
然而，他们一等就是半个月。
而半个月之后，蝙蝠侠却独自回来。
身后空无一人。
罗宾当时急切地问：“Bat，林呢？他在哪？我们要给他接风洗尘，我好久没见到他了。”
阿福到现在还记得当时老爷的表情。
缄默，沉郁。
他身上似乎涌动着浓重的黑雾，比黑夜还要深重，比深潭还要沉郁。
他说：“……他消失了。”
阿福和罗宾都愣住了。
“就在他复活的时候，他消失在我的眼前。”蝙蝠侠身上还带着深夜的寒气，“但是他说，他会回来。”
所以，他等待着林秀的归来。
……
……
……
而这一等，就是四年。
阿福：“所以……”
布鲁斯：“既然我再次看到他，那么就说明他现在还是平安的。只是，他似乎忘记了我，他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阿福怔了怔。
老爷终于要放弃等待了？
这四年来，老爷虽然一直在成长，一直在成熟，但是他身边的人并没有增多。他还是孤身一人。
“布鲁斯韦恩”所闹出来的绯闻女友，都只是和他逢场作戏。
布鲁斯只负责给钱，让他的女友们出来走一遭，让媒体们拍拍照，就让那些女士们回去了。
那群鼻子像狗一样灵敏的媒体怎么会发现不了。
阿福已经听说有人在怀疑布鲁斯是否受到了深重的情伤，或者身体受到了什么伤害，已经不行了。
他劝老爷敞开心扉，试着再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不是因为那些舆论的压迫，也不是因为他对林先生没了感情。他很怀念林先生，当初他也是真心支持林先生和老爷的感情的。
但是，现在林先生已经离开了那么久。老爷一心一意相信他会回来，但谁也不知道老爷所说的是不是真实的。
也许从一开始，林先生早已经离开了人世，布鲁斯所见到的只是他的幻影。那么无论布鲁斯等待多久，林先生都是不会再回来的。
眼看着老爷越来越成熟，却越来越孤单，身上的气息越来越黑暗，身边没有一个能够陪伴他的人，阿福也很心疼。
他希望一段新的恋情能让老爷走出来，走出他幼年的阴影，也走出林先生离开给他带来的伤害。
“所以……老爷，您终于想开了？”
布鲁斯：“不，我要去找他。”
阿福：“……？”
“既然他回不来，那就由我去找他。虽然现在我们的世界的科技还不足以达到跨越空间的水平，但是我已经找超人借用了他孤独堡垒里面的仪器。相信结合氪星科技和地球科技，总有一天我会找到连通两个世界的办法。”布鲁斯此时已经解决了早餐，他朝着阿福点了点头，披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我去一趟公司。”
阿福并没有马上去收拾桌子上的餐盘，他只是默默地站着，看着老爷越来越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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