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一下,只是尝尝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么甜美。”
这无疑是在惹怒他。在夏佐吃惊的目光下靠过来,以为在被瞄准的情况下他不敢轻举妄动,这才毫无防备的被狠狠踹了一脚。
“噢——!”一声惨叫。
夏佐灵活的连续两个旋转,躲开红外线瞄准,拉开门跑了出去。
只能听见洗手间里某人痛的发狂的吼声。
“夏佐!我一定会抓到你!”
夏佐没有下楼,直接跑到二楼的阳台上,纵身一跃跳下去,借助黑夜的掩埋,顺利的离开了阿尔梅里纳的别墅。
布拉伯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主人没有形象的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胯下对所有男人来说绝对重要的地方,看他就差没把脑袋钻进地砖里就知道,这一下肯定不轻,不然也不会让他高傲的主人这么丢脸的做出这么猥琐的动作。
知道有人来,席尔维斯特额头抵着地面,闷闷出声,“布拉伯,我发觉我的老二被踢短了一截。”
某只每天都要被这些惊人言论洗礼几遍的管家,不知能不能正常的撑到他们回去的一天。
“那您正好从良几天,做个调养,再不要猎艳长牙的猎物。”毫不同情的声音。
席尔维斯特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出声。害的布拉伯以为他真的被踢坏了,上前拉他起来,却发现他居然趴在地上偷笑。
“差点被人收了老二,亏您还能笑得出来,如果刀在他手里,我绝对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废了您。”
第21章 易容技术
席尔维斯特改跪为坐,领带斜着被削掉半截,纯手工西装和衬衫也被割开长长的口子,样子别提多滑稽,被人修理的这么惨,可当事人却一副好心情的样子,笑的意味深长。
布拉伯有股不好的预感,“主人,您还是消停一会儿吧,昨晚他能老实的被您欺负已经是奇迹了,事后不报复回来才叫不正常,今天的事您一定要当个教训,别再惹他了,他绝对是长牙的老虎。”
当事人却摸着下巴,笑得一脸深沉,“你不觉得这样才有狩猎的感觉吗?”
“不觉得。”都到玩命的程度了,还感觉?
他好心情腿一收站了起来,却又扯到痛根,立刻夹着双腿,弯腰用手捂住,咬牙切齿的说:“我决定了,抓住他之前,所有工作都暂停!哎呦,痛死我了!”
布拉伯头痛的扶住他,“您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这麻烦我愿意找。”想到什么似的,笑的异常淫||荡,“布拉伯,你不知道,当我跟他开玩笑问他是不是处男时,他当时的表情真是可爱到爆掉!好想抓住他啊,好想把他衣服扒光,我要好好检查一下他到底还有哪些可爱的表情。”忍不住磨爪子,仿佛猎物就在眼前。
布拉伯被这么淫||荡的笑容刺激的毛骨悚然,心想,一个当时一心要杀你的人,你要怎么看才能把人家的表情看成是可爱?还有你昨晚刚睡过人家还说是处男?
布拉伯已经不能理解主人的世界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疯狂的做一件事,只是……这和他们出来的目的偏离太远了!
“主人,您出来不是为了找床伴。”继续苦口婆心的念叨。
“我不管!你立刻想办法抓住他,不然我什么也不做,天天跟着他。至今他还是第一个敢揍我的人!”
某人无耻的一点身为族主的自觉也没有,碰到心仪的猎物智商就成了负值,就连练就一身格斗术也忘记了。
布拉伯黑着脸,纠正道:“您忘了,他不是第一个揍您的人。”
正处于兴奋状态的席尔维斯特,听到这话想起了什么,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她已经来现世很久了,为什么他查到现在也找不到她。
“没有。”主人再顽劣,还是有人能制得住他的,只是那人已经消失太久了。布拉伯一直知道,主人这么执着要来现世,一部分是好奇外面的世界,另一部分就是为了找她,找古董的事一定只占据他芝麻大的一丁点地方。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继续找,不惜代价一定要找到她。”
布拉伯并不赞同主人执着这件事,可他也知道,没有人能改变他的这一决定,他对那个人的执着,已经到了可以放弃族主头衔的地步了。“当权者”没能杀掉她,已经是万幸了,如果知道他出来是为了找她,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主人心情变得糟糕,还没有他荒淫无度时来的省心,他敢保证,绝对没有人想看到主人生气的模样,那恐怖程度差点毁了整座岛,只因为“当权者”下令处死那个人。
唉,孽缘啊!
“主人,您不是睡过夏佐·毕维斯了吗?为什么还要抓他?”布拉伯立刻转移话题,让主人脱离伤心处。
说到这个,席尔维斯特才想起来,奇怪的看着他,“谁说我睡过他了?”
“不是你们昨晚……?”布拉伯头大了。
“本来是想上他,可他身上还印有别人的吻痕,做到一半就做不下去了,所以只好让他睡觉了。”
布拉伯看怪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那不相信程度就像是看着一只大灰狼放走嘴边可口的小肥羊一样,这事真的可能吗?
“你那什么眼神?别把我想成禽兽!我也是很体贴的床伴!”席尔维斯特对布拉伯的眼神很不爽,感情他就是禽兽的代言人?
“您是想等他身上的吻痕消失了再抓他回来?”用得着做这么麻烦的事吗?
关键是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个人!
席尔维斯特琢磨一下,忽然问道:“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到了分不出真假的程度?”
布拉伯想了一下,“岛上在很久以前不是流行过”仿制人”吗?后来造成了混乱就被禁止了,然后又有人喜欢玩表皮易容,都是骗骗人的小把戏,主人怎么想到问这个?”
“这些事我怎么不知道?”他居然闻所未闻!
布拉伯推了一下眼镜,“您是”紫瞳一族”唯一的王室血脉,将来是要继承族主位置的人,那些”当权者”自然不会让这些民间小把戏传进您的耳朵里。”
都是那群老东西推崇什么“高雅文学”才会让他被夏佐耍的团团转,不过,值得得意的是,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族主风流无度的事实,不知道会不会气吐血?某人恶劣的又开始想歪心思。
第22章 唯一弱点
夏佐回到住处时,他被破坏的衣服吓到了仆人,韦伯一眼看到老板这幅样子,就知道酒会上肯定出了事。
“老板,你没事吧?”本想派人贴身保护,可夏佐不喜欢整天有人跟着,向来喜欢独来独往,除非有重要的场合需要摆身份,才会带着前唿后拥的兄弟一起。
夏佐摆摆手,这事不提也罢。
“威尔斯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武器和人手都为他调过去了,他们也正在暗中追踪目标,目前一切顺利。”韦伯发现老板的心情出奇的不好。
“嗯,多注意那边的动静。”
“是。”
听见楼下的说话声,肖然从楼梯上跑下来。
“夏佐,我正找你呢,有事要跟你说……”
“啪!”
快步跑过来的肖然,迎来的就是这一耳光。韦伯和仆人都愣住了,他们都知道老板的恐怖,却也是第一次看见老板动手打人。
同样愣住的肖然,抬手摸上火辣辣的脸颊,似乎在确定,自己真的被打了耳光。认识夏佐至今,虽然经常听他的冷言冷语,但从没动手打过他。
“夏佐……”无辜的看着异常生气的人。
“谁允许你私自跟他面见的?”声音压得很低,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下重手。
“我有东西落在他那里,只是去拿。”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让你不听我的话?!”声音陡然提高,吓住在场所有人。
“……手机。”肖然咬咬下唇,看着地面。
“是手机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他连基本的防身术也不会,游走在这个圈子里本就危险,现在居然还连一点自觉也没有。
肖然知道夏佐为什么生气,他总是交代他,完事后就立刻离开,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能私自和谁出去,而他却犯规了。
夏佐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他了,为了和自己的习惯接近,很多饰品、衣服、领带和皮鞋,他们几乎都用相同的,唯有那部手机他怎么也不愿意换和自己一样的。原因就是在亚洲第一次见面他撞掉了肖然正在讲电话的手机,滑进路中心,被驶过的汽车碾碎,之后只好赔他一部新的,他一直在用,怎么也舍不得换。
肖然知道自己理亏,只好保持沉默,接受训话。
夏佐对他真是无能为力了,“韦伯,买一张到中国的机票,明早送他走。”
“……是。”犹豫了一下,才应下。
肖然完全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拽住要上楼的夏佐。
“我不走!对不起,下次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去。
“夏佐!”肖然还想追过去,却被韦伯阻止了,对他摇摇头。
“老板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去。”
“韦伯,不要给我买机票,我不会走的。”肖然又把希望寄托在夏佐身边的大红人身上,希望夏佐能改变主意。
“除非老板改变主意,不然我没有办法。”
肖然绝望的看着楼上,这次夏佐像是铁了心要送他走。
夏佐疲惫的回到卧室,就看见一个人大模大样的坐在他的沙发上喝红酒。夏佐视他为空气,走到衣柜前,挑出一件衣服换上,把那该死的衬衫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心情这么差?难得回来一趟就看到你们在吵架。”男人语气带笑,悠然的喝着杯中红酒。
夏佐走到酒柜上,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事情办完了?”淡淡的问道。
“还没有。”
“那你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夏佐可不喜欢做事半途而废的人。
“只是路过这里,就来看看你。”转动手中的酒杯,眼睛却盯在夏佐身上,忍不住问道:“你真要送他走?”
“和你没关系。”一口驳回对方要说的话。
若是能被他吓到有话不说,那就不是狂鹰了。
——“血猎手”排行第四的放荡狂鹰。
“夏佐,送走肖然,你真觉得你能应付所有事情吗?敌人无时无刻不在寻找你的弱点,在别人看来你完美的无懈可击,可身为男人你的私生活太干净,不免让人怀疑,容易给人钻空子。现在有肖然替你出去搅一搅,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是说,你想把唯一的弱点拿出来示人?”
他也一直以为这人完美的没有一丝破绽,如果不是那次意外,他也不会知道强大如黑狱,居然会有那么致命的弱点。
夏佐不想提这件事,转身为自己倒酒,“既然见过了,就走吧,工作不要延期。”
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夏佐浑身僵直,握着酒杯的手指也不由得收紧。
第23章 只是练习(改)
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夏佐浑身僵直,握着酒杯的手指也不由得收紧。
“放松。”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果你觉得用不着肖然,那你自己就要学会这些事,你不可以有弱点,你不是别人,你是世界杀手排行版的NO。1,你也是毕维斯家族的家主,你必须做到真正完美。”
夏佐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可是,这样的事他真的做不到,只是被人碰到他就感觉紧张。
看着夏佐紧张的模样,狂鹰笑起来,“不是说了让你放松。你该庆幸,知道你这弱点的人只有我。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成为杀手的。”
狂鹰的话多少有点惹恼了夏佐,深吸一口气,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
“来!”夏佐的样子真有种要赴死的感觉。
狂鹰苦笑着摇摇头,放开他,“还是算了吧,每次练习你习惯别人的触摸,熟悉床事,你哪次撑到过最后?还每次把我撩的欲火焚身,我真觉得我是在自作自受,你还是找别人陪你练吧。”
被说的一无是处,夏佐抓起酒杯,一杯酒泼到狂鹰脸上。
任由脸上的酒水流下来滴落在地板和衣服上,双眼紧紧盯着夏佐,夏佐也不服气的瞪着他。
“你最好坚持到最后。”
抓住夏佐拉过来,本想直接吻上他的唇,想想还是不要来这么激烈的,先让他适应一下做好准备……
狂鹰知道他在紧张,别人拿欢爱之事来享受,对夏佐来说这是酷刑,他害怕这些事已经到了恐惧的地步。
谁能想到强悍冷漠的无情杀手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弱点。
停下吻,双臂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夏佐不会知道每次陪他练习,狂鹰有多心疼。第一次练习时,夏佐忍受不住喊停,他以为只要强迫一下总能过去,就不顾他的反抗要强来,却被失控的夏佐刺了一刀,当他受伤起身时,才发现夏佐哭了,窝在床上颤的厉害。
他不敢想象能让像他这样的人哭出来,是忍受了多大的辛苦。如果是平时,被他刺一刀,自己肯定没命,而那次伤口却很浅。只有在床上,无所不能的黑狱才是最脆弱的时候,可他那要命的美貌总会对人起到无止境的吸引,如果继续当杀手,他还可以继续隐藏容貌,但现在他必须拿出全部真实去拼。他忽然害怕,一旦被敌人利用了他的弱点,那下场会是怎样,他不敢想象。
所以他想到了训练,夏佐的异常敏感体质每次都让他吃尽苦头,可他还是咬牙坚持,时常会咬破嘴唇和手臂,可做不到还是做不到。他曾看见夏佐对着镜子练习,失败后,懊恼的杂碎所有东西,一个人颓废的坐在碎片里,任由双手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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