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本想让他多存些,可是赵天却说什么存半年的就够了,墨迹又说让他存点儿别的粮食到时候倒卖,可是人家赵天说他不屑于挣战争的钱,还说日子富足有余就行,钱太多了也未必是福气。
“那还存豆子干什么?”墨迹问他。
赵天说了,存些豆子是为让他们能够安身立命。
钱多了是不是福气墨迹不知道,反正赵天说的肯定就没错!
自从墨水和李三不做豆腐后,赵天就留在了家里,而出去卖豆腐的就全成了会武功的,这样也好,万一外面有什么变动,他们也都能自保。
只是赵天成天的待在家里,墨迹可就不自在了,本来他还能在不忙的时候晒晒太阳,偶尔往大门口瞅瞅,现在他是不敢那么干了,省的挨赵天的收拾。
现在他除了忙活自己的活,空闲的时候就要给赵天打下手,一点儿自己的时间都没有,这么忙了有几天墨迹受不了了。
“赵天我想出去走走,在家里待得有些闷。”
赵天边忙活边说道,“这几天外边儿有些乱,听说是玉炎的军队已经到了城外,你先安生一阵子别添乱。”
玉炎的军队和他有什么关系,街上这么多人才没人会注意到他,再说他还有暗卫呢,他才不怕!不过为了安全他也不打算去远处,就在门口待会儿。
在家里憋得快疯了的墨迹寻了个空就跑到门口张望,在门口待了一会儿感觉还是不够透气,又围着他家房子走了小半圈。
咦?那不是面瓜吗?怎么会和季宣的管家搞在一起的?听季哲说这个管家野心可是相当大的!他们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见那两人进了面瓜家的侧门,墨迹从拐角处走了出来,他本想去面瓜家的侧门那瞅瞅,但又怕惹出什么事把自己搭进去,所以惜命的他选择了无视。
反正面瓜这么有分寸的人肯定不会助纣为虐!晾管家一个人也蹦跶不出什么花样!只是驾到自己脖子上的刀是什么?
有了一次危险经历的人,这次不再像上次那么怂。墨迹想伸手把腰牌拿出来,但是他的手还没来得及动就被人给反绑了,要不要这么快?还有那啥暗卫就别在执
着于腰牌了,快出来救人啊!
只是他的呼声不管用,因为特别训练的死士只认腰牌,不认呼唤!
可怜的墨迹开始侧着脑袋瞅那个拿刀架着他脖子的人,有本事别站在他后面,有本事就露个脸!他现在真是后悔死了,他就不该出来,他就是个惹事的!
这时本已经走进侧门的管家又走了出来,“少主,此人用处甚大,还请您不要念及私情。”
然后墨迹就被劈晕了,虽然墨迹不愿相信劈晕他的人会是面瓜,但是除了面瓜他猜不到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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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齐禹成
墨迹觉得自己就跟做梦一样,怎么好好地出来遛个圈就被关了起来呢?现在老赵肯定在到处找他呢,老赵该急坏了吧。
好在牢房的环境还不错,有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墨迹试着推了推门,理所当然的门被从外面给锁上了,墨迹又喊了几声面瓜,没人理他。
墨迹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圈,他怎么也都想不明白面瓜为什么要把他关在这里,还有面瓜怎么成了管家口中的少主。
难不成面瓜是玉炎国安插在他们玉溪的内应?不应该啊,他们齐家和他们墨家不一样,他们的家业那可是祖传的,不能从好多辈儿前就开始做内应吧?这也太吓人了。
现在猜什么想什么都晚了,他已经被关在这个小屋子里哪也去不了,这年头发小什么的真是靠不住。
不一会儿有人在窗子的洞里给他塞进来一碗饭,墨迹看着米饭上面的菜和肉,还算面瓜有点儿良心,吃的倒还算行。
墨迹对着离去的那人喊道,“兄弟,给来点儿水行不?”
就在那人给他往里递水的时候,墨迹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兄弟陪我聊聊吧,我这人就是不能挨憋,让我自个在屋子里待着我会疯的。”
墨迹见那人想把手抽回去,他为了留住人跟他扯会儿赶紧说了个大秘密,“我跟你说啊,我和你们少主可是青梅竹马,我们一起长大的。”
见那人没反应墨迹又说道,“根据坊间传言,你们少主可能还喜欢我,当然这件事并没有得到他的亲口承认,因为我们家老赵是个大醋缸,我与你们少主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你也说说你知道的,咱们一起聊聊。”
意料之中的那人并没理会墨迹,墨迹一个人说的多了就没了兴致,于是开始自己瞎嘟囔,“面瓜不会是派个哑巴来看着我吧?枉我还把他当朋友!即使我知道他有可能是奸细还把我给弄到这么个破地方,我都没恨他,但是现在我恨他了!他竟然要折磨我的灵魂!”
这时外面的人说了一声对不起,这声对不起可把墨迹给震惊坏了,他抓住外面那人的手说什么也不再松开,“面瓜啊,别管怎么说咱俩也是一起长大的,就算你真是玉炎国派过来的,你抓我也没用啊,虽说我舅舅在圣上面前算个红人,但是你把我抓来肯定威胁不到当今圣上的!看在咱俩这些年的交情上,你快把我放了吧,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丨
“如果我让你跟我一起远走,你会同意吗?”
齐禹成的话就像是扔进一渾清水中的卵石,墨迹的心乱了,虽然赵天跟他说过很多次面瓜对他有别的意思,但是他从来都没有信过,只是今天他是不能不信了。
能有这么优质的男人喜欢自己,墨迹的心里还是很得意的,尤其是在被老赵打压的一无是处之后,不过他是一个安分的人,见异思迁什么的他可不干!
“面瓜,你看我跟赵天都已经过了这么些年了,这下突然跟你走了他不疯了才怪,再说我也配不上你啊,赵天说过我除了脸能看之外,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他说的也没错,我这个人还是比较能认清现实的,赵天还说过再过几年他就四十了,如果我不要他,他也不再娶了,他就一个人过……。”
齐禹成没等墨迹说完便离去了,因为他知道那个他从小就念念不忘的人已经再也不可能会是他的,因为有一个人已经融入到了他的心里。
面瓜一走墨迹就急了,“哎?面瓜,先放我出去啊!你可别做傻事跟我舅舅对着干啊,我舅舅还是很厉害的!”
闲来无事的墨迹摆弄起了腰牌,暗卫到底在哪啊?他在屋里拿出腰牌他们是不是看不到啊?他想到了!墨迹拿着腰牌从面瓜给他送饭的小窗口把手伸了出去,随后腰牌就被人拿去了,气人的是他连是谁拿的都不知道!
墨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小屋子里待了多长时间,反正在他还没疯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墨迹看到面瓜后先给他来了几拳,以解心头只恨!当然他也没敢打的太多,谁让他还要指着面瓜把他给放出去呢。
“你还敢来见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齐禹成任由墨迹的拳头往自己身上招呼,脸上流漏出的始终都是那种微笑的表情,仿佛这只是情人间的玩笑。
墨迹打完人心里舒服了不少,于是开始问正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跟季宣的管家搞到一起了呢?还有你到底是不是跟玉炎国的人有关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齐禹成也不想再瞒着,“玉溪和玉炎虽然在祖上曾是一国
,两国表面上也是友好邦国,可是暗地里一直都是要想尽办法吞并对方,玉溪这样,玉炎也如此,而我就是那个为了帮助玉炎吞并玉溪,而从小就被安插在玉溪的人
从小?墨迹有点儿接受不了,“你不会是想说你不是齐伯伯和齐爹爹的孩子吧
?’,
齐禹成笑了,只是他的笑有些凄凉,“我也希望我是他们的孩子,而事实我不过是他们的养子罢了。”
墨迹需要缓缓,一下子接收的信息太多,他的脑袋有些不够用。
不过齐禹成并没给他这个时间,“我虽是玉炎的皇子可我对皇权并没有兴趣,本来我也是脱离了他们的,只是那些年我走遍大江南北都没有你的踪迹,逼不得已才又借助他们的势力,到了如今再想脱离,早已身不由己。”
早先赵天不让他和面瓜有接触的时候,墨迹就是心里有愧,知道了这些事后他更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面瓜,可是这感情的事不就该从一而终,若是有一个收一个那哪还是感情,那不就纯粹的成了欲望和虚荣了吗。
“面瓜你太执着于过往了,其实开始新的感情未尝就不能幸福,再说我与赵天过了这些年,早就不再是单纯的爱情了,我这一辈子怕是都不能离开他的,你若是能放下过往和我们做个朋友,我们可以住在一起当个邻居,种种田养养鸡,闲来无事还可以一起唠唠嗑,这样的生活难道你不会向往吗?”
齐禹成从心里笑了,“我一直不敢去打扰你的生活,也从未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其实你是能感觉到的对吗?”
这让墨迹怎么回答,他不自在的点了几下脚然后说道,“我又不是傻子,再说每次我一跟你接触赵天就要闹个没完,慢慢的我就知道了。”
两人又聊了一些以前的事,仿佛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充满童真的年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时光不再。
两人聊到最后不免都有些伤感,那样单纯的日子真好。
墨迹问面瓜,“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真的要用我逼我舅舅吗?其实你不知道我身上随时都是带着迷药的,我是不愿相信你真的忍心伤我,才迟迟没有动手,虽说我的武功不如你,不过用毒你可比不上我,这也该算是我除了脸第二样能拿得出手得了吧〇”
墨迹在那说个不停,齐禹成就一直站在一旁听着,直到墨迹说完了他才说道,“我的体质百毒不侵,不过你刚才说大话的表情真的很好笑。”
好笑个屁啊!面瓜怎么可以变得这么黑心,还能不能当邻居了以后?
“面瓜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疑问,对于当年的瘟疫,你到底知道多少?”
那个时候他们都已经不小,对于那场突如其来的瘟疫,他不相信面瓜这个玉炎的皇子会不知情,因为那场瘡疫来的太蹊跷了。
齐禹成仿佛是陷入回忆中,随后才把当年的事缓缓道来,“我虽是齐家的养子,但他们当真是视我如己出,慢慢的我培养了一些自己的势力以便摆脱他们的控制,只是他们当年把我放在齐家,无非就是看中齐家的家业又怎么会让我如意,就在瘟疫袭来的前夕,他们绑架了我的双亲,我那时忙于双亲的事所以对于瘡疫我当真是不知情。”
经过了这么多事,墨迹对于当年的瘟疫又有了新的看法,无非就是有人想借此抢了他家的财产,再趁乱夺了他家那几乎占据着玉溪半壁江山的生意,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谁知会突然就杀出来一个风皇,估计当时也没人会想到一个哥儿会有如此强大的魄力吧。
“在玉溪策划这一切的人是你吗?林子里逮小孩练邪功的军队?和洛城还有新县官府勾结,这些都是你再操控吗?”这些都是墨迹所关心的,他不相信面瓜会变的那么没人性。
“那你希望会是我吗?”
“当然不希望。”
“那就不是我。”
两人聊得还算不错,墨迹就想着让面瓜放他走,不然即使面瓜没干太多坏事他们也不能做邻居!
“我该回家了,不然老赵又要发脾气,你不知道他发脾气的时候可吓人了。”
然后墨迹就又被关在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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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事情竟发展成这样
什么人嘛!说变脸就变脸,到底还有没有正常人了!一个个的竟然都敢冲他耍脸色,现在竞然连面瓜都这样!
不过还好,没一会儿门就又被打开了,墨迹看着一同进来面瓜和舅舅,他迷糊了,他们又是怎么扯在一起的?还是他舅舅也被关了进来?
子言玉把墨迹拉到自己身边,把人给好好的检查了一圈,一看什么事也没有这才说道,“脑袋不够用就不要想了,两个国家的关系都是瞬息万变更何况两个人之间,我答应救他双亲他自是跟我合作,再说就算他不跟我合作,玉炎照样不能撼动我们玉溪分毫,他是个聪明人,自是会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路走。”
墨迹才不理他舅舅吹牛,而是跑过去问面瓜,“齐爹爹和齐伯伯又被他们控制了吗?”
齐禹成面露难色,“是我考虑事情不周,才使得他们受难。”
墨迹安慰道,“没事,你还年轻想事情当然会有时不太周到,有我舅舅在,齐伯伯和齐爹爹不会有事的。”
出了屋子,墨迹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个地方真是太熟悉了,面瓜告诉他,这是他们家的后宅,他们小的时候经常在这边玩儿。
不要再说小时候了,他现在连孩子都这么大了,跟个竹马搞得这么扯不清可不好,墨迹开始转移话题,“舅舅,刚才我把你给我的腰牌给弄丢了,”
子言玉从身上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墨迹,墨迹一看就傻了,“怎么会在舅舅这里?难不成你一直在偷听我们说话?”
被人揭穿后子言玉一点儿也不心虚,“我只是想给某人一个机会罢了,不过现在看来那谁还真是有点手段,竟然把你个小笨蛋养的这么死心塌地。”
他才不是笨蛋,是赵天真的说的很对好不好?赵天说了,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见异思迁的借口,两个人既然在一起了肯定就会有好的时候还有不好的时候,有了困难就要一起去克服,感情淡了那是因为转化成了亲情,难道再换个人就会一直快乐吗?当然不会,不能解决问题的人永远都只会吵架,换多少都一样。
赵天还说了,如果一个人会对除了爱人以外的人心动,那是因为新奇,时间长了新鲜感过了就不会再心动了,而在年华老去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永远都会是自己的爱人。
反正赵天说的很对,他当然要听。
墨迹乐滋滋的想着他家老赵给他讲这些时的模样,真的是好认真好认真,生怕他有一点儿听不进去。
这会儿天已经渐暗,墨迹催促另外两个人,“我们快走吧,老赵肯定等的很急了。”
就在这时,子言玉抱起墨迹便躲了起来,齐禹成也随后跟了过来,墨迹小声的问道,“怎么了这是?”
子言玉捂住他的嘴,“别说话,家里那边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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