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事风茗根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把哥哥救出来然后他们好好地过日子就行,我怎样根本就无所谓。”
这境界墨迹是达不到了,他向来是睚眦必报,得理不饶人,当然除了差距实在太大的,比如风皇。
墨迹回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赵天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
赵天这儿等着多努力呢,墨迹这么个状态让他怎么努力,再说受孕果有效也就一个月左右,他是一天也都不想浪费。
不过这种时候又不能硬着来,赵天犹豫着要不要先答应去学鸟语,无论如何他现在都该先把墨迹哄高兴了,好让他的子孙袋能顺利的结合。
再过年他都三十四了,别的像他这个年龄的人孩子都十几岁了,还真不能怪他心急。
赵天轻吻着墨迹的脖颈,“别自己生闷气,跟我说说。”
墨迹狐疑的拿眼神瞅赵天,吃错药了吧!
其实让墨迹发愁的事还真是个大事,这关系到他今后的幸福,他在犹豫着要不要给赵天找个二房。
人家风茗这么被欺负还如此深明大义,而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受孕还一个劲儿的拖着赵天,他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其实在下家村的时候就有人劝赵天再找一个先生个孩子,那一阵子墨迹可是着实老实了不少,见赵天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思才又恢复的本性。
现在王家村又有了传言,说是墨迹不能生,若是能生早就生了,做什么捡一个孩子。墨迹就特佩服这些扯闲事的人,猜的还真准。
墨迹从十岁就嫁给了赵天,若是能生还真就早生了。亏着赵天觉得他还小,以前没动过让他受孕的心思,不然还不得早就露馅了。
墨迹考虑着要不要自己坦白,这样还能显得他懂事些。当然他不坦白也没关系,到时候就装自己也不知情。
矛盾呀,墨迹也想不出怎么办才好,这时候赵天已经把他的衣服都快脱光了,墨迹特懊恼,都快自己注意力这么集中。
因为墨迹心里觉得有丁点儿的对不起赵天,所以这次办事他是特别配合,那是该大叫的时候大叫,该哼哼的时候哼哼,不时地还自己缩两下,可把赵天的兽性又给刺激了几分。
这次加餐赵天是吃的格外美味,完事后抱着墨迹又腻歪了一番,谁说娶个小夫郎不贴心的,那也得看哪方面。就冲着墨迹今天这表现,他就是再累点儿也没关系
当然这也让赵天更坚信了一件事,那就是把墨迹永远都藏在自己的羽翼下,大都市什么的是别想去了,大都市比不得农村,诱惑太大。
要不说不沟通就会出问题,墨迹跟赵天想的可就差远了,他以为是赵天知道他吃的受孕果没管用,在这使着劲的折腾到大半夜是拿他出气呢。
墨迹觉得自己可怜死了,好好地他干嘛就非得有这毛病!
大早上一起来墨迹就肿着一双杏仁眼,赵天看着心疼坏了,都怪他昨晚太不知节制,“你先躺着,我去煮个鸡蛋给你滚滚。”
墨迹以为自己不受待见,哪还敢浪费鸡蛋,“现在的鸡蛋都是花银子买的,我这眼睛自己过会儿就好了,用不着浪费鸡蛋。”
赵天见他这么说,也就没再坚持,“那你就先歇会>^。”
这回墨迹没推迟,他确实是有点儿累,想着再等会儿去找风茗应该也不迟。
风茗一直坐在院里边捡种子边等着墨迹出来,可是没等来墨迹却是等来了季宣
见到季宣来找自己风茗心里是既高兴又害怕,他抬起头看着季宣想对着季宣笑一下,可又怕季宣见了不高兴,最后只好那么没有表惰的看着。
季宣没说什么客套话,只是表明了自己的来意,“这些年你一直和风皇有联系
?,,
风茗低下头看着种子,他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无论他怎么回答季宣都会生气,而他不想看着季宣生气。
季宣见他不说话又问道,“风皇出事了是真的?”
风茗看着季宣的拳头紧攥了起来,听到他着急的抽气声,他知道自己不能撒谎,虽然哥哥有说过不能让季宣知道他的消息。
他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季宣不能喜欢自己?风茗咬着嘴唇点了一下头算是回 答了季宣。
季宣现在的心里像是翻起了惊涛骇浪,他一直想要守护的爱人竟然不需要他,他甚至连爱人的影子都捉不到。
即使这样他却还要照顾一个像是爱人翻版的夫弟,他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当年少轻狂可以坐拥天下时,他为了爱人只据一地之王,只是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个骗局。
他想放下一切游戏人生时,却又迎来了爱人的投奔。他本无心朝政,既然爱人回头他又何必执着于过去,可是这一次却又是一场欺骗。
爱和恨不过是一步之遥。
直到季宣离去,风茗才敢直视季宣,虽然那只是个背影。当他缓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种子上面有一滴血,原来是他把嘴唇咬破了。
风茗觉得自己比以前聪明些了,只是他好讨厌这样的聪明,他宁愿自己还是那个笨蛋,一个一直待在笼子里,只要主人回家就会高兴的半死的笨蛋。
季宣这些年走南闯北自是交下了一些不错的朋友,但是若扯上他的身份,他能够求助的也只有赵天,其实这还是多亏了墨迹,如果他们之间若不是有墨迹那层关系,他当时应该也不会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
季宣一来找自己,赵天就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这种事情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种时候赵天只能实话实说,“季宣你应该想清楚,咱们要对抗的可是朝廷,你觉得就我们这几个山野村夫能干得了什么?”
季宣像是很疲惫,说话的时候一直把脑袋靠在椅背上,“我现在很乱,我需要一个帮我拿主意的人,我有想过不去救他,可是我做不到,即使他骗过我很多次。
赵天也挺为难,“现在你手里还有多少兵力?”
季宣回道,“名义上我是先皇御封的兵马元帅,应该能调集所有兵力,但是我这些年不问政事,实际上还能听命于我的也就是我父亲的暗兵,差不多五千人吧。
赵天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新县明面上动用的兵力,怎么也都有五万。那时下家村的林子来了只有深山才有的野兽,那明显就是受了惊的,我估计深山老林里还有驻扎的军队,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推测。”
季宣长叹一声坐直了身子,“我明白你的意思,就算我动用暗兵把风皇救出来,也无处藏身,风夜阑还真是下了狠本。”
赵天见季宣过于沮丧安慰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听说新县虽是解了禁,军队倒是还没撤,风皇应该还没被转移,我们只要知道风皇被关押在哪儿,不妨去劫狱。”
“风夜阑费了这些年时间才逮到风皇,看守的高手肯定少不了。”
“先试试吧,那边儿毕竞是我生长的地方,我们先找到风皇被关在哪儿,说不定还真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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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分头行动
本着人多力置大的原则,赵天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一起,因为都是一家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赵天就把事情跟大家说了,大家听完后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怎么过的好好地日子又要去劫狱呢,还是去劫风皇!
赵天又买了两辆马车,加上家里的牛车,三辆车那是坐的满满的,连墨蹭和鲁老头都跟着上了车。
赵天想着让赵地带着墨蹭在家看家,可又怕那边有什么变动连家都回不了,再三思置之下还是决定带着孩子。
可是鲁老头赵天就有些犹豫了,劫狱又不是什么好事,他们跟鲁老头也算是萍水相逢,这种事他还真不好麻烦人家,可鲁老头却说,他这一辈子什么事都干过就是没劫过狱。
赵天心想,怪不得这老头儿喜欢认墨迹当徒弟,两人这喜欢凑热闹的本事还真有一拼。
临走之前,赵天请了西邻帮忙看家,说是回老家看看,现在两家关系不错,西邻当下就答应了。
墨迹坐的是赵天驾的牛车,他抱着墨蹭慢了一步没赶上马车,让他这个气,当然风茗比他还慢也只能坐牛车,。
墨蹭上车就睡,牛车颠呀颠的,墨蹭是越睡越香。墨迹也想睡可他本事还差点儿,他是越颠越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墨迹就打算和风茗扯会儿,“你说咱们把风皇给救出来,他会不会再去争皇位?”
风茗不知道墨迹问这个干什么,他只是本能的回道,“会吧,哥哥从小就一个目标就是称皇。”
这个回答真是太合墨迹的心了,“这就好,将来史书上必须得有一笔是我墨迹的名字,我就是风皇王朝的功臣!”
风茗第一次没捧着墨迹,他现在特别担心哥哥,也担心季宣,他怕季宣为了救哥哥会不顾自己的性命。
墨迹正在兴头上,仿佛他不是去劫狱而是去受封,“你说风皇会给我个官当当不?那我可就是咱玉溪朝第一个当官的哥儿了!”
墨迹见风茗不跟他说话而是自顾的掀着帘子看着窗外,终于意识到风茗不高兴,“怎么了?季宣欺负你了?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他!”
风茗回道,“不是,我就是觉得哥哥其实挺可怜的,我们爹爹没有生出爷,只生了我和哥哥两个哥儿,经常受到其他宫妃的嘲弄。爹爹生性高傲,一直都是严厉的教导哥哥,我因为比较笨还需要哥哥照顾,后来爹爹过世,我们的生活就更难了
这个墨迹都理解,就像他一样,有好好地日子他才不会背井离乡,风皇拼死拼活的非要当皇帝,也是被逼的,“你放心吧,等我见了风皇,只要他记得给我个官儿当,我那些家产的事可以不追究。”
风茗特感动的看着墨迹,“我就知道墨迹最好了。”
他们没有直接去新县,而是绕道去的下家村。
村里的房子,因为几个关系比较好的经常会去给打扫,屋子里并不脏,就是房子小了些,他们这些人住惯了大房子,突然再住小房子还真有些不习惯。
墨迹站在堂屋里,怎么看怎么感觉不舒服,他记得以前这房子刚盖好的时候,他觉得这都比皇宫还好的,怎么现在就看不上眼了呢?
村里的人知道他们回家了,不少人家都给送来了吃食,晚上他们也没做饭,就吃的人家给送的东西,什么煮花生、煮地瓜还有一些菜包子,这些深山里的人相对外面的人要朴实不少。
天一黑透,季宣和李五就打算出去,他们得先把风皇被押的地方打探出来。因为这一片赵天最熟,所以他先给几人分析了一下最有可能关押人的地方。
他们当年去山里捉鱼的时候,那些野兽是从西南方向来的,赵天猜测如果那边有军队的话,那么那里关押风皇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林子的最深处赵天也没去过,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他有些莫不清楚。
还有就是县府的大牢,如果风皇还没有被押走的话,那么应该会先押在大牢,因为别的地方都没大牢保险
当然有一个地方也有可能押着人,那就是府衙内院的地牢。
一听这么机密的事赵天都知道,墨迹猜测肯定是赵倾城告诉他的,他哼了一声
表示不屑!
这时季宣问道,“我们兵分三路?”
赵天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大家都记着这次只是打探消息,切不可独自行动。”
他们分行也就是赵天去深山,李五探内衙,季宣闯大牢,因为深山一个人多少有些不便,再加上赵天不会武功,所以赵天走的时候赵地是千念万念最后让他带上了石头。
因为晚上走林子危险,赵天和石头走的时候鲁老头给他们带了几个香包,说是就算老虎闻了也会躲得远远地,赵天谢过后戴到了身上。
石头拿着香包闻了一下,什么味道也没有,他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忽悠了的感觉,不过他一看赵天没说什么也就老实的戴在了身上。
其余人也都没闲着,别看都坐了一天的马车,大晚上的全都挺精神。鲁老头把他带的一大筐药草倒了出来,墨迹一看竟然全是西域麻药!
好样的,麻药可是个好东西,那必须得一个顶一群,这个东西正常人吃了可是会瞬间失去行动能力的,没个一天半天的可缓不过来,他还真不到鲁老头竞然还有这种好东西。
没一会儿鲁老头又抱了一个包袱过来,墨迹一打开,这个还牛,石灰粉!
鲁老头让他们几个熟悉这边儿山头的先去砍几根竹子,两指粗细就行,天一黑他们还真没人有那个本事能上山,可惜能上山的赵天已经走了,最后赵地找的村里的几个老猎户帮忙给弄来了几根竹子。
别人问起干什么大晚上的砍竹子,赵地只回道说是州府来的几个朋友馋竹筒饭馋的睡不着,这才麻烦他们,别人一听都笑了,说是大地方的人就是不一样。
竹子砍回来后,魯老头指挥着几个小的把竹子砍成一掌一段,一头开口一头堵着,墨迹越看越纳闷,“师父你这是做什么呀?”
鲁老头高深莫测的说道,“武器!”
这么个破竹子能做什么武器,还不如做弹弓呢。墨迹撂了挑子不干了,“我才不陪着你这个死老头犯迷糊!”
鲁老头忙拦住他小徒弟,“为师可是用这个装迷幻药的,那可是好东西,到时候留着保命都行。”
迷幻药?这个词墨迹只在小书上见过,就是一个爷看上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但是人家喜欢的另有其人,他为了得到心上人就给青梅竹马吃了迷幻药,然后他对青梅竹马做那事的时候人家以为他是自己喜欢的人就没抗拒,两人就这么生米煮成了熟饭。
两人醒了后青梅竹马把这个爷给打了一顿,这个爷不但没能抱得美人归人家连理都不理他了,这事还捅到了大人那里,这个爷被关了禁闭。
墨迹本来以为这个故事后面应该是这个哥儿被逼着嫁给这个爷,毕竟两人都有了关系,然后两人慢慢的再有感情。
但是这是小黄书,小黄书的目的当然是在于描述那种情节,这个哥儿在家里气的是恨不得把这个爷给宰了,事实上他也这么干了,他运起轻功就闯进了关押这个爷的院子。
两人见面是分外眼红,只是一个是恨的一个是想的,哥儿的剑法是招招致命,爷是躲又躲不迭,打又舍不得,最后又拿出了迷幻药。
这个哥儿杀的正在尽头上,一不小心又中了招,然后两人又是荒唐的一夜,这次甚至比上次更甚,从院里到屋顶,从树上到花丛,从石桌到石椅,那是任何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精迹,弄到最后这个哥儿后面都那啥不上了,那个爷还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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