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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培养的夫君(古代架空)——连生月羽

时间:2021-10-31 09:24:00  作者:连生月羽
  “嗯哼。好不好喝,看酒,看人。论酒,这里的酒不算上品,但也不差;论人,你啊,还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品不出所谓的人间沧桑。”颜魍的眼神忽然迷离渐黯了下去,“等你经历多了,总有一天会知道,借酒消愁这个词,假,太假,但你还是会信。所以,酒啊,真是个少不得的东西。”
  “……”寒魉本想安慰几句,可一想发现,也安慰不出个所以然来。动筷?喝酒?该干什么啊……
  脑子突然一晕。
  昏昏沉沉一甩头,好不容易目光才重新聚焦了起来。身体里面突然火辣的不行,寒魉看着颜魍,迷迷糊糊的,眼中两个三个人影乱撞。
  颜魍看着他脸颊上明显的红晕,又看着他眼睛一闭一闭的还时不时晃晃脑袋,忍不住“噗嗤”的就笑了出来。“不是吧,才一口,你就醉了?”
  “啊?醉了嘛……”奶声奶气地疑了句,寒魉就倒了。
  颜魍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挪到了寒魉边上伸出了手。突然意识到不对,颜魍又坏笑了一声。手指凝灵,放出了一个小骷髅,飘飘着直接飞进了寒魉的身体。
  小小的红光一闪,寒魉就变成了个穿搭跟风月楼极度符合的姑娘。大红的衣服,薄纱一裹,若隐若现的,发髻珠钗,看背影就是个不得了的女人。
  颜魍满意地点了点头,转手一搂,就把寒魉拦腰抱了起来。瞧他正脸,靓妆之下是红扑扑的脸蛋,怪诱人的。
  “小二,给间房。”
  “好嘞!客官这边请!”
  跟着小二从角落挪到了大厅中央的楼梯口,颜魍倒是引起了不少注意。窸窸窣窣的声音里,都是感叹寒魉怎么这么漂亮之类的,羡慕嫉妒恨的语气,听得颜魍嘴角不禁扬起了笑。
  转角上楼,左边突然传来一道目光。
  凛神往左一瞥,穿过曼帘,对上的,是离生的双眼。
  颜魍向她微微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又浓了些。
  上楼左转,小二在最后一间房前停了下来。开门行礼。“客官,您的房间。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就是。”
  颜魍应了声,就头也不回的进去关上了门。
  小二直起腰,撇了撇嘴,嘟囔道:“刚还不是两个男的?现在怎么变了个女的?好看倒好看,但这张脸,我怎么没看到过?”顿了顿,摇了摇头,小二便走了。算了,人家的事,我瞎凑什么热闹?
  只是,一下楼,小二就被一个侍女拦了下来。
  “离姐姐拖我问你,刚才那两位客官可是进了左边最里那间房?”
  小二忙道:“是的。”
  风月楼的房间一向干净整洁,而且该有的都有。什么软花雕饰,红烛罗帐,反正调情的东西一箩筐,精致奢华又不显累赘,布置的非常巧妙恰当,顾客体验从来都是极佳。
  颜魍跟着仇六茫进了不知道多少家青楼,也只有风月楼让他如此接受。
  整个房间以红色为主调,跟寒魉倒是很配。颜魍看了眼怀中已经醉晕过去的他,不免又坏笑了起来。
  穿过重罗走到床边,颜魍刚想把他放下,一低头,却是他眉头紧锁满额冒汗的样子。
  太热?不会吧,都穿这么少了,再热就要光了啊……
  “姐,姐姐,姐姐……”
  似是呓语,又似呻吟,总之,一听就知道他很难受,就是不知道是做噩梦还是热坏了。颜魍皱了皱眉,看着怀中手脚逐渐不安分的他,尽量沉住气柔声道:“我在呢,怎么了?”
  然后,寒魉又安静了。
  什么东西?就叫一声?耍我呢?
  额头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颜魍努着嘴气鼓鼓地看着寒魉,真想直接把他丢了拉倒,哼!
  只是,静静地抱着寒魉站了好久,颜魍终是叹了口气,轻轻把他放到了床上。
  然后,放不了。
  颜魍愣了愣,又一低头。好小子,那手攥着他的衣服攥的死死的,难怪放不下来!
  其实吧,真不能说颜魍腰不好。毕竟把人放床上这么一个动作,在离床最近的时候突然卡住不动,和地板垂直的下半身,和床板平行的上半身,手上还有一个大活人垂着……是挺尴尬,是挺累的。
  然后,才几秒,颜魍就眼疾手快地调了个姿势让自己摔的时候膝盖不磕到床沿。
  大概是被撞醒了,寒魉的眼睛突然开了一条缝。视野之内,全是颜魍努力完美但还是有些狼狈的脸。
  咫尺之隔。
  寒魉还是得微微抬头看的那种。
  ……
  再迷离的眼睛也放大了。
  四眼互瞪,空气里全是氤氲的香气和燥热,还有逐渐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对,现在颜魍正正好整个人压在寒魉身上。没办法,毕竟是这么个姿势下来的。没人说话,也没人动,反正都是结结实实躺着,没有什么架空支撑的,不累,一点都不累,床还很软,很舒服。就是一个眼睛瞪的有点疼,一个有点透不过气。
  “姐,姐姐……”
  “别动。”
  寒魉立马就不敢动了。两人本就紧贴着,什么身体的轮廓啊感觉的一清二楚。叫一声姐姐动一动腿,要是碰到什么就不好了,更何况他现在是女儿身,就更不好了……等等,他什么时候又成了女的了?
  “……姐姐,为什么又把我变成女的啊?”
  “那你是觉得,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上了青楼的房,第二天还能顺顺利利出这门上大街不成?”
  “额,这个嘛,呵呵呵……”寒魉干笑了几声,“顺利应该还是可以的,毕竟姐姐这么凶。”
  “凶?”颜魍冷笑了一下,突然加大力道压了下去,“小魉,你说你醉了就醉了,醒过来干嘛?不再外面惹事,在我面前倒是说的很欢呐。你清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寒魉咽了口口水。不知道颜魍怎么动了动,寒魉的身体突然酥软的不行。红啊烫啊心跳啊呼吸啊,只能换做直勾勾的凝视。
  “姐,姐姐……能先把我,变回来吗……”
  “嗯哼?”颜魍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也是,已经进来了,变回来也没事。”
  然后,没人动,那个骷髅就飘了出来。红光又一闪,寒魉就变了回来。只是若是远看,意味已经跟方才完全不一样了。
  但是,还是红衣服,还是单衣,还是胸口敞的老开的。红衣散发,一眼祸生的妖媚。
  颜魍笑眯眯地躺在他身上,笑眯眯地又把玩着他的衣领和头发,笑眯眯地还在他敞开的胸口拿手指划来划去。
  寒魉咽了一口又一口的口水。
  然后,颜魍突然坐了起来。
  “姐姐——”
  “嘘——”食指抵住他的唇,颜魍笑道,“别急,先待客。”
  话音一落,便响起了敲门声。
 
 
第五十四章 
  颜魍整了整形象,下床走到了门边。寒魉不知该下去还是待着,但一看自己这身衣服……算了,还是待着吧。
  开门,扑鼻的香粉味。
  颜魍笑着点了点头,抬手做了个请进的姿势。“离姐姐,请进。”
  离生瞥了他一眼,直接走到了桌边坐下,自己倒起了茶。
  颜魍关上门后坐到了她的对面,刚好挡住后面的床,然后也倒茶喝了起来。
  离生优雅地啜了口,抬眼道:“颜魍,你喜欢男人?”
  “噗——”
  幸好颜魍眼疾手快,喷的同时把茶水化去了,不然就是对着离生当脸一口。
  “为了把他带上来,还把他变成女人。至于么?”离生继续平静地道,“他不是天天都跟你在一起么?何必这么麻烦?难道,你是觉得这里气氛更好?”
  颜魍按了按太阳穴,忍着火笑道:“姐,这里是风月楼,气氛当然好。还有,我们只是来这里吃饭,吃饭,吃饭!”手指愤愤地敲着桌子,颜魍恶狠狠地瞪着她。
  “哼。”离生不屑地道,“带个男人来这里吃饭,白阎王的爱好还真是不同寻常。”
  “这不是看你这好吃嘛。”颜魍和善地笑道,“顺便带他逛一逛,你不知道,他想来很久了。”
  “嗯哼。”离生挑了挑眉,微微偏头看向了红罗绸帐后面的寒魉,“你们三个倒真是一个路子,难怪臭流氓跟我说他的时候一脸高兴,说看脸就很合得来。”
  “他这都跟你说啊?不是,这才几天,他又来这里偷闲偷了多少次啊?”
  “区区掌门之位,哪束缚得了他?”离生啜了口茶,“你不是该比我清楚吗?”
  “啊啊是啊!”颜魍支起了下巴,“行了,不说他,一说就晦气。姐姐,你现在上来,别说只是来捉奸的吧?”
  床上的突然一摔。
  离生静静地看着颜魍,好久,才道:“就算我想,也要你愿意才行啊。”然后,纤手一摆,一缕明火飞旋着在颜魍散成了一只簪子。
  瞳孔一缩。
  “颜魍,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这是报酬,素月簪。”
  “素月……簪?”
  “颜魍,”离生依然很平静地道,“你的身上,有另一半的气息,所以我选择了它。素月簪本有一对,两半之间可以互相感应。我本来想给的不是它,不过既然你有,我便临时换了。”
  颜魍缓了缓,喝了口茶努力平静了下。“所以,你原本想给我什么?”
  离生静静地看着他。“我想着你或许有用,才把娘留给我的簪子给你。你,接不接?”
  “……”要说颜魍这辈子怕过谁,其实真的屈指可数。不超过巴掌数的人里,其中一个,就是离生。她的面相是清冷的,虽然倾城,但却是生人勿近的倾城,加上她的经历,舞技,气质,即使相处了这么久,颜魍还是怕。那种冰山雪莲般的圣洁,让人甚至不敢侵犯,只能满怀敬畏。虽然对颜魍来说都没什么,但像离生这样开个玩笑依然还端的不苟言笑的,加上从小的印象,颜魍知道,她正经起来的时候,你最好比她还正经,不然会死的很惨。
  一笑。颜魍接过素月簪,道:“离姐姐的东西,我当然接。所以,找谁呢?”
  “萧祺。迷花谷左护法,萧祺。”
  颜魍直起了背,面色渐渐严肃了起来。“他怎么了?”
  “失踪了。”离生垂下了眼,“半个月前,他就没了消息。迷花仙君急信通知我的。可是,告诉我,又有什么用呢。”
  颜魍愣了愣,忽地又苦涩一笑:“告诉你怎么会没用呢?而且,就算不告诉任何人,也不能不告诉你啊。”再喝一口茶,“姐姐,到底怎么了?臭屁精也没跟我说过,是迷花谷出什么事了吗?”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不久前各地都爆发了一种疫病,有些地方在病情的某一阶段病状还不一样。疫病肆虐,引起了恐慌,但没人知道它的传染方式。”
  “这些我大概知道,然后呢?”
  “迷花谷。”离生抬眼直视着颜魍,“玄门百家,但凡有人的地方都有病患,只有迷花谷,没有一人染病。”
  颜魍定了定。
  “迷花仙君来参加玄门大会的时候,众家的目光已经不对了。再加上左护法的失踪,已经有人怀疑是他们弄的了。只是……”离生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只是,因为还有我,是嘛?”
  长睫轻颤,波澜之中,是他意味不明的轻笑。
  “也好。”颜魍又喝了口茶,“反正我顶的锅不少,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什么差。倒是帮了臭屁精一个忙,以后找他帮忙说话都能硬气不少。”
  秀眉微蹙,离生一下站了起来,吓得颜魍一个腾身也站了起来。
  苦涩一笑。
  “颜魍,有时候,我真羡慕你的心态。”转身,离生走到了门边,又停下微微回头道,“我的时间到了,便不打扰你们了。帮我找到他……不论生死,拜托了。”
  “嗯,一定。”
  朱门一开一闭,重归平静。
  “姐姐,”寒魉撩起罗帐,从帘后走了出来,“离生,是……”
  “臭流氓的姐姐。”颜魍转身看向他,“也算是我的姐姐。”
  “那她为什么……”
  颜魍垂下了眼,突然一手拂空,给自己换了身衣裳。白衣轻解,发丝还隐约带着水珠,是刚洗过的样子。
  “她有她的人生。”眼神忽寒,对上了寒魉,“她只是这里的舞姬,就算当选过几次花魁,也只是舞姬。”
  寒魉怔怔地盯着他,很久,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瞬间,颜魍的眼神又暖了回来。“迷花谷左护法萧祺,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只是,他们现在,便是你听到的那样。”
  移步穿帘,颜魍忽地就到了寒魉面前。
  “小魉,我累了。”
  心头一震。
  眼前的他,突然疲惫地低垂着眼,突然面色染上了从未显露过的憔悴,突然轻轻抓着他的衣袖,突然变得像个玩累了的孩子。
  他不是神,他有情感,他会累。就算他一直那么强势,一直对一切都看似漫不经心,一直左呼右乍,一直活在风口浪尖。但所有的一切,又有多少是他情愿,又有多少是不得不。就连累了,也要这么小心翼翼。
  那么一瞬,寒魉真的心疼了,也心软了。
  反手,撤了袖子,握住了他的手。轻轻牵着他,穿过重帘走到床边。
  “姐姐,累了就累了,有什么好躲的?”柔声轻语,缓缓牵着他坐下,“反正没人看见,你在别人面前,还是酷酷的白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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