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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他霸气侧漏[快穿]——长云暗雪

时间:2021-11-01 09:42:34  作者:长云暗雪
  酒楼?
  谢珣一顿,原主酗酒十几年,喝酒可是要钱的,原主醉的不知东南西北,自然也是没有经济来源的。
  而这样的人,他哪来的资本一醉就是十几年呢?定然是有人在背后帮他。
  谢珣翻了翻原主的记忆,从他几近荒芜的记忆中总算是找出了一个名字。
  明月酒楼。
  酒楼的东家是李员外,二十年前李员外尚未发迹,李家也还只是李家村里的一户普通农户人,那时候原主外出义诊,李家村有人落水,村民救上来已经没了气息,原主正好路过李家村,听闻之后过去看了一眼,见人还可以救便顺手将人救了回来。
  而被救的那人,后来便成了这明月酒楼的老板,他后来发迹之后,也并没有忘记这份恩情,后来见原主落魄成日酗酒,也多次苦劝原主振作起来,甚至还自掏腰包替原主重新修建了回春堂。
  只奈何,原主万念俱灰。
  谢珣抬眸看向锦衣青年,“你是明月酒楼的少东家?”
  这个酒鬼甚少清醒过,认不出他来也是正常,锦衣青年哼了一声,插起腰趾高气扬道:“现在才知道是我,你怕了吧!”
  谢珣将剑放下,“不杀你,你走吧。”
  “我就知道你怕没酒喝。”锦衣青年得意洋洋地出声,而后又哼了一声,“看在你认错的份上,本少爷大人有大量,让他们带你上去。”
  “少爷,他好像还没有认错。”仆人亦是开口提醒。
  锦衣青年用扇子打了那名仆人的头,气的跳脚,“我说认了就是认了,谁让你多嘴的!”
  仆人爆头,“小的嘴笨,少爷息怒。”
  谢珣不理会这几人,提着剑自顾自地转身朝着寒潭的另一边走去。
  “哎?”锦衣青年一愣,“死酒鬼,你干嘛去?”
  “与你无关,无需关心。”谢珣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
  锦衣青年咬牙,“谁要关心你,我就等着看你被这悬崖底下的妖魔鬼怪吃掉。”
  “少爷。”仆人拉了拉锦衣青年的衣袖,“他不领少爷的情愿意待在这崖底就随他去,咱们还是先上去吧。”
  “是啊是啊。”另一名仆人也跟着开口,“那边那么黑,难保有什么危险,咱们可不能过去。”
  几人连拖带拉的,将锦衣青年拉到垂下来的绳梯旁,在仆人们的苦求之下,顺着绳梯上了悬崖。
  “可算是上来了,天都这么黑了,少爷要是再耽搁,等会老爷就得派人出来找您了。”仆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汉,一边庆幸道。
  “把东西收一收,咱们回去了。”另一名仆人指着绑着绳梯的大树道。
  锦衣青年拿着仆人递过来的手帕在擦着汗,看见自己手下要去解开绳子,连忙喊停。
  “收什么收,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还是你觉得本少爷能根绳子都扔不起?”
  “少爷?”仆人目光疑惑,“咱们下去的人都上来了啊。”
  “笨啊你,少爷说的是那个酒鬼。”
  “放你的狗屁。”锦衣青年如同被踩到痛脚一样拉下了脸,“谁不知道本少爷恨死他了,你们眼瞎吗,觉得本少爷要救他?”
  他气冲冲地离开,仆人面面相觑,正准备解绳子的仆人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那,这绳子咱还解开吗?”
  “解什么解,没听见少爷说绳子不要了吗?”那仆人一挥手,“咱们走,得赶紧追上去,别又跟丢少爷。”
  谢珣寻到了一条极为偏僻的小溪,他原本就是听到水流声才循着走过来的,水流之处必有出路。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谢珣踩着杂草走到了田埂之上。
  天色已经极其昏暗,田中有蛙叫声,空中隐隐还飘过来蝉鸣声,因为不久前下过雨,不再闷热,清新的空气中还有泥土的芳香。
  微风轻拂,散乱的灰白头发飞到了眼前,谢珣下意识抬手一拨,这才发现头发也乱糟糟的像个鸟窝。
  就连身上,亦是浑身的酒气,也不知多久没有清洗过了。
  想想也是,原主不过是一个酒鬼,难得清醒,哪里还会把自己打理干净,而系统将他送过来之时,生成身体之时,按照设定亦是将他变成了这样。
  虽然知道是当初系统造成的,但是谢珣却一刻也不能容忍这种脏污,他重新回到山林之中,走到小溪旁,用水将自己身上清洗了一遍。
  洗完之后,虽然衣服湿漉漉的,但是总算没有那股糟心的酒味,令谢珣舒坦了不少。
  谢珣走了两步,忽然闻到一股奇异芳香,他止住了脚步,看向四周。
  月光之下,树影婆娑,四周安静的不像话,隐隐约约的蝉鸣声也不见了。
  “公子~”柔媚的女声自身后传来,一只皓白如玉的手挽上了谢珣的手臂,紧接着是一具柔软的身体贴在了谢珣的面前。
  红色纱衣身段妖娆的女子在看到被自己迷烟控住的男人相貌之时,眼眸闪过一抹异彩。
  本以为是个白发老头子,没想到竟然会是个极品。
  女子目光里闪过一抹痴迷之色,凑到男人面前口吐兰气,声音柔媚入骨,“公子大半夜在这树林里,可是特意来等人家的?”
  她的手,缓缓顺着手臂往上,在即将触及到那张恍如天人般容貌之时,忽然手指如同触碰到火焰一般,女子吃痛一声,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弹开后又高高跌落在地上。
  而后,一把森冷的剑抵住了她的脖子。
  “不可能,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你如何从我的迷烟中清醒过来。”女子怔愣了一下,看着自己如被火烧火燎的手指,她试图用法力治愈伤口,然而一抹白光闪过,那只手依旧焦黑一片。
  女人的手等于第二张脸,如今与烧焦的苦柴无异,连她的法力都复原不了,女子眸光发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杜鹃成精?”眼前女子外形虽然美丽动人,但是落在谢珣眼里却是一株行走的杜鹃,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看到妖精原形,但谢珣却并不惊慌,反而直接问出了口。
  “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女子大惊,她退后一步,念了一个法决,再抬眼看去,白发男人持剑而立,周身紫气萦绕,而其身后是一圈功德金光。
  这是普通凡人该有的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女子发现自己似乎看到了一条龙在其中盘旋,而像是为了证明她并未眼花一般,白发男人身后的功德金光中,金色的龙眸缓缓显现,冰冷无情的双眸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女妖的眼睛。
  女子感觉眼睛一痛,如同被什么东西灼烧一般,她哀嚎一声捂住自己的双眼,而后抓住时机连忙飞身而起。
  谢珣愣了片刻,“好歹是个妖,还怕一个凡人?”
  还未飞远的女子崴了下脚,她干脆化作一道流光,直到逃回自己的洞府才化作人形倒在地上。
  她的人形模样已经极其狼狈,由其是之前那双水盈盈极为勾人的双眸,此刻已经消失不见,取代代之的是深陷的眼窝。
  女子摸着自己的双眼,心中却并没有多少气愤,反而是满满的侥幸。
  比起魂飞魄散来说,只伤了一双眼睛又算的了什么。
  “终日打雁,今日竟被雁啄了眼。”
  一条墨色的蛇吐着信子缓缓从洞口游进,在距离女子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我听洞中有动静,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你回来了。”
  蛇化作一名黑衣男子,“可你不是出去勾引男人吸食精气去了,怎么还提前回来了?”
  “可别提了。”女子放下摸着眼睛的手转过身,黑衣男子看见她的眼睛,吓了一跳,“谁把你打成这样子?你碰到那些修士了?”“这样还算轻了,我差点就得被打的魂飞魄散消散。”女子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也不是什么修士,我是被一个凡人伤成这样的。”
  蛇妖一愣,“开什么玩笑,你别是看错了,凡人还能把你伤成这样?”
  “我用了灵眼决看的,怎么可能有错。”女子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他虽然是个凡人,但是他背后功德金光闪烁,周身还有紫气萦绕,还有一条龙若隐若现,我这眼睛就是被那条龙弄伤的。”
  蛇妖吓了一跳,“你胆子怎么那么大,还敢去接近人类皇帝?你不知道人类皇帝有紫薇之气护体,百邪不侵吗?”
  杜鹃妖委屈至极,“我没有,我连皇宫都不敢靠近,哪里还敢接近皇帝,那个人是我在荒郊野外遇见的,离京城得有十万八千里呢。”
  本以为遇见的是送上门的好处,谁知道竟然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不过那个人,是真的很俊。”杜鹃妖想起那人的容貌,脸泛红晕,“比我两百年前见过的那个沧澜宗的修士还要俊上不少。”
  黑衣男人无语片刻,重新化作原形,吐着信子游了出去。
  而另一边,谢珣将剑收了起来,趁着月光在树林中按照原主的记忆找了一些止血的草药将伤口敷上。
  方才抬剑的动作太快,将胸口结痂的伤口崩裂一点。
  敷好了药,谢珣走出树林,按照原主的记忆,朝着他的家中走去。
  原主一醉二十年,大多时间是露宿在街头,连回家的路都记得模模糊糊。
  谢珣花了一个半时辰才找到了他从前的住处,门口挂着的红灯笼已经掉了色破破烂烂,木门也黑乎乎的,上面挂着的锁生了一层锈,还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台阶上杂草丛生,一看便是许久无人居住的模样。
  谢珣用剑挑开了锁,那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竟然锋利无比,才碰到锁,锁便应声而断。
  进了门,借着从门口透进来的月光,可以看到屋内陈设一如原主多年前的记忆中那般,谢珣打量了一眼,目光落在正对着门口的桌子上,那上面放着的缝了一半的布料以及针线盒。
  那是原主妻子云水遥为她腹中孩儿所缝制的肚兜。
  只可惜,还未缝制完,她便被人带回了沧澜宗,这缝了一般的肚兜,只能留在这座空屋子里落灰。
 
 
第52章 
  天刚泛起鱼肚白,明月酒楼的小二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到门口,将门上的木栓拉开,打开客栈的大门。
  刚一打开,便被门外站着的几个人下了一大跳。
  “怎么这么晚才开门!”总算等到开门,李学良不耐烦地开口,“以后早点开门懂吗,本少爷都在外面等了快半炷香的时间了。”
  小二忙挤出个讨好的笑容,上前行礼道,“大少爷今天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本少爷过来看看,你让开,别挡本少爷的路。”李学良拨开小二,大踏步走进酒楼。
  酒楼一楼规规矩矩地摆了约莫十几来张桌子,因为刚刚擦过的原因,桌子颜色比较深。
  李学良环顾了一周,连角落也没有放过,一旁的小二注意到他的神色,当即好奇问道:“大少爷,您在找什么呢?”
  “没、没找什么。”李学良眼神心虚地晃了晃,好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他是来看看有没有人吃白食的,为什么要心虚?
  该心虚的就不是他。
  想通了的李学良理直气壮地看向小二,“昨天你们有没有给酒给那个醉醺醺的酒鬼?”
  小二愣了愣,随即很快摇头,“大少爷,昨天谢大夫都没有过来——”
  “本少爷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不许给他酒不许给他酒,每次你们都给他,到底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李学良说着说过无数次的台词,然而话还未说完,他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你刚刚说什么?”李学良傻了,他瞪大了眼睛看向小二,质问道:“他昨天没过来?为什么他没来你不通知本少爷?”
  “可可是……”小二被吓了一跳,他结结巴巴地看着李学良,“大少爷您不……不是不想让他来白喝酒吗,他没来不正好如大少爷所想吗?”
  “你懂什么!”李学良用力地瞪小二一眼,“尽碍事的家伙,一点事都不会做。”
  李学良身后的下人犹豫开口,“少爷,你说那个人不会还待在那下面吧?”
  “我怎么知道!”李学良满肚子怒火,只觉得那个人蠢笨至极,绳梯都留在那了,竟然还不会爬上来?
  难道是没吃东西没力气爬?或者爬到一半又摔下去了?那可不得了,那人本来就被戳了一剑,要是再摔下去——
  李学良越想脸色越白,他扭头看着自己身边的几个下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本少爷准备马车出城,他白吃白喝了那么久,不还完债就想死?”
  李府的下人早就习惯李学良的言行不一,当即应是飞快跑了出去。
  “去给本少爷拿点馒头和一个水壶。”李学良扭头对着小二吩咐道。
  小二愣了愣,“大少爷就吃这些会不会太简陋了一些?”
  “谁说是我吃的?”李学良皱了皱眉头,随后挥手赶人,“行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你去给本少爷准备好。”
  小二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将一笼馒头与一壶水送了上来,正巧,马车也恰好停在了门口。
  李学良朝着门外的下人勾了勾手指,那名下人屁颠屁颠地跑进酒楼,露出一副十足的狗腿模样:“少爷,您有什么要吩咐小的?”
  “把这些拿上。”李学良指了指水壶和馒头,那仆人一愣,露出感激的模样。“多谢少爷体谅小的,只是小的们都是吃了才出来的,恐怕吃不下这馒头?”
  “本少爷何时说给你们吃的?”李学良万分不解地看他一眼,下人愣了愣,“那少爷你拿这些是?”
  “这还用问吗?”李学良理直气壮地开口:“当然是给那个酒鬼吃的,他在悬崖底下待了一晚上,没吃东西饿死怎么办!他死了,你少爷我向谁要债去?”
  话音未落,他已大步走出酒楼,朝着马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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