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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渡寒舟(玄幻灵异)——赵酒良

时间:2021-11-01 11:02:03  作者:赵酒良
  “徒儿明白,只是……”白梦华不知该从何说起,眉眼都耷拉下来。
  杜栖霞看得好笑:“无论如何,你养了他那么多年,无论他到底是谁,这份恩总是要还的吧?”
  白梦华刚要说话,杜栖霞又接着道:“知道你不是图他报什么恩,但你总要见见他,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对你是什么态度不是?若是自己在这儿愁出病来,那可如何是好。”
  白梦华稍稍振奋起来:“师尊说的是。”
  第二日天还未亮,白梦华便离开栖霞山庄,直奔九鹿山。
  谢尘舟被白惜渡打发到街上给他买话本去了,听到敲门声时,白惜渡还疑惑了一会儿会是谁,弹指打开门,只见一张熟悉的、带着犹豫的面庞。
  “……阿姐?”白惜渡猛地起身,小跑到白梦华面前,又猛地站住,声音低了下去,“我,我还能叫你阿姐吗?”
  白梦华愣了一下,笑容还没完全展开泪水就蓄满了眼眶,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哽咽道:“惜渡……”
  白惜渡从前从未感受过来自亲人的温情,此刻被白梦华紧紧搂住,他第一次体会到倦鸟归巢后的安心。
  2021-04-15 00:01:17
 
 
第四十六章 
  白惜渡拉着人在院中坐下说话,把白梦华逗得又哭又笑,不停拿帕子抹眼睛。
  谢尘舟推开门后愣了一下,朝白梦华点点头,将手中食盒放到桌上:“你们慢慢聊。”
  他刚要走,就听白梦华叫住他:“太衡仙君。”
  谢尘舟定住,转回来看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白梦华起身行礼,真挚道:“多谢您。”
  “不必。”谢尘舟微颔首,进了书房。
  白梦华有些忐忑,问白惜渡:“太衡仙君这是?”
  白惜渡已经把盘子碗筷都摆了出来,闻言笑了笑:“他害羞。”
  又道:“对了阿姐,我过两天要回昆仑了。”
  白梦华刚拿起的筷子又放下了,微皱着眉道:“怎么了?是不是在这里待得不舒服?”
  “不是不是。”白惜渡摇头,“我还有事没做完,要先回昆仑把身子养好。毕竟那里——”
  白惜渡顿了顿,接着道:“毕竟那里才是我的故乡,回去之后会好得快一些。”
  白梦华倒没有对“故乡”的说法有什么反应,只舒了口气:“原来如此,那便去吧。”
  她又像白惜渡还小时和他逗趣那般:“需不需要阿姐去陪你呀?”
  白惜渡耳根泛红:“我自己可以的。昆仑太冷了,阿姐你别去了。”
  白梦华笑着应好,给他把他爱吃的菜都夹到他碗里。
  谢尘舟透过窗看着院中的姐弟俩,轻轻勾了勾唇角。他很少能见到白惜渡这么放松的样子,这样的笑容更是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
  他这次醒来,当真是“完整”了。
  白梦华在九鹿山待到月上中天才离开,白惜渡不想让她奔波,拉着白梦华的袖子说这里有空房,明日再走吧。
  白梦华心道太衡仙君都不知在房中盯着我多久了,我还是走的好,但不能对着白惜渡这么说,只道夜深不便多留,和谢尘舟道过别后就走了。
  白惜渡的心情瞬间低落下去,变成一只小白鸟把自己摊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等谢尘舟收拾完桌面,把他一起揣回了房。
  等谢尘舟洗漱过回来,白惜渡依旧摊在枕头上,毛茸茸一团。谢尘舟默默他的肚子:“似乎比先前长了点肉。”
  不出意外被啄了。
  白惜渡抖抖翅膀,跳到谢尘舟头顶,叼起他的头发打算给自己搭个窝。可那发丝像水似的滑了下去,白惜渡正在思考要不要吐两口唾沫黏住,就被谢尘舟从头顶摘了下去。
  他此刻体型太小,谢尘舟一手就能拢住他,就那么松松握着,劲也不敢使。
  白惜渡把脑袋从他指缝间伸出来,张口问道:“你要和我回昆仑吗?”
  谢尘舟拇指轻轻揉着白惜渡的头顶:“你想我去吗?”
  白惜渡想了想,道:“一起去吧,我怕有人暗杀我。”
  合着是要自己当个护卫。
  但谢尘舟毫无异议,点头应好。
  ——
  启程时,白惜渡不想动,也不想耗费灵力,还不许谢尘舟用传送阵,让谢尘舟变回原身驮着自己飞。
  谢尘舟对白惜渡虽说可以算得上百依百顺,但此刻实在有些无奈,劝道:“我原身带着火,太热了,你会不舒服的。”
  这倒不是谢尘舟想偷懒找的借口,冰火本就相克,白惜渡本就不喜欢高温,连太阳都不乐意晒。谢尘舟体温高,和他相处时都要施术将自己的体温降下,白惜渡才乐意靠他近些。
  可他原身带的火是收不住的,若是真的这么驮着白惜渡,要么白惜渡压根不愿意靠近,要么还不到半路就会自己跑了,还要找个机会啄他一顿。
  白惜渡想了想,也是,如果谢尘舟身上太热他是不会愿意靠近的,只好作罢,翅膀一扇自己先跑了。
  传送阵要耗费的灵力太多,白惜渡灵力只恢复了一半,现在一点都不想浪费,不如直接飞回去,顶多就是累些。
  谢尘舟摇头追上,飞到白惜渡身前,翅羽带起的气流能让白惜渡轻松一些。
  他们俩都用了隐藏身形的法咒,天界盯着的人被谢尘舟敲打过,怕得很,现下打着盹也没发觉两只巨大鸟兽飞过天际。
  到了昆仑上空,谢尘舟怕自己身上的火影响到昆仑的冰雪,换回人身直接跳了下去。
  白惜渡一声长鸣,挥舞着翅膀将谢尘舟接到背上,落到自己的冰屋边。
  冰屋居然还在,白惜渡略微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自己死后天帝会派人来把他的住处给毁了。
  谢尘舟突然想起什么,回身问他:“当时来放尸体的,是怎么接近你的住处的?”
  白惜渡摇摇头,淡淡道:“我在附近下了禁制,按理说来人无法接近,如果强闯我必定会知道。当时还以为是来人实力远在我之上,现在想想,我的禁制没有那么好破,但对妖无效,也许是为天界效命的妖干的吧。”
  谢尘舟无言,揽了揽白惜渡的肩,权当安慰。
  白惜渡自己住的冰屋很空,只有一张巨大的冰床和一排放满话本的书架。谢尘舟微不可见地皱眉:“你就住这里?”
  不怪他这么问,先前白惜渡不喜欢他到昆仑来,他就算来找药也会有意避开白惜渡所在之处,从来没见过白惜渡的住处。
  白惜渡再次回到自己的冰屋,恍若隔世,听到谢尘舟发问,回答慢了两拍:“嗯?啊,我就住这。”
  说罢往自己的床上一躺,叹息道:“当真是许久没有回来了。”
  谢尘舟在床边坐下:“怎么连被褥都没有?”
  “我又用不上。”白惜渡伸了个懒腰,彻底放松下来。
  谢尘舟沉默了,想着晚上自己回九鹿山搬几床被褥过来。
  虽然白惜渡根本不可能怕冷,可看着白惜渡穿着单衣睡在冰屋里的冰床上,谢尘舟还是担心白惜渡会冻硬了。
  谢尘舟抱着白惜渡在又冷又硬的床上睡了个午觉,醒来时白惜渡枕在他手臂上睡得正熟,他便没动,静静地看着白惜渡。
  身边人白得像捧雪,让人担忧自己一不留神就会把他碰化了。
  谢尘舟搂在他腰上的手反而收紧了些。
  这捧雪就算要化,也只能化在自己怀里。
  2021-04-15 00:01:20
 
 
第四十七章 
  白惜渡“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
  在谢尘舟怀里他总是睡得很沉,此时还有些不清醒,对着谢尘舟的胸膛发愣。
  谢尘舟在他额上印下一吻:“醒了?我要回一趟九鹿山。”
  “嗯。”白惜渡眨眨眼,拉长声音应了一声,撑着坐起来,乌发扫了谢尘舟一脸。
  谢尘舟眼中暗了一些,跟着坐起身,一手捧住白惜渡的脸吻住他的唇。
  两人唇舌分开时,白惜渡眼神迷离,微喘着舔了舔下唇,凑到谢尘舟颈边请蹭:“要吗?”
  谢尘舟不停揉他的后颈,亲亲他的耳垂:“别浪。我回九鹿山一趟,很快回来。”
  白惜渡长叹一声:“去吧,去吧。”
  谢尘舟当真很快便回来了,毕竟传送阵要比自己飞快上不知多少。白惜渡正盘腿坐在床中央,手肘搭在膝盖上撑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看到谢尘舟笑了一下:“这么快。”
  谢尘舟从乾坤袋中抽出一把椅子,将人从床上抱到椅子上放好,从乾坤袋中抽出被褥开始铺床。
  白惜渡咂舌:“你还真去拿了被褥啊。”
  “知道你不怕冷,但这床太硬了,铺上被褥你睡着也能舒服些。”还有句话谢尘舟没说:怕欢好时白惜渡硌着难受。
  白惜渡撑着脑袋看他:“我以前很少会躺下来睡觉的。”
  谢尘舟点点头,他也同样,更多时候是在打坐。
  他动作很快,把床铺好后想把白惜渡再抱回床上,白惜渡却拉着他的手向外走去:“走吧,带你看看小草。”
  那棵奇诡的植物已经长得和屋子一般高了,像柱子般脚踩地头顶天,只不过仍旧是细细一株。
  在死亡中生长的植物,却是生机勃勃。
  白惜渡轻声叹道:“都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是这么细弱。”
  原本摆在冰屋里的尸体全都不见了,连根毛都没剩下。
  白惜渡扫了一眼,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谢尘舟却是觉得他有些说不上来的低落。
  白惜渡静静看了一会儿,突然转头问谢尘舟:“你当初杀我,后悔吗?”
  谢尘舟望着他,正色道:“我很后悔。”
  也很歉疚。
  他并不想杀白惜渡,可天帝的钟声对他也产生了影响,在某些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刺进白惜渡心脏中的那一剑,本应从白惜渡腰侧划过,撑死了也就能割破一层衣裳。
  可那一剑却刺中了白惜渡的心脏。
  白惜渡轻轻捏了捏谢尘舟的手掌:“你就不怕我杀你?”
  谢尘舟将他的手握紧:“我的命随时可以给你。”
  白惜渡嗤笑一声:“漂亮话谁都会说。”
  谢尘舟温和地看着他,并不为自己辩解什么。白惜渡也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拉着人回到隔壁,直接压在了床上新铺的被褥里。
  他生于冰雪中,此时却疯狂渴望烈火的温度。
  急切的、不得章法的吻落在谢尘舟脸上、唇上,手指在谢尘舟身上游走,摸到身下某处时坏心眼地用手掌盖住,稍用力揉了揉。
  谢尘舟闷哼一声,搭在他臀上的手收紧,攥了一把滑腻的臀肉。
  “嘶——”白惜渡吸了口气,半真半假地埋怨道,“你弄疼我了。”
  说完舔舔唇角,从谢尘舟的喉结开始,一路向下舔去。
  他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把谢尘舟的扒开的,层层叠叠的衣物搭在谢尘舟肩头,又顺着他撑在床上的手臂落下。
  白惜渡在他小腹上吮吻许久,直起身来扯开自己的发带挡在谢尘舟眼前,在他脑后牢牢打了个结,而后继续俯下身去。
  谢尘舟视线受阻,却依然精准地捏住了白惜渡的下巴:“你要做什么?”
  白惜渡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开,找到谢尘舟的腰带将他的手也绑了起来,而后以隔着裤子落在谢尘舟性器上的亲吻作为回答。
  那东西早就硬了,又被白惜渡隔着一层布料舔弄许久,顶着裤子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
  作乱的家伙终于大发慈悲,将谢尘舟的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他的性器。
  白惜渡成心不想让他好过,对着性器顶端吹了口气,又用手握住根部松松套弄两下。
  谢尘舟喘息愈发沉重,白惜渡却在此时退开了,谢尘舟只能听到衣物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响,和令人遐想的水声。
  白惜渡将自己的衣物脱了扔在床尾,舔湿三根手指后便趴在床上含住了谢尘舟的性器,湿润的手指摸到自己身后穴口揉了揉,小心翼翼伸进去一个指节。
  他从没自己做过扩张,手指进得有些艰难,谢尘舟的性器又太大了,撑得他嘴也不舒服,含了一会儿就嫌累,吐了出来,偷懒地一下下舔着。
  谢尘舟看不见,触觉便愈发敏锐,清晰地感受着白惜渡的唇舌如何触碰着自己。、
  谢尘舟声音低哑:“惜渡,把我的手解开。”
  白惜渡不理他。
  “乖,听话。”
  白惜渡仗着他看不见,悄悄翻了个白眼,将后穴中的两根手指抽出,解开了绑住谢尘舟两手的腰带,而后便被一双大手按住压在了下面。
  谢尘舟没有解开绑住眼睛的发带,压着白惜渡,嘴唇从后颈沿着脊柱滑到尾椎处,发带尾端滑过白惜渡光裸的背,带来噬骨的痒。
  察觉到谢尘舟想干什么时,白惜渡急道:“不——”
  谢尘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刚才绑过自己的腰带将白惜渡绑了起来。
  白惜渡气得脸颊发红:“你给我松开!”
  这次到谢尘舟不理人了。他揉揉白惜渡的大腿根,埋首在他两瓣臀肉之间。
  白惜渡呜咽一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后面被舌头舔弄的感觉太奇怪了,那舌头又湿又滑,往他穴口里挤,又舔到了他的会阴处。
  白惜渡受不了这种刺激,声音发颤:“别,别舔了,直接进嗯——”
  他话还没说完,谢尘舟便顶了进去。
  白惜渡手被绑着,没办法撑起身子,腰臀被谢尘舟捞起来跪着,这姿势让他有些不舒服,可他只是哼哼唧唧地求饶。
  这种时候谢尘舟注定不会理会他,挺着腰在那温热湿软的地方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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