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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谋略(近代现代)——青山埋白骨

时间:2021-11-01 11:03:31  作者:青山埋白骨
  “艹,他妈的给我站住!”
  反派大概都死于话多,孙潇的小弟生怕对手跑不掉似的,站在楼梯口大喊大叫。
  幸好帮手还没到,梁唯一深吸一口气架起身后软绵绵的醉鬼钻进了人群。他逮着一个服务生问到了后门的位置,灵活的从后门跑了。等他半抱半扛把人弄到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已经累出了一身汗。
  梁唯一一把扯开口罩,气还没喘匀就听到了不远处有人在喊:“他妈的,人呢,跑哪儿去了?”
  是酒吧的人追来了!
  他慌忙把人塞进后座按在了座椅上,自己也蹲坐在狭窄的缝隙里低头躲了起来。停车场很大,他停车的位置在昏暗的角落,只要躲好很难被发现。一分钟后,七八个人走到了他停车的位置,在附近来回睃巡。
  梁唯一一颗心脏七上八下简直要跳出嗓子眼,如果被找到了,他带着个醉鬼一挑几,胜算不大。
  他悄悄探出头观察外面的情形,谁知躺在座椅上的醉鬼开始哼哼唧唧竟然试图爬起来。说时迟那时快,梁唯一赶紧扑上去捂着的对方的嘴,将他死死按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许焰酒劲彻底上来了,眼皮子千斤重,脑子也转不过弯来。他感觉到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了住,喘不上气来,他拼命挣扎想要摆脱难以忍受的窒息感。
  外面的人还在徘徊搜查,梁唯一没办法,只好整个人扑了上去桎梏住许焰。
  许焰四肢动弹不得,凭着本能伸出舌头试图顶开嘴上的束缚。
  梁唯一皱起眉头,一边暗骂自己没事找事,一边咬牙忍着掌心的濡湿和顺着掌心爬向四肢百骸的酥麻。
  狭窄的后车厢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有些拥挤,两人紧紧贴着,比耳鬓厮磨还要亲密。
  梁唯一低头埋在许焰的颈肩,对方身上的香水味灌了一鼻子,他分心腹诽了一句还挺好闻。
  几分钟后酒吧的人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终于偃旗息鼓骂骂咧咧地走了。确认他们不会再打个回马枪,梁唯一才动了动酸麻的双腿爬了起来。
  “浪子先生”这会儿老实了,因为他已经呼吸均匀安稳地睡着了。
  梁唯一打开车内的照明灯,苦恼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把这人送去酒店?带回自己家?
  解宣在他家,要是把这人带回家了他解释不清楚,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这人底细,是好是坏还摸不准。
  就在梁唯一决定好人做到底找家酒店把人放下时,浪子先生眯着眼睛爬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塞给了梁唯一,嘟囔道:“师傅,城东区……翠湖路……星河湾小区。”说完,又马上睡了过去。
  梁唯一也住城东,星河湾是高级住宅区,他又看了看手里的车钥匙,豪车级别的。
  这位浪子先生是个富二代或者是成功的企业家?
  梁唯一抹去额头的薄汗,认命地叹了口气,行吧,好人做到底,他也住城东区,也算顺路了。
  把人扶正又帮忙系好安全带,他这才松了松酸软的筋骨坐进驾驶位。
  城西到城东开车要一个多小时,每隔一会儿梁唯一就要从后视镜里看看后座的情况。这车是他姨父的“小老婆”,要不是为了找解宣轻易不让开的,弄脏了就麻烦了。
  结果想什么就来什么,大概是车里太闷了,后座的人有些难受,自己扯了扯衬衫突然开始干呕。
  “喂喂喂,你可别吐啊。”梁唯一急了,放慢了车速,嘴里一刻没停又哄又骗,“马上就到了,再忍忍,这车真的不能吐!要不你吐你……”
  “算了算了,忍忍吧忍忍吧。”梁唯一看了一眼那件被随意扔在一旁价格不菲的风衣,实在说不出来“要不你吐你衣服上”这种话。
  他的喋喋不休似乎还挺管用,对方虽然神志不清但拧着眉极力忍耐着。梁唯一总算有惊无险驱车到达了目的地,但他不是小区登记车辆道闸系统识别不了,况且他也不知道后座这人具体住哪栋。
  已经一点多了,门岗里的值班保安仍然精神抖擞尽职尽责。
  梁唯一的车刚停下,保安就跑了过来,客气道:“先生您好,请问是本小区业主吗?”
  “不是,我朋友住这里,但他喝醉了。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住几栋几室,我把他身份证找出来你可以帮我确认一下吗?”梁唯一没什么底气得解释,他都还不确定对方到底身上带没带身份证。
  保安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还学不会老油条的虚与委蛇。他毫不掩饰脸上的狐疑,警惕地打量着梁唯一。
  虽然梁唯一不认为自己已经红到大半夜都能被人认出来的程度,但谨慎起见他一直戴着口罩。
  他也觉得自己这样挺可疑的,于是扯下了口罩:“我没骗你,我朋友真……”
  “唉?你不是梁唯一吗!”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小保安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两眼放光紧紧盯着梁唯一,又问了一句:“你、你是梁唯一对吧?我没认错,我肯定不会认错!”
  “你认识我?”梁唯一不确定道。
  小保安见梁唯一承认了,笑得愈发灿烂,“认识啊,我参加《星动少年》的时候跟你在一个海选现场呢,你那么出挑,谁能不认识你。”
  《星动少年》是梁唯一一年多前参加的一个选秀节目,他在这个节目里获得了不错的名次积累了不少的人气,才有机会踏入娱乐圈。
  但是眼前这个小保安显然应该很早就被淘汰了,所以才出现在这里。
  梁唯一伸右手,笑道:“我运气好罢了。”
  保安有些羞赧地握了上去,嘿嘿一笑:“你太谦虚了,那是因为你有实力长得又好。”
  有了这层关系小保安从警惕变成了热忱,梁唯一索性打开了后车窗:“你看看,认识吗?”
  保安眼睛一亮:“这不是许先生嘛,我知道他住哪一栋,上个礼拜他也是喝醉了,我和代驾师傅一起给他送上楼的。”
  梁唯一眉眼一挑,心道还真是夜店常客呢。他从保安那里拿到了具体门牌号,指了指升降杆:“我可以把车开进去吗?”
  “当然可以。”保安马上给打开了升降杆。
  梁唯一正准备启动车子,见保安似乎有话要说他又停了下来。
  青年稍微走近了一点,有些害羞道:“我喜欢唱歌跳舞,但我爸妈不喜欢我参加那些比赛,他们觉得我没有实力也不可能取得好名次,所以我在这里工作,我打算存一点钱再去参加《星动少年》第二季。”
  “你叫什么名字?”梁唯一有些触动。
  “尤川,尤其的尤,山川的川。”
  梁唯一点点头,从钱包里拿了一张名片递给尤川:“这是我经纪人的名片,如果你比赛能够入围前五十名,我去现场给你加油。”
  “真的?”尤川很开心,脸上张扬着满足的愉悦,似乎恨不得冲上去抱着梁唯一。
  梁唯一将手探出车窗拍了拍尤川的胳膊,认真点头:“真的。”
 
 
第5章 被小变态“捡尸”了
  向尤川道了谢,梁唯一直接把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从车里弄了出来,本来是想架着人走的,但是根本行不通,醉了的人和尸体的区别大概就是还有体温,最后他只得把人背了起来。进了电梯,梁唯一把人放了下来。可能是背着压迫腹部让这位许先生有些难受,他趴在梁唯一的肩上又开始干呕。
  梁唯一身体一僵看了看不断攀升的电梯,诱哄道:“快到了,千万别吐千万别吐。”
  这次他再怎么哄也没用了,对方干呕得更加厉害。
  梁唯一简直想躲得远远的,生怕对方一个控制不住吐了自己一身,可是浪子先生根本无法独自站立,他只得蹙紧眉头忍着浓烈的酒气把人扶着。
  “叮”一声,总算到达浪子先生的家。幸好是指纹密码锁,梁唯一握着对方的手一根根手指按下去,很快打开了门。
  来不及换鞋,甚至来不及开灯,梁唯一就着玄关壁灯的一点光亮架着人火烧屁股似的找到了卫生间。
  一进卫生间,许焰就“哇”一声痛苦得吐了出来。
  梁唯一僵着脖子,像个木偶一样一点点转动脖子,木楞的看着自己衣服、裤子上的秽物,一声惨绝人寰的“艹”几乎要穿透卫生间的天花板,连客厅的吊灯都似乎跟着摇晃了一下。
  一个小时后,梁唯一围着浴巾捏着一张身份证气得牙痒痒。
  “许焰……”他咬牙切齿自言自语道,“这可是从你钱包里掉出来的,不是我故意偷看你隐私。”
  这张身份证是梁唯一刚才收拾两人脏衣服时从钱包里掉出来的,显然拍了有些年份了,照片上的人还有些青涩。证件上信息有限,只知道这位“情场浪子”名叫许焰,今年32岁,不是余州本地人。
  一个小时前许焰偏偏在趴向抽水马桶的前一秒吐了出来,两人都遭了殃。梁唯一忍着恶心把两人衣服裤子脱了,团成一团扔在角落,又帮许焰囫囵擦了把脸扛进了卧室。把卫生间又好好清理了一下,他才给自己冲了个澡。
  他把许焰的钱包放在茶几最显眼的位置,原地焦躁地转了两圈。已经凌晨两点了,让解宣跑一趟送衣服他不放心,而且手机已经电量不足自动关机了。
  抓了抓还湿漉漉的头发,梁唯一扫视了一圈。
  房子很大,至少二百平米以上,装修异常简单,偌大的客厅只有必备的家具家电,开放式的大厨房空有其表,灶台上连个锅都没有,剩下几个房间大概是客卧、书房之类的,但都关着门。
  梁唯一疑惑地挑起眉梢,这里一点不像一个情场浪子的住所。
  在肉眼所及之处找了一圈,梁唯一没有找到手机充电器。他叹了口气,留个字条穿套衣服走的话保不齐明天就被当成入室盗窃犯了,他可不想在法制频道看到自己的照片。而且,以自己直逼一米九的身高去套许焰的衣服,恐怕也挺为难。
  迟疑了一下,梁唯一决定在这里借宿一晚,明早等人醒了解释清楚再走。虽说自己是做了好事,但是这样不明不白进了别人家里又悄无声息的走了,确实是说不清楚。
  主卧的门开着,梁唯一看了一眼床上鼓起来的一团关上了门。
  在外边找了一圈,梁唯一在衣帽间和书房门口看了一眼就关上了门,他想着第三个房间总该是客卧了吧,拧了一下门把手,结果门竟然是锁着的。
  “啧!锁自家房门,这是什么毛病?”
  梁唯一烦躁地又拧了下门把手,脑子里忽然闪过酒吧老板和许焰的那些争执,自己家房间都要锁起来,这该不会是个什么专门带人过夜的情趣房吧?
  联想到这种可能性,梁唯一烫手似的迅速松开了手回到客厅,他瞧了一眼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又看了一眼墙上时针指向数字3的艺术挂钟,内心矛盾挣扎了一番后,慢吞吞走向了主卧。
  光着膀子睡沙发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梁唯一走到主卧,愁眉不展,踟蹰许久才狠了狠心靠近那张看起来就很舒适干净的双人大床。
  他蹲下身子对着床上醉的人事不省呼呼大睡的许焰道:“喂,今天我可是救了你又被你吐了一身,没有衣服手机又没电了,需要在你家借宿一晚。因为你家连条被褥都找不到,我只能借你半张床用一用,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许焰吐了一通整个人爽利了很多,此刻半张脸埋在被子下面睡得正香甜。梁唯一的一通唠叨让他不满地蹙了下眉,把整个头都埋进了被子。
  梁唯一哼笑一声,没再说什么。
  他拉起被子一角刚要躺下,又犹豫了。走到另一边,梁唯一抓着许焰的胳膊一直把他拖到床沿边上这才走回自己那边,慢悠悠上了床,尽量也躺在床沿的位置。
  虽然梁唯一不歧视同性恋,也不觉得一个醉鬼能对自己做些什么,但他仍然认为还是谨慎为好。
  躺在床上卸下了一身的紧绷,剧烈的疲惫感汹涌而来。梁唯一关了房间的壁灯,没两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巨大的双人床上,两人各躺一侧,中间隔着可以再容纳两人躺下的距离。
  第二天早上,严格的生物钟迫使许焰睁开了酸涩的眼睛。胸口像压了块巨石一样沉重,腿上也像缠上了藤蔓一般让人动弹不得,他微眯着眼睛缓了几秒才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意识到横陈在自己胸口上的是一条人类的手臂时,许焰惊跳一下彻底清醒了过来。
  缓缓扭转着僵硬的脖子,许焰茫然地对上了近在咫尺的一张年轻面孔。
  皮肤细腻,五官深邃端正,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这种长相除了娱乐圈比较常见,那就只可能是——夜店里的牛郎。
  刹那间,因为醉酒而断片的回忆纷纷涌入脑海。许焰想起自己昨天被人摆了一道骗去孙潇的酒吧,他在酒吧等人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偷窥狂,后来孙潇来了他就和孙潇拼酒……
  许焰克制着怒气,慢慢把被子往上扯了一下,盖住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下半张脸。
  之后的事许焰想不起来也无暇去想了,因为他确定此时此刻躺在自己床上只露出上半脸,赤身裸体像只八爪鱼一样把自己搂得死紧,以及某个硬邦邦的器官正抵着自己腰侧的男人就是昨天晚上酒吧那个戴着口罩的“偷窥狂”!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变态一定是趁人之危在酒吧“捡尸”了。
  许焰出离愤怒,双手在被子里紧握成拳,酝酿三秒后猛然起身跪坐在“偷窥狂”的身上,然后一记重拳狠狠砸向对方的脸颊。
 
 
第6章 谁稀罕你赔偿
  五分钟后梁唯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愤懑不平地控诉许焰的罪行。
  “我把你从十几个打手手里救下来送回家,你竟然打我?”
  许焰尴尬地假咳一声把手里的冰袋递出去,冷冷道:“你送我回来有必要不打一声招呼就住在我家?”
  梁唯一一把夺过冰袋贴在自己肿胀的脸颊上,然后闷头冲进卫生间拿出一个黑色垃圾袋,气得眉间都快打结了。
  他指着垃圾袋声音拔高了许多:“昨天你吐了我一身,我的衣服裤子全都遭了殃,凌晨两点难道你叫我光着身子穿条内裤回家?”
  许焰斜睨了一眼地上装着脏衣服的垃圾袋,嫌弃地避开了视线:“那你可以睡客卧、沙发,没必要睡我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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