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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美o带球寻妻(GL百合)——春溟

时间:2021-11-04 11:27:35  作者:春溟
  医生快步走来,声音小了些 “沉,沉总,您得让我们把病人带进去。”
  沈沉只盯着慕星,刚才她紧闭眼睛,好像动了动,眉毛轻轻皱起,一定很疼。
  医生没得到回应,又急又尴尬地站在一边,跟着来同事大多都是急性子,准备好消了毒,推推搡搡把沈沉往外赶。
  昔日小沈总早没了曾经气质,直直望着静静躺在担架床上慕星,一步一步不舍地被推远,像只呆头鹅。
  她只是,只是感觉,星星好像下一秒就会醒过来,弯着眼睛说“小羊羊不要怕哦,我会保护好小羊羊”。
  那么小小豆丁,一本正经地安慰她小羊羊,站在狭小街道,手里拿着为她买廉价棒棒糖,很甜很甜。
  撕开糖纸,露出劣质彩色硬糖,色素浮在麦芽糖表面,部分裸露糖色混成了黑色,卖相就和它价格一样,廉价到几乎无人津。
  可是很甜,比她吃过所有甜品都要甜。
  “不要担心。”她好像听到星星在耳边这么说,“小羊羊。”
  厚重门轰然关闭,隔绝了她能看到关于星星一切,和她们孩子,星星一直期待小豆芽。
  和手术室大门一起变化,还有慕星紧闭眼睛。
  她听到羊羊声音,清晰心跳声,是她还是谁,砰砰砰,很紧张,或者说是害怕。
  温柔护士见她睁开眼睛,轻声安慰道:“没事,我们现在要进行一些......”
  事情太急,她还不知道要进行什么,询地看向身边举着吊瓶医生。
  “现在情况......”医生皱着眉,想起和沈沉商量好决定,“得剖腹产。”
  三十周多一点小孩,若不是慕星身体题,是不会这么决定。
  只是剖腹产,对孕妇伤害同样不小,关于慕星身体状况,实在不容乐观。
  同行医生有个著名毒舌,到这时候依旧憋不住,走在前面,不知道慕星已经醒了,哼了一声不满道:“就这还要什么小孩,活不活得了都不知道,左右是个麻烦。”
  说得太难听,又加上情况紧急,大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色都不太好看。
  刚才安慰慕星护士感觉不对,低头一看,小姑娘眼里水汽看着看着慢慢盈满眼眶,很委屈模样,却不发出声音,好像真在为他说那些“愚蠢决定”愧疚。
  “你少说两句。”护士横他一眼,率先走到前面,和其他人一同把慕星挪产床上躺着。
  小姑娘红着眼圈,害怕得忘了颤抖,那么小一个,怯怯地探头望来,“姐姐。”
  软软,像书上说江南女孩,水养出来娇娇小姑娘。
  “嗯?放松,放松一点,不要绷着,打针了。”护士手上动作没停,回答倒是很温柔。
  “哦,那,那要我坐起来吗。”
  “不用,躺好,睡一觉就好了,别怕。”
  她这一声别怕,让慕星想起了羊羊,为什么没有在。
  “姐姐。”
  或许是害怕就会说话来分散注意力,护士耐性很好,“嗯?”
  “刚才有没有一个,一个alpha.......”
  这时针扎了进来,忽然一下,没有任何提醒,好疼好疼,慕星压抑着痛呼,换成小声地抽气。
  “你alpha应该还在外面,刚才另一个护士姐姐拿着同意书去找她了。”
  就在外面,慕星垂眸不知道想什么,手指紧张地攥紧蓝白色床单,她看到手上血,手上针孔,是刚才扎点滴针,血管太细,扎了好多次,护士姐姐手是抖,抖得很厉害。
  她不知道为什么,疼痛已经很麻木了,她听见滴答声音,好像是血,或者是她芽芽。
  护士是新来实习生,正好轮到新年值班,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场景。
  顺着流下那么多血,她拿针手抖得厉害,一直扎不进去,小姑娘笑得很乖,安慰她说没关系。
  慕星很想沈沉,想要她说“别怕”,想听到她说“宝贝”语调,那么温柔,末尾带着愉悦上挑。
  她只听得见周围医生压低声音交谈,说要怎么怎么切开,怎么怎么把孩子取出来,会有什么早产并发症,产妇可能会怎么怎么样。
  他们以为慕星听不到,说很吓人。
  她很害怕,眼看着眼里泪水越积越多,也许是疼出来。
  护士见她要哭,急忙安慰道:“没事,等另一个姐姐把签了字同意书拿回来,麻醉之后睡一觉,一点也不疼。”
  她顺着护士目光望向门口,那扇门后面,所有人都听见沈沉发怒声音。
  为什么隔音忽然这么差,就连慕星也听到了,很生气一声“滚”。
  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停下手里准备工作。
  这是怎么回事。
  护士低头看见慕星煞白脸,分明是很悲伤表情,还要忍住眼泪,一抽一抽地干干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写得好差T﹏T
  其实是想铺垫一波大的,但是感觉这么好不合理。
  感谢在2021-05-27 23:51:31~2021-05-28 20:58: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103章 转机
  沈沉被医生推到门外,门挨着鼻尖关上,这样一扇薄薄的门把她和她的星星隔开。
  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忽然发现浑身的冰凉,忽然想起刚才怀里那人的冰凉。
  会不会一直这样,冷冰冰的,她感觉到白炽灯光的冷漠,没有一点温度,新春的烟花最近每晚都在放,医院里的人很少能感受到其中的喜悦。
  特别是现在,她站在手术室门口,那种无能为力的自恼,为什么还不够强。
  她只是想要保护好她的星星,就像星星从前那样保护她。
  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脑袋里空荡荡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这么坐着,冷静下来,慢慢地想应该怎么办。
  如果......
  她不敢去想很多很多种悲伤结尾的如果。
  最近星星看了很多喜剧片,多是圆满的结局,向着更美好的未知前途。
  捧腹笑之时,她有没有想到自己,然后忽然感觉很悲伤。
  那些引人发笑的片段,这时候回想起来,早已经披上了讽刺的色彩。
  她低头看见自己那双手,沾着星星的血,那么红那么刺眼。
  沈沉这二十三年,快要二十四,从来没有遇见过像现在这样让她害怕的情况。
  害怕到头脑无比冷静,表面的冷静,内里塞满慌乱与愚昧虔诚的祈祷。
  她向曾经并不信奉的神明,祈祷无力的愿望。
  此时才明白,简单的“平安”两个字,压着无比的重量,那么远那么远,在柔和的光里,就像天边无法触碰的云。
  身上同样沾了血的护士推开门匆匆往外寻找,看到沈沉便朝她走去,手里拿着两份同意书。
  靠近电梯的方向,比她快一步来了一队警察,穿着黑色的警服,神色严肃,不是平常见到的那种调解纠纷的警察。
  护士停住脚步,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警察先和沈沉搭上话,当时她正低着头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想她的星星,心乱如麻。
  为首的警察很年轻,颇为倨傲地拍拍她的肩,从上往下高高在上地俯视着。
  沈沉没搭理他,眉头皱在一起,这是她唯一的表情变化。
  “喂。”另一边的年轻警察伸手拉她的肩膀,把她弓着的背扒到一边,“叫你呢。”
  还是没反应,一旁的护士感觉不太对劲,她在急救室待的时间长,对生或死还有一些其他危险的气氛感知敏锐。
  她本能地感觉到沈沉的怒气,那种一拳打在棉花上,转而发泄地击碎岩石的怒气。
  不知是谁伸手推了沈沉一把,沉默的野兽忽然暴起,把那人死死压在墙上,盛怒之下收敛的信息素倾涌而出,顶尖的alpha,压得所有人难以呼吸。
  “滚。”
  本能的反应,几个呼吸间,一群人落荒而逃,全然忘了来此的最初目的。
  护士是个beta,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只看到手术室里那小姑娘的alpha,胆包天地对着警察吼了句“滚”。
  然后整个走廊重新空荡荡起来,影子拉得长长的,只有她和沈沉两人。
  静得可怕,她捏着两张薄薄的纸,下意识地不敢说话。
  是沈沉先开的口,冷冰冰的,但可以听出语气里压制怒意的努力,可惜很失败。
  “什么事?”
  她望过来,护士这才发现,那双冷漠眼睛里潜藏至深的无措。
  很年轻的alpha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omega正在里面,躺在产床上生死未卜。
  护士咽了咽唾沫,后知后觉发现嗓子的干涩,她今年二十七,自认为很年轻,在父母的眼里也是这样,永远是值得疼爱的长不的小孩。
  今晚对上二十三岁的沈沉,忽然发现,自己或许真是一个永远长不的小孩,太多太多庇护,落在现世许多人身上,独独避开眼前的alpha,和她的omega。
  “这里有两份同意书,您看看,医生应该和您说过,没有问题的话麻烦签下字。”
  好奇怪,为什么会用敬称,以前从来没这么说过话。
  沈沉接过同意书看得很认真,敛起各种各样的情绪,目光顺着字往下移,如果忽视掉颤抖的那双手,可以算是很平静。
  “会有危险吗?”她的声音也抖得厉害。
  毫无意义的一个问题,就连她自己也这么认为,答案分明白纸黑字写在纸上,很危险,所以需要签字。
  “我们会尽力的,请您放心。”
  护士拿着签好字同意书进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沈沉坐会椅子上,沉默地低头低着脚下的瓷砖。
  洁白的瓷砖,几个小时前保洁阿姨刚拖过,一尘不染地倒映出同样一尘不染的天花板。
  医院总是追求一尘不染,护士莫名其妙想到了这里,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恍恍惚惚消好了毒,同意书放在门口,加紧脚步进手术室帮忙。
  那群警察走到医院门口才终于发现不对劲,他们明明是来带沈沉去审讯的,迷迷糊糊的却被耍了一通。
  回到急救室门口,她人依旧坐在那里,即使听见了脚步声,也不愿意分神抬起头。
  他们来到这里,是为了两小时前和沈封有关的那件案子。
  领头的警察总算明白,临出发前警局前辈们眼神中明晃晃怜悯的原因。
  如此明显的压制,加上他们这队里全是新来的年轻人,多数人心里免不了打起退堂鼓。
  正在犹豫时,某个莽撞的年轻人不小心踢到边上的金属手推车,咣的一声,几乎要刺破天际。
  沈沉忽的抬头,与领头人对视。
  好不容易冷静了些,她总算问了句“什么事?”
  好像老总问新来的小秘书,“今天有没有什么事,没有就滚别来烦我”。
  其实是有事的。
  沈封晚饭食物中毒,很厉害的毒,幸亏发现得及时,拉去医院抢救,命保住了,残余毒素伤了神经,人傻了,智力差不多是普通的三岁小孩,自然无法管理家族企业。
  作为唯一一个不久前和沈封独处过的人,又依旧是名义上的继承人,沈沉自然是第一怀疑对象。
  年轻的警察不懂其中弯弯绕绕,听人这么一说就带队来抓人。
  押回去问一问也好,问出个所以然来,也算立功。
  只是他不知道,这类行为,相当于第一时间为沈沉送上情报。
  然而今晚不行,今晚沈沉没有任何多余精力分给除了慕星以外的其他人。
  她要一直等在这里,等着星星平安出来。
  这是一个很愚蠢的决定,按照最好的方式,她应该离开这里,去警局,去公司,去处理浪涛般涌来的转机,趁这次机会一举压过沈封和沈封那一/党人。
  这么好的机会,错过这一次,将来可能再也没有了。
  况且耳边这不懂事的年轻小孩,一直叨叨,又不敢真动手,快要逼走她好不容易攒下来的理智。
  她有很多办法,让眼前这群小孩碰一鼻子灰,然后灰溜溜地离开。
  但在她施行这个想法之前,又有新的人闯入。
  “沈沉。”
  慕予的声音听起来也很紧张,她一开始是要来找沈沉的,走在半路上听说慕星进了手术室正在抢救,本还缜密的心思,天衣无缝的布局一下乱了套。
  就像不小心打翻了棋盘,她现在就是那盘翻落在地上的棋,除了手术室里的慕星,什么都放不进脑袋。
  她站在手术室门口,抬头望见鲜红色的灯,熟悉的三个字,加粗宋体的“手术中”,就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许欣孤独地躺在产床上,平静地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失。
  二十年后,和她想象的一样。
  “沈沉,你得和他们走。”她长舒一口气,转过身认真地说,“你得去为星星和星星的孩子争取更好的生活。”
  她仅存的清醒叫她这么做,应该这么做,好不容易创造的机会,独独没有预见今晚星星会忽然发生意外。
  沈沉必须照她说的这么做,她们其实都心知肚明,但是目光触及手术室顶上那盏红灯,红光晕染一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熄灭,然后星星被推出来,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状态。
  不管怎么样,沈沉不想错过,好的坏的结局,她都想陪着星星度过。
  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如果这时候能像个懦夫,就这么一直坐在这里,放空思绪,什么都不用想。
  她没有动作,是对慕予的无声回答。
  其实慕予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下去,换作是她,如果急救室里躺着的是许欣,还没有离开的许欣,她概也会是这样的反应。
  “你......”
  “小沉。”慕予还没来几分钟,又有人从走道那边走了过来,是慕松,急匆匆的模样,概刚从床上爬起来,“你听说了没,那个沈.......”
  他愣在“抢救中”的红灯下,“这是怎么......怎么了?”
  没人回应,不过猜得出来,是他的女儿,他一直到现在也不愿意承认的女儿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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