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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这剧本错了(重生)——时酌

时间:2021-11-05 15:34:07  作者:时酌
  “你所谓的努力就是服用狂暴丹,坏了自己根基吗?”孔悦愤恨,双目燃着怒火。
  “是师尊说的,只要我努力夺魁,可我的实力又怎会是绥安对手,除了狂暴丹,我还能怎么胜她?”
  “你真是……我让你夺魁只是想激励你……并非一定要你……”他见范天游如此落魄,真是恨不得扇他两巴掌:“罢了,你还是好好养着吧,至于绥安……我观她对你也没那份心思,这事就不提了。”
  孔悦说完,甩袖离去。
  “师尊……师尊……”
  范天游喊了几声,却不见人理会,他捏着拳,心中极其不甘:“不……不能就这么算了……”
  范天游撑着床沿,慢慢下地,以剑作拐,一步步向外挪去。
  他要找妙木。
  一定是她没有遵守约定,那日比试才害他落败,否则,进前三的人,一定有他。
  ……
  妙木抬头望着天空,因为比试的胜利,她终于达成所愿,只要入了剑冢,就能选一把自己心仪的剑。
  她想,她应该会越来越好。
  更何况,叶婷派来的人惜败,也算是给水鹤讨了些利息。
  妙木眉头舒展,踏在白云上,心情异常地好,鸟儿围着她平飞,她还闲情雅致地吓了一下鸟儿,似乎将先前所有的不愉快给忘了一干二净。
  妙木顺势低头,正巧看见范天游正朝她的住所走去,她嗤笑一声,并未放在心里。
  只是,当她回到木屋时,那极好的心情瞬间被破坏,她的父亲,竟还赖在木屋里没走,更可气的是,木屋里被弄得一塌糊涂,被这人翻箱倒柜了一番,就差把木屋给拆了。
  “你干什么?”她怒斥一声。
  “什么干什么?”妙父亲冷笑,用力甩上柜门,“自然是找找你这里有没有值钱的物件。”
  “我没钱。”
  “那你把水鹤给我,只要把它卖了就有钱了,何必花钱养着这么个废物。”妙父亲趾高气昂,一副不给就不走的样子。
  “它死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卖了它赚钱,满意了吗?”妙木怒火般的视线,很快平静下来。
  妙父亲虽然神经大条,也注意到妙木怪异的神色,但如今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依旧硬着头皮说:“你看,我让你早卖了多好,现在死了,啥好处都捞不着。”
  “父亲说的是,可如今后悔也无用,死都死了,而且我身上确实没钱,父亲不如想些其它法子吧!”
  “哪里还有法……”妙父亲语气一顿,忽然,他双眼贼亮的看着妙木,“对了,你不是有位师弟叫范天游的吗?”
  “是,又如何?”
  妙父亲嘿嘿一笑:“我观他模样俊俏,家事不错,最重要的是,他出手阔绰,若是阿妙能同他喜结连理,岂不解决了所有问题。”
  妙木闻言,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哦,是吗,那不如等他来了,父亲自行和他商议。”
  “他来了?”
  “恩,就在门口。”妙木勾唇。
  妙父亲闻言,冲出木屋,果然看见范天游一瘸一拐正走过来,他见状,赶忙上去扶着他,道:“哎呀,你这么伤成这样了?”
  范天游一把将这烦人的老家伙推开,质问妙木:“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按照约定给绥安下那包药粉?”
  “我都发了毒咒,自然是下了。”
  “那她为何会一点事都没有?”范天游的面容已经扭曲如同厉鬼,恨不得毁天灭地。
  妙父亲咽了咽口水,不敢发言。
  “哦……我就是下了极少的量,顶多……”妙木一笑,“顶多就是让师妹放个响屁,出下糗罢了。”
  “你……你阴我!”范天游怒指她。
  “范天游,是你自己没有说清楚,怪不得我……况且,你应允我的事,可是至今都还没办完。”妙木意有所指说了句。
  范天游闻言,脸色煞白,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中慌得很,就像漂浮在空中无法落地,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唉,是什么事?”妙父亲凑上前,“都把小兄弟吓成这样,这件事很难办吗?”
  事不难,难就难在妙木当面提及,丝毫不顾一旁的人探讨,显然对方已经动了必杀之心,今日一来,搞不好就成了范天游的祭日。
  他强笑一下:“等我伤好了,自然会办得妥当,这绥安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我……同师尊约了时间,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不必劳烦你动手。”
  范天游转身的那一刻,身后就传来妙木毫无情感波动的冷声,紧接着,他便感觉自己浑身寒冷,胸口一疼。
  他低头一看,一把冰冷的利器正插在那里,他吐出一口鲜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传音给孔悦,向他求救。
  “砰!”他倒在了地上。
  鲜血顺着伤口流得到处都是,红红的,渐渐填满目光,一旁的妙父亲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浑身僵硬如铁,瞪着眼睛。
  “父亲还不去收钱。”
  “啊?”妙父亲一惊。
  “他身上的钱袋便归父亲,顺道请父亲将此人给埋了吧!”妙木眯着眼,好似在简单地陈述着。
  “可是……我……”
  “若是父亲不愿也无妨,反正我这里是没有钱了。”妙木神态怡然,“父亲只能另谋出路。”
  妙木的狠已经吓到了妙父亲,他不敢再向她伸手要钱,可除了妙木,他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来快钱。
  妙父亲看了一眼尸体,范天游穿戴得整整齐齐,腰间还有鼓鼓的储物袋,手上还戴着储物戒,里头定有不少钱。
  挣扎片刻,妙父亲还是蹲在尸体旁,将储物袋和戒指都拿了下来,还伸手摸了摸胸膛,想看看还没有别的值钱物件。
  妙木就这么冷眼看着,负手等待,丝毫不怕事情败露之后会如何,一切都胸有成竹。
  不多久,天空之中飞来一群人。
  “是何人胆敢伤我徒儿。”孔悦赶来时,就看见这样一副场面,范天游孤零零躺着,被人搜刮着财物。
  “你放肆!”孔悦掌心聚气。
  妙木拦在前,跪地说道:“还请长老手下留情,要杀便杀我吧,都怪我来迟了,否则师弟也不会被我父亲……总之,都是我的错。”
  妙父亲一愣:“阿妙,你这是何意?明明是你动手杀的人,我一介凡人,又怎么能杀得了他?”
  “父亲,我已经劝过你莫要再赌,如今你为了钱杀了师弟,犯下如此大错,为何还不知悔改?”
  “你……不是我……真不是我……”妙父亲一慌,跪在孔悦面前,指着妙木,“是她杀的,与我无关啊!”
  “那你为何还搜刮我弟子的财务?”孔悦见妙木屋里被人翻动,一把将他手中的财物抢下,“天游身受重伤,莫说你,连个孩童都能杀了他,你为何要如此做?”
  “真的不是我!”
  妙父亲是普通人,如果用搜魂,恐怕什么都没看见人就死了。
  孔悦气结,问:“天游好端端的,为何会来此?”
  “对……我刚刚听他们说……什么药……”妙父亲一急,说话有些不清楚,“对……范天游是来问……给那什么安下药。”
  “敢坏我弟子名誉!”孔悦面色一冷,抬起掌心,正想一巴掌拍死这人,却又被妙木拦下。
  “长老,说到底,他是我父亲,还请长老留他一命。”
  孔悦收手,瞪目说:“把他给我丢下山门,从此以后不准踏入斩魔宗,还有守门的弟子,全部严惩。”
  “是!”两名弟子架起他。
  “真不是我杀的啊!”妙父亲即使被拖拽走,还在大喊大叫,“是妙木……妙木……”
  “多谢长老。”
  孔悦觑眼瞧了瞧她,虽是低着头,但他心里跟明镜一样,知道她父亲是不敢动手杀修士的,只能是妙木。
  他之所以没有戳穿,就是因为方才的言语,范天游比试期间还给绥安下药,着实叫他心寒失望。
  “我希望此事到此为止。”种下什么因,自然得什么果,范天游有此劫,怨不得任何人,孔悦瞧了一眼妙木,“你也好自为之吧!”
  妙木怔住,孔悦的眼神清明如镜,似乎她所做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妙木低着头,没有回答。
  孔悦未曾再多言。
  尸体被弟子们抬走,最后会被掩埋,范天游的腰牌也会放入死奠堂。
  孔悦带着众人离去。
  妙木默默站立许久,心中惆怅难言,所有她讨厌的人,以后再也不会来烦她了。
  至于她为何会保下她父亲。
  这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况且他现在身无分文,其实活着,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第52章 
  禁地取剑, 算是斩魔宗大盛事,会有许多的弟子在禁地之外驻足观看,且这件事已经传到其他宗门耳下, 备受瞩目。
  绥安站在澹藴身侧,她一身白裳, 腰身盈盈握,那不谙世事的双眼因为眼角不经意轻挑,勾人心魂。
  澹藴一怔,意识到绥安是真的长大了, 不再是脑海所存着印象中的样子, 她心中不知该喜还是忧。
  澹藴轻轻摸了下已经到她额间的脑袋,道:“倒是长高了不少。”
  澹藴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绥安有些措手不及,澹藴的指尖修长, 和以前样, 在摸她脑袋时,总喜欢五指入发,指腹贴着头皮微微顺了顺。
  绥安每每都会感到头皮酥/麻。
  澹藴靠得近,这碧焰果的香味让绥安感觉舌尖都带着股甘甜与火热,直冲脑门,酥/麻之感比以往来得更强烈,强烈到她感觉身心轻盈, 连同呼吸都快上些许。
  绥安用手背挡了下,阻止澹藴那作怪的手, 道:“师尊,底下的人都看着呢!”
  澹藴侧目一望。
  双双星眼都紧盯着二人看。
  “宗主对绥安真的好温柔。”
  “那是你没见过绥安被打的时候,我在殿前执勤时, 可是亲耳听见绥安那惨不忍睹的嚎叫。”
  旁的榆木飞闻言,问道:“这位师兄,我是刚入门的弟子,我有点好奇,我听说绥安上宗主从上界带下来的,是吗?”
  “对啊,据说是宗主的女儿,这未婚先生子,着实对名声不太好,所以宗主一直没有对外宣布。”
  “怎么可能,宗主绝不可能有女儿,绝对是谣言。”榆木飞肯定说道。
  “若非亲生女儿,那为何不见宗主澄清谣言,反而任凭他人胡乱猜测?”
  榆木飞皱眉:“就算绥安是宗主的女儿,除此之外,宗主可还说过有关绥安别的事吗?”
  “宗主的私事,我们哪里会知道,倒是你,老问绥安的事情作甚?”那人笑,“莫不是别有心思?”
  榆木飞愣:“什么别有心思?”
  “别装傻,你若不是有那份心思,为何要打听得那么清楚?”那人搂着榆木飞肩膀,“据我所知,绥安并无意中人,哥们要是有意,不妨试试。”
  “我呸,你可别乱说败坏绥安名声。”榆木飞听懂后,果断推开那人远离。
  剑冢之行,只有四人,媛暖暖最后才姗姗来迟,只因那内门大比伤筋骨,疗养了数日方才行动自如。
  “我还以为你要放弃剑冢之行了。”绥安见她,就忍不住说了句。
  “我这身伤也不知道是谁害的,施个术法都要老半天。”媛暖暖笑嘻嘻,“你是不是得意思意思下,给我点赔偿?”
  绥安翻了个白眼。
  “肃静。”澹藴忽然说道。
  绥安瞥了眼澹藴,面部僵硬,薄唇紧抿,很显然是生气了,她虽不明白缘由,但见其模样,绥安可是欢喜的。
  “师尊如此严肃,叫人好生害怕。”绥安笑,偏不安静。
  绥安嬉皮笑脸故意找事的模样,澹藴并未理会,她抬头看了眼半空之中的结界,道寒冷的灵力打去,结界仿佛像是活了般,缩出了道口子。
  “进去吧!”
  剑冢的结界很是高深,外头的人看不见里头,所以仅仅只是露出一个小口子,那惊鸿一瞥的奇景都让人终生难忘。
  河水为道,山体为墙,彩虹为桥,缭绕的雾为云,而入口,则是一个庞大的尸骸头骨,恰巧卡在河道中央。
  头骨张着大嘴,露出尖锐的獠牙,里头高高立起一道阵门,门上的阵法雕刻着极其古老的符文。
  有着浓厚的沧桑感。
  看着,就像有好几千年的样子,又或者是数万年,在悠久的长河之中未曾衰败。
  澹藴带着几人入内后,结界闭合,又恢复成后院的模样,刚刚那一瞬,好像只是幻觉,许多人都未从此景回过神来。
  太上长老叹:“但愿她们几人不要太过贪婪,否则,没命出这剑冢。”
  “但愿如此吧!”另外几名峰主感慨附和了声。
  他们其实也入过剑冢,里面危机四伏,之所以层层筛选,甚至是内门试炼,都是为了防止有人过于贪婪而枉送性命。
  众人越过虹桥,来到骸骨前。
  绥安心神全被眼前的头骨吸引,她仰头看着,仿佛脚下踏的河水是这头骨流下的口水,下秒,就会将众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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