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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互馋身子这件小事(近代现代)——神奇的小C君

时间:2021-11-08 10:41:47  作者:神奇的小C君
  万般无奈下看向窗外,酒店对面有个温泉会所,韩承业的脑袋旁亮起一个小灯泡。
  混浴的池子很大,大概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
  一般会来混浴的,都是拿到优惠券的老弱妇孺,池子里人很多,跟下饺子似的。
  “先生,不可以穿着衣服下池子的,你们要去脱了衣服换我们提供的浴袍。”
  韩承业带宋容去了更衣室,宋容坐在更衣室特供的按摩椅上,雪白的脸颊上绯红一片,双眼朦胧,“宋SIR,我帮你换衣服?”
  宋容当然回答不了他,韩承业不敢直面宋容,侧着头,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样,想解开宋容领口第一个扣子,可是解到一半却失败了。
  韩承业不敢在宋容不知情、没意识的情况下给他脱衣服。
  他并不是“咱们只须问心无愧,旁人言语,理他作甚?”的那个。
  他是“问心有愧”的那个。
  就在韩承业纠结的时候,宋容头一歪,睡着了。
  “宋SIR?宋SIR?”韩承业喊了两声,如获大赦,心想:睡着了的话,就不会闹着要泡澡了吧。
  温泉会所的工作人员再三提醒道:“先生,你刚才付费的两人混浴,就算没有使用,也是不可以退款的哦,你现在离开的话也是默认消费的哦。”
  回到酒店已经是十二点,韩承业把宋容抱上床,酒精的麻痹让宋容睡得很沉。韩承业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就算宋容是Omega,也至少是一个成年男性。
  抱着这样一个成年男性Omega到处折腾,什么样的Alpha都会精力虚脱的。
  韩承业抱着宋容的时候,宋容还很安静,但是一沾到床上,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像个小蚯蚓一样扭来扭去的。韩承业于是把被子叠成信封,把宋容装进去,然后外面又裹了一层被子,被两层被子包住,宋容和尸体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至此,韩承业终于松了口气,他烧了一些热水放在一边备用,然后坐在地上,磕在宋容床边小憩。他睡得并不安稳,有的时候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了,一看手机才过去十分钟,顺带看看宋容有没有把被子扭走。
  大约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宋容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韩承业吓了一跳,发现手机屏幕上写着“美股闭市”。
  闹铃的响起时间是每个工作日,韩承业有些心疼,去看宋容有没有盖好被子的时候,发现宋容醒了,睁着眼睛看着他。
  韩承业躲闪开那视线,“宋SIR要喝热水吗?”一摸水壶,“热……热水冷了,我重新烧一壶。”
  宋容把第二条被子掀开,手指按了按太阳穴,看到袖子的时候一愣,“我没有洗澡吗?”
  在烧热水的韩承业差点把水壶盖子掉在地上,“嗯……你回来的时候就很累了,说……想睡觉。”
  “是吗?”宋容坐起来,拍拍脑袋,“我要洗个澡才行。”
  韩承业不安地把水壶盖子盖上,“那……那我先回去了。”
  宋容没走两步,脚一软,整个人往地上栽,“小心!”韩承业拿出学轮滑的反应力,一下把人接在怀里。
  “承业,你别走了。你在门外帮我看着吧,要是我没声了,你也好照应一下。”
  韩承业想起,之前圈子里同行,也有出差中喝了太多酒,结果在酒店里洗澡的时候脚滑摔在地上,等工作人员发现的时候,人都已经凉透了。
  于是点点头,“好,我就在门外,你要有什么事,就喊我。”
  宋容拿着睡衣进了浴室,韩承业站在门外,他听见浴室里响起水流声,稀稀落落地淌进他的心里。
  他脑子里出现一些旖旎的画面,怎么都赶不走,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做出冒犯宋容的事情,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水流声越来越大了。
  韩承业拿出手机,他的帐号还在禁言中,但是论坛推出了新功能,可以同时登录两个以上的帐号了。就地注册一个新账号,韩承业发布了问题。
  提问:为什么喜欢的人洗澡的时候,在门外听会全身难受?
  具体描述:现在脑子很炸,就快死了,我该怎么办?
  发布完毕后,韩承业放下手机,其实他并不是想真的得到什么答案,他只是心里藏不了秘密,从前小时候,他总会把藏不住的秘密写在日记本里,可是长大了到处奔波,就不适合拿个本子写日记了。
  过了一会,韩承业猛吸一口气,举起手臂开始在心里唱团歌,唱了三遍以后终于平复下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百毒不侵以后,宋容的一句话又把他打回原形。
  “承业,我刚才拿进来的睡衣被我洒到水了,你再帮拿一身进来好不好?”
  大脑说:“不行,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
  嘴巴说:“好。”
  韩承业对大脑说:“宋SIR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要一天到晚上纲上线的!”
  大脑说:“看来你是决定不要我了。”
  失去了大脑的韩承业打开宋容的行李箱,箱子里是摆放整齐的各类衬衫和西装,一身浅灰色的睡衣在黑色衬衫的包围下显得十分耀眼。
  韩承业拿出灰色睡衣,发现莫名地熟悉,这花纹、这样式、这手感……这不就是他没有带的那身灰色睡衣吗!
  “找到了吗?是灰色的那一身。”
  “找……找到了……”
  “那你帮我拿进来吧,很冷欸。”
  韩承业刚想开门,电光火石间,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把手缩了回来——宋SIR在洗澡,没有穿睡衣,那岂不就是……
  想到这里,韩承业庆幸自己思虑周全,要是莽莽撞撞地进去,不就冒犯了宋SIR了吗!
  拿着睡衣四下看看,门后挂着的穿鞋器引起了韩承业的注意。
  韩承业把睡衣睡裤挂在穿鞋器上,自己捏住穿鞋器末端,只按开一小条侧缝的浴室门,然后把吊着衣裤的穿鞋器伸了进去。
  穿鞋器另一端的重量并没有减少,但浴室里却传来宋容的笑声,过了很久宋容才一边咳嗽一边笑道:“好吧,谢谢承业帮我拿衣服。”说完,穿鞋器另一端的重量消失了。
  韩承业松了口气,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红着脸说:“没……没事啦。”
  心里感慨:他真是个天才。
  ◎作者有话说:
  大脑说:“不,你不是。”
  ◎最新评论:
  太可爱了吧!
  -完-
 
13.父亲的原配
  回公司的路上,宋容发现韩承业有密集恐惧症。
  起因是宋容闲来无事,用平板查看一些收藏已久的油画作品。其中有几副是现代水粉,笔触较干,画笔扫过的末端,在粗糙的画纸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针孔一样的小点。
  宋容小时候学过油画,对这样的痕迹习以为常,但当他将这幅作品分享给韩承业的时候,却看到对方瞳孔地震,双手搓揉手臂,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音调的“噫!”,接着整个人陷在座椅里,像条小蚯蚓一样扭啊扭。
  宋容询问了许久才发现对方是害怕那些密集分布的小点。
  摸清楚规律以后,宋容调整了一下画的顺序,四五幅正常的画夹杂着一副有小孔的水粉画。这样时间就卡得刚刚好,每当韩承业放松警惕的时候,就又突然变回小蚯蚓。
  宋容憋住笑,逗狗狗呢,是这个样子的。
  不知不觉已经玩了五分钟了。
  好了,不能再玩下去了,再玩下去就要玩坏了。
  两人在火车站分开,宋容请了半天年假,韩承业则回去公司。
  刚踏进办公室,韩承业发现众人正围在一起听华叔吹牛逼。
  赵甜甜先是瞪大眼睛惊呼一声,“天啊小韩,你出差还回公司啊?要我就直接回家啦!你跟个标兵似的难道想顶替宋SIR?”
  李嘉儿解围道:“别开玩笑了,对了小韩,你回来得刚刚好,快来听华叔说宋SIR的丰功伟绩!”
  “是啊是啊。”赵甜甜兴奋道:“刚才人事把新的调薪的规则分发下来了,华叔算了一算,宋SIR今年大加薪,正式跨入年入五百万的行列了!”
  韩承业看着办公室里喝茶摸鱼的这些人。嗯,宋容不在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的。
  华叔清清嗓子,做了个手势,“低调,低调。”
  文森一翻白眼,“又不是你的丰功伟绩,赶紧说!”
  韩承业把行李箱放下,听着华叔娓娓说道:“四年前,有色金属暴雷,多亏了宋SIR提前预判,才让公司避免了上千万的损失。”
  嘉儿恍然大悟,“哦!就是薛SIR引咎辞职那次?”
  华叔笑而不否,“那次过后呢,宋SIR就接替了薛SIR成了B组的总监,自那之后,为了保住饭碗,宋SIR再也没有谈过恋爱。”
  韩承业一怔,“为什么?”但他的声音太低了,被大喊大叫的赵甜甜压了下去,“可是四年前暴雷的明明是大同钢铁啊,跟有色金属有什么关系啊?”
  众人十分无语,文森提点道:“甜甜,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一样是Omega,宋SIR一年能拿五百万,而你一年却只有七八万吗?”
  韩承业叹了口气,“如果一个板块暴雷的话,子目下所有的品类都会受损的,我记得那一年铝制品下跌15%,黄铜22%,钢铁平均跌幅高达35%,钢铁板块里下跌最严重的是大同钢铁,跌幅超过73%。”
  赵甜甜惊呼一声“天呐”,李嘉儿补充道:“那两年楼市那么火爆,钢铁跟着一路疯涨,后来暴雷,股价腰斩不是很正常么?”
  华叔嘁了一声,“哇,我真是最见不得人事后诸葛亮了。知不知道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两年,垃圾都能炒上天,有多少人能保持清醒?”
  韩承业回到了最初的疑问,“那为什么说宋SIR是为了保住饭碗,才不谈恋爱的?”
  华叔用老油条看愣头青的无奈说道:“你个小傻瓜,现在外面几十个同行一双火眼就盯着宋SIR,只要宋SIR一有谈恋爱的苗头,那些人一定蜂拥而上把我们的业务吃得渣子都不剩。”
  嘉儿略带可惜道:“不过就算宋SIR再厉害又怎么样呢?做一样的事,隔壁A组的Angela一年能有一千万,宋SIR去年做了两倍的业绩目标,今年调薪以后算上年终奖和分红也就五百万。Angela进公司一年就拿到了股份,总经理他们啊,到现在还不肯给宋SIR签股份呢。”
  韩承业有些惊讶,公司高管或多或少都有韩氏的股份,宋容居然没有?不禁问道:“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还用想么?”文森接过话茬,“宋SIR现在这个年纪,万一拿了股份以后立刻结婚生孩子怎么办?三年抱俩,每年都休三个月产假怎么办?”
  “就是,姓韩的能肯么?又不是给姓韩的生。”
  韩承业:“……”
  出差一天半,落下得事情并不少,韩承业填好了出差的报告,跟华贸的人对接了最后的业务,回过神周围又已经没有人了。
  披着星光回到家中,一进门,听见钢琴的声音,是一首梦中的婚礼。
  韩承业换好鞋子,去了琴房。
  韩修远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休闲款西服,闭着眼在钢琴前弹奏。
  很多人都会在婚礼上使用这首钢琴曲作为伴奏,但其实这首曲子曲调哀伤,且背后的故事是求而不得,悲剧收场。
  一曲终了,韩承业由衷地鼓掌。
  韩修远抚摸了一下琴键,对着韩承业说:“你弹么?”
  韩承业一耸肩,“我很久没有弹了。”
  韩修远站起来,把琴椅让了出来,“弹弹吧,明天……它就要被送走了。”
  “送走?这是为什么?”韩承业看着这台木制钢琴,它并不名贵甚至廉价,但却是韩修远最喜欢的东西。
  ——音乐的灵魂来自于演奏者,而并非乐器本身。
  韩修远教他弹钢琴的时候,总不会忘记说这句话。韩修远每次使用钢琴时的爱惜和小心翼翼,都被年幼的韩小宝看在眼里。
  哥哥是打心底里喜欢钢琴的。
  而且这架木制钢琴还有特殊的意义,这是大哥爸爸的嫁妆,在三十年前的时候,家里有这样一台木制钢琴,是非常荣耀而尊贵的。
  韩修远叹了口气,在琴键上按下了哆来咪三个键,“父亲过段时间,会把爸爸接回来,我打电话问了医生,医生建议尽量不要让爸爸看到从前的东西,以免触景生情。这样病情或许能得到控制。”
  “这样啊。”韩承业听后坐了下来,也轻轻抚摸了一下琴键,“那就弹点开心的曲子吧。”
  韩承业说完,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快速跳跃,韩修远听了一会,微微笑道:“G小调巴赫平均律?”
  时光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夏天,兄弟二人并肩而坐,一大一小,韩修远将韩小宝肉嘟嘟的小手放在琴键上,不耐其烦道:“好好学,学会了以后就能有一份工作,你就算去给别人当钢琴老师,也饿不死啦。”
  韩承业弹着乐曲,很快也沉醉其中,活泼的音符跳动在空气里,韩修远听着经过韩承业变调变奏后的巴赫平均律,满意的点了点头,“改得不错。能糊弄外行了。”
  乐曲在高|潮处戛然而止,韩承业吐吐舌头,“不愧是专业的,一听就明白了。我这不行的,只是认个谱子,手法和节奏都掌握不好,对曲子的理解也不够。”
  韩修远拍拍韩承业的肩膀,“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韩承业低下头,想了一下说道:“那……我这几天,先搬出去?”
  “父亲似乎有别的安排。”韩修远盖上了琴盖,“没关系,小宝,这跟你没关系。你不要有心理压力,也不要总觉得你亏欠我们什么。”
  韩承业低下头,没有再说话。他明白,这是哥哥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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